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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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是要用成績來說話。
開完家長會后是周日,林美和周罄相約出來逛出店。朱海在家里被朱媽媽和朱爸爸兩個一起吵,吵得受不了也跑出來了。
“兩個人這個說完那個說,說來說去就是說我成績不好,說我以后就是擺地攤賣襪子的命。”朱海就不明白,他們倆把她罵成這樣心里很爽嗎?
“還是你們倆好。”朱海看著周罄和林美,“周罄是媽媽在美國,以后要留學的。林美你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媽開完家長會回去一個勁的說你,說你用功成績上升得快,讓我跟你學。”
朱海不是不明白,可她更清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六月二十幾號就要考試了,從現(xiàn)在算也就是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的成績就這樣了,能平平安安上個四中就不錯了。
朱媽媽回家罵她是因為在家長會上丟臉了,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學得比朱海好,朱媽媽不高興了。
“我跟我媽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氣得都哭了,說她以前天天讓我學我不學,現(xiàn)在來不及了,以后別人都過得比我好看我怎么辦。”朱海一半是委屈,一半也有點后悔。有些隱隱約約的后悔以前沒有更努力一點的去學。
林美和周罄陪朱海去吃米線散心后才回家,到了晚上吃飯時,林美跟林媽媽嘆了兩句朱海的事。
林媽媽說:“那她上了高中用功就行了,到時考個好大學。”
林美卻不敢這么樂觀。因為現(xiàn)在看到朱海就像看到當年的她。此時的沖動都是因為挨罵了,受刺激了,所以想要用功努力。但這個感覺就是一時間的,三日熱度而已。當年的她何嘗沒有想過要努力要用功?可哪次都沒有堅持下來。
當年她想去留學,也是后悔以前沒有好好努力學習。所以想最后拼一把。可是結(jié)果告訴她不是換個國家就能脫胎換骨的,智商不會增加,性格也不會改變。一切還是跟以前一樣。
林美回到房間里繼續(xù)復習。這些課本說實話一點意思都沒有,她會像有什么在身后追著逼著一樣下死力去學,其實只是想抓住曾經(jīng)從她手里溜走的一個個機會。
在她跟課本卷子繼續(xù)纏綿的時候,一個流傳出來的小道消息給附中的三年級蒙上了一層陰影。
據(jù)說有人告發(fā)了這次中考體育成績有的學校作弊了,市教育局和省教育廳都非常重視,正在調(diào)查。所以原定的六月上旬就要發(fā)下來的體育成績現(xiàn)在也不確定了。
“消息是真的嗎?”林美悄悄問周罄,她相信周爸爸肯定能打聽到這方面的消息。
周罄沉默的點點頭,小聲說:“據(jù)說是別的學校的家長打電話舉報的。”
既然有作弊的,肯定就有老老實實自己考的。當那些憑自己的實力考試的學生發(fā)現(xiàn)有些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好成績,在考試時會比他多出十分甚至二十分的優(yōu)勢時,不可能不動容的。
林美輕輕呼出一口氣,有種“終于事發(fā)”的命運感。
每