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護夫的夏姐,霸氣側漏!
晚上。
阮知夏在司暮寒的書房,發(fā)現(xiàn)了一份配對報告。
看著報告上的字體,阮知夏無息的笑了笑。
那個男人哪。
明明嘴里說的那么無情,可實際上,他比誰都軟心腸。
從日期上來看,報告在那天他父親上門來的時候,就去做了吧。
不過。
遺憾的是,并不配對呢。
想到那個小小的人兒,可能不久之后,就會離開人世。
阮知夏不由感慨生命的無常。
她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和司暮寒在一起的每一天。
畢竟你永遠都不知道意外什么時候會到來。
珍惜一天是一天。
司暮寒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阮知夏手里拿著配對的報告單。
他有些尷尬的咳了咳,說,“你看到了?”
阮知夏走過來,主動抱住了他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結實有勁的胸膛上,點了點頭。“嗯。看到了?!?br/>
“他會死嗎?”
阮知夏問。
司暮寒摸了摸阮知夏的頭,眼底難得流露一絲迷茫,“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br/>
“也許是上天注定。我救不了他。”
雖然他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可他不得不承認,他并不討厭那個孩子。
如果可以救,他會救。
只是命運弄人,他的骨髓,也不匹配。
阮知夏說,“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了,剩下的,就真的是聽天由命了。希望他能夠早日找到合適的骨髓?!?br/>
司暮寒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嗯。”
——
過了幾天,司晉澤再度找了上門。
司暮寒和阮知夏正在客廳里喝茶。
司晉澤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
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還有閑功夫喝茶的司暮寒和阮知夏兩人。
司晉澤氣得大吼,“司暮寒,你當真就那么狠心,不肯救你弟弟?”
司暮寒凜涼的眸,沒有溫度的落在了司晉澤的身上,眸子危險的瞇起,“誰準你進來的?”
他冷喝一聲,“滾出去!”
一旁的保鏢連忙上前拉住司晉澤,將他往外拖。
司晉澤見司暮寒不講一點親情,氣的口無遮攔,“你個孽子!我當初就不該提供【米青】子給你媽媽做試管嬰兒!”
“早知道生出你這么一個冷血無情的,我還不如不生!”
“司暮寒,你見死不救,你會遭天譴的!”
司晉澤破口大罵著。
阮知夏實在是聽不下去。
她揮了揮手,“放開他?!?br/>
保鏢立即放開了司晉澤。
司晉澤見此,頓時面露了一絲喜色。
似乎以為阮知夏這是要幫他說話了。
誰知道阮知夏開口竟說,“司大少,身為人父,知夏實在是為您感到羞恥!”
司晉澤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看著阮知夏的目光也變得嚴厲了許多。
沒等他開口。
阮知夏便又擲地有聲的說了起來。
“不管您當初和婆婆是怎么生下暮寒的,您都不應該說出這么傷人的話來。嘉樂是你的兒子,暮寒就不是么?您有沒有想過,您說的每一句話,對暮寒的傷害有多大嗎!”
“您已經缺席了他的上輩子,若不能陪伴他下輩子,還請您口下留德,不要說話太難聽了?!?br/>
阮知夏也沒想到司暮寒竟然是試管嬰兒,不由越發(fā)的心疼她的男人。
怪不得那天,他會那么低落。
再看到司晉澤一臉責怪的樣子,她不由替自己的男人鳴不平,“至于您說的見死不救。我想我得替我男人說句公道話。不是他不救,而是他根本救不了?!?br/>
司晉澤被阮知夏據(jù)理力爭的話題給逼得連連后退。
直到阮知夏說道不是不救,而是救不了的時候。
他下意識問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是不救,而不是救不了?”
阮知夏嘲諷的看著司晉澤,反唇譏笑,“在您來找他之前,他早就去做過骨髓配對了。”
“骨髓不匹配,你讓他拿什么救?”
對于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公公,阮知夏并沒有口下留情。
就憑他剛剛那些中傷司暮寒的話,她都無法尊重他。
她的男人,明明那么好。
身為父親的他,怎能如此傷害他?
他不心疼。
她心疼!
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來欺負她的男人!
司暮寒看著阮知夏那小小的身子,好像爆發(fā)著巨大的能量,將他緊緊地包裹在防護罩里,牢牢的護著。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護著自己的樣子,像是老母雞護著小雞崽,張牙舞爪,氣勢淘淘的。
明明只是個弱女子,此時像像一顆大樹一般挺拔的護著他。
真叫他歡喜啊。
不愧是他的女人,護短這點,倒是深的他的真?zhèn)鳌?br/>
司晉澤聽了阮知夏的話,不可置信的晃著頭,“不匹配,怎么可能!他們是親兄弟啊?!?br/>
如果連司暮寒的都不匹配。
那么他的嘉樂還有救嗎?
司晉澤受不了這個打擊,搖晃著身子,魂不守舍的離開了。
阮知夏看著司晉澤灰溜溜的離開,談不上同情不同情。
若說同情,她也是同情那個僅僅只有六歲的司嘉樂。
畢竟他的人生才剛開始而已,就要謝幕了,難免會覺得唏噓。
回過頭,忽然看見她的男人,目光幽深的看著她,她心跳忽地一滯,心想他這是怎么了?
怎么這般盯著她。
怪嚇人的。
“夏夏?!?br/>
司暮寒輕輕的喊著她。
低沉的嗓音很是撩人。
阮知夏低著頭,手挽了挽耳邊的發(fā)絲,有些害怕跟他對視。
他的目光太過于危險,好似她對上,就會被他盯上,然后狠狠的吃掉似的。
司暮寒大步走進,伸手將阮知夏牢牢的圈在懷里,頭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你?!?br/>
阮知夏微微一顫,心悸動不已,她回抱男人,說,“應該的?!?br/>
“你是我男人,我不護著你,護著誰?”
就好像他先前說的那樣,她是他的女人,他不護著她,誰護著她。
現(xiàn)在換她來護著他了。
即便她做的事情微不足道,她也想讓他知道,即便全世界的人跟他為敵,她也是站在他這邊的。
司暮寒發(fā)自肺腑的笑了出來。
他的小女人還真是可愛。
阮知夏以為司暮寒在笑她不自量力,妄想保護他。
不由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呢?人家認真的?!薄?br/>
司暮寒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發(fā)頂,說,“我笑我的小女人都知道要護著她的男人了?!?br/>
阮知夏臉紅了紅,小聲的說道:“那你是我男人,我總要護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