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長得帥還有錯了?
“他們二人從小就有婚約,杭城所有人皆知!”
“是你借著我母親出國留學(xué)的那段時候,勾搭上了司晉澤,讓他愛上你。你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可真是讓人惡心?!?br/>
“虧我母親當(dāng)年還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閨蜜。你就是搶走她的男人來回報(bào)她!”
丁珂徹底站不住腳了,她反駁道:“你爸爸根本就不愛你母親,而你母親也根本不愛你父親,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錯嗎!”
司晉澤和舒曼不過就是家族口頭上有了婚約。
她勇于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又有什么錯?
即便當(dāng)年,舒曼和司晉澤結(jié)婚的時候,她也沒有想過要去破壞。
她知道的。
他不會屬于自己的。
所以她從未強(qiáng)求過什么。
只是后來,她生病了,晉澤不舍得看她痛苦,才和舒曼離婚,跟自己出國的。
司暮寒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句話。
什么他父親不愛他母親,他母親不愛他父親。
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總之,他只知道,是這個女人,讓他的父親拋棄了他的母親,使得他的母親整日以淚洗臉。
他恨這個女人,更恨那個拋妻棄子的男人。
司暮寒并不想和丁珂廢話。
他攬過阮知夏的肩頭,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她坐了進(jìn)來。
自己則是繞了過來,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也跟著坐了進(jìn)去。
啟動車子,揚(yáng)長而去。
丁珂站在原地,看著揚(yáng)長而去的車子,眼底蓄滿了恨意。
為什么舒曼的兒子可以活的好好的,而她的兒子就要遭受那樣痛苦?
為什么舒曼的兒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她的兒子只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
同樣是司家的血脈,為什么她的兒子就什么都得不到。
丁珂不甘心。
舒曼!
為什么你死的如此輕松,你不該死的啊。
你該生不如死才對。
你還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所有人,你怎么可以就這樣死了呢!
丁珂恨得牙癢癢的。
她不是第三者!
可因?yàn)槭媛?,她只能坐定第三者的名稱!
可有誰又知道,當(dāng)年是舒曼鼓舞她追求司晉澤的啊。
她說過的,她不愛司晉澤的啊。
為什么最后卻嫁給了司晉澤,為什么要讓她成了見不得光的小三?
丁珂恨舒曼。
同樣也恨舒曼生下的司暮寒。
司暮寒的存在,時時刻刻地在提醒著,她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過孩子。
這是她心里的結(jié)。
永遠(yuǎn)都拔不掉。
可恨歸恨,她只要他救救她的兒子,她可以不再恨他的。
可他為何如此絕情?
怎么說嘉樂也是他的親弟弟啊。
……
阮知夏側(cè)眸看著正在開車的男人。
莫名的覺得帥炸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司暮寒開車的樣子。
不得不說,開車的男人,都格外的有魅力。
更何況,她的男人還如此的好看。
司暮寒余光間掃到阮知夏在看他。
他不由心情轉(zhuǎn)好,笑著問她,“看什么呢?”
阮知夏傻樂呵的笑著,“看你啊。”
她手托著下巴,笑瞇瞇的,“司暮寒,你說你沒事長那么好看干嘛呢?”
司暮寒無奈一笑,長得帥還有錯了?
“不過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啊?!?br/>
阮知夏忍不住,一把抱住司暮寒的手臂,傻笑道。
女人柔軟的身子覆了上來,軟軟的,很有吸引力和誘惑力。
司暮寒的手徒然一僵,他沉著呼吸的警告道:“在開車呢?別玩火?!?br/>
阮知夏吐了吐舌頭,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司暮寒。
乖乖地坐好,然后托著頭,眼睛忍不住又瞄向男人。
看著男人專心開車的正經(jīng)樣。
她砸吧砸吧嘴巴,莫名的覺得有些口渴。
這個男人,真的太誘人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越來越?jīng)]定力了。
動不動就想親男人。
撩他,勾引他。
總之看著他為自己呼吸加重,雙眸染上情欲的模樣,她心里驕傲自豪的很。
也只有這樣,她才感覺得到,他是真的屬于她的。
屬于她一個人的。
自從知道了司暮寒就是當(dāng)年的小哥哥后,阮知夏的心,是越陷越深了。
簡直就是愛到不可自拔。
恨不得天天將司暮寒揣在身旁,不給任何女人勾引他的機(jī)會。
司暮寒看著阮知夏用極其癡迷的目光看著自己,心里很是滿足。
甚至有些洋洋自喜。
她對自己的愛意,似乎深到藏不住。
只要看著她的眼,就能感覺得到她對自己濃濃的愛戀。
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是何時變得如此喜歡自己的。
但不得不說,他很享受被她深愛著的目光。
那樣會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她的整個世界。
她的眼底,好似就只有自己。
她的眼底好似有星星,只要望上一眼,就不舍得移開。
司暮寒實(shí)在是受不了阮知夏用那么深情的目光看著自己。
將車子停到一旁僻靜的馬路邊。
他轉(zhuǎn)頭,解開安全帶,目光碩碩的看著她,“都讓你別玩火,為什么不聽呢?”
阮知夏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她何時玩火了?
她明明很安分的啊?
阮知夏呆呆萌萌的樣子,更是可愛迷人極了。
勾得司暮寒一身燥熱。
她一副渴望被他疼愛的神情,他如何把持得?。?br/>
服了她了。
就勉為其難,滿足一下她吧!
司暮寒一把按住她的小腦袋,俯首,就吻了過來。
阮知夏驚的瞪大了眼睛,我去——
這是馬路邊啊。
搞什么灰機(jī)??!
因?yàn)槭邱R路邊,阮知夏根本沒心情享受男人的吻,僵著身子,差點(diǎn)沒把脖子給僵掉了。
最后還是司暮寒淺嘗解渴,便松開了她。
眸光幽邃莫測的盯著她,說,“乖,回家再滿足你?!?br/>
阮知夏伸手摸了摸唇,聽了司暮寒這話,差點(diǎn)沒把自己的手指給咬了。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司暮寒。
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她何時需要他滿足的樣子?
真是臭不要臉的。
明明就是他自己忍不住,吃她豆腐,卻一臉道岸貿(mào)然的樣子,假正經(jīng)!
阮知夏轉(zhuǎn)頭看向路旁,不想理會某個占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
心里氣鼓鼓的,可嘴角卻忍不住上揚(yáng)。
她的指尖略過男人淺吻過的唇,嘴角蕩漾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