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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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離墨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因趙信去乾正殿取衣服還未回來,只好穿了蕭婉詞找出來的中衣。
好在室內(nèi)一直燒著地龍, 也冷不到哪兒去。
蕭婉詞見他過來, 向床里面挪了挪身子,給他騰了個位置。
衛(wèi)離墨便也順勢坐在了她給騰出的空閑處,只是看向小崽子的目光, 頗有那么一點不爽。
而元寶卻不知自己父皇心里的幽怨, 看到他來,高興的對著他“啊, 啊”的叫個不停, 頗有幾分你來了的架勢。
蕭婉詞看著他的臭臉, 想笑卻又不敢笑, 怕笑出來的話, 他要惱死她了, 畢竟被親兒子尿了一身童子尿,身為皇帝,尷尬那自不必說了。
“皇上穿這些冷不冷, 我已經(jīng)讓趙慶派人回乾正殿拿衣服去了, 應該過會兒就回來了, 要不您先披著被子暖和暖和?”
玉芙宮離乾正殿還是很近的, 一來一回, 要是腳程快的話,應該用不了兩刻鐘。
衛(wèi)離墨沒好氣道:“你以為朕跟你一樣那么不經(jīng)凍, 秋天穿襖子, 冬天穿成球。”
蕭婉詞:“……”
怕冷又不是她的錯, 至于這么人身攻擊嗎,再說了, 是兒子尿了他一身,又不是她尿的,這人真不知道好賴。
不過,她知道這會兒他氣不順,萬萬不能再跟他頂著了,看在兒子犯錯,當娘的有一半的原因份上,她就不同他計較了。
“瞧皇上說的,我這不是關心皇上嗎。”她嬌聲開口道。
說話間伸出了自己的小爪子,附在了他的右手上,還若無其事的用自己柔嫩的小手心,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寬大的手背,以示安撫。
并繼續(xù)嬌聲軟語的哄他道:“皇上不要生氣了,一生氣,人看著就不英俊了!人一不英俊了,就看著顯老了,一顯老,我就不喜歡了,您看,您這損失得有多大。”
衛(wèi)離墨聽到她哄人的話,直接要笑哭了!
有這么哄人的嗎,這都說的什么話呀!
“你這是想氣死朕?”他挑了挑眉。
蕭婉詞趕緊表示自己的無辜:“哪有,這不是在哄您的嗎,您實在還生氣的話,要不您就揍元寶一頓消消氣?”
衛(wèi)離墨:“……”
小崽子不懂事,他還不懂事。
再說了,他真要打了,她當真舍得嗎,弄不好,她護著還來及呢,可能第一個跟他甩臉子的就是她。
好在這時候趙慶終于帶著取回的衣服來了,要不然兩人還有的嘴仗可打呢。
不過,為了安撫心情超級不爽的某人,蕭婉詞讓趙慶抱了元寶去找奶娘,她接過趙慶帶來的便服,親自動手服侍著他開始穿衣。
衛(wèi)離墨低頭看著身側(cè)豐盈窈窕的忙碌身影,那嬌艷若滴的小臉上,細潤如脂,粉光若膩,還有鼻尖處,時不時襲來的那抹幽香,都讓他那么的心馳搖曳。
就是吧,這美人的櫻桃小嘴,實在讓人有點兒討厭,一會兒開口讓他抬抬胳膊,一會兒讓他抬頭整理衣領。
更甚者,還讓他在原地轉(zhuǎn)上兩圈,讓她欣賞一下他的俊美身姿。
豈有此理,這是他一個當皇帝的人要干的事嗎,要是御前宮人每次給他穿衣,敢要求這,要求那的,他早就一腳踹上了。
不過,瞧見她被自己豐神俊朗,驚艷到的癡迷眼神,他就大方的原諒她這一次的無理吧。
蕭婉詞欣賞著男人的俊美身姿,感嘆一聲,果然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這身玄黑色便服,穿在身姿挺拔、俊美無儔的他身上,人就更顯得龍章鳳姿,氣宇軒昂了。
只是還未等她欣賞夠呢,他已經(jīng)長臂一伸,將她抱了個滿懷。
他低下頭來,看著她嬌艷若滴、微微帶著紅暈的小臉,低聲道:“讓朕親一親?”
