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波哥的傳說
第249章‘波’哥的傳說
有好菜,又有好酒,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期間,陌鐵生老爺子知道了今天劉一流請客的原因,也是大為欣慰,這種寶貴的愛心折‘射’出了一種人‘性’的光輝。
老爺子沉‘吟’半響:“這個基金是一個大家的愛心基金,又是誕生在這個美麗的山村,我看就叫美麗基金吧。”老爺子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隨著劉一流和山村的產(chǎn)業(yè)的越做越強(qiáng),這個被他命名的美麗基金在若干年后成為全國最大的資助貧困山區(qū)孩子的助學(xué)資金,幫助了成千上萬的讀不起書的山里孩子順利完成學(xué)業(yè)。
讓劉一流也彌補(bǔ)了前世的缺憾之一,希望自己再去深處大山里的學(xué)校的時候,不用再瀟然淚下,看到的都是孩子‘花’朵盛開般的笑臉。
“一流兄弟,你這菜的味道,真是沒說的,我們是不服不行,明天你可得多準(zhǔn)備點(diǎn)兒,這些家伙們明天回去的時候估計都會掏光身上的銀子來采購的。”這山葡萄酒的后勁兒大,嘴上說不好意思的鄭強(qiáng),行動上可沒一點(diǎn)不好意思,不停的和三個老爺子干杯,這會兒明顯喝的有點(diǎn)高。
“老鄭,你這就俗了不是,小兄弟的菜,就不是一個簡單的物理現(xiàn)象,不是孤單的碟上味覺,這是一次舌尖上的味蕾旅行,是這山村里另一道讓人流連忘返的風(fēng)景。”一個看著就‘挺’儒雅的中年男子酸酸的溜了一大串酸酸的文字。
我的哥,您這是想寫散文的節(jié)奏啊,劉一流目瞪口呆,人說,詩仙李白只有喝了酒才能作詩,我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這喝了酒,啥玩意兒都會發(fā)酵的啊。
“伯伯說的什么呀,菜不好吃嗎?”小丫頭悄悄問自己的爺爺,明顯以她現(xiàn)在的理解能力實(shí)在無法接受一大段話都不提一個“好”字的夸獎,清脆的童聲在寂靜的山村里顯得那么悅耳。
“哈哈”大家都忍不住大笑起來,說話,還是要大家都聽得懂才好。
這邊是一片歡聲笑語,而在遙遠(yuǎn)的省城,一間裝修的頗為豪華的屋子里,氣氛可就沒那么好了。
“砰”的一聲,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到鋪著厚厚的純羊‘毛’地毯上,可惜,茶杯沒破,盡顯茶杯和純羊‘毛’地毯的質(zhì)量,果然價錢高有價錢高的道理。可沒有足夠顯示出扔茶杯的人的憤怒。
所以,茶杯還在地毯上緩慢的滾動,緊跟著就是一聲怒吼“說,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弟弟怎么和陳宇都進(jìn)去了,而且,這么久才打聽出來,你們都干什么吃的,我天天養(yǎng)著你們,都吃屎的嗎?”
茶杯滾動的盡頭,站著兩個低著頭不敢說話身穿黑西服的20多歲的年輕男子。看老大如此暴怒,嘴上雖不敢說話,心里也是腹誹著:老大,我們天天跟著你‘混’,不都跟你一起吃飯的嗎?我們吃屎,那你吃的是……
“啞巴了?趕緊給老子說,打聽的什么情況,麻痹的,一群笨蛋。”站在一個巨大的老板椅后面站著一個穿著白襯衣,土黃‘色’西‘褲’,還極富喜劇‘性’的配著兩條背帶,梳著一個大背頭的魁梧中年男子,此刻正扯開自己脖子下面扣得緊緊的扣子,怒吼著喊道。
要是這副打扮被劉一流看到,肯定得爆笑出聲,尼瑪,是看香港電影古‘惑’仔看多了嗎?以為整條背帶就是富商?大熱天穿個黑西服就是黑社會老大跟前的紅人?
