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
“你快去請二小姐進(jìn)來,大少爺我一會回來搞定他。”不知道怎么地他的心越來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一般,還是越早搞定這事越好,于是他催促那名磨磨蹭蹭的小廝,而他扛著賀蘭御快步往隔壁走去。
他把賀蘭御往屋內(nèi)唯一的一張可以當(dāng)做床用的羅漢床上一甩,好像甩一包大米一般,讓賀蘭御的腦袋狠狠的撞上羅漢床邊上的大理石圍屏,疼的賀蘭御擠眉皺眼的再也維持不去了,他倏地睜開清幽冷寒的深邃眸子,那眸子閃著炯炯星芒,那里有一絲半點(diǎn)醉醺醺的樣子?右手閃電般的伸出往那小廝身上一點(diǎn)。
而那名正想為賀蘭御脫衣服的小廝,突然不能動了,就維持左手往賀蘭御身上探,右手扯著賀蘭御衣領(lǐng),左腳踩在羅漢床邊的腳踏上,右腳踩著地的半俯身的姿勢,一雙三角眼驚恐的瞪著賀蘭御如見鬼魅一般,慘白著臉,張大嘴巴欲叫,卻讓手腳如電賀蘭御點(diǎn)了啞穴。
“我讓你叫!”
“啪!”
賀蘭御冷冷的哼著,順手一巴掌的拍在那人的后腦上,那地方跟他剛剛被撞的地方分離不差,呃,他這是紅果果的報復(fù)。
“啪!”賀蘭御右手揚(yáng)起瀟灑的打了一個響指,指音剛落,李棋如鬼魅的出現(xiàn)在房里,而他的背上還扛了一個人。
“主子,他怎么辦?”
“把衣服脫了,全部脫光,還有把這個給他吃一半。”賀蘭御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瓶子,往李棋手里一丟,哼,沒用的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要他出馬。
呃,李棋接過一看,臉冒黑線,主子那里找這個東西的?難道他跟少奶奶也是用這個?
難道主子真的連那里也和他的性格一樣?
沒有這個就沒有激情?
還是少奶奶身材不勾惹火?
還是少奶奶不勾熱情?
要不怎么需要這個增加情趣呢?
咳咳,李棋心里想的話要是讓賀蘭御知道,他肯定有一頓苦頭吃,因?yàn)橘R蘭御給他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類似情藥的增加激情的情趣藥,也是青樓用來對付一些貞潔烈女的藥物,就算你性冷淡,吃了這藥也變得熱情如火,圣女也變色女。
李棋用力一掐那人的下巴,那人的嘴巴立即張大,李棋拔開瓶塞把里面的藥水倒了一半進(jìn)那人的嘴里,接著幾下把他的衣服剝光,不過還好,為了不讓他著涼,好心的給他蓋上一床被子,就在他們剛剛把一切都弄好的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還有低低的說話聲。
“二小姐,人奴才已經(jīng)弄進(jìn)里面了,請進(jìn)。阿江搞定沒有?”那名小廝邊推開門邊走了進(jìn)來。
呃,屋子怎么沒有人?阿江呢?他朝四周看了看。
不過在他看到床上面向里面躺著的人的時候,還有看到地上凌亂的衣服,他松了口氣,看來阿江去安頓大少爺了。
“二小姐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阿江可能去安頓大少爺了,奴才過去看看,有事你就喊奴才,奴才和阿江會在隔壁守著的。”
“嗯,知道了,你出去。”隨后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二小姐云惜柔,她朝那名小廝揮揮手,打發(fā)他出去,那名小廝出去的時候,還細(xì)心的為他們拉上門。
云拂曉披著一個戴兜帽的綠色披風(fēng),進(jìn)來屋子的時候,才把兜帽解開,等那名小廝出去之后,她才解開披風(fēng),神情緊張有激動的望著躺在羅漢床上的修長身影。
只要過了今晚俊美冷峻的賀蘭御世子就是她的了,只要她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歡心,等過了門后,再把云拂曉休了,那么這俊美無雙的冷酷公子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哈哈……
想到這里她不由的張嘴大笑起來,只不過那是干笑,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那里敢大笑出來。
不過還好,還好她一直撒潑耍賴的不肯跟那個賤人圓房,否則她今天也沒有機(jī)會賴在賀蘭御世子的身上。
天啊,如果侯爺在這里一定會掐死她,怪不得黃夫人會給兒子安排通房了,原來這么多天云惜柔一直不肯跟黃智文圓房,一直在黃府大吵大鬧的,讓他們一家子不得安生,要不是有圣旨在,他們當(dāng)天就回把云惜柔送回侯府,那里給機(jī)會她在黃府鬧騰蹦跶。
