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大結(jié)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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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藻聽聞也驚了一下:“怎地現(xiàn)在就要生了呢?現(xiàn)在離最近的島嶼也還有一個時辰的路,況且,那個島還是被海寇控制的島,到了我們也不能上岸的,現(xiàn)在怎么辦?”
劉氏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女人要生孩子,才不會管時辰和地點呢?如果夫人要生,便只能在這船上接生了。”
“啊……”水墨凝只覺腹部傳來了一陣絞痛,聽著劉氏的話,她眉頭緊皺,她的孩子偏偏選擇在這樣的時候降臨人世,那么再痛再辛苦,她也必須將他們生下來,這是對她自己和對流景的承諾。
劉氏見水墨凝疼痛得厲害,遂轉(zhuǎn)身對海藻說道:“你轉(zhuǎn)過身一下,千萬不要回頭看。”
海藻愣了一下,旋即轉(zhuǎn)過身去,眼眸凝在了海面的波濤之上。
水墨凝此時疼痛縮減了一些,她問道劉氏:“要做什么嗎?”
劉氏小聲說道:“夫人,你把腿張開一下,老身幫你檢查一下宮口。”
水墨凝點頭道:“好的。”
劉氏協(xié)助水墨凝將一邊褲腿兒給脫了下來,隨后從自己的包袱之中拿出酒瓶子,將自己的手消好毒,借著月色俯身瞧了一下,跟著伸手進去探了一下,探完之后她說道:“夫人啊,已經(jīng)開了一指了。”
“一指是多寬啊?”水墨凝不是產(chǎn)科醫(yī)生,對接生一點概念都沒有,劉氏說的一指寬該不會指的是一個指頭這么寬吧?這才多大個口子?怎么能夠?qū)⒑⒆由鰜砟兀?br/>
別說孩子了,連老鼠都生不出來!
劉氏聞言伸出自己的食指比劃了一下,水墨凝問道:“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開始用力往外使力啊?”
“得等開全了十指才能用力,現(xiàn)在無論你多疼都不能往外用力,不然會憋死孩子的。”
“那么嚴(yán)重?”水墨凝聽后呼吸一滯,這個時候,腹部的疼痛又開始了。
劉氏幫著水墨凝穿好了褲子,隨后伸手幫她按摩起腿部來,她說道:“夫人,不管有多疼,你現(xiàn)在也只能忍著了,每個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我給你舒緩一下腿部,讓你能夠減輕一些疼痛。”
“好的,只要是為了孩子的健康,我怎么都能忍的……”
劉氏看著水墨凝,她的眸色似水晶一般澄澈,在這無邊的湛藍海洋之上,只如明珠璀璨,她贊揚道:“你真是一個好娘親。”
“快別這樣說,每一個母親都是偉大的……唔……”水墨凝痛得身體打顫,整個人差點痙攣起來,不過,為了那句孩子安好,她咬住了唇瓣,忍住了痛楚,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劉氏瞧她將唇瓣咬得煞白,遂對她說道:“夫人,你若覺得疼,咬老身的手吧,老身皮糙肉厚,沒事的。”
“怎么可以?”水墨凝松開咬住唇瓣的牙齒,搖頭道:“你救了我,我已經(jīng)很是感激了,怎么能再去咬你的手?”
“沒事的……”
“夫人,要不咬我的手?我是個男子,無事的。”劉氏正與水墨凝說著話,卻聽海藻竟是插了一句嘴。
劉氏聞言瞬時轉(zhuǎn)頭看向海藻,海藻此時仍舊背對著二人,他方才那句話也是背對著二人說的。
“不用了,咬我的就是。”劉氏不待水墨凝說話便一口回絕起來,而且,說話的語氣還十分地不友善。
海藻聞言背影僵直了一下,旋即又松了開來。
水墨凝雖然疼痛得厲害,但是,在聽見劉氏這番言語時到底還是覺得有些怪異了,她看向劉氏,又看了看海藻,卻終是沒有說出什么話語來。
她怎么詭異得覺得劉氏對自己好似有占有欲一般?
劉氏是個中年婦女,好吧?她該不會有百合傾向吧?
一旦有了這樣一種想法,水墨凝只覺有些毛骨悚然,于是乎,再度看向劉氏的眸中卻是待了另一番色彩。
劉氏說完話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水墨凝,當(dāng)她瞧見水墨凝臉上狐疑的神色時,眉毛抬了抬,覺得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話似乎有些不對勁,遂又咧開嘴對水墨凝說道:“夫人,老身是想著海藻要搖櫓,如若他的手被你咬傷的話,我們還怎么逃得出去?”
水墨凝聞言,提到心口的那股氣終是沉了下去,原來是因為這個么?
