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壤之別)
第三章
葉南久抹去淚水,重新站了起來,他記得多年前母親曾與他說過:“南久,作為男子不該流淚,不該脆弱,不該動心。”他始終無法明白為何母親與他說‘不改動心’。那時的葉南久并不知道情能夠使人迷失。直到多年后,為了她所做的一切,他這才明白母親所說的‘不該動心’。則是不該動情。此時的他定然不懂,日后定然全都會明白。只是或許那時已經(jīng)為時過晚。
“南久,聽說,娘娘走了。”葉南久抬頭望著來者的身影,好似又脆弱了不少。正是發(fā)小知己葉斯魏。想起他們認(rèn)識也是因為母親,想到這里,不免又有些心疼,似喘不過氣。
“你都知道了。”他從來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瞞得住葉思魏,自然此事也不需要隱瞞眾人也會得知。想他母親當(dāng)年未曾入宮時便已經(jīng)是人人皆知,卻為了父親入宮。這一進(jìn)去便是一生。葉南久小時常聽母親身邊的侍女說起,母親當(dāng)年也是這江湖中一宮之主,卻不想為了父親便入了宮門。一入宮門深似海,母親又怎會不知,卻還是忍了這一生。而母親唯一的愿望便是,他能夠得到這帝位。現(xiàn)在母親不在了,他自然要將這個愿望完成。
“而今娘娘已然不在了,她生前的愿望你可曾記得。你現(xiàn)在能夠做的,便是為她實現(xiàn)這夢想。”葉斯魏提醒者他。他又怎會不記得,他定要將這天下收入他的囊中。
多年后,他才得知為何母親偏要他成為帝王。
葉南久撫摸著地上母親的畫像,葉思魏將手搭在他的肩膀說道:“若你想,我定會助你一臂之力。這是當(dāng)初我給你的諾言,我必須實現(xiàn)。”葉南久點(diǎn)點(diǎn)頭,以前他從未想過這帝位,他是怕若爭搶著母親也連同牽連便不好。現(xiàn)如今,他已無掛念。再加著有葉斯魏助力,自然勝算多了一籌。
他未說感謝,他知道他與葉斯魏之間不需要這些禮貌客套之話。
“你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豈止不早,已是三更,葉斯魏卻還是來尋他,可見在他心里葉南久的地位。
葉斯魏這才點(diǎn)頭離開。
月光灑在地上,猶如一成玉那般清脆。白子苓在回憶今日白間所發(fā)生的事情。
“不知夫人是要將我這二女兒如何。”這句話一直在白子苓的耳邊回蕩。她不過是白桑儒手中的一枚棋子,為何白桑儒會在大夫人欺凌她之時說出這般話。她快分不清白桑儒對自己是對一枚棋子的感情還是……女兒的感情。
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需要。她不需要白桑儒對她虛情假意的感情,更不需要白桑儒對她好。她白子苓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切,獨(dú)獨(dú)不習(xí)慣長姐白茯苓。
“我這一生當(dāng)真等不到想要的愛嗎?”白子苓抬頭望著月亮。想起了嫦娥與后羿分離之事。若她也能夠如嫦娥一般就此離開,那該多好,可是她不能。她就這般望著月亮入睡。待第二日起床之時,這才發(fā)現(xiàn)已是午時。
她怕熱,冬日里比常人穿的會少些,一開始宋挽溪會心疼,直到后來才得知她怕熱,穿的少些才好受。而白茯苓卻不知這些事情。
洗漱過后,白子苓便帶著宋挽溪到花園賞花。直到多年后回憶,白子苓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年,獨(dú)獨(dú)這年梅花開的旺盛,香味甚濃。
白茯苓遠(yuǎn)遠(yuǎn)的便望見了白子苓,一步步走到她身旁。白子苓望了一眼她微微福身:“大小姐。”自從那年,她便再未喊過白茯苓一句長姐,雖然多年來白茯苓已經(jīng)習(xí)慣,卻依舊希望白子苓能夠喊她一句‘長姐’,而不是疏離的喊她‘大小姐’。
白子苓與白茯苓二人站在一起好不煞風(fēng)景。白茯苓一身珍貴布料,首飾,而白子苓呢?怕是昨日健葉南久的那身衣裳便是最為昂貴之物了。多么可笑,同樣時女兒,為何二人便相差這般遠(yuǎn)。遠(yuǎn)到白茯苓想與她近一點(diǎn)都甚是漫長。
“妹妹,你何時能夠在喊我一句‘長姐。’”白茯苓想要拉著她的手,卻被她收回,微微福身說道:“你是嫡女,我不過是庶女,庶女與下人有何區(qū)別。當(dāng)初年少無知喊你姐姐還望你見諒。”白茯苓最不愿看見白子苓自嘲。明明二人是親生姐妹,為何總是相隔千里。是因為白子苓的抵觸,還是那年白桑儒太過于過分。這才讓白子苓覺著二人之間相差太多。
白茯苓也不好自找無趣,這便轉(zhuǎn)身離開。
“二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大小姐對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你為何就這般疏遠(yuǎn)她。”待白茯苓走遠(yuǎn)了,宋挽溪望著她的背影說道。白子苓說得話著實有些傷人。對她好的人,都無法聽下出這樣一席話。
“日后你自然會懂。”宋挽溪被白子苓的啞迷弄得一頭霧水。既然白子苓說日后,那么定是有苦衷,她只需要等來日白子苓講出來即可。很多時候,白子苓喜歡將事情全都放在心里,自己一個人承受,可曾想過,宋挽溪很愿意與她一同承受。
宋挽溪不再說話,默默的跟與白子苓身后。她很像知道,白子苓心中到底蘊(yùn)藏了多少的秘密。可是她卻不敢撕開來,怕她會疼。這便是宋挽溪,無論何時總想著白子苓。
“起風(fēng)了,回去吧!”她自然不會冷,但考慮著宋挽溪,這才回去了。她并不喜歡梅花,缺獨(dú)愛梅花的品格。獨(dú)愛梅花的堅強(qiáng)。卻不愛梅花經(jīng)歷的冷。
她慢慢的走回住所,這一路,并未有人,真好她也不用笑臉迎人。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jīng)厭倦了一身的偽裝,希望能夠早日褪去,可依舊偽裝著。
回到住所,白子苓心疼宋挽溪說道:“看你手都冰冷的,你先去換身暖和的衣裳,我將這木炭點(diǎn)起來,好御暖驅(qū)寒。不知為何,今年冬日格外的冷。”白子苓看著宋挽溪單薄的身子,剛落下話語這又開口說到:“若你衣裳不夠,在我衣櫥里面拿便是。”即使她是個庶女,換季的衣裳還是足夠,只是不如白茯苓的那便貴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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