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看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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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我?guī)е晒龠M(jìn)入西廂房,屋里彌漫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氣味。
示意荷官去做準(zhǔn)備,我打開兩邊的窗戶通風(fēng),無意中看到垃圾桶里使用過的套子,呵呵了!
見屋里亂的跟豬圈似得,我開始動手清理,不小心掛到了其中一美人的小腿,她大呼小叫了聲,引來了其中一老板的橫眼相對。
我不想惹事,趕緊打招呼,順便記下了瞪我的男子長相,提起垃圾袋走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聽得背后一女人的叫喚,轉(zhuǎn)過頭,剛剛被我掛到的女生捏著一張用過的護(hù)墊沖我說道:“喂,你忘了這個!”
我盯著這個女人揚(yáng)起眉。
“站那干嘛,快點(diǎn)過來。”女人調(diào)笑的看著我,輕薄的唇瓣微微上揚(yáng),她靠在自己金主的身上,一手捏著臟污,另只手在金主的胯間來回?fù)崦?br/>
金主很享受的看向我,見我沒動有意要替美人出氣,對我大聲喝道:“小冊老,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眼睛。”
我打開垃圾袋走了過去,女人始終不肯把臟污丟進(jìn)去,我狐疑的望著她,她咯咯笑道:“看我干嘛,檢垃圾不會啊!”
“勞駕您動動手指!”我沖著女人不亢不卑的說道,壓著心頭的怒氣,我努力揚(yáng)起笑臉。
然而女人仗著身邊的金主有意要整蠱我,搖搖頭說道:“你一個掃地的,還想讓我給你檢垃圾?是不是瘋了?一點(diǎn)眼力勁都沒有,快點(diǎn)把臟物拿走,不然我告訴花姐由你好看!”
女人的聲音尖銳刺耳,屋里所有人都盯著我,尤其是那些女人,一個個像水蛇般纏在金主的身上,睜著大眼瞪著好戲開場。
荷官是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輕小伙子,長得一般般,臉上還有青春痘,看到我吃癟立馬走了過來,打著圓場說道:“我,我來吧!”
我不客氣的拍掉他的手,沖著他瞪起眼喝道:“干什么?花姐沒教過你這里的規(guī)矩嗎?沒看見這是什么玩意,還敢用手去碰,你是不想要這雙手了嗎?”
荷官我被嚇得縮起了脖子,把雙手放到身后,不敢再說話。
屋里有人點(diǎn)上煙,有人轉(zhuǎn)過頭,看似漫不經(jīng)心,但這些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我這個手提垃圾袋的‘清潔工’身上。
整蠱我的女人大概也沒想到我會去呵斥一個荷官,更沒想到荷官會對我唯唯諾諾,她坐起身,手里還捏著她用過的衛(wèi)生護(hù)墊,眼角抽抽了幾下。
我平靜的盯著她看了會,揚(yáng)起嘴角,給了她一個嘲諷的笑容后,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你站住!”女人受不得氣的叫起來。
我慢慢轉(zhuǎn)過身望著她說道:“沒有公主命就別學(xué)人當(dāng)公主,干好自己的活才是真的好!”
話音一落,有人笑出聲。“菲菲姐,現(xiàn)在連個掃地都能說你是非,看來燦哥那......”
“閉嘴!”
被稱之為菲菲姐的女人一記冷眸掃向多嘴的女人,嚇得那個女生敢情往自己金主懷里鉆,嗲溜溜的抓著金主的心口裝哀怨起來。
我看這個菲菲姐應(yīng)該是這幾人里的大姐頭,除了剛剛那個多話的妹子外,其他三個都很乖巧的依偎在金主懷里,不敢多嘴。
本不想跟這些女人計(jì)較的,不過聽到她們提及了燦哥,我頓時(shí)改變了主意。
菲菲姐穿上高跟鞋走到我跟前,揚(yáng)起手就想打我臉,我本能的躲開時(shí),身邊的荷官突然竄過來,擋在了我跟前硬生生的挨了這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在我心里蕩漾開來,我與這個荷官無親無故的,他卻愿意出面替我抵擋,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多管閑事,你那么想挨打,我就成全你。”菲菲姐見有人替我出頭,就跟找到了出氣桶似得,揪住荷官又扇了一巴掌下去。
我皺緊眉頭,上前一把扣住菲菲姐的手腕,將她推開。“別過分了!”
菲菲姐倒退兩步,高跟鞋扎進(jìn)了地面的縫隙中,腳踝一扭,鞋跟斷了,她尖叫聲,摔在的地上,掉落的衛(wèi)生護(hù)墊不偏不倚的被她壓在了受傷下,要在差個十幾公分,就能跟她那張紅艷艷的嘴來個親密接觸了。
沒人想要過去扶她,那些個金主不會出手,他們更樂意看女人出丑,而跟著她一起來的女人,估計(jì)此刻心里忍不住透著樂呢。
荷官看到菲菲姐摔倒在地,臉都白了,回頭看了我眼,左右為難起來。“她是燦哥的人,我們不好得罪的。”
“怕什么?不好得罪也得罪了。”
我白了荷官一眼,拿起地上的垃圾袋走了出去,看到花姐躲在外面,她看到我后尷尬的呵呵兩聲,在我眼神注視下,硬著頭皮跨進(jìn)屋內(nèi)。
管他誰是誰,都跟我沒關(guān)系,誰要看不順眼我,那就把我打發(fā)出去了,我還樂的高興呢。
等我回到廂房,屋里的美人都已經(jīng)撤走了,荷官在發(fā)牌,賭局已經(jīng)開始。
我不知道花姐是怎么跟這些人說的,不過從他們看我的眼神中,都帶著戒備兩個字,感覺有點(diǎn)異樣。
荷官把身上的包取下交給我,這里的抽水局又有點(diǎn)不同,東廂房每局五百,而西廂房的只有兩百,看不出兩個廂房之間有什么檔次不同,不過看桌上擺著的茶水就明白其中的道道。
東為貴,喝的是大紅袍,抽的是大中華,自然這抽水錢也要貴一些,而西為貧雖然泡的也是今年新茶,但沒放煙,也就是說來這的都是散客,不歸院子里管,但借了地方就得給租錢,一局兩百,夠黑!
散局一般沒我什么事,只要里面沒人喊話,我在這里就是個擺設(shè)。
那些人開場玩骰子猜大小,貌似還在等人,我把包掛肩上,點(diǎn)上煙,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但耳朵可沒閑下來,留意著里面的動靜。
一群瞎玩的人湊在一塊就是場災(zāi)難,我回頭看了眼滿頭是汗的荷官,愛莫能助的坐在門檻上看向院子中間的那口水缸。
我剛來四合院的時(shí)候整個院子都擺滿了麻將桌,用一大塊油布搭了棚,現(xiàn)在為了這口缸,愣是把院子分成了兩半。
別看四合院破,還挺有講究。中堂為錢柜,東西兩側(cè)廂房,院子中間擺了口水缸,麻將臺子兩邊放,流出一口道通大門,要說風(fēng)水,我沒看出啥好來,但中間這口缸擺的確很有意思,而且這口缸還是最近擺出來的。
雖說水缸聚財(cái),可大門對錢柜,這不還是漏財(cái)嗎?
搞不懂放這玩意的人怎么想,反正我是沒看到這缸給生意帶來多大氣色。
聽到荷官的叫聲,我起身走回屋里,從一大胡子那收了200,順勢看了眼桌面上的情況,覺得有點(diǎn)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