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第二百三十七頂重點色的帽子
第二百三十七章
這個八月的暑假, 本的外界風平浪靜,暗中卻泛起了波瀾。
麻生秋也收到了一封超出預(yù)計的邀請函。
自澀澤榮一。
雖然收了澀澤龍彥為弟子,但是麻生秋也沒有見過澀澤榮一, 這位能在二次元世界代替福澤諭吉,登上萬元大鈔頭像的財閥大佬在本世界很少插手家族的事務(wù),大分時間都在頤養(yǎng)天年。
能在柯南和文野的世界觀里成為“第二個”烏丸蓮耶, 甚至比烏丸蓮耶的名聲口碑好得不止一籌的澀澤榮一值得麻生秋也欽佩。
漫畫里寥寥幾筆,創(chuàng)造出了本上個世紀的首富烏丸蓮耶,可是實中有的人的傳奇故事絲毫不會比烏丸蓮耶差。
有錢, 僅僅是有錢, 有威望和德行才是罕見的。
澀澤榮一崇尚儒家的忠恕之, 與麻生秋也的思想有相合之處。
忠, 謂盡為人!
恕,謂推己及人!
麻生秋也帶上了蘭堂,同時考慮一番, 沒有帶上森鷗外。他希望讓森鷗外的“最優(yōu)解”能別那么死板僵硬,卻明白二者的思想是有沖突的,別搞得談話沒有成功, 讓雙方厭惡了彼此。
在車內(nèi),麻生秋也讓司機開車, 自己坐在后座位與蘭堂聊天。
他們的車子前后還有開的和保護的車輛。
他們?nèi)ヒ?#60366;本財閥的幕后掌舵人怎么能沒點場子,不單是為了被人瞧得起, 也是為了不被人看低了港口黑手黨。
“蘭堂,稍后我可能需要跟他單獨聊一聊。”
麻生秋也說出自己的情況, 一般的社交規(guī)則,己方帶上保鏢談話,對方的家臣就不能離開, 必須保護家的安危。
阿蒂爾·蘭波頷首,撥弄著圍巾,眼神不是很在意這件事。
麻生秋也看出他的動作,會一笑。
蘭堂無聊的時候、或者是緊張的時候就會這樣,而對方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的身上染上了太多諜報人員不該有的習慣。
他按下了車內(nèi)的升降板,擋住了前排的視線,瞬間歡快。
“老婆,親一個~。”
“……”
橫濱到東京的距離不遠,加上沒有人敢跟麻生秋也的車隊搶,錯過了上班的高峰期,一個時就抵達了目的地。當年誓死不成立澀澤財閥的澀澤榮一,今人丁旺盛,家族財產(chǎn)達到鼎盛狀態(tài),家族的女孩子未成年前就會進入本皇室子弟的妻子人選。
澀澤榮一的一生強運,娶過兩任名的妻子,還有外室的情人,共孕育了七名子女,有四名沒有實際名分的侄女。
他當過官,最高峰的時候是本總理大臣,他投資過實業(yè),創(chuàng)辦了瑞穗銀行、東京證券交易、帝國飯店,他還投身教育和慈善業(yè),是東京濟大學、一橋大學、早稻田大學的創(chuàng)建人。
白手起家,運勢滔天,從平民抵達社會頂層,成立了澀澤家族。
這位才是白麒麟背后最恐怖的政治籌碼。
開了車,港口黑手黨的蘭堂干先走出,恭迎自己的首領(lǐng),麻生秋也理了理西裝,慢一步走出,嘴唇有一點火辣辣的痛感。
撩不起的國人。
麻生秋也當作沒有看見愛人的意猶未盡,示意對方遞上邀請函。
阿蒂爾·蘭波:看在秋也是首領(lǐng)的份上,我今天就當個盡職的跟班吧,總不能讓秋也在外面丟了面子。
——超越者跟班,你值得擁有。
麻生秋也與九十歲高齡的澀澤榮一見面十分順利,不存在仆人對黑/的鄙視,大家姐的碰瓷,或者是繼承人少爺?shù)闹焊邭獍好睢D切┰诖蚰?#61129;說里才會有的戲碼,在實中并不存在,麻生秋也能清楚地看見澀澤家族的低調(diào)和善意,他們對澀澤龍彥的老師是尊重的。
由此可見,旁支的澀澤龍彥在澀澤家族的本家地位極高。
以才能論人。
澀澤家族年輕一代沒有人比得上白麒麟。
與之對比,津島家族的行為其愚昧,硬生生限制住了津島修治的才能,讓成長起能壓澀澤龍彥一頭的天才困局后宅。
“麻生君,你在思考我的家庭嗎?”老人家接待人的驗是豐富的。
“是的。”麻生秋也選擇了客隨人,跪膝而坐,讓蘭堂留在了談話房間的口,不去適應(yīng)本榻榻米的坐姿,“我是一個喜歡眼睛判斷周圍的俗人,自我進入澀澤老先生的家中,我就感覺到了仆善慈的氛圍,不由感慨龍彥有一個好的家庭。”
澀澤榮一省去了客套話,笑:“龍彥長大后就很少我這里了,他的父母……不說也罷,我對龍彥的老師好奇久。”
老人家抬了抬手,讓家臣下去。
阿蒂爾·蘭波看著房被家臣關(guān)上,沒有多說,留在外面,去望著這片式的庭院,家臣見他冷淡,便與他保持了距離。
澀澤榮一和麻生秋也的對話還在持續(xù)。
“麻生君是一個奇人,能猜到我為邀請你嗎?”