“不要。”櫻桃小口一張,吐出來的就是拒絕的兩個字。
“婉兒,就不想?”他嘴角含笑,輕聲道。
她要是不想,他才不信呢,沒見她現(xiàn)在的呼吸,都有些變樣了嗎,那心里肯定不知怎么想呢。
“不想。”她小聲的嘴硬道。
“真的不想?”他笑著挑了挑眉,眼神中滿是寵溺的笑意,“小騙子,朕看你想的很。”
“還沒用晚膳呢。”她嘟這小嘴道。
衛(wèi)離墨:……,這種時刻,她能不這么大煞風景嗎。
想他也是玉樹臨風,俊美不凡,人說,秀色可餐,食色性也,她看著他,怎么還能想著吃飯的那點事。
“而且還沒到就寢的時候呢。”她紅著臉,細弱蚊蠅的又說了一句。
聲音雖小,他還是聽在了耳中。
心頭一喜,她的意思是,她還是很想的,就是覺得還沒有到就寢時間該做的事情,是這個意思吧。
“朕就親一下,不會做其他的。”他笑著保證道。
蕭婉詞的小臉上明顯寫滿了大大的不相信,她才不會信他說的呢,一會兒真親起來,他肯定會剎不住車。
“其他的,朕等著就寢的時候再做。”他在頓了一下之后,不忘又補了一句。
“不要臉。”她的小臉更紅了。
衛(wèi)離墨眉眼的笑意更勝。
*
事畢,兩人躲在在錦被內(nèi),只露出了衛(wèi)離墨的半顆頭顱。
小廚房的晚膳雖說已經(jīng)好了,可沒有一個宮人,敢在這時候大煞風景的跑進來,告訴兩人說該用晚膳了。
三皇子被抱出來以后,皇上只是穿個衣服,哪里用得著這么久,而兩位主子遲遲沒有出現(xiàn),那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不過,稍微一想,都知道皇上和曦貴嬪在里面干什么好事了。
特別是等在東次間的趙慶,可比誰都清楚,皇上可是有些日子沒進后宮了。
要是皇上去其他妃嬪的寢宮,比如賢妃、孟淑儀那里,他還能保證皇上是去看大公主二公主的,可這一進后宮,就往玉芙宮里鉆,他可不會傻傻的認為,皇上只是來
看三皇子的了。
應該是看曦貴嬪是真,看三皇子倒成了順帶的了。
不過,一想到皇上今日來玉芙宮,被三皇子弄得又是口水,又是童子尿的,趙慶就忍住的想笑,簡直太好玩了。
*
“皇上說只是親一親,這就是皇上口中所說的親一親。”重新洗過澡后的兩人,重新穿衣,一邊穿,蕭婉詞一邊忍不住的埋怨的衛(wèi)離墨。
她一想到過會出去后,要面對黃嬤嬤異樣的眼光,那是立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衛(wèi)離墨莞爾笑道:“對啊,這不就是在親一親嗎。”語氣頗有幾分無賴的架勢。
蕭婉詞:……
早知道他所指的是這樣,她才不會陪他玩這種游戲呢。
“那皇上可要好好記得剛剛說過的話。”她氣鼓鼓的下床穿鞋。
以后他再說這種話,看她還配合不配合他。
衛(wèi)離墨:……,他這是被威脅了啊。
不過,該低頭時還是要低頭的,要不然以后可有的他罪受了。
衛(wèi)離墨跟著下了床,從背后一把抱住她,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處,頸首相依。
他柔聲道:“是朕的錯,都是朕的錯,朕給我家的小婉兒道歉還不行嗎,都怨婉兒生的太美了,朕一時把持不住,才會對婉兒這樣的。”
“婉兒就原諒朕這一次吧。”他放低身段低聲道。
就是裝孫子他也得裝,誰讓過會兒就要就寢了呢,他剛剛才嘗了一點甜頭而已,大餐還沒正式上呢。
“真的知道錯了?”蕭婉詞不相信的問道。
“朕真的知道錯了!”他回的斬釘截鐵。
“那我就大方的原諒皇上一次。”還能怎么辦,做都做了,該享受的她也享受了,總不能真的一直不理他吧。
蕭婉詞好想捂臉,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她吧。
“婉兒真好。”衛(wèi)離墨好想哭,皇帝睡妃子,還要對妃子感激涕零,他還能再慘一點不。
蕭婉詞重新幫他穿好玄黑色便服,兩人這才一前一后的出了寢室。
當然是衛(wèi)離墨在前,她在后了,出了東次間,她藏在他高大身形背后,睜著一雙清水明眸,先在正殿掃了一圈。
在沒有看見黃嬤嬤的身影后,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并大大方方的從他背后鉆了出來。
跟在兩人身后邊的趙慶,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曦貴嬪怕黃嬤嬤,卻不怕皇上,這是什么鬼邏輯,只要討好了皇上,整個后宮還不任由曦貴嬪橫著走,至于看見黃嬤嬤就跟老鼠見到貓一般嗎。
曦貴嬪傻不傻呀!
