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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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婉詞給小元寶擦完口水, 又伸手把不遠(yuǎn)處的撥浪鼓拿了過來,塞到了他肉肉的小手里。
此時, 小家伙終于如愿以償?shù)哪玫搅俗约合肽玫降耐婢? 緊緊攥在手中,高興的搖了起來,一陣“咚咚”的聲音, 在室內(nèi)響了起來。
見到衛(wèi)離墨朝這里走來, 還不忘抬起自己的小頭顱,揮舞著手里的撥浪鼓, 對著自己父皇一陣“啊, 啊……”的炫耀起來。
衛(wèi)離墨修長的身形, 往床前一站, 先給了小家伙一個笑臉, 又轉(zhuǎn)過頭笑著對她道:“把朕一個人扔在殿外, 你們母子倆倒是進(jìn)來舒服上了!”
蕭婉詞抬頭,一雙波光瀲滟的的眸子微瞪向他。
“皇上哪里瞧見我們母子倆舒服了,跟前伺連個伺候的都沒有, 這也叫舒服, 倒是皇上, 跟前端茶遞水的一大堆, 比起您來, 我們可是差遠(yuǎn)了。”
那語氣頗有幾分不講理的架勢。
衛(wèi)離墨始終眉眼帶笑,聽罷, 也不同她爭辯, 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個腦嘣。
“就你歪理多, 撇下朕一個人跑了,還如此的強(qiáng)詞奪理。”
她抬起手, 揉著自己剛剛被他彈到的白皙光潔的額頭,一臉不服氣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他呵呵一笑:“那朕就做一回小人吧!”
“不要臉。”蕭婉詞撅著櫻唇,小聲嘟囔道。
衛(wèi)離墨卻故意裝作未聽清她說什么,笑道:“什么,朕沒聽清,你再重復(fù)一遍。”
她要是敢重復(fù)一遍,他就敢讓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臉。
至于在旁邊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崽子,他可以直接忽視沒看見。
蕭婉詞:……
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她還真沒勇氣再重復(fù)一遍,誰知道這人肚子里憋著什么壞主意呢。
不過,她有法子治他就是了。
蕭婉詞伸手抱過來正在床上玩的元寶,一把塞到了娃他爹的懷里,他不是很閑嗎,那就奶孩子去。
元寶卻以為兩人在跟他玩什么游戲,高興的不得了,抱住衛(wèi)離墨的脖子不撒手,還不忘咚咚的搖著手里的撥浪鼓,那興奮勁就別提了。
衛(wèi)離墨失笑,看孩子就看孩子,他又不是沒看過。
蕭婉詞坐在床上,看著父子倆的樣子,抿嘴偷笑。
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本來他就見的少,所以只要每次一來,她都會鍛煉一下他照顧孩子的技能。
這樣做,除了能培養(yǎng)他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以外,旨在告訴他一個道理,帶孩子很辛苦,小孩子是不會自己長大的,需要細(xì)心、耐心、愛心呵護(hù)著,他才能健康成長。
至于什么抱孫不抱子的臭規(guī)矩,身為皇帝不能照顧皇子的問題,那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衛(wèi)離墨抱著胖乎乎的小元寶,開始在室內(nèi)來回走動著哄孩子。
其實,要是忽略掉他當(dāng)皇帝的身份,他這幅模樣,還是很有慈父感的。
只是走著走著,他忽然察覺到自己胸前的龍袍前襟處,傳來一陣濕熱感。那感覺,就像是被人潑了一杯熱茶水在身上,溫?zé)岫譂駶竦摹?br/>
他正奇怪是何原因呢,腦中靈光一閃,他終于知道這濕熱的來源是什么了。
瞬間俊美無儔的臉上,神情就變得古怪起來。
要不是理智尚存,知道自己懷里抱的是個易碎品,他真想將這個做壞事的小壞蛋,直接扔出去算了。
不過,小家伙確實不知道自己父皇此時心里的想法,更不知自己做了壞事。咧著小嘴,露著兩個小米牙,一副高興樂呵呵的模樣,看著更讓人牙癢癢。
蕭婉詞卻是發(fā)現(xiàn)了衛(wèi)離墨一臉古怪的表情,直接開口問道:“怎么了?”
衛(wèi)離墨:……,讓他怎么說?
他只好把懷里的小家伙換了一個姿勢,換到了另一邊,將自己被小壞蛋尿濕了的前襟處,直接亮給她看。
蕭婉詞頓時也愣了。
龍袍上那一片濕濕的水漬,讓她瞬間便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小元寶這是尿了,還尿到了皇上的身上。
不,更確切的說,是尿到了皇上的身上,外加穿的龍袍上。
她一邊憋著笑,一邊用最快的速度下床,連繡鞋也沒來得及穿好,趿拉著鞋子就到了跟前,將他懷里的元寶,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她真怕自己晚一步,他一氣之下,會將懷里的小崽子扔出去。
衛(wèi)離墨看著她如此緊張小崽子的模樣愕然,他有這么不靠譜嗎?
