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第二百三十八頂重點(diǎn)色的帽子
第二百三十八章
日本和華國的許多稱謂相似而不同。
例如, 日本的一個縣,相當(dāng)于一個省,奈川縣就是橫濱市的上級, 再往上就是日本的整個關(guān)東地區(qū)。
if線的首領(lǐng)宰就用嘔心瀝血的方式把港口黑手黨的勢力擴(kuò)大到了關(guān)東地區(qū),組織擁有的武裝力量不亞于政府,極大的威脅到了敢怒不敢言的日本政府, 算是把黑手黨這份職業(yè)“發(fā)揚(yáng)光大”了。
相比之,手段平和的麻生秋也就沒有那大的野心,他以橫濱市為發(fā)展的核心區(qū)域, 牢牢地霸占住港口貿(mào)易和奈川縣的黑/道龍頭老大地位, 與政府分工合作, 減少摩擦, 每年積極納稅,習(xí)獵人世界的揍敵客家族,為了本地一等一的納稅大戶。
在他和澀澤榮一的初步溝通取得良好的果后, 一份奈川縣境內(nèi)的固定資產(chǎn)和流動資產(chǎn)達(dá)到五千億日元的老年富豪的名單放在了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的桌子上,足以讓外界的人大驚失色。
麻生秋也逐個看了去。
他不認(rèn)為龍頭戰(zhàn)爭的“五千億”遺產(chǎn)是金,不計較家族資產(chǎn)的前提, 目前日本首富的個人資產(chǎn)都沒有一千億金那多。
一旦牽扯到了家族,哪里輪得到外人去爭奪家族利益。
龍頭戰(zhàn)爭的“五千億”是日元!
以現(xiàn)在匯率計算, 換算人民幣也在四百億元以上,符合港口黑手黨想要爭奪的利益。假如是五千億金, 他覺得原著的港口黑手黨沒有膽子去觸碰這大一塊肥肉,那是會讓國外的勢力傾巢而入的層次了。
麻生秋也去看坐在單人沙發(fā)上, 自從購回來后就心情不錯的蘭堂。
他托起巴,珍惜地看著對方的每一分每一秒。
“怎了?”阿蒂爾·蘭波溫柔地問道,恍若沒有恢復(fù)記憶。
“我在想……多少錢算有錢。”麻生秋也正經(jīng)地問道, “我對歐洲的富豪不是很了解,唯一接觸多的就是國的菲茲杰拉德先生。”
阿蒂爾·蘭波對歐洲富豪的了解停留在八年前。
法國人沒有回答,低頭看書。
麻生秋也只好自己說道:“如果蘭堂有一千億金,會到幸福嗎?”
阿蒂爾·蘭波沒當(dāng)真,漫不經(jīng)心道:“足夠幸福一輩子。”
麻生秋也安靜來,阿蒂爾·蘭波反倒是有一點(diǎn)不習(xí)慣,對方總是懂得活躍家庭氣氛,給他找新鮮的樂趣,他意識朝麻生秋也看去,愕然地看見了麻生秋也臉上燦爛地笑容,對方似乎非常開心。
“我會朝著這方面努力!”
二零零五年的世界首富,個人資產(chǎn)也沒有一千億金。
阿蒂爾·蘭波用書籍擋住臉,木訥的,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他想要認(rèn)為對方是在開個玩笑,然而蘭堂的思維讓他懂得這個男人是認(rèn)真的。
對方要為他賺一千億金!
用錢來換取幸福!
如果真的有一千億金……恐怕他與法國政府的問題都能擺平。
在他的認(rèn)知里,除了秋也,沒人敢說這種豪言壯志,至少——不會對一個同性的愛人說這般的,沒人會把一千億金給“妻子”。
最終,阿蒂爾·蘭波裝作沒有聽出深意,去看時尚雜志。
“隨你吧。”
鈔能力,確是一種特殊能力。
他不能金錢的力量腐蝕了,他是堅定的月光族,有錢開心,沒錢也能生活,絕不會為利益出賣自己的身體!
