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大結(jié)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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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海寇們一般在自己的海域發(fā)現(xiàn)小船都會將船上的人給擄走,劉氏,一會兒我將孩子放下,你來搖櫓,朝著這個方向一直劃過去就可以了,我去將海寇引開。”
劉氏聽聞眼眸微轉(zhuǎn),須臾方才說道:“好的,你自己當心。”
海藻點了點頭。
待劉氏為水墨凝縫合好傷口之后,又用消毒水為她清洗了一下下身,接著便為她穿好了褲子,她的動作十分之快,水墨凝穿好褲子后迫不及待地翻身坐起看向了劉氏。
劉氏此時正轉(zhuǎn)過身去接孩子,海藻將孩子交給劉氏時,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水墨凝正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劉氏,眸中涌動著晶瑩的淚珠。
他微微怔愣了一下,旋即起身,隨后提了一口氣,竟是在海面之上飛掠而去。
水墨凝的視線本是放在劉氏身上的,而劉氏的視線則放在兩個孩子身上的,當海藻提氣掠去之后,水墨凝忽然轉(zhuǎn)了視線,她盯著那個在海面上漸行漸遠的身影時,吱唔道:“海藻……他的內(nèi)力竟是這般地好么?”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海藻這么一個在偏遠海島上長大的人,居然也有這么強勁的內(nèi)力。
劉氏看著海藻漸漸遠去的身影,眸色深沉,水波瀲滟,卻是沒有說話。
“劉氏,你將孩子交給我吧。”當水墨凝瞧見劉氏在水墨凝的身旁擺放了好了一個小小的窩,將兩個孩子并排放在上面時便對她說了這么一句話。
“哇哇哇……”孩子被放下之后便哭鬧了起來,兩道稚嫩的聲音在蒼茫夜色中顯得尤為的響亮。
劉氏說道:“夫人,您剛剛生了孩子,不能抱他們,我來搖櫓,很快就能出得海寇的海域了。”說完話后,劉氏便起身去到船頭拿過櫓用力搖晃起來。
水墨凝抬眸凝望著劉氏有些微胖的身影,喉頭哽咽,眸中泛出了晶瑩的淚水。
劉氏用力搖著櫓,他們的小船離南臨朝廷的海域越來越近了。
“哇哇哇……”寶寶們一直不停地在哭鬧。
待劉氏將小船搖至南臨的海域之后便停了下來,隨后將孩子抱至水墨凝的跟前兒跟她說道:“夫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差不多安全了,給孩子喂點兒奶吧,這樣孩子就不會哭了。”
劉氏將其中一個孩子交給了水墨凝,自己則是抱起了另外一個孩子。
水墨凝斜靠在小船上,揭開衣衫給孩子喂奶,她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劉氏,盯了半晌之后方才緩緩喚了一聲:“流景……”
那一聲流景一出,淚水就似瀉了閘的洪水一般泛濫而出,怎么也止不住了。
劉氏抱住孩子的手微微僵了一下,隨后笑道:“凝兒,你怎么認出我來的?剛生完孩子后的女人不能哭的啊,不然以后一遇見風,你的眼睛就會流淚……”
其實,當他拿著針和線去為她縫合傷口時,他就發(fā)現(xiàn)凝兒已經(jīng)認出他來了,畢竟,這樣的方法只有凝兒才會。
“流景……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水墨凝搖晃著頭,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這樣一個高傲的男子,為了來救她,竟是扮成了穩(wěn)婆,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他又是怎么學(xué)會這么多接生知識的?這得多用心才能學(xué)成這樣啊?
起初,當她得知自己要在這海上生孩子時,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為孩子的爸爸不能看到孩子的出生,卻怎知,兜來轉(zhuǎn)去,居然是孩子的爸爸為她接生的。
這樣似比深海的情意,讓她此生怎么還得了?
東方流景見水墨凝哭得稀里嘩啦的,旋即上前伸手抹干了她臉頰之上的淚水,哄道:“乖,別哭了,現(xiàn)在你哭不得。”
“嗚嗚……你這樣對我,我怎么能不哭?你說啊……”她水墨凝何德何能,此生能得這樣一個男子如此待她,就算現(xiàn)在即刻讓她死去,她也沒有任何怨言。
“乖凝兒,你這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么?”
“不聽,不聽啊……”水墨凝哭得毫無形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看得東方流景心疼不已,早知如此,他就先不給她縫合了,可是,如果那樣的話,他擔心那傷口會感染啊。
因為水墨凝哭得有些大聲,她懷抱里本是在砸吧著嘴吸奶的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哇哇哇……”
東方流景驚了一下,隨后去到水墨凝的身旁看了一下,當他瞧見孩子滿頭大汗時,說道:“凝兒啊,你的奶水可能還沒有出來,你先別哭了,把我兒子先喂飽了再說,好不好?”
