第72章 當年的人到底是誰
當著記者的面,簡如約掛斷了電話。
“各位,請回吧,我還有點事!”簡如約要走,那些人才反應過來要攔。
“簡小姐,請問你剛才給誰打電話?”
“為什么時隔這么多年,你才想要調查事情的真相呢?”
……
簡如約腳步微微一頓,突然轉身,似笑非笑的眼神掠過前排的記者,停在了最后一個戴著棒球帽的青年身上。
那人也看到了簡如約,猛的低下了頭。
簡如約眼神猛的一沉,嘴角的笑容擴大,“去問你們的同行吧,他應該很清楚!”
她白皙的指尖微微一點。
在記者向后看去的時候,簡如約和席初原已經(jīng)進了簡家的大門。
走到院子后,席初原看著簡如約的背影問,“你剛才是在給誰打電話?”
簡如約頭也沒回的說,“放心吧,初原……這幅身體是她的,也是我的,我沒想這么快的死……不會給人送人頭去!”
“你知道最好!”
對于席初原的緊張,簡如約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思維方式,向來都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門外的那些記者,一部分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料走了,而另一部分依舊守在門口,想要再等一個大瓜。
而簡如約在午飯后,直接從后門溜走了。
這一次,她去的地方是北南。
在去北南的路上,簡如約對著不停念的老媽子席初原說,“初原,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一腳踹下去!”
“你敢?”
“我當然敢!”
試問,還有什么是這個第二人格的簡如約不敢,大概就是自殺了。
兩人到北南的時候,是下午三點,正忙的時候。
簡如約之前來過幾次,都不需要預約,但這一次他們被前臺擋在了大廳。
“簡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郁總和段總都不在!”
簡如約看著韓式半永久的前臺小姐姐,嘴角微微一勾,“那郁董事長總在吧?”
“見我們董事長需要預約的,您下次提前預約了好嗎?”
對方聲音甜美溫柔,可聽這話怎么就這么刺耳呢。
“我今天要是非得進去呢?”
“簡小姐……你……你別讓我為難!”
就在他們說話的間隙,電梯的門開了,小艾剛好從里面走了出來,她一看到簡如約,有些激動的開口,“簡簡,你怎么來了?”
簡如約愣了兩秒鐘,隨后笑道,“來找你啊!”
小艾沒有發(fā)現(xiàn)簡如約神情的變化,猛的抱住了她,抽著鼻子說,“還算你有點良心!”
其實在簡如約第二人格的交友范圍里沒有小艾,可或許是兩個人格的交互作用,簡如約對小艾并沒有排斥心理。
“你來找活閻王嗎?”寒暄之后,小艾問。
簡如約搖了搖頭,說,“我來找郁封河,可是這位漂亮的小姐說郁總不在!”
不管是多大的公司的員工,看人下菜碟都是通病。
前臺被林小艾盯著,一時有些心虛,“林小姐,這……這個郁總……”
“行了,這位簡小姐是我的朋友,來找我的,明白了嗎?”
前臺點頭如搗蒜,應道,“不好意思,林小姐,是我疏忽了!”
林小艾雖然是北南的普通員工,但她爸爸是北南的股東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前臺也不敢得罪她。
簡如約跟著林小艾上了電梯,直接到頂樓。
只是,他們剛踏出電梯,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梁梓琛。
小艾的臉色直接變了,簡如約看了看小艾,又看了一眼席初原,席初原無聲的說了一句“前男友”。
簡如約眨了眨眼睛,猛的拽了一把席初原。
猝不及防間,席初原撞到了小艾的身上。
簡如約扶住了身心不穩(wěn)的小艾,將她塞到了席初原的懷里,故意打趣道,“控制著點啊,辦公室呢!”
她聲音不大不小,但足夠梁梓琛聽的明明白白。
梁梓琛看了一眼簡如約,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席初原懷里的林小艾身上,“舅媽說的是真的?”
小艾抿了抿唇,踮起腳尖,直接親在了席初原的嘴角。
“真的假的,看不見嗎?”小艾在席初原的懷里斜眼道,“怎么,你一個小破孩還要管我交不交男朋友的事?”
梁梓琛臉色一沉,拳頭攥的喀嚓作響,目光仿佛要把小艾給吞了。
可小艾無動于衷。
在她林小艾的世界里,背叛一次就等于背叛了無數(shù)次,所以沒差……況且梁梓琛都要和那位女孩兒奉子成婚了,她一個老阿姨就不摻和了。
電梯在他們的面前開開合合,最后簡如約右腳一伸,擋在了電梯門口,目光冷淡的看著梁梓琛,“梁小公子,勞煩讓一讓!”
梁梓琛一頓,挪開了身體。
簡如約微微一笑,對身后的小艾和席初原說,“待會再黏,先辦正事!”
“我們現(xiàn)在不就在辦正事嗎?”席初原意味深長的開口。
梁梓琛的臉色越發(fā)的深沉了,但沒人在乎。
席初原和小艾留在了外面,簡如約一個人去了郁封河的辦公室。
她不請自入。
段郁承看到她沒有半點的意外,甚至起身,挑著桃花眼笑道,“我逃婚的未婚妻終于想起我這個未婚夫了?”
說著,他就要擁抱簡如約。
簡如約躲了開來,她沒工夫和郁封虛與委蛇,目光冷冷的看向郁封河,“郁總,說吧,八年前的人是誰?”
郁封河眨了眨眼睛,“怎么,覺得那個人是我,心里很憋屈?”
如果真的是郁封河,簡如約只覺得惡心。
“不是你!”
簡如約的語氣堅定,她看著郁封河慢悠悠的開口,“龍鳳玉墜,有兩個,一個是真的,而另一個是假的。”
“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段郁承遺失的那個是真的,所以也理所當然的認為簡念恩就是他當年誤傷的人。”
“可段郁承的玉佩真的是真的嗎?”
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郁封河,“郁總,這個仿品已經(jīng)有十五年的時間了……你說華永善當初做這個仿品真的只是因為欣賞工藝,所以想要挑戰(zhàn)嗎?”
“簡簡,你想說什么?”
“郁總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簡如約慢悠悠的走到了郁封河的辦公桌前,猛的一跳坐在了上面,眼皮微掀,“以假亂真,這么多年,郁總處心積慮……你現(xiàn)在撐得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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