而后,麻生秋也接到了澀澤龍彥的電。
“老師,他找你什?”
“榮一先生關(guān)心你。”
“……哦,知道了。”
澀澤龍彥對這個世界的一丁點(diǎn)親情,用在了澀澤榮一的身上。
澀澤榮一把白麒麟當(dāng)作了孫子。
見他出糗,也見他中二,約束了他的底線,最后包容了他的所有會政府找麻煩的行為,哪怕是厭倦了那些庸人的澀澤龍彥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在那位睿智又愛國的老者面前是一個晚輩。
僅此而已。
澀澤龍彥可不會道德綁架,我行我素,等澀澤榮一去世,就沒有人可以在親情上讓他退讓一分。
麻生秋也說道:“去探望他吧,他期待你變強(qiáng),也期待你去見他。”
澀澤龍彥不覺得澀澤榮一缺子孫情。
唯獨(dú),麻生秋也勸道:“他年齡大了,最喜歡的晚輩就是你了,我知道你不會在意他的遺產(chǎn),請不要讓你的心繼續(xù)空洞去——”
澀澤龍彥他說動了。
“我會去看他的。”白麒麟補(bǔ)充道,“雖然我不覺得他能讓我的心填上什,他根本不了解我,只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一面。”
麻生秋也對此,在圣光忽悠地說道:“他坦白了,老人家的經(jīng)驗勝了年輕人,他會理解你的渴求。”
什見鬼的渴求。
沒有的,不存在,不讓你死得搞笑就是老師唯一盡到的責(zé)任了。
——擼老虎不能用電流啊,龍彥!
一周的時間安穩(wěn)的度,家里的三個孩子也許久沒見。
八月中旬,在午的視頻通里,麻生秋也坐在首領(lǐng)室喝午茶,一邊對夏威夷的三個人打招呼,一邊讓他們看見落地窗外繁華的橫濱市景色,證明橫濱市一片寧靜祥和,什情都沒有發(fā)生。
“亂步,你在國可以找‘坡’聊天,他可是把你視作對手,你好歹用點(diǎn)心,沒準(zhǔn)能多一個朋友。”
“中也,在夏威夷曬太陽注意涂防曬霜,你的皮膚都黑了。”
“阿治……你真的不會中暑嗎?”
對于麻生秋也的懷疑,中原中也會了搶答:“那個家伙天天裹著繃帶,曬得汗流浹背!我發(fā)現(xiàn)他偷偷拆掉了一些繃帶!”
麻生秋也摸了摸巴,打量視頻里一閃而逝的棕發(fā)少年。
太宰治的小半張臉用繃帶擋住了。
年人不嫌大地笑道:“亂步,中也!去拆了他臉上的繃帶,我覺得他的臉上肯定曬出色差了!讓他到視頻的鏡頭前給我露個臉!”
這是何等的“惡意”啊!
江戶川亂步立刻亮起了貓貓爪,中原中也躍躍欲試。
太宰治瘋狂逃竄。
“秋也!我沒有色差,你不要污蔑我!亂步——你敢攔住我,我就把你偷藏的零食全扔了,中也——你這個趁機(jī)報復(fù)的瘋子!”
中原中也玩起來最瘋了,根本不管雙方的武力差距。
首領(lǐng)室里,阿蒂爾·蘭波有意避開了視頻通,在后面整理書桌上的資料,滿滿的一沓富豪的資料,全部是可能會導(dǎo)致遺產(chǎn)糾紛的類型。阿蒂爾·蘭波不知道秋也在調(diào)查什,若有所思地看完了內(nèi)容。
中,他有意識地記住幾個有異能力的富豪。
阿蒂爾·蘭波把桌面清空,資料塞抽屜,做好心理準(zhǔn)備去面對視頻對面長得很可愛、嘴巴一點(diǎn)都不可愛的江戶川亂步。
“蘭堂先生!”
