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26:景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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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游羽勛知道江景陽和姜憶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 但這還是第一次聽他講這么露骨的話。
“看來是沒人跟你用情侶名,眼紅了?”
導(dǎo)致游羽勛聽見這爆炸性的話,一下沒忍住把剛喝到口的可樂對著手機屏幕噴涌而出。
然后手機里出現(xiàn)了一抹黑影,手機旋轉(zhuǎn)了一下, 等穩(wěn)定下來, 接著響起周旭悲痛的叫聲, “游羽勛你看我不殺了你,這是老子的手機, 你當(dāng)你是噴泉吶到處射!”
手機那邊不斷發(fā)出咿呀咿呀的慘叫聲, 江景陽伸手將姜憶雙耳捂住不讓她聽這怪異的叫聲。
等那邊情況穩(wěn)定下,游羽勛被折磨的衣衫不整重新面向鏡頭, 洋裝淡定地理理凌亂的發(fā)絲,“咳, 這是一個小插曲。”
江景陽拿過姜憶手中的手機, 讓她舉著酸痛的手休息休息, 面對鏡頭中衣衫不整的游羽勛神情陰沉, “給你三秒, 衣服穿好。”
游羽勛翻白眼, 但還是以最快速度把衣服扣好,為了保險起見,還拿過一旁的毛毯裹在身上, “您看這樣還滿意嗎?”
江景陽不理會他的邀功, “找姜憶什么事?”
“我不能找她嗎?”
“不能。”
“憑什么, 你是姜妹的誰!”
江景陽手機移到姜憶面前, 不語,姜憶看看他的表情,又看看屏幕中的游羽勛,抿唇而笑,一臉與某人狼狽為奸的表情,“我聽他的。”
“噗——”
游羽勛整個人倒在地上,對天長嘯:“行,這年頭狗糧不要錢,你們就使勁喂我吃吧,你們有毒啊啊啊啊——”
他的嚎叫還沒說完,江景陽手疾眼快的按下了掛斷鍵,隨后義正言辭的解釋:“這孩子叫聲太驚悚,怕你做惡夢還是不要聽的好。”
姜憶狼狽為奸地點點頭,“有道理。”
江景陽見時間差不多了,蹲在姜憶腳邊,把她腳從桶里拿出放在自己腿上的毛巾上擦干,順勢幫她按摩起腳踝,“以后運動過后記得用熱水泡泡腳。”
姜憶對腳踝有些敏感,尤其是來自外界的觸碰,所以在江景陽幫她按摩時她有些下意識的閃躲,但卻出乎意料的,自己的腳像是前幾天訓(xùn)練跑步累的不行了,這會兒也不抗拒江景陽替她按摩的手,反而享受了起來。
江景陽按摩力度適中,不輕不重,也不知是不是有練過,手法熟練,冰涼的指尖按壓在姜憶剛從熱水拿出的腳,涼意緩慢侵襲著姜憶。
她垂頭看認(rèn)真幫她按摩的他,道:“我不會按摩。”
江景陽抬目看她,正好撞見她如秋水一般明澈動人的眸子,聲音安穩(wěn):“那你告訴我,我過來幫你按。”
“不會打擾到你?”
“義不容辭。”
-
姜媽媽把湯圓打包好,江景陽也正好把泡腳水倒了回到客廳。
兩人拿著飯盒到新田一中找姜爸爸,看著姜爸爸把湯圓吃完,姜憶便詢問姜之祥什么時候回家。
吃湯圓期間,姜之祥職業(yè)病的和江景陽說了一通關(guān)于不好好讀書就上不了好大學(xué),上不了好大學(xué)就沒有好工作之類的嚴(yán)重性問題。
姜憶見自己父親職業(yè)病上身,立馬拉著江景陽就想逃離現(xiàn)場。
她剛拉上江景陽,就又聽見姜之祥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無論如何我們小憶都要找門當(dāng)戶對的,我不求她能嫁個富二代,但必須是個有上進心的小伙,而不是成天打游戲打籃球,知道嗎?”
江景陽收起平日的散漫,乖巧點頭,“知道了叔叔。”
離開學(xué)校,姜憶走在路邊暗自嘀咕:“怎么感覺你們倆剛才像是在對暗號。”
江景陽捕捉到她微弱的聲音,抬頭隨意搭在她肩頭,摟著她脖子,“小憶同學(xué),你還蠻聰明。”
姜憶撇撇嘴,“我不聰明,沒聽懂你們在說什么。”
江景陽輕挑眉梢,“想知道?”
姜憶點頭如搗蒜。
“不告訴你。”
“……”
回家時天色不早,太陽收斂起刺眼的光芒,變成一個金燦燦的光盤,天邊萬里無云的天空,藍(lán)藍(lán)的,儼然像個明凈的天和,在夕陽的映照下,涂上了一層金黃色。
姜媽媽打電話給姜憶,說要去店里今晚就不給她做飯,讓她和江景陽順路在外面吃了回來。
江景陽搭在她肩上的手順勢捏捏她肉嘟嘟的臉頰,“正好我家也沒人做飯。”
姜憶可憐巴巴的扁嘴,“可我沒帶錢。”
江景陽失笑,忍住要去揉她臉的沖動移開視線,“哥請客,走。”
江景陽帶著姜憶來到街口的面館,這里姜憶和江景陽兩人初中經(jīng)常下了補習(xí)班就跑過來吃,現(xiàn)在換了裝潢,撲面而來的味道卻依舊沒變,老板也還是胖墩墩憨厚地老實人。
但因為太久沒見兩人,沒認(rèn)出來,笑呵呵地拿著菜單推薦面系。
江景陽點了兩碗面,老板就說,“今天是我和我老婆結(jié)婚紀(jì)念日,所以今天來我店吃面的小兩口啊,我們都會買一送一。”
江景陽莞爾,“節(jié)日快樂。”
“謝謝。”老板收起菜單,沖后廚喊了一嗓子:“兩碗紅燒牛肉面——”
江景陽補充:“一碗不要蔥和香菜還有酸豆角。”
面很快就上了,江景陽把沒加蔥的那碗推到姜憶手邊,遞給她筷子時,輕緩地說了句不著邊幅的話:“我吃那碗送的。”
姜憶不懂,“呃?”
