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竟敢翻墻去女看
,好色嬸子 !
第089章 竟敢翻墻去女看
吳敏翹著腿,瞅著下巴快掉在地上的陳來虎,平靜的表示:“我有精神科醫(yī)生的執(zhí)業(yè)執(zhí)照。”
儲梅瞅著眼前這個一頭波浪卷,美艷到無以復(fù)加,腿上還穿著網(wǎng)紋絲襪,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醉人氣息的女醫(yī)生,充滿了疑惑:“你們認識?”
“我被她強吻過!”
陳來虎指著吳敏說:“她還不負責(zé)任!”
儲梅冷哼一聲:“你少廢話,好好做你的鑒定!”
心中不免想,陳來虎這男女關(guān)系可真夠亂的。
“吳醫(yī)生,你精通泌尿科精神科,還會啥?我瞧瞧以后我能不能用上?”陳來虎興致勃勃的問。
吳敏抬起眼眸淡淡地說:“婦產(chǎn)科。”
“……”
儲梅這才露出些笑意,退到墻角站著。
“先要問你一些問題,你是不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幻覺?”吳敏開始進入正題。
“是的,我經(jīng)常覺得我是皇帝,天下的美女都是我的后宮佳麗,我遇到一個女人,就想把她剝光,就想跟她做那事……”
“無恥!”儲梅在后面啐了一口。
吳敏瞥她眼說:“這不叫無恥,這叫性癮癥,也算精神疾病,也是一種心理疾病。對于這類病人,最好是做心理輔導(dǎo)治療。千萬不要對病人有歧視,不然他的病會更加嚴重。不過,從你這十多年的病發(fā)情況來看,你更多的是癡呆癥。”
吳敏很費解,受慕容嫁衣的委托來給陳來虎做鑒定,她是有些不情愿,感覺這事情很違心,從她的了解,陳來虎一點毛病都沒有。于是,她先趕到陳村去做調(diào)查,又看了公安局的報告,才和慕容嫁衣前后腳過來。
不管陳來虎現(xiàn)在怎樣,他至于有十幾年的精神病,是沒有爭議的了,就連趙莊的人都聽說過。問題在于,陳來虎在跟黑齒徐二愣子那些人打的時候,有沒有病發(fā)。還有拿到鐵砂槍的時候,是不是在犯病。
這就有點難以確定了,而要從幫陳來虎脫罪的角度來說,主要就是鑒定他有精神分裂或是癡呆癥。后者還能說明他為啥癡呆還能那么兇殘,精神分裂更好。
不過都不重要,那已經(jīng)劃到正當(dāng)防衛(wèi)中了,主要幫他要脫的罪是非法持有槍支罪。
“好了,基本能確定,你在拿到槍的時候?qū)儆诰穹至褷顟B(tài)……”
“什么?!他怎么會是精神病!”
儲梅愕道:“他進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發(fā)病……”
“什么叫這么長時間?總共也沒兩天!”吳敏不悅地說,“發(fā)病不發(fā)病,是有可能有規(guī)律,也有可能沒規(guī)律,要確定的是他在犯罪的過程中是不是發(fā)病期就夠了。你還想說什么?是要懷疑我的專業(yè)?請你拿出精神病科的專業(yè)文憑再和我辯論。”
儲梅被說得啞口無言,默默地低頭走回去。
“你這病,沒治了。”
吳敏跟他也沒啥話好說的,起身就收起東西往外走。
陳來虎歪著脖子,等儲梅揪他胳膊,他才說:“我發(fā)現(xiàn)了樁怪事,女看那邊是不是出事了?有個女剪刀刺在肚皮上?”
“從磚縫里看的?好的不學(xué),一來就學(xué)會排隊看磚縫了?”
儲梅滿臉鄙夷,陳來虎嘿笑:“你倒關(guān)注我,我看歸看,可沒做抖啥,不像那些個老家伙,望著那邊就亂抖。”
“你別跟我說這些,我不愛聽。”
儲梅推他胳膊,將他直接帶回單間去了。
“喂,我跟你說,那個女的可能是裝的,根本就沒受傷。”
儲梅不理他,但這話卻種在她心里了。
等吃晚飯時,就跑到二看去了。
兩個看守所挨著建,也是無奈之舉,畢竟縣里能建看守所的地方也屈指可數(shù),這地方說起來也有歷史了。原在解放前,就是民國的監(jiān)獄。
解放后也是監(jiān)獄,后來新建了一座監(jiān)獄,才把這邊分成兩個看守所。也是為了節(jié)約,再說了,隔著墻呢,能干啥。
儲梅跑到二看,就有關(guān)系好的女獄警過來問她來做啥,她說是那女犯人的事。
“哎呀,流一地的血,咋個還會是假的?那剪刀都豎著呢,你要不信,你問云所,她就在現(xiàn)場。”
云所是二看的副所長,是個男的。
二看雖是女子看守所,但獄警的男女比例也不是太夸張。畢竟這得守著人,讓人別越獄,光靠女獄警還不行。有些活還就得男的上,要說一看那邊大概男女是4:1,這邊就是3:2,大部分還是男獄警。
“小儲過來玩啊?”