兩位主子出來了,小廚房開始上晚膳。
根據(jù)兩人的口味,李誠做了好幾種餡料的餃子,蕭婉詞經(jīng)過肚子確實有些餓了,比往日多吃了一些。
*
膳畢,兩人喝茶漱口,外面天冷,便沒有出去消食,而是去了書房。
書房內(nèi),衛(wèi)離墨對蕭婉詞道:“你現(xiàn)在寫幾張大字,給朕瞧瞧,朕看看你練的怎么樣了。”
蕭婉詞頓時一陣底氣不足:“那個,那個,皇上也知道我寫的字不好看,還是不要污了您的眼了吧。”
就她那把子破字,雖然練了許久,已經(jīng)起色了很多,但在他跟前,她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吧。
衛(wèi)離墨笑吟吟道:“無妨,你寫的再難看的字,朕都看過,也不再差這一次,朕就是想看你練了這么久了,字有長進了沒有,再說了,總是閉門造車也不是好事情,正
好朕再給指點指點。
說到此處,鑒于他曾經(jīng)嘲笑過她的字不好,怕她還有顧慮,他又道:“婉兒放心,你就算寫的不好看,朕也不會笑話你的。”
此話一出,蕭婉詞不僅抑郁了,還外加有幾分不服氣。
什么叫她寫的再難看的字,他都看過,也不差這一次,還就算她寫的不好看,他也不會笑話,有這么打擊人的嗎。
再說了,有他這么不會說話的嗎,她現(xiàn)在的字已經(jīng)練的很不錯了,好不好,真是小瞧人。
這不,她咬著嘴唇,一臉不服氣道:“皇上真是小瞧人,我現(xiàn)在的字,已經(jīng)練的很好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皇上難道沒聽說過這句話。”
更不說,她現(xiàn)在可不止三日了。
衛(wèi)離墨被她一副不服氣的小模樣,一下子逗笑了。
他笑著道:“那你現(xiàn)在就開始寫字,讓朕對士別刮目相看一下。”
蕭婉詞:“呃。”她這是自己把自己架起來了,還是下不來的那種。
“怎么,剛剛不是婉兒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衛(wèi)離墨就這么笑吟吟的看著她。
此時,蕭婉詞真的是騎虎難下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再收回去可就難了。
“那皇上給我磨墨。”她咬著小銀牙,一點也不吃虧的說道。
這會輪到衛(wèi)離墨傻眼了。
磨墨,讓他磨墨,他沒聽錯吧,她竟然讓他給她磨墨。
這天下只有別人給他磨墨的份,哪有他給別人磨墨的份啊。
蕭婉詞見他遲疑,立刻眉開眼笑了,哎呀,讓他這個一國之君給她磨墨,當真有些屈才了啊。
不過,她喜歡,哈哈……。
“怎么,皇上這么想看我寫的字,卻連給我磨墨這點小活都不愿意做,反正丑話說在前頭,皇上想看我的字,就要給我磨墨,要不然我才不寫給皇上看呢。”
離墨見她笑得眉眼彎彎,一副好不得意的小模樣,就狠狠咬了咬牙道:“好,朕給你磨墨。”
不就是磨墨,多大的事情,他連孩子都哄過,都抱過,還怕給她磨墨這點子小事。
可惜,他字寫得極好,可做起活來,還真不如一個宮人做的好,更不說像磨墨這種精細的功夫活了。
蕭婉詞雖然對磨墨也不太在行,畢竟每次都是細雨和秋果幫她磨墨,可這并不影響她對衛(wèi)離墨指手畫腳,挑三揀四啊。
只見她一會兒指著硯臺里的墨汁對衛(wèi)離墨道:“皇上,你這墨水磨的是不是太濃了。”
然后過一會兒又道:“皇上,你這次是不是又磨的太淡了,您這樣,可是會影響我超長發(fā)揮啊,我要是寫的字不好,肯定是因為您沒給我磨好墨。”
聞言,衛(wèi)離墨這會兒真是恨得牙癢癢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終于讓他又深切的體會了一回。
直到蕭婉詞拿起毛筆開始寫字,他才終于重拾信心,找到了存在感。
“婉兒這字,好像一直長進不大啊。”
蕭婉詞抬起頭瞪了一眼,“那也是因為皇上給我磨的墨水不好用,才會寫成這樣的。”
聞言,衛(wèi)離墨立馬不敢再說她字寫得怎么怎么難看的話了,而是開始說起一些勉勵她的話。
在書房磨嘰了好久,兩人又去西次間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元寶,這才回到寢室。
只是回到寢室的蕭婉詞,終于又見識了一回披著羊皮的狼,終究還是狼,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然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小心眼的皇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