也怪不得她的丫鬟吞吞吐吐的不敢把實(shí)情說出來,成親幾天連房也沒有完,也怪不得她敢嚷著叫和離,她還想著她沒有圓房,還不算嫁人,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嫁給任何一個她想嫁的皇親貴胄,一點(diǎn)也不怕犯了欺君之罪,真不知道她的腦子里是不是都是漿糊。
要不就是腦子進(jìn)水了,她這樣的人,有腦子的都不會要她。
呃,就在云惜柔得意忘形的時候,她突然不能動了,接著被人灌進(jìn)一口無色無昧的清水,再接著外衣被人從后面脫掉,再接著她不知道怎么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她就上了羅漢床,姿勢很優(yōu)美很誘人的騎在那躺著的男子身上。
再接著那名男子像再也忍受不了全身的燥熱,和來自于內(nèi)心的一陣騷動,他一個翻身把云惜柔按在了身下,熾熱的吻很熟悉的尋到了美味甘泉,用力的吸允,而想抵抗的云惜柔卻不能動彈,任那名男子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無摸和柔躪,直到她無法遏制的輕吟出聲。
緊接著來自身體的燥熱,和宛如被螞蟻撕咬的身子,使得她撕扯著身上的衣裳,沒幾下身上的衣裳脫了個干干凈凈,燥熱的身體與那名男子的一接觸,得到了一絲的緩解,使得她不住的往那名男子身上拱,意亂情迷的她根本沒有留意她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自行行動,也沒有留意到她雪白如玉的胳膊纏上那名男子的脖頸,而她更沒有留意到她與他那緊貼的沒有一絲空隙的身體,直到一陣仿佛撕裂般的刺痛驚醒了她。
只是還不等她醒悟她在做什么的時候,她又被那名男子帶上了天堂,而那刺痛也變的微不足道起來,欲生欲死的感覺充斥她的感官,讓她忘記一切,與他盡情的纏棉。
當(dāng)全身的騷熱得到緩解,那忘乎一切的激情傾瀉的淋漓盡致的時候,她終于清醒過來,接著熱淚盈眶,她終于成了賀蘭御世子的人。
激情過后的她一時沒有醒悟也沒有記起她剛剛有那么一會的不得動彈,還有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屋內(nèi)漆黑一片,雖然窗紗外有清冷的月光射入,但是卻不足以讓她看清跟她一起纏棉的人是誰,只是她憑著自己的觸摸覺得這個一定是賀蘭御世子,也只有賀蘭御世子有這么修長精瘦卻又結(jié)實(shí)的胸膛,和那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還有結(jié)實(shí)有力的胳膊,這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只是怎么還沒有人來的?
難道她安排的人沒有通報給老太太和侯爺他們知道?
要是沒有給他們發(fā)現(xiàn),憑她一面之詞如何咬定和她春風(fēng)一度的是賀蘭御世子呢?
就在云惜柔憂心不已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還有幾聲叫喚聲,聞聲當(dāng)即差點(diǎn)笑出來的云惜柔根本沒有察覺直到這一刻,跟她春風(fēng)一度的人,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話,明明他沒有睡著啊?
原來她安排了紫環(huán)在她離開后一個時辰,就跑去稟報老太太和侯爺,二小姐失蹤了,接著故意指使幾名婆子稟報說看到二小姐往這邊來,故意把老太太和侯爺他們引來,接著讓他們發(fā)現(xiàn)她跟賀蘭御世子誰在同一張床上,并且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shí),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拿出證據(jù),就是她的落紅,那樣她一定就能夠嫁給賀蘭御世子,而現(xiàn)在她聽到外邊老太太的跟前的嬤嬤的叫喚聲,還有云總管的叫喚聲,她能不高興嗎?
“大少爺,大少爺睡了嗎?”
“世子,世子睡了嗎?”
“稟報老太太,大少爺和世子可能已經(jīng)歇下了,并且這里一目了然,依奴才看二小姐也不會來這里,不如我們回去吧。”
什么!他們要回去?那樣她不是功虧一簣嗎?
不行一定要引他們進(jìn)來才行。
聽到外邊的人意圖轉(zhuǎn)身離開的行動聲,云惜柔勉強(qiáng)的撐起酸痛的身子,一腳踹向一旁的一座擺放花瓶的高腳花幾。
“噼啪”“碰”的兩下巨響,不但花瓶摔了個稀巴爛,就連那高腳案幾也摔到在光滑可鑒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