“沒看出來?我把全部最好的都給你。”
——
晚飯過后,兩人并肩漫步在老街巷子里,途徑一家古老的甜品店,姜憶不由得停下腳步,拉拉江景陽手指,“想吃這個。”
江景陽逗她,“叫聲哥聽聽。”
“哥。”語氣官方。
江景陽搖搖頭,“沒聽出誠意,我們還是回家吧。”
姜憶拉住他,一點也沒猶豫的重新喊了聲:“景陽哥哥~”
語氣油膩,態(tài)度誠懇,這次應(yīng)該可以了吧?
果然,話落,江景陽回頭摸摸她腦袋,咧開嘴笑,“乖,小憶妹妹。”
然后帶著她到甜品店臺前,“你好,要兩杯八婆婆燒仙草。”
喜提燒仙草的姜憶捧著杯子舀起一塊芋圓放進嘴里,甜味瞬間侵襲整個口腔,連笑容也像感染了甜味,情不自禁莞爾,掛起一道漂亮的笑弧。
江景陽走在姜憶右邊,看著開心地?zé)刹莸呐ⅲ挥勺灾鞯母ζ饋怼?br/>
初中時候,姜憶因為軟弱被高年級的欺負(fù),當(dāng)時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放學(xué)的時候,江景陽帶她來這吃了八婆婆燒仙草,她的心情頓時好了,還帶著哭腔說了這么一句話“甜食真的會令人心情大好。”
路燈將兩人地影子拉的頎長,路過斑馬線,姜憶沒看見是紅燈,蹦跶著差點走了過去,被江景陽先一步攔住,說話的語氣微揚,帶著涼意:“姜憶,眼睛呢?”
姜憶看出他生氣了,縮縮脖子放低了聲音,“眼睛在你身上啊。”
江景陽眼神淡淡一瞥,眼尾向上微挑,“哦?”
姜憶帶著燦爛的笑,眼角彎彎的,示好似得靠近他,“因為眼睛都用來看你了。”
江景陽聽了完全不出意料地斂下嚴(yán)厲的表情,手按著姜憶腦袋讓她看向另一邊,姜憶困惑:“干嘛呀?”
“不干嘛,想偷笑一下不給你看到。”
姜憶:“……”
綠燈亮起,江景陽牽著姜憶過斑馬線,見姜憶一直如看稀有動物似得盯著他看,他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你的理想是什么?”
姜憶真的認(rèn)真地想了下,答:“很簡短的四個字。”
“世界和平?”
姜憶搖頭,“不,余生有你。”
江景陽俊眉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掩藏不住,壓低的聲音在姜憶耳邊微帶了幾分沙啞:“好巧,同道中人。”
——
元宵短暫假期過后,姜憶回到了悲催的訓(xùn)練時間,江景陽帶著姜憶晨跑訓(xùn)練耐力完畢,姜憶整個人如散架了趴在桌上,連數(shù)學(xué)題都看不進去。
江景陽幫她打水回來,將杯子放在她桌上,“喝點熱水會舒服點。”
游羽勛從窗戶經(jīng)過,看見江景陽放下的透明杯子里浮著的東西,瞪大了眼,為了更加看的更清楚,翻窗進去看,“沃德天老大您這是要養(yǎng)生啊?”
游羽勛一副欠揍地鄙視江景陽,“您還記得您先前可是連P幾瓶酒都沒問題的,現(xiàn)在竟然開始養(yǎng)生,酒不喝了,開始喝紅棗枸杞水了?”
江景陽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地擠出來,“你,好像很閑?”
“是挺閑的啊。”游羽勛得意的搖頭晃腦的,“我女朋友也不管我學(xué)習(xí),她說不管我怎么樣都中意我,哎沒辦法人帥。”
姜憶趴在桌上眼看著這兩人又要觸發(fā)一場泰拳大戰(zhàn),連忙阻止。
她拉拉江景陽手,從抽屜拿出五顆糖放到他桌上,聲音軟弱表示:“吃糖。”
游羽勛在一旁不吱聲,默默的用眼神鄙視眼前光天化日秀恩愛的兩人。
江景陽聽話坐下,看著桌上的大白兔奶糖,沉思一會兒,拿起兩顆糖給姜憶,“吃吧。”
等兩人把糖果吃完,江景陽單手撐腦袋,坐姿慵懶地看姜憶,“問你個問題。”
“嗯?”
江景陽從抽屜抽出一張紙,“你剛剛給了我五顆糖。”握著筆在紙上寫下一共‘5’
“你吃了兩個。”他寫下‘2’
“最后三個被我吃完了,就沒有了。”寫下個‘0’
然后江景陽在紙上把;寫下的三個數(shù)字圈起來,“請問得出哪三個數(shù)字?”
姜憶趴在桌上看了眼紙上的數(shù)字,不經(jīng)大腦的就回答,“520啊。”
出題人得意地順順?biāo)^發(fā),“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