水墨凝聽著自己的兒子沒有喝上奶,抽了抽鼻子,隨后右手伸出去捏了捏自己的胸部,幫助孩子吸奶。
她畢竟是在醫(yī)院待過的人,知道一些生完孩子后的嘗試,她們院里的一些**就經(jīng)常幫一些戰(zhàn)士家屬擠奶。
在水墨凝的幫助之下,孩子終于吸到了奶,也停止了哭泣。
東方流景手中抱著孩子的孩子因為沒有奶吃也哇哇大哭起來,東方流景哄道:“乖女兒,莫要哭了,一會兒就輪到你吃了。”
水墨凝抬眸看著眼前的人,他穿著女人的衣服,矮矮胖胖,這樣的情景讓她的眼角忍不住就抽搐起來。
“流景,你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看著好詭異啊……”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流景會扮成穩(wěn)婆來到她的身旁。
這一刻,這兩個月來的點點滴滴似放電影一般在她腦海之中回放過來,難怪劉氏對她這么好,難怪每天逼她做那么多的事,原來,她就是她的流景啊。
東方流景聞言垂眸看了一下自己有些微胖的身材,說道:“我之前說過這輩子都不再扮女人了,結(jié)果卻是又扮了一次,你看我這個樣子很詭異嗎?那你還不是看了兩個多月,之前怎么沒聽你說很詭異呢?”
“那個時候我又不知道是你。”
“唉,這可不好辦了,我如果現(xiàn)在恢復(fù)我的身體的話,身上這些衣服都會被撐破的,雖然我不介意在娘子面前裸奔,但是,回頭等我們到了大船上時,可是會被其他人瞧見的,所以,你就忍忍吧。”
水墨凝聽著他的話,抿了抿唇,看著他的眸中又出現(xiàn)了一層水簾。
“流景,謝謝你……”
東方流景笑道:“凝兒啊,我是你的夫君啊,你怎地還跟我說謝謝?”
水墨凝看著月色下的他,沒有再說什么了。
小船隨著海面上下起伏,待水墨凝給孩子喂了奶之后,孩子又睡著了,東方流景從懷中掏出了一顆信號彈發(fā)向了天空。
大概又過了兩刻鐘后,水墨凝卻是瞧見前方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艘很大的船。
那船頭上飄著一張大旗,夜色雖然昏暗,但是,水墨凝卻能清清楚楚地瞧見,那旗子上面寫著一個云字。
當云思辰將水墨凝與東方流景從小船上接到大船上時,他便搶過了東方流景手中的一個孩子,逗弄道:“來來來,叫干爹。”
水墨凝說道:“云思辰,你毛手毛腳的,小心把我女兒弄哭了。”
云思辰看著手中皺巴巴的孩子,蹙眉道:“這是個姑娘么?怎么這么皺巴巴的?”
“剛生下來的孩子都是這樣的,過段時間就張開了。”
“哦。”云思辰點了點頭,眼眸瞟向他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少奶奶,是你么?真的是你么?”當水墨凝還盯著云思辰懷中的孩子時,卻是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她抬眸一看,果真發(fā)現(xiàn)玲瓏那丫頭朝她撲了過來。
玲瓏跑至水墨凝的跟前兒直接撲進了她的懷中,埋首哭泣起來:“二少奶奶,奴婢終于見到您了,嗚嗚嗚……奴婢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您了呢……”
水墨凝拍著玲瓏的肩膀安慰道:“玲瓏,真是對不起了,之前詐死讓你傷心了。”
玲瓏搖著頭:“沒事的,奴婢沒事的,奴婢只要二少奶奶您好好的就行了。”
水墨凝點了點頭,她微微抬了抬眸,卻是瞧見后面還站著一個熟悉的男子,那是冷焱。
冷焱瞧見水墨凝看向他,遂頷首請安道:“二少奶奶好。”
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二少奶奶會長得這般美麗,而自己的主子也長得這般的英俊,這樣一對天地無雙的璧人,竟是都用面具遮擋住了絕色的容顏。
真是讓他太難以相信了。
水墨凝對冷焱說道:“冷焱,對不起。”
一想起那日冷焱哭得肝膽俱裂,她就覺得好對不起他。
冷焱搖頭道:“屬下沒事,多謝二少奶奶關(guān)心。”
水墨凝慢慢將玲瓏推開懷抱,對她說道:“玲瓏,你們從今以后改口叫我夫人吧。”
“好的。”
東方流景看著這一幕,心中十分欣慰,他將手中的孩子交給了玲瓏,隨后對水墨凝說道:“凝兒,一會兒思辰會帶你去休息的,我去看看海藻怎樣了。”
水墨凝這時方才記起海藻還在抵抗海寇,方才她的注意一直都放在流景和孩子身上了,竟是將海藻給忘記了,真是對不起他。
“嗯,你自己注意安全。”
東方流景點了點頭,隨后便轉(zhuǎn)身去換衣服了。
云思辰帶著水墨凝去了船艙,他說道:“小魚兒啊,流景對你可真是好得沒話說啊,居然為了你學(xué)了好多接生的知識。”
這事他是親眼目睹了的,當時的他簡直不敢想象,一個大男人會去做這樣一件事情,流景他真是讓他覺得無地自容。
想想自己以前那些荒唐的歲月,他怎么可以這樣過生活?