是這個就好啊,可千萬別再給她惹出些其他什么幺蛾子來,她還真是傷不起啊。
海藻在聽見劉氏的解釋后,垂首輕輕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什么。
又過了兩刻鐘,劉氏再次幫水墨凝查驗宮口時,已經(jīng)開了三指了,她高興地說道:“夫人啊,已經(jīng)開了三指了,從一指到三指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只要開了三指以后,速度就會快了。”
水墨凝此時已經(jīng)痛得毫無力氣了,她只覺得腹部一陣緊促過一陣的疼,而且那疼越來越密實,沒有半秒給她透氣的時間,聽著劉氏的話,她微微點了點頭,額頭之上為了忍痛而浸出的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鬢前的發(fā)絲。
劉氏隨后又將她的褲子給穿上了,繼續(xù)為她緩解疼痛,有許多次,水墨凝咬住自己唇瓣時,劉氏都將自己的手給伸了過去,可是,水墨凝卻始終沒有去咬她的手,而是堅強地咬牙忍痛。
她知道生孩子很痛,但是,卻不知道生孩子這般地痛,絕對比她在綠茵場上受過的痛都還要難受千百倍,因為那種密實的絞痛讓你很想發(fā)力,但是,為了保住孩子的安全,卻根本就不能用力,只能生生地憋著,這樣的日子多難受啊?
若是在現(xiàn)代就好了,大不了剖一刀就是了,可是這是在古代,唯一一個會剖腹的人就是自己,如此,她還能怎樣?
海藻在劉氏為水墨凝檢查完畢后便轉(zhuǎn)身過來繼續(xù)搖櫓,他說道:“我們已經(jīng)快要出得海寇管轄的海域了,只要出了這片海域,我們就算是安全了。”
水墨凝聽著海藻的話,覺得無比的安心與鎮(zhèn)定。
大概又過了兩刻鐘后,劉氏說水墨凝的宮口已經(jīng)開全了,讓她可以用力了。
劉氏將自己的包袱打開,從中找來燭火點燃,跟著拿出剪刀用白酒消了一下毒,一切完畢之后,她將水墨凝穿在外面小襖子脫了下來,放在了水墨凝的右腳底下,隨后將海藻的包袱放在她左腳下面,將她的雙腿弓起,讓她有地方可以借力用勁。
“唔……”水墨凝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下推去。
劉氏見狀點頭道:“對的,就是這樣用力,將你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放到腹部來,然后往下推。”
“唔……”水墨凝按照劉氏所教,用著力。
海藻背著身子搖著櫓,當(dāng)他聽見水墨凝那使力的聲音時,他也忍不住用力地搖起櫓來。
“夫人,再用點力!”劉氏幫著水墨凝打氣,水墨凝咬牙再度用了勁。
劉氏一面觀察著她的下面,一面穩(wěn)定住她的雙腿,隔了一會兒,劉氏便用剪刀在左側(cè)方剪了一個口子,隨后再讓水墨凝繼續(xù)用力。
“看見孩子的頭了,再用力!”
當(dāng)水墨凝聽見孩子的頭已經(jīng)出來時,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她奮力朝下一推,只覺腹部空了一下,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腹部滑了出去。
“孩子出來了。”劉氏抱著孩子用剪刀將孩子的臍帶剪斷而去。
“哇哇哇……”孩子的啼哭聲響徹在了海平面上,海藻聽聞,揚唇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像極了南海的珍珠。
劉氏看著手中的孩子,驚喜道:“這是一個女孩兒。”
水墨凝聽見孩子的哭泣聲時,身子動了動,卻是想要起來,劉氏卻說:“你先不要動,里面還有一個孩子呢。”
“真的還有一個?”
劉氏從旁邊拿出了一塊干凈的布將孩子緊緊地裹住,隨后又拿了一塊布將水墨凝的下身遮擋住,方才轉(zhuǎn)身對海藻說道:“海藻,你來抱著孩子,夫人腹中還有一個,老身還要為她接生。”
海藻聞言迅速拿起手中的櫓放在船上,跟著去到劉氏旁邊,拿起酒瓶將手洗了一下,隨后從劉氏手中接過了孩子。
劉氏瞧著他那嫻熟的動作,眼眸微微瞇了一下,隨后叮囑道:“海藻,你要這樣抱著孩子,知道么?”
海藻看了一下劉氏的手上動作,點了點頭,跟著便從劉氏手中接過了孩子。
當(dāng)他抱著手中軟軟的孩子時,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笑容直達心底。
劉氏看得心下一抽,旋即對海藻說道:“你轉(zhuǎn)過身去,老身還要為夫人接生。”
海藻抱著手中的孩子迅速轉(zhuǎn)過身子,他伸手在孩子臉上抹了抹,她的小臉上有許多血水,他從懷中掏出一截早已準(zhǔn)備好的干凈白布輕輕為孩子擦拭起來。
劉氏轉(zhuǎn)過身去之后便掀開了罩在水墨凝腿上的白布,繼續(xù)為她接生。
“夫人,你再用力!”