那女獄警帶儲梅去找到云所,就看云所笑瞇瞇的問儲梅。
“我來打聽個事。”
云所皺眉說:“哪有這回事,就是假的,那送到醫(yī)院里,醫(yī)生還不能發(fā)現(xiàn)?這都到醫(yī)院了,我也派了人跟過去,那邊也沒有打電話來說,這就表明是真被剪刀刺傷了。刺傷她的那個犯人還被關(guān)禁閉了。”
儲梅一聽就不好意思了,都怪那個陳來虎,還特別跑過來問,云所都把我當(dāng)傻子了吧?
告別出來,那女獄警笑她瞎操心,就送她出門去了。
“儲梅怎么懷疑的?”等她回來,云所就沉著臉說,“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那邊靠著一看不有一堵墻嗎?她出事的時候,正好是放風(fēng),那邊肯定在瞅磚縫……”
云所一拍桌子:“娘批的,老子早就跟李海說要把那磚縫給堵了,他跟老子說啥要給那些兔崽子一些便宜,不然會鬧騰。鬧騰起來跟我二看有個毛關(guān)系!這下好了,讓那一看的人瞧見了,起了疑心,這要到處亂嚷嚷,傳到上頭咋辦?”
“那有啥的,那李海是個色痞,云所,你在咱所里找?guī)讉€長得好的,讓他晚上過來喝酒,然后把他灌醉了,讓他住下來,把門一關(guān)。等做成了那事,他不就有把柄在你手上了?”
云所喜道:“還是你這個騷婆娘有腦子,你跟儲梅好,你去一看找李海,順帶把儲梅也請過來。”
“你還瞧上她了?”女獄警笑說,“你可小心著啊,她那性了,就是事好了,回過頭來,也是不怕漁死網(wǎng)破的,你就不怕被她把下頭那玩意兒給剪了?”
云所一想,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女人,這二看還少了?
“那就請李海好了,你過去找他。”
儲梅回一看沒多久,那女獄警就過來了,專門繞過她去請李海。
“云程那狗批的還知道請我喝酒?我以為他早把我給忘了。”
李海說這話是有原因的,云程原來在一看,后來調(diào)到二看。但兩人的交集并不算多,不過他以為兩人算很有交情了。這點從女獄警都比云程了解李海,就能看得出來。
“還差一個小時,不著急過去,小胡啊,要不咱們聊聊天?”
小胡就那女獄警,也有三分姿色,屬于那種在路上絕對有男人回頭,可看了一眼,就不大會看第二眼的。不過一看這除了儲梅那些女獄警基本都是公耗子,有個母的,還管是誰,先聊上再說。
小胡跟李海干聊了幾句,就催促他過去。
李海才要走,就有獄警過來說陳來虎要請他過去。
草!
李海跑到單間那邊,小胡也想跟過去,他就擋住她說她去了一幫公耗子睡不著,就急匆匆的過去了。
“李所啊,咱哥倆可好長時間沒一起喝個酒,交交心了,來,這瓶酒是正宗的稻花村,二看一犯人家里送的,二十年的窖藏酒。咱哥倆先喝,完了,我再給你梢一瓶回去。”
李海不單是個色胚,還是個酒鬼,一聽是老酒,先就舌底生津了,又瞅這桌上擺滿了鹵味,就樂呵呵的跟云程碰杯。
陳來虎呢,又跑到來訪室去了,這是給他開了特例,蘇燕子來瞧他了。
她在那坐著就撅著嘴哭,說她這兩天跑市里去了,要知道早就過來了,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樣。陳來虎就握住她手給她保證一周就出來,又說出去要讓她晚上都睡不安生,她才破涕為笑。
從這邊出來,那帶他來的獄警接個電話,說有事,讓他自己回去。
陳來虎就動心思了,想那邊二看的狐貍精不知是咋回事,儲梅也沒問出來,他就跑到放風(fēng)的地方,瞅著上邊的鐵絲網(wǎng)就琢磨。
這墻雖說有四五米高,也不是翻不過去,他腳勁足,鐵絲網(wǎng)就麻煩了。都是刺,還圍著有一米多高,這就是跨過去,也要擔(dān)心勾著襠啊。
猶豫了下,看左右沒人,這個時間點又是飯點,估摸連監(jiān)控的都去吃飯了。
這又是看守所,不是監(jiān)獄,看得沒那么緊。
一咬牙,就幾個縱跳上了墻頭。手往墻頭一扒,撐著站高,貼著鐵絲網(wǎng),就想慢慢跨過去。想想不成,這得花多長時間,要被人瞧見咋辦,還不如直接跳過去。
一米多高,一個立定跳還不成問題。想著陳來虎,就雙腿往上一蹭,幾乎是腳底貼著最上面的鐵絲網(wǎng),躍過去落在地上就勢往前一滾,就看到對角線那在閃動的監(jiān)視器,忙墊著腳尖,往二看的樓里走去。
這邊也是飯點,要打聽狐貍精的事,得找個獄警。
才想著,就看小胡抱著塑料飯盒進了個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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