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狠到極致,是對自己比別人狠!
軍棍可是很厲害的,八十軍棍,一般的人指定被打成廢人,癱瘓也不是沒可能。
他搖搖頭:“沒有,不過據(jù)說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還沒打完人就不省人事額,怕是經(jīng)此一遭,一個月內(nèi)下不來榻,三個月內(nèi)好不了了?!?br/>
葉歡顏一聽,有些小失望,不過還是心情好了不少,道:“打得好,只不過,這個教訓(xùn)還遠(yuǎn)不夠,等痊愈了就不痛不癢了,人都是這樣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除非讓他這個傷疤,永遠(yuǎn)也好不了。”
她眸間劃過一抹陰冷。
元決挑眉:“那你想要如何?”
葉歡顏一笑,問:“手不能砍,手指總可以吧?”
元決聞言不予置喙,只靜靜看她。
葉歡顏被他看著依舊坦然,冷笑:“他打我的是右手,那就要了他右手的一根手指吧,不過不要讓別人砍,讓他自己選擇一根自己砍掉?!?br/>
說著,她目不斜視的凝視著元決,笑問:“殿下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她這樣稀松平常的語氣,仿佛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吧……
可卻是用這樣輕松淡然的語氣,輕飄飄的,就要了葉景奎的一個指頭。
他眸色微動,沒有拒絕:“依你所言?!?br/>
他這一句話,也決定了葉景奎以后死也無全尸的下場,畢竟一根指頭沒了。
葉歡顏不意外,勾起嘴角道:“殿下真好?!?br/>
他對她這四個字恍若未聞,只別過臉去不看她,淡淡的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葉歡顏問:“殿下說的,是何事下不為例?”
他垂眸斂目思索片刻,情緒不明的低聲道:“以后不許以自己為餌算計別人,做這般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別忘了,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凡事都不及你的命重要?!?br/>
葉歡顏點點頭,說:“殿下的話我都知道的,可是殿下,我并未豁出命去啊,對付一個葉景奎,我還不至于拿命去賭的?!?br/>
葉景奎敢打她,卻絕對不敢殺她的,就算她不是晟王妃,葉景奎也不敢殺她這個妹妹,否則葉景奎便完了。
殘殺妹妹手足,在這樣的封建禮法之下,是不能容忍的。
元決擰眉,扭頭過來陰沉著看她問:“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成瞎子聾子了,甚至若是葉景奎再用力一些,你可能也會沒命?!?br/>
像葉景奎這樣的習(xí)武之人,又在軍中行軍打仗,力氣之大可想而知,若是憤怒至極用盡全力,一掌打死葉歡顏不是沒有可能。
她點點頭,眼神無辜純凈:“我知道啊,其實他打我的時候是理智全無的,力氣是足以讓我變成瞎子聾子的,甚至可能會喪命在他手下,可是我躲開了啊,所以他只能打出如今這樣的皮外傷?!?br/>
前世在娛樂圈打滾十年,耳光借位這種技能,她早已玩的爐火純青,葉景奎巴掌揮下來時,她只消側(cè)個體之位,就可避免被傷及要害。雖然看著被打的傷得很重,可是養(yǎng)幾天就好了。
元決一時啞然。
這女人,當(dāng)真是什么都算得準(zhǔn),心思深得可怕。
還好,不管她怎么厲害,終究是他的王妃,總不會與他為敵。
他不解的問:“你想要報復(fù)他們,有的是其他法子,以后慢慢來就是,何必這般迫不及待?”
提起這個,葉歡顏有點無奈:“其實一開始是沒想挨這一巴掌的?!?br/>
“那又為何如此?”
葉歡顏聳聳肩,說:“和他爭執(zhí)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脾氣極為容易暴躁,且不可一世,之前還一言不合就想打靈兒,我就想啊,他說話那么不中聽,不讓他吃點苦頭實在是不甘心,就順著他的話激怒了他,然后就得來了意料之中的一巴掌,他但凡動我一根手指頭,就別想善了,這不,如我所愿了?!?br/>
這事兒吧……確實是心血來潮的。
她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苦心孤詣的算計著讓別人打她,只是當(dāng)時實在是對葉景奎那樣的態(tài)度惹毛了,才突發(fā)奇想的給他點教訓(xùn)而已而已。
元決冷哼:“你是如愿了,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br/>
用挨一巴掌的代價換葉景奎一根指頭和八十軍棍,在他看來,沒必要。
葉歡顏聞言眼神忽然就淡了下來,忽然問他:“殿下知道什么樣的人才能立于不敗之地么?”
他愣了愣,不答反問:“你以為呢?”
她一臉坦然無懼的說:“狠人?!?br/>
元決揚眉不言,凝視著她泛著冷光的眼眸。
葉歡顏道:“狠還不夠,還得狠到極致,不是對別人狠,而是對自己比別人還狠,這世間之事,原本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狠得下心付得起代價,沒什么不可能的,只是一個巴掌而已,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結(jié)果,這就不算什么?!?br/>
她這樣坦然無畏卻又鏗鏘有力的話,令他聽著愣神許久,之后,才斂下目光,道:“你這樣的性子,倒真的令本王愈發(fā)刮目相看,你幸好是個女子,若是個男人,本王一定立刻殺了你?!?br/>
葉歡顏聞言有些好奇:“哦?殺了?為何不是納為己用?”
元決說:“掌控不住的人,再厲害都沒有用,天生反骨后患無窮,殺了,總能少一個隱患?!?br/>
額,說的神特么有道理。
“那為何是女子就不殺?”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發(fā)出一聲極有意味的哂笑:“呵!”
葉歡顏:“……”
她磨牙:“殿下,這一聲呵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
元決道:“你若是別人的女人,本王自然也留不得你,可你是本王的王妃,再厲害再聰明,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姑且留著吧?!?br/>
難得有如此對他性子的女人,待人處事,和他如出一轍的相似,這樣有趣的女子,當(dāng)真是不可多得。
葉歡顏翻了個白眼,卻反駁不出來。
媽的,確實是這樣,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起碼現(xiàn)在,是翻不出去的,以后再看吧。
她正翻著白眼,臉上忽然被拍了一下。
“嘶!”毣趣閱
她倒吸了一口氣,瞪他:“殿下,你打我干嘛?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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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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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