水墨凝在生完第一個孩子之后,只覺渾身的力氣已經(jīng)用竭,根本無法再使出任何的力氣,她搖頭道:“我沒有力氣了。”
劉氏聽聞轉(zhuǎn)頭從身旁拿過酒瓶,隨后遞給水墨凝,說道:“夫人,喝點酒,喝了之后你就有力氣了,現(xiàn)在你必須用力,不然孩子在腹中停留太久了,對孩子不好的。”
水墨凝顫抖著手接過了酒瓶,隨后將熱辣的白酒倒進了腹中。
“咳咳咳……”從來沒有這般喝過酒,喝完之后只覺腹部都要炸開了,旋即嗆咳出聲。
劉氏立即上前為她順著氣,隨后又轉(zhuǎn)回她的下身讓她繼續(xù)用力。
“唔……”水墨凝喝了酒之后,只覺一股暖意流進四肢百骸,瞬時之間,她充滿了力氣,隨后用力朝下推去。
“好樣的,夫人,就是這么用力,快了,老身快要看見孩子的頭了。”
劉氏的話無疑讓水墨凝看見了曙光,她用盡力氣,一下又一下地朝下推去。
隔了一會兒,便又聽見了一陣嬰兒的哭啼之聲。
“哇哇哇……”孩子破涕而哭,帶著驚天動地的響聲。
劉氏用白布給孩子擦拭了一下身子,對水墨凝說道:“夫人,這個孩子是個男孩兒,夫人,您生了一對龍鳳胎啊,真是可喜可賀。”
海藻手上抱著女娃,那女娃的眼睛還沒有睜開,不過,她除了剛出來那一刻哭了以外,便一直安靜地躺在海藻的懷里,睡得很是安詳。
而今海藻聽說劉氏又接生出來了一個男孩兒,心底甜得跟蜜似的。
一兒一女,真是好呀!
他臉上笑意盈盈,須臾,一雙烏眸卻又變得暗淡起來。
孩子……
海藻嘆了一口氣,隨后又垂眸看向了手中的女娃。
“劉氏,讓我看看孩子吧。”水墨凝生完孩子之后,全身沒有力氣,但是,她好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哦。
“夫人,孩子遲點再看無妨,老身還要幫你處理一些東西,你先躺好。”劉氏將男孩兒包裹好了之后便轉(zhuǎn)頭將孩子交到了海藻的手上,吩咐道:“海藻,你把孩子抱好了。”
“好的。”海藻接過男孩兒,一手一個孩子,只覺幸福不得了,即便這兩個孩子一個都不是他的,他也同樣高興啊。
劉氏將孩子交給海藻之后,將胎盤從水墨凝的肚子里給順了出來,隨后便俯身去自己的包袱之中翻找東西。
水墨凝躺在船上閉著眼眸一動也不想動。
劉氏翻找了一會兒之后便將手中的東西用白酒消了一下毒,隨后借著月光做起了動作,她的動作非常熟練,一看便是一個熟手。
水墨凝本是躺在小船上的,當(dāng)她感覺到之前的剪口處明顯的針刺感覺時,她渾身肌肉僵硬了一下。
“夫人,你放松一些。”劉氏感覺到了水墨凝的身體的緊繃,便仰首對她說了一句。
水墨凝眼眸眨了眨,本想抬起身子去看一下劉氏,但是整個身體卻是一點力氣也無,只能繼續(xù)躺在船上,當(dāng)她清晰地感覺到針線穿過皮膚的感覺時,她覺得自己的心瞬間炸開了。
針和線?
劉氏是拿著針和線在給她縫補剪口么?
她怎么會這樣一種技能?
懷孕以來,她也沒少看一個關(guān)于生孩子的書籍,可是,書上都沒有說過這個世界的人會用這樣一種方法來處理剪口啊?
對于剪口,一般只有大戶人家才會使用,一些鄉(xiāng)村婦孺,生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剪口,縫合就更不可能了。
這個劉氏,她又怎會這樣一種技巧呢?憑感覺,她的手法好似還很嫻熟。
莫非她是穿越過來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么?
銀針穿透皮膚而過,水墨凝卻沒有覺得痛,因為她現(xiàn)在只震驚于劉氏的行為。
然而,當(dāng)她還在兀自揣摩劉氏的來歷時,卻聽海藻驚了一聲:“前面好像有一艘大船來了。”
劉氏來不及轉(zhuǎn)身去看,便聽海藻又道:“不好!是海寇的船只!船頭上飄著他們的旗子!”
水墨凝聞言,眼眸一瞇,雙拳緊握,不管怎樣,她都要保護她的孩子!
誰若敢傷她的孩子,她就滅了誰!
海藻的吼聲讓劉氏的手微微一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問道:“海藻,這里離南臨朝廷的海域還有多遠?”
“不遠了,至多一刻鐘。”
劉氏聽聞隨后轉(zhuǎn)身看向水墨凝,安慰道:“夫人,您莫要急,馬上就要好了,生完孩子的女人不能動作太大,否則會留下后遺癥的。”
“現(xiàn)在海寇出現(xiàn)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海藻這時說道:“海寇們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