“老先生不妨直言。”
麻生秋也默默計算著澀澤榮一的年齡,對他活到九十歲咂舌。
比起那些短命的文豪,這位政商界的大佬夠長壽!
“龍彥年輕氣盛,有麻生君的幫助可以讓他少走一些彎路。”澀澤榮一邀請對方的意與澀澤龍彥有關(guān),“我有幾個題想你,也不想那些政府的判斷,你認為龍彥成長到超越者需要多久?”
麻生秋也客觀地回答:“三十歲前有希望。”
“有依據(jù)嗎?”澀澤榮一的身體朝前,同一般的家長對老師的話的鄭重態(tài)度,絲毫不在乎自己是久居高位的身份。
麻生秋也猶豫了。
澀澤榮一說:“請放,今天的言論不會流傳出去。”
麻生秋也得到他的保證,組織語言:“我是根據(jù)異能力結(jié)晶的數(shù)量和他的成長強度計算的,他距離超越者的檻在不斷的拉近,但是他想要達到那種程度,所需要的異能力結(jié)晶最少一千起步。”
澀澤榮一深深地說:“起步?”
“嗯。”麻生秋也的目光冷冽,也不愿意多談。
原著劇場版里的人形異能力版澀澤龍彥收集了很多年的異能力結(jié)晶,龍彥之間里放了多面墻壁的“紅寶石”結(jié)晶。他粗略計算,真實數(shù)量不會少一千,那樣才符合對方能霧區(qū)籠罩一個城市的力量!
而這僅僅是起步!
原著可沒有承認過澀澤龍彥是超越者!
“超越者的力量,以城市為計算單位,一千勉強夠他觸碰這個界限,再多的就超出了我的思考范圍,希望政府的庫存足夠吧。”
“……希望此。”
澀澤榮一嘆了一口氣。
人老了,就不愿意去觸碰血淋淋的“真實”。
為了怕麻生秋也誤解,澀澤榮一說出了一段戰(zhàn)后年代的往事。
在他的口中的內(nèi)容比流言蜚語的真實度要高無數(shù)倍,當年七個背叛者綁架各國高層,強行要求和談,最后歐洲各國妥協(xié),卻不愿意與那些國平起平坐,他們超越者的人數(shù)簡單粗暴地劃分戰(zhàn)勝國和戰(zhàn)敗國,把平均戰(zhàn)力不出色的本打入了戰(zhàn)敗國的行列。
“國家必須有一位超越者坐鎮(zhèn),一位能與國際上頂尖的強者對話的人,否則弱國無外交,本永遠無抬起頭。”
“我不會要求任人背負上沉重的責任,但是龍彥有這個潛力,他的潛力是本的珍寶,我為他挑選老師,為他鋪平路,不限制他的個性,只想要看見澀澤家的白麒麟能有朝一登臨世界的舞臺……”
澀澤榮一的眼神渙散了幾分,遲暮的氣息濃重起。
“您有您的想,可是龍彥有龍彥的打算,您確定他會做到嗎?”麻生秋也平淡的話把對方從夢想中拉回。
澀澤榮一遲疑:“你是說龍彥不愿意嗎……”
止是不愿意!
你們家白麒麟就是個標準的無政府者!
麻生秋也在底吐槽,無奈地說:“您就該把培養(yǎng)兒女的方式放在龍彥身上,而不是讓他自由自在地成長,他根本不在乎本政府。”
澀澤榮一啞然,過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報國失敗的事實。
“龍彥……能糾正過嗎?”
“我無能為力。”
“唉……”
老人家發(fā)愁,不得不感謝麻生秋也的提醒。
麻生秋也抓住機會說:“老先生,我也有一事相,您知神奈川縣境內(nèi)有五千億資產(chǎn)以上、沒有確立遺囑、一旦死去就會發(fā)生嚴重的財產(chǎn)劃分矛盾的頂級富豪名單嗎?”
澀澤榮一幽默地說:“你是在說我?”