江戶川亂步驚呼一聲,開心地?fù)涞搅穗娔X桌前。
“蘭堂先生,最近在禁欲嗎?不要讓秋也太輕松啦,秋也不行了,有晶子在!馬上就能讓秋也恢復(fù)健康!”
【住嘴!!!】
第一個遭殃的麻生秋也恨不得把對方的嘴用膠帶貼起來。
阿蒂爾·蘭波狐疑地看秋也。
輕松?
你不跟我上床會到輕松是怎回?!
“我沒有。”麻生秋也擋住攝像頭,干巴巴地說道,“我有在修養(yǎng)身體,爭取早點(diǎn)讓蘭堂滿意——”他另一只手捂住了麥克風(fēng)。
視頻里的江戶川亂步笑翻天。
阿蒂爾·蘭波對他的不樂意了,情侶之間想要上床,是一種魅力的表現(xiàn),總不能是自己魅力降了,吸引不了秋也吧?
“秋也,我晚上檢查你。”
“?!!”
麻生秋也大吃一驚,難不你愿意讓我上了?
阿蒂爾·蘭波:你想得。
阿蒂爾·蘭波:我讓你睡了八年,想占我宜?
法國超越者努力壓住腦海里的恩愛記憶,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了視頻里打打鬧鬧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身上。
這兩個人……
治君不用說,長得有幾分像秋也,是津島家族的孩子。
中也君……橘發(fā)藍(lán)眼,不像家里的任何人,在脾氣上直爽無比,橫沖直撞,令蘭堂在關(guān)心亂步君之余,會對這個單純的孩子有幾分照顧。
記憶之中,法國的同胞卡特琳曾經(jīng)說,在回國的游輪上看見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對方有著一雙猶如大海的藍(lán)眼睛。在她的描述里,這個男人像極了他認(rèn)識的保羅·魏爾倫,一度刺激到他,讓他懷疑起了喜歡戴綠眼睛瞳的中也君是不是有問題。
中也君的藍(lán)眸,仔細(xì)一看,顏色比保羅的眸色要深一些。
兩人卻有一種似像非像的覺。
阿蒂爾·蘭波在心底琢磨,根據(jù)亂步君的說辭,秋也是通他平時的反應(yīng)猜到了保羅·魏爾倫可能是藍(lán)眼睛,為了不刺激到他,讓新收養(yǎng)的孩子戴上了綠眼睛的瞳。他相信亂步君不懂得撒謊,也相信不做解釋、在港口黑手黨等他的秋也沒有欺騙自己——
總之,中也君的外表是巧合,不可能是保羅的私生子。
堅信搭檔不會出軌,是雙方口頭鬧矛盾、導(dǎo)致了自己撩了一個日本人的阿蒂爾·蘭波拒絕去想那種可能性。
——那樣太悲慘了。
——按照年齡推算,十五年前的保羅在政府的監(jiān)管!
不知為何,阿蒂爾·蘭波的眼柔和來,看著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就像是看見了情很好的朋友。突然,他的頭上一綠,中原中也像保羅,太宰治像秋也,那他阿蒂爾·蘭波算什???
阿蒂爾·蘭波充分證明了內(nèi)心細(xì)膩敏的法國人是什樣的,臉色說變就變,冷淡地說道:“中也君,不要欺負(fù)治君。”
中原中也停手,沒能抽離繃帶,太宰治保住了自己的顏面。
“哈,蘭堂先生?”
他呆萌的表情讓阿蒂爾·蘭波又喜歡了起來。
隨后,輪到了中原中也對蘭堂先生匯報三個人在夏威夷的情況,江戶川亂步在后面扮鬼臉,太宰治把松開的繃帶拉緊,嘀咕道:“這是沒有斷奶的小鬼吧,把每天的情都說得這詳細(xì)?”
此言一出,中原中也沒有聽清楚,江戶川亂步炸毛了。
“太宰!你是人身攻擊!”
我沒有攻擊你啊,你這對號入座干什!
太宰治挫敗。
武力打不中也,腦力比不亂步,太宰治抱住抱枕自閉中。
這個家庭……他居然墊底了?