不過,等小家伙一被抱走,他低頭又瞧了瞧自己前襟處的一片尿漬,還有胸部濕噠噠的感覺,又是一陣臉黑。
蕭婉詞抱著元寶將仰躺的放在床上,伸手摸了一把小家伙穿的開檔春綢小褲,有個別地方也不小心濕了。
其實,自小家伙長到四個多月,白天的時候,就不怎么給他用尿布了,而是隔一段時間就給他把一次尿。
只是今天皇上過來,忘了給小家伙把尿,竟然好巧不巧的都尿到某人身上了。
果真是個小調(diào)皮鬼,蕭婉詞暗笑。
好在因為經(jīng)常抱著元寶來寢室,室內(nèi)一直備著幾條嬰兒穿的春綢小褲,現(xiàn)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蕭婉詞找到備用的小褲,脫掉小元寶身上臟了的這條,給他重新?lián)Q上了干凈的。
等一切收拾妥當(dāng),又將小家伙放到床上最里側(cè),又給他拿了兩個手握的小玩具,這才回過頭來管衛(wèi)離墨。
此時,衛(wèi)離墨已經(jīng)自己脫掉了最外面的龍袍,露出了穿在里面的中衣,因為中衣是白色的,那一大片濕濕的尿漬更明顯了。
蕭婉詞忍著笑道:“皇上趕緊去里間的浴室洗個澡吧,我再給皇上找身干凈的中衣,等出來的時候穿。”
玉芙宮現(xiàn)在沒有準(zhǔn)備龍袍,現(xiàn)在也只能先找一身他在這里就寢時穿的中衣,先將就一下了,就是明早皇上穿著上朝的龍袍,御前也還沒有送過來呢。
衛(wèi)離墨只能點了點頭,道:“好吧。”
也只有如此了。
不過,臨去浴室前,他鳳目微挑,瞥了一眼正在床上玩玩具、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崽子。
那眼神大有一副,你等著,回來后老子再收拾你的架勢。
蕭婉詞心里一陣好笑,伸手推了推他高大修長的身形,好笑道:“好了,皇上快去吧,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他一個小不點一般見識。”
她聲音本來就好聽,現(xiàn)在又是嬌聲軟語,聽在耳中,自有一股跟他撒嬌的韻味,讓他心里瞬間軟化了下來,不過,你要自動忽略掉她話里的意思才可以。
等他去了浴室洗澡,蕭婉詞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家伙,開始到衣柜里翻找他出來要穿的中衣。
找到換穿的中衣后,她喊了細(xì)雨進(jìn)來。
“皇上的龍袍臟了,你拿出去給趙公公,他自然知道怎么辦,再讓他派人回乾正殿一趟,給皇上拿一身穿的過來。”她吩咐細(xì)雨道。
細(xì)雨領(lǐng)命,抱過衣架上的龍袍,出了寢室,尋到正在喝茶的趙慶,將蕭婉詞的吩咐說與他聽。
趙慶從細(xì)雨手里接過來那身臟了的龍袍,表示知道了,他會即刻命人去乾正殿拿皇上衣服的。
不過,細(xì)雨一走,趙慶就納悶上了。
曦貴嬪說皇上的龍袍臟了,可這龍袍是皇上來玉芙宮前,剛新?lián)Q的干凈便服啊,怎么說臟就臟了。
再說了,在寢室里,那也沒什么臟地方啊,怎么會把龍袍弄臟了呢,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一邊疑惑,趙慶一邊抖開了手里抱著的龍袍。
展開一看,果然明黃色的龍袍前襟處,有一大團(tuán)地方,比其他位置的顏色要略深一些,像是被水潑過了一樣。
趙慶驚訝,濕了這么一大片,這怎么著也得需要整整一茶碗水的量,才能濕成這樣吧。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疑惑了,皇上肯定不會傻的將一杯水全部倒在自己的衣服上啊。他想了想,覺得那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趙慶暗搓搓的感覺自己已經(jīng)洞察到了事情的真相。
這肯定是曦貴嬪和皇上鬧別扭,曦貴嬪一生氣,拿起一杯水,就潑在了皇上的前襟上,才會造成了如此嚴(yán)重的結(jié)果。
他點著頭,很認(rèn)可自己的猜測,要不然怎么解釋皇上的龍袍濕成這樣的呢。
想罷,為了找到自己猜到事情真相的佐證,他伸著鼻子湊到龍袍上那處濕濕的地方打算聞一聞,這濕的地方肯定都是茶水味。
只是等湊近了一聞,他頓時變了臉色。
不對,這味怎么可能是茶水味,分明是尿騷味嘛!
趙慶拿著龍袍,頓時風(fēng)中凌亂了!
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龍袍上的是尿!龍袍上的是尿!
這一大片的水漬,竟然是尿!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那上面的不是茶水,竟然是尿!
他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肯定是三皇子尿在皇上身上的了。
一想到這一點,他又立刻不好了!
不,不是不好,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英明神武,俊美不凡的皇上,竟然被三皇子的童子尿,尿在身上了,再沒有比這更讓人難以相信的事了。
趙慶手里拿著龍袍,只怔怔的站在那里發(fā)傻,連曦貴嬪讓他派人去乾正殿取衣服的事情都忘了,要不是趙信過來找他,他還要站在那里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呢。
他嘆了口氣,想了想,能怎么著,三皇子尿都尿完了,還能怎么著,總不能拉過三皇子來揍一頓吧。
想到唇紅齒白、胖嘟嘟可愛的小人兒,要揍的話,好像又有點舍不得,應(yīng)該說,皇上舍不得吧。
算了,皇上都不在意,他一個身邊伺候的這么在意做什么。
這會兒,轉(zhuǎn)過神來的趙慶,一邊吩咐趙信回乾正殿給皇上取衣服,一邊想象著皇上當(dāng)時被三皇子尿了之后的心里陰影面積到底有多大?
嗯,皇上當(dāng)時肯定臉黑的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