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丁女士的臉,可真夠大的
每每想起那個畫面,于小萌都覺得自己好似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阮知夏同情的拍了拍于小萌的肩膀。
于小萌笑了笑,又像個傻姑娘似的,笑呵呵的。
阮知夏看著比她還大一歲,甚至將近兩歲的于小萌,只覺得她看上去,比自己還小的樣子。
誰讓于小萌人如其名,長得實在是太萌,太可愛了,典型的娃娃臉,不老的容顏啊。
若不是她說她比她大,她一直以為于小萌比她還小呢?
當(dāng)時她就好奇著,她到底成年沒成年。
結(jié)果人家比她還大點,不要太尷尬了。
——
下班后。
阮知夏走出了公司。
卻在公司的門口,遇見了一個不算熟悉的女人。
一個看上去,十分賢惠的女人。
阮知夏看著那個女人,臉上微微疑惑了一下,卻也只是瞬間,她便恢復(fù)了平靜。
自然的朝女人笑了笑,并沒有只言片語。
倒是女人一看到她,便一臉匆忙地迎了上來。
“夏夏,你能和你說幾句話嗎?”
丁珂一臉親近的喊著阮知夏的閨名。
阮知夏看著丁珂,面色淡淡,對女人的稱呼,微微蹙了蹙眉。
她不太喜歡別人跟她裝熟。
而且還是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女人。
阮知夏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插足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所以她對丁珂并沒有什么好表情,反正顯得冷冷淡淡,難以近人。
“有事嗎?”
丁珂看著阮知夏冷漠的臉龐,微微咬了咬唇,溫婉的臉龐流露出一絲無助。
她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夏夏,你能不能勸勸暮寒,讓他去醫(yī)院配對一下骨髓,他是嘉樂最后的希望了?!?br/>
想起自己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丁珂便忍不住淚流滿面。
她和晉澤好不容易才有了愛情的結(jié)晶。
可誰能想到,就在前不久,嘉樂被查出患有白血病。
需要換骨髓才能繼續(xù)活下去。
她和晉澤不得已,才帶著嘉樂回到杭城來,可誰知道,正好撞上司老爺子去世了。
他們一直忍著,沒敢找司暮寒提這事。
看嘉樂如今已經(jīng)病危了,是萬萬不能再拖下去的了。
本以為晉澤去找司暮寒,司暮寒會看在親情的面上,肯救救嘉樂。
可她也沒想到,晉澤被趕了出來。
她真的是沒辦法了,才來找阮知夏的。
她不知道阮知夏能不能說的服司暮寒,但是只要有一點的希望,她都想要試一試。
阮知夏愣了愣,問:“嘉樂怎么了?”
記得之前在爺爺出殯的時候,她看著他不是挺好的么?
想起那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阮知夏生不出厭惡。
禍不及后代,她雖然不喜歡丁珂這個第三者,可孩子是無辜的。
“嘉樂得了白血病,需要換骨髓,我和晉澤的都不匹配,如今只能看司暮寒的了?!?br/>
丁珂淚雨如下的說著,“夏夏,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幫我勸勸司暮寒吧,讓他救救我的兒子?!?br/>
“對不起,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br/>
阮知夏沒有應(yīng)承下來。
畢竟這是司暮寒的事情,她不會輕易的去觸碰司暮寒的禁忌。
她知曉那個男人的痛,她又如何能夠去觸碰他的傷口。
至于司暮寒最后會怎么做,她想,司暮寒心里一定會有數(shù)的。
她知道的,那個男人看似冷血無情,可心腸卻比誰的都要柔軟。
他是那般的看重親情的人。
并不會見死不救的。
哪怕那個孩子,是他爸爸和第三者的。
但她知道的。
丁珂沒有想到阮知夏竟然會拒絕的如此干脆,有些絕望的看著她,“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夏夏,你以后也是要為人母的,你就忍心,看著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嗎?怎么說,你也是嘉樂的大嫂啊,你于心何忍啊!”
丁珂見軟的不行,便開始了道德綁架。
阮知夏氣笑了,“這位女士,我先生是獨子,并未有任何兄弟,您一句大嫂,我實在是不敢當(dāng)?!?br/>
“還有。你的兒子生病了,你該求的不是我,是醫(yī)生!就算司暮寒答應(yīng)去配對,你能保證就匹配了?”
“做人不要太自私了!司暮寒若是愿意去,是他不計前嫌,好心。若是他不愿意,那也是他的自由!”
“容不得您說三道四!您自己做了什么,您的心里有數(shù),您怎么還有臉來跟我說這些!”
她就郁悶了。
說不過就來道德綁架。
想不到這女人看上去一副溫婉賢惠的樣子,卻是個心機表。
也是,若不是心機婊。
當(dāng)年也不會勾得司暮寒的父親拋妻棄子,跟她遠走國外了。
丁珂被阮知夏的話說的面紅耳赤,有點惱羞成怒。
“我做錯了什么?我和晉澤真心相愛,是她舒曼中間插進來的,她不就是有一個強勢的娘家么?”
“她搶走了我的一切,就不能我搶回來么?”
“阮小姐,我知道你仇視第三者??杀绕饋?,司暮寒的母親,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她才是!”
丁珂有些激動了。
聲音都變得大了起來。
“我母親是第三者?你還真是敢說!”
一道陰冷殘戾的嗓音從兩人的身后傳了過來。
阮知夏回頭,便看見司暮寒面無表情的面容里盡是殘肆的冷意。
他穿著純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裝,筆直褲筒襯托著他的雙腿,又長又直。
他倚靠在黑色的帕加尼跑車門外,雙手插兜,嘴角微勾,目光深冷的盯著丁珂。
殘忍冷肆的笑弧高高掛起,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恐懼感。
丁珂看著那個讓人只能瞻仰的男人就站在那輛全球只有七輛的超跑車門外,雙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那個男人,僅僅是氣場,都足以讓人心生恐懼。
多么強勢的一個男人,偏偏是那個女人的兒子。
丁珂的眼底閃過一絲痛恨。
阮知夏看著司暮寒,慢慢地走了過去,“你怎么來了?”
而且還開著如此炫酷的跑車,這是干嘛呢?
雙腿好的消息曝光后,就要開始放飛自我了么?
司暮寒摸了摸她的頭,說,“來接你?!?br/>
阮知夏哦了一聲,乖巧的站在他的身旁。
司暮寒幽冷的盯著丁珂,說,“丁女士的臉,可真是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