“‘波’哥,自從二狗子和宇哥他們幾個在神農(nóng)架一失去聯(lián)系,我們就讓很多‘精’通業(yè)務(wù)的兄弟進(jìn)山尋找,結(jié)果一個人都沒找到,找了好幾天,就在一個山頂上找到他們丟的空背包和帶去的鐵籠子,鐵籠子也是空的。還找到一個彈殼,絕對不是宇哥他們的槍里的,說明宇哥和二狗子的失蹤絕對不是野獸所為。”黑西服甲頗有條理的給自己老大解釋著自己等人這些天的作為,顯示自己絕對沒有吃屎,也不是笨蛋。
“嗯,繼續(xù)說。”背帶男對黑西服甲的分析也很滿意,怒氣稍雯,示意繼續(xù)。
“不是野獸所為,那么只能是人了,而且這枚彈殼我們拿回來找人分析過,‘波’哥,你猜是什么子彈的彈殼。”黑西服甲一看老大這會兒冷靜了,忙諂媚的請老大分析。
“你麻痹的,老子能猜的出來,還問你搞紅薯。”背帶男稍雯的怒氣值又是一陣彪升,老子問你話,你就好好說,老子能說要你干球。
站在旁邊沒吭聲的黑西服乙心里一陣暗爽,叫你拍馬屁,拍馬‘腿’上了吧,尼瑪壁的天天搶老子的科研成果去討好老大,活該。
“滾一邊兒去,麻痹的,你腦‘門’被屎糊住了,華子,你來說。”背帶男這次改讓手下外敷了,反正在他心里,眼前這貨整個就是一堆屎的存在。
“是這樣的,我找人分析,才知道這是制式92式手槍的彈殼,說明宇哥他們遇到勢力很強(qiáng)的對手,甚至有可能是武警或者是特警,否則不會連反抗也沒有就被帶走了,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獵槍開槍的痕跡。”黑西裝乙很隱晦的踢開剛才那個倒霉蛋,把所有的功勞都據(jù)為己有,只提“我”,壓根不提“我們”這一代表團(tuán)體的字眼。
“那個破地方怎么會有武警和特警?也對,否則二狗子和陳宇他們不會到號子里。”背帶男也跟著進(jìn)了破案的節(jié)奏。
“高,‘波’哥就是高,一分析就出來了。”黑西服乙豎起大拇指猛拍自家老大的馬屁,渾然沒看到旁邊被老大罵成屎堆的同伴雙眼噴‘射’出的熊熊烈火。
“呵呵,尼瑪?shù)模禳c(diǎn)兒繼續(xù)說,老子走南闖北這么多年,啥玩意兒沒見過,這不是小兒科?”背帶男拿起寬的完全可以當(dāng)個單人‘床’的老板桌上的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盡顯老大的風(fēng)采。
“一想著宇哥他們被條子帶走了,我就發(fā)動道上所有相熟的兄弟,跟蹲在號子里的弟兄聯(lián)系,因?yàn)檫@的確不容易,所以到上午才知道宇哥他們的消息,下午里面的兄弟才跟宇哥他們聯(lián)系上,一知道這事,我馬上就來跟‘波’哥你匯報了。”黑西服乙總算把自己的功績匯報完畢。
“陳宇在里面沒有把老子咬出來吧,想辦法告訴他,就是把牢底坐穿,也給老子硬頂著,他的老娘我會去照顧,只要他不說,條子查不出老子什么的。對了,他有沒有說是什么人把他們搞定的?”背帶男一臉急切的問道,這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他知道自己這些年從事的那些罪惡的勾當(dāng)一旦暴‘露’,‘花’生米估計是吃定了。
“宇哥說了,是幾個拿著槍的公子哥兒大小姐把他搞定的,還有個長得黑乎乎的好像是保鏢,說厲害的很。”黑西服乙‘摸’‘摸’頭上的汗,老大肯定要發(fā)飆,這個……他了解。
果然,又是一個杯子砸到地毯上,還是沒破。“我‘操’,完全是四頭豬,就是四頭拿著槍的豬,也搞的定那些公子哥兒啊,他們就是吃屎的豬。”背帶男勃然大怒,如果敗在武裝警察面前他無話可說,可竟然是一群公子哥兒,自己這幫手下得有多么笨才會這樣。
那邊被拋棄的黑西服甲這時反而有種解脫感,吃屎的豬?好吧,我比他們強(qiáng)多了,只是,老大,豬蹄塞得進(jìn)去扳機(jī)嗎?豬就是拿著機(jī)關(guān)槍也貌似用不了吧。
“老大,你別急,我想這公子哥兒能拿這槍,肯定是不得了的人,就通過局子里面的熟人打聽,要是太厲害了,咱們也不能招惹,要是就是那回事,嘿嘿,君子報仇,一天都晚。”黑西服乙為自己的英明決定感到很得意。
“不錯,華子,頭腦不錯,以后好好干,讓你去當(dāng)個分公司經(jīng)理。”背帶男此刻很有種大企業(yè)家的風(fēng)范,出口許的不是堂主,而是經(jīng)理。顯然,在紅‘色’中國的背景下,黑社會現(xiàn)在的行政級別都在往央企那邊靠攏,否則,立足不了啊,與時俱進(jìn)是每個優(yōu)秀的掌舵人都應(yīng)該具備的素質(zhì)。
“謝謝‘波’哥,我還想跟‘波’哥再學(xué)習(xí)幾年。”黑西服乙感‘激’涕零,說出明顯的不是肺腑之言,此情形和某些即將升職的人們一樣類似。
中國人的傳統(tǒng)文化影響著一代又一代,黑社會也是中國人,當(dāng)然也不能脫離這個范疇,凡是說這個話的潛臺詞就是你趕快讓我去吧,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再過上幾年頭發(fā)都要白了。
“打聽結(jié)果的怎么樣?”背帶男問道。
“‘波’哥,你猜,我打聽出了什么樣的結(jié)果,這報仇的事,簡直易如反掌,哈哈。”黑西裝乙得意之下犯了跟同伴一樣的錯誤,讓老大猜一個聰明絕頂都無法猜到的問題,何況他的老大貌似只是罵人‘挺’有水準(zhǔn)。
“老子猜你中午吃屎了,你麻痹的,趕快說。”背帶男有些發(fā)狂,可實(shí)在不能趕這個家伙走,因?yàn)椋蛡z人。
“是,是,我打聽出那個宇哥說的黑黑的家伙就是當(dāng)?shù)匾粋€山民,那些公子哥早跑了,局子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黑西服乙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升職的形勢一片大好啊,就被自己這么‘浪’費(fèi)了。
“我‘操’,陳宇他們連豬都不如,竟然被一個農(nóng)民給抓了,他咋不吃屎給噎死。”背帶男大怒之下想掀了桌子表示自己的憤怒,可不料這老板桌實(shí)在是太他媽的重了,連掀幾下都沒掀動,只得無奈的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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