麻生秋也尷尬了。
澀澤榮一跟他開個玩笑后,放下前面無力的話題,“我立下了遺囑,又在東京,不屬你說的這種富豪的范疇。五千億資產(chǎn)嗎?我大概知你說的是哪一種資產(chǎn)的情況,你是不是到了什么風聲?”
麻生秋也默默點頭,澀澤榮一說:“我無立刻告訴你,容我查一查,這個資產(chǎn)的富豪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麻生秋也松口氣,能查出龍頭戰(zhàn)爭的因就好。
而后,麻生秋也注意到澀澤榮一的年邁,料想對方的壽命所剩無幾,才會為游離在家族之外的澀澤龍彥的事情那么關(guān)。
他中一動,試探:“老先生,您渴望長生嗎?”
澀澤榮一當即目光凝起,“你想說什么?該不會是騙子的那一套?”
看樣子,過去沒有少被人這么忽悠。
麻生秋也解釋:“我想以您的社會地位,肯定接觸過許多特殊的投資,他們會把眼光盯在年邁的富豪身上,獲取對方的利益。我不希望您上當,可以直白地告訴您——長生計劃是玩弄人命的陰謀,復(fù)活計劃更是空中樓閣,與其追求這些,不追求另一種意的長生。”
澀澤榮一詫異,沒反應(yīng)過就遭到了麻生秋也的洗腦。
“榮一先生,有想過再搏一把嗎?”
麻生秋也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臨時多出一個計劃,“我覺得您的社會形象很好,做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慈善事業(yè),完全沒有必要一輩子頂著第二個烏丸蓮耶的稱號,您是勝過烏丸蓮耶的人,本的實業(yè)之父、金融之父、銀行之父,您應(yīng)該被大眾知曉才對。”
澀澤榮一被他說到了坎上,能當?shù)谝唬l愿意當?shù)诙?br/>
況,他對烏丸蓮耶的品行不是很看得起。
“紙鈔上的頭像,您有沒有覺得太尋常了,天天看見,未免覺得有一些膩味?本的天皇大人可沒有做出太大的貢獻。”
“真正有貢獻的應(yīng)該是金融家、教育家、醫(yī)療領(lǐng)域的開闊者!”
“唯有帶領(lǐng)時代進步的人,有資格被銘記!”
“包括您——”
“也包括,向您學習的我。”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麻生秋也從底層爬上,深諳此。
另一個從底層爬上去的澀澤榮一愣了又愣,被更改紙幣頭像的操作秀得頭皮發(fā)麻。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看向他,“麻生君,你的提議很有趣,從未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建議,讓你當龍彥的老師是無比正確的決定,往后澀澤家族也請你多多指點一番。”
說完,澀澤榮一克制不住地笑了,異常的開懷。
一生別無所求,只想報國的他一下子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
與其投錢那些吞金大戶,還不花錢去擺平天皇和議會,讓自己的頭像留在紙幣上,成為家家戶戶都認識、都敬佩的人!
麻生秋也告別了澀澤家族。
阿蒂爾·蘭波對澀澤榮一的笑聲感到疑惑:“你們聊了什么?”
麻生秋也掏出了紙幣,他看,阿蒂爾·蘭波摸著萬元的紙幣沒看出什么題,按照正常方向推測:“假/鈔……?”
麻生秋也說:“真鈔,我建議他把自己的頭像印在上面。”
阿蒂爾·蘭波想到了幣,以往能印在錢幣上的人,一般都是某個領(lǐng)域最杰出的人,通常是藝術(shù)家、科學家之類的職業(yè)。
“本真俗氣。”阿蒂爾·蘭波對銅臭味皺了皺鼻子。
澀澤榮一打算拿錢砸上萬元紙幣嗎?
“乖,不是俗氣,金融家對社會的貢獻不比藝術(shù)家少。”麻生秋也摸了一把對方順滑的長卷發(fā),忽略阿蒂爾·蘭波被擼毛的復(fù)雜情,笑吟吟地說下去,“果有他在前頭搞定了這件事,以后我也有希望啊!”
阿蒂爾·蘭波沒回過神:“什么希望?”
麻生秋也說:“我要在本留下我的印記,讓你和孩子們看見紙幣就能想起我!讓所有喜歡錢的人都喜歡我!”
阿蒂爾·蘭波:“……”
這就是……普通人的野嗎?
麻生秋也把他壓在車座上,一把抱住了骨子里高傲但又在為包養(yǎng)的情況扭捏的國美人,貼耳說。
“去東京購物嗎?我你買買買,一輩子養(yǎng)你。”
“嗯……”
阿蒂爾·蘭波想到自己所剩無幾的工資卡,轉(zhuǎn)眼間就甜蜜地笑了。
國頂尖的異能諜報員投入懷里。
“秋也真好。”
保羅,你是前男友了,我會永遠記住你過去對我的好。
不是我沉迷戀愛——
是麻生秋也的太多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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