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女看守所的怪事
,好色嬸子 !
第088章 女看守所的怪事
咔嚓!
陳來虎的虎口被掐住,翻成個怪異的形狀,手腕一響,脫臼了。
儲梅終于冷靜下來,施展了一手小擒拿,將他手擒到腰后,翻身作主人,還拿膝蓋頂著他的腰眼。呼吸還很呼吸,還在喘,眼眸還全是憤怒,但局勢她已經(jīng)掌握住了。
力量不行,還能靠技術(shù)。
掌中的疼痛讓陳來虎也清醒過來,這里是看守所,這儲梅是獄警,不是在外面,想咋咋來,特別不是陳村,那邊就是弄兩個都沒問題。
“你……你這個王八蛋,你竟敢猥褻我!”
“我精神有問題,你得體諒!”
“你還敢說你是精神病,精神病會想到做這種事!”
“間歇性的嘛。”
“……去死!”
不單是手腕,胳膊都快被擰斷了,陳來虎疼得冷汗直冒,可嘴上還不輕饒。
“你說你,你擰斷我手,還不得送我去看醫(yī)生,那人家問起來,我該咋說?一五一十的說,就說你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儲梅怒道。
“你沒勾引我,為什么你穿警服?”
“我是警察啊!”
“噢,我忘了。”
“……去死!”
一用力,還就又咔嚓了聲,陳來虎嗷嗷地叫。
“你原來喜歡折磨男人,我記住了,以后咱倆在一起,就你做主,你想咋來就咋來,我嘛,聽你的話。”
“你什么意思?你再胡說,我真把你胳膊擰下來了……”
“還沒擰下來啊?”
儲梅氣得柳眉倒豎,心里像被火燒成烤肉了似的,還真想把他胳膊給弄斷了,這時,外頭有人在喊:“陳來虎,有人在見你。”
“你放開我,人家進(jìn)來了不好看,我要說我摸了你,那你還用做人?”
“你……”
儲梅雖說占了上風(fēng),可這怎么也沒有勝利的愉悅,也知他說的很對,跳下床,將他手腕給扭回去,就將衣服整理好,走出去了。
那來叫他的獄警看了臉色鐵青的儲梅一眼,也不好問啥,就走進(jìn)來說:“快點吧。”
這每天的放風(fēng)時間,也就是來訪時間,要是來的人多,來訪室的空間有限,椅子不夠多,還得拿號,就跟銀行辦事一樣。
好在一看來訪的人不多,陳來虎又是特例,李所交代過,要照顧的。
陳來虎一到來訪室就轉(zhuǎn)身想走,便被慕容嫁衣叫住:“怎么了?覺得害臊了?你瞧瞧你做的事!跟老周說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現(xiàn)在越來越能了啊,出這么大的事,連人都敢殺,你……”
“你過來就是訓(xùn)我的?”陳來虎轉(zhuǎn)身坐下,問獄警要了根煙抽上,“人家掄著刀打上門來,我就站著讓人劈?有那道理嗎?”
“哼,我不是說這事,韓彩仙的事你問題不提前告訴我?”慕容嫁衣問道。
“她是五班的,告訴你,你能管得了?我都告訴韓凌山了,他一個副鄉(xiāng)長頂屁用,余星第二天還不是叫人過來要滅口……”
陳來虎悶頭抽了口煙,心中還有個疑問一直沒解開:“就一個韓凌山就算能把他給弄蔫了,他犯得著為那個存儲卡來把我滅了嗎?”
“你倒是記沒記著你把人家燙成了豬肝了?”慕容嫁衣聲音一高,旁邊的獄警想笑,被他瞪得心里一涼。
“啊,就那事啊,他心眼也忒小了,”陳來虎彈著煙灰說,“那不是一時失手嘛,他不跑衛(wèi)生間沖了涼水了?”
“還燙得很厲害……”慕容嫁衣揉著太陽穴說,“學(xué)校我暫時幫你瞞著,這邊的事有衣暮河開口,也不會有問題,你出來后,給我老老實實的去跟老周學(xué)掌眼,別成天惹事,知道嗎?”
“好啦,答應(yīng)你啦,喏!”
陳來虎把臉靠過去,慕容嫁衣蹙眉說:“干嘛?”
“好不容易來一趟,不給嘴一下?”他拿手指點著嘴角。
“你最好死在看守所里。”
慕容嫁衣黑著臉走了。
陳來虎被帶到放風(fēng)的小空地那,就瞅著儲梅那臉比慕容嫁衣的黑多了,站在屋檐那杵著,有個犯人走出來差點碰到她,被她逮著站那里訓(xùn)了五分鐘,才讓他走。
再瞅那邊,嗬,咋的,這都比昨天排的隊伍還長了,莫非那邊放風(fēng)有人打赤膊的?
靠過去,問個排前頭的。
“你懂個啥,你個新來的,聽說那邊女看關(guān)了個楊貴妃,那身子,瞅一眼都能讓人擼一晚上,我這要瞧了,我這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樣甜……”
“能有儲梅好看?”