水墨凝聽著他的話,轉(zhuǎn)頭看向他,說了一聲:“思辰,謝謝你。”
云思辰眉峰一挑,痞笑道:“小魚兒,你謝謝我做什么?”
“沒有你,我怎么可能認識流景呢?”她與流景能夠相識,不都是云思辰么?云思辰是她的大恩人啊。
云思辰跟著壞笑道:“小魚兒啊,你這么說我可就后悔了,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讓你見到流景了,說不定呀,現(xiàn)在抱得美人歸的是我啊。”
“呵呵……”水墨凝笑了笑,又問道:“還是沒有詩語的下落么?”
云思辰聽聞這句,臉色黯淡下來,船艙之中靜默一片,沉默良久,卻聽他問道:“沒有找到她的下落,聽雨也沒有找到,這兩個死丫頭,誠心就是跟我過不去。”
水墨凝嘆道:“思辰,別氣餒,總有一天會找到她們的。”
“哼!”云思辰聽后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因著昨夜一直沒有睡覺,水墨凝在給孩子喂了奶之后便在船艙之中沉沉地睡了過去,玲瓏伺候在側(cè)。
睡了一段時間之后,水墨凝被孩子的哭聲給吵醒了,玲瓏忙地哄著孩子,水墨凝說道:“孩子可能是餓了,我來喂吧。”
玲瓏將孩子遞給了水墨凝,問道:“夫人,給孩子取好名字了么?”
水墨凝搖頭道:“還沒有呢,現(xiàn)在不是情況緊急么?”
“呵呵呵,那倒是,等著主子回來取便是了。”
水墨凝點了點頭,孩子都是流景接生的,名字自然得他取才是。
給孩子喂完奶之后,水墨凝便問道:“玲瓏,你去看看你家主子怎地還沒有回來。”
“好。”玲瓏起身離去,隔了一會兒返回船艙之后卻說道:“主子剛剛回來,救回了一個身負重傷的男子。”
“什么?!”水墨凝驚了一下,問道:“他在哪里?”
玲瓏說了一個地方,水墨凝將孩子交給玲瓏之后便起身朝那個地方而去。
此時,東方流景剛剛把海藻抱進了位于甲板處的一個房間之中,云思辰跟著進去。
東方流景急道:“思辰,趕緊給他看看,怎地會傷成這樣?”
云思辰挑了挑眉看著那個滿身血跡的男子,問道:“這人是誰啊?怎地讓你急成這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納蘭睿淅!”之前在小船之上與他對視時,他就覺得海藻的眼神似曾相識,納蘭睿淅該有多愛凝兒,才能為了她孤身一人到得瀛洲島?
不僅如此,他居然也將接生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從未知,他也心細至此。
他果真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情敵。
這時,水墨凝剛巧走到房間外面,她從門縫中看見了那個躺在床榻上的男子,那是海藻沒錯,可是,流景怎地說他是納蘭睿淅呢?
海藻竟是納蘭睿淅扮的么?
怎么會是這樣的?
云思辰聽后,眉頭深斂,卻是已經(jīng)將手指搭在了納蘭睿淅的脈搏之上,他問道:“你是說,納蘭睿淅他也去到瀛洲島救小魚兒了么?”
東方流景點了點頭:“他隱藏得可真是好,連我都瞞過去了,昨日夜里,我見他上了船,便覺此事有蹊蹺,后來我二人在對視中似乎已經(jīng)將對方看穿,但是,我瞧著他眸中的神色卻是不想讓凝兒知道他是誰,所以我才沒有告訴凝兒的。”
云思辰聽后搖頭道:“果真是兄弟血緣么?你們二人倒還真是個癡情種!”
“他到底怎樣了?”東方流景眉頭蹙著,不愿意跟云思辰探討納蘭睿淅究竟有多愛自己老婆這個話題,遂轉(zhuǎn)移話題地問道。
云思辰把完脈后,蹙眉道:“這小子壓根兒就是去拼命的,他武功那么高強,區(qū)區(qū)幾個海寇怎會將他傷成這樣?”
“你是說,他是故意傷成這樣的么?”
云思辰點頭道:“是的,我把著他的脈,覺得他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