不!
龍兒是墊底的那個!
以及,他似乎有望從亂步那里搶奪蘭堂先生當(dāng)靠山?
……
夜晚,阿蒂爾·蘭波動手檢查了修養(yǎng)了一周的麻生秋也,白天談笑風(fēng)生、日漸積威深重的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委屈得像是一只東北的野狍子。
檢查結(jié)果:距離合格差一些。
“秋也,你不行的,換我來怎樣?”
“……”
是男人怎能說不行!
麻生秋也顫抖地伸手去摸床頭柜里藏著的藍(lán)色小藥丸。
阿蒂爾·蘭波危險地說道:“別想弄虛作假。”
麻生秋也淚崩。
一夜七次太玄幻了啊!
沒有辦法之,麻生秋也抱發(fā)誓自己明天就去找晶子!阿蒂爾·蘭波慢半拍地記起與謝野晶子的異能力,頓時戳中笑點(diǎn),噗嗤一聲,躺在了床上捂住嘴,“你寧愿挨一刀都不愿意讓我試試嗎?”
麻生秋也見危機(jī)度,挪到他的身邊,拉上子,裹起來。兩人在同一個窩里汲取著彼此的熱量,麻生秋也能受到對方微顫的皮膚。
試試就逝世。
他也克制住了饞著對方身體的本能。
“蘭堂,你記得你為什愿意跟我上床嗎?”
“……是寫完了一首詩歌后。”
阿蒂爾·蘭波記起了《奧菲利婭》,那份午后的喜悅和狂熱。
不對,更具體一點(diǎn)是——
“我問你,你愛我的身體,是愛我的靈魂……你回答愛我的靈魂……你說你為我的光彩所吸引,想要我睡在你的懷里,為你的人。”
這是一個不知道他身份的人,最原始純粹的愛嗎?
麻生秋也捧起他的臉。
“我愛你。”
“無你究竟是誰,你的靈魂愿意為我停歇片刻嗎?”
“我會燃燒自己的一切來愛你。”
“此心永恒。”
愛上你,是一場選擇,但是相愛是一場兩個次元的奇跡。
我因奇跡而永遠(yuǎn)動著。
你呢?
總是忘掉一個人的“壞”,記起一個人的“好”的你,能不能遺忘所有的謊言,為我活去,為我而綻放自己的靈魂?
——只要你不一次性記起全部,我遲早會得到你的。
——這是弱者對強(qiáng)者的爭奪戰(zhàn)。
麻生秋也笑瞇瞇地給阿蒂爾·蘭波佩戴了一條新的金綠石項鏈,比錢財困窘的時候花費(fèi)的更多,品質(zhì)更好,每個階段的不同禮。
“我都記著呢。”
你喜歡的,你討厭的,你想要的炙熱的愛。
“我有努力地當(dāng)你的太陽吧。”
阿蒂爾·蘭波一瞬間強(qiáng)烈的熱浪席卷了心扉,太陽的溫暖?這種東西怎會出現(xiàn)在普通人的身上?他不怕燃燒了全部,剩的是一堆灰燼嗎?他不怕自己會一走了之,留這個不再是根的家庭嗎?
阿蒂爾·蘭波握緊了那顆與眼睛一模一樣的金綠寶石。
“笨蛋。”
不再年輕如十九歲、有八年的長空窗期的阿蒂爾·蘭波短暫地放了高傲,摟住了麻生秋也的脖子,熟練地找了個位置睡好。
“你不是太陽,你是一個偽裝太陽的白熾燈,妄圖拿電量來代替天然的能源,讓我你晃花了眼睛,看不清楚世界。”
“這是回禮。”
“抱著我,我在你的懷里休息,不要松開手。”
“讓我受你的靈魂,說謊的——我不會原諒你的。”
這算是什?
遠(yuǎn)東的小國,鄉(xiāng)的愛情,不可能相愛的兩個階層和性別。
現(xiàn)比本故要離奇呢。
我竟是主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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