“儲警花?沒,可我瞧著她,我沒那心啊,你懂嗎?我要起那心,她能把我那東西給掰下來,那還是算了吧……”
陳來虎嘿笑,一轉(zhuǎn)頭就撞上儲梅的眼睛。
就看她伸出雙指指指眼睛,又指指他,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陳來虎也去排隊,算算前頭還有十七八個人,按每個人兩分鐘算,還勉強(qiáng)能排得上。沒人探監(jiān),就只能湊這個趣,要不就光看書,能在看守所里憋死。
前面的人走得很快,有人喊要不兩個兩個來?
馬上就有人說好,那磚縫也寬,反正都是男人,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就瞅那邊開始兩個兩個的并排著抖動,陳來虎就摸下巴想,這也夠開放的啊,難怪那地方的草長得特別的好,滋潤啊。
數(shù)了下,自己該和前面這個矮子一起看,就問他。
“那邊瞧著也都是穿衣服的,也沒啥意思吧?”
“你是剛進(jìn)來,你要關(guān)個一個月瞅瞅,母豬賽貂蟬。你知道我關(guān)多久了嗎?”
陳來虎忙問:“多久?這邊不都是等著判刑,轉(zhuǎn)押和短期服刑的嗎?”
“嘿,我被關(guān)了四個月了,還兩個月出去,我現(xiàn)在啊,別說是穿好衣服的女人,就是個母螃蟹,我都能想著她變個妖精來勾我。”
我去!要不要這樣。
陳來虎很同情這些人,難怪會就是瞧磚縫,就是瞧著那邊也是一樣穿著號服,連個胳膊都沒露出來的女犯人,就能排著隊在抖。
等輪到他和矮子,那矮子急不可耐的先掏槍,眼睛貼著磚縫一眨不眨的。
陳來虎就顯得謙讓多了,他咋說也沒進(jìn)來多久,還摸了儲梅呢。
他還有天眼,排著隊就是好玩,現(xiàn)在眼睛好些了,就隔著墻直接開天眼瞧。
那邊的犯人還有在織衣服的,我去!
這天半陰的,在夏秋算涼爽,就瞧那邊的屋檐下坐著一排攏起袖子的娘們,在那織毛衣。其中有個特別的漂亮,那胳膊白得跟蓮藕一樣,想讓人咬一口。
長著一張瓜子臉,眼睛像黑曜石似的,嘴唇很薄,頭發(fā)扎在腦后。但整個人有很濃的風(fēng)塵氣息,氣質(zhì)很像趙倩云的銀都會所里的女孩。
她坐在那里織毛衣,腿就大剌剌的開著,穿著長褲,也沒啥好看的,偏就是讓人很容易幻想起一股子騷狐貍味。
瞧她年紀(jì)也不算大,可能就十九二十的樣子,她身邊也有個跟她年紀(jì)相仿,姿色也就稍次她一些。
然后就是靠那邊鐵門邊的幾個女孩了,年紀(jì)都很輕,也有風(fēng)塵味,瞅著也是姿色中上。但都有著巨傲人的胸部,多半都是做那些事被抓進(jìn)來的。
瞅了幾眼,陳來虎也沒掏出東西來,矮子倒完事了,看他不動,就說:“喂,兄弟,別害羞啊,都是爺們,該干啥干啥,要不這隊不白排了?”
“我才進(jìn)來,還沒那么餓。”
“那隨你了,浪費。”
也不知他說浪費啥,后面有人催,陳來虎就退到一邊,眼睛倒還瞧著女看那頭,就見那個狐貍精,將毛衣放下,跟旁邊的女孩說了句什么,就走到后面去了。
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狐貍精突然后退著出來,肚皮上插著把剪刀,后捂著刀柄,指縫浸出來都是血。
那些女犯人都尖叫起來,就有獄警沖過去扶著她,叫人過來送她去醫(yī)院。
這邊排隊的男犯人都興奮的沖過去,隊也不排了,都擠到磚縫那瞧。
那邊的動靜,儲梅也聽到了,就沖過去,將犯人都踹開。
陳來虎看著女看那邊將狐貍精平放在地上,那剪刀還插著,他卻注意到那狐貍精的眼睛還微微張開,很靈動的轉(zhuǎn)著,不該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難道有古怪?
是她裝出來的?
可是……那邊的女獄警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給撕開了,剪刀是穩(wěn)穩(wěn)的刺在肚皮上,不像是做假啊。
而且除非是死刑犯,在這邊等著吃花生米的,要不有沒有必要為了幾個月的刑期就搞這花樣?熬過幾個月出去不好?
瞅著救護(hù)車很快就到了,將狐貍精抬上車送出去,陳來虎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要弄個保外就醫(yī)的節(jié)奏?
那買通外面的醫(yī)生,然后開個精神病,或是什么心臟病一類的證明不好一些?
是不是沒錢?
想了很多都沒能,那剪刀明明立在肚皮上的啊,咋就一點事都沒有呢?難道說那剪刀是能伸縮的?
劍就見過伸縮劍,剪刀是不是也能做成伸縮的?
“陳來虎,你的醫(yī)生來了!”
儲梅突然走過來,冷冷地說:“來給你做精神病鑒定的。”
她打算跟著過去,然后跟醫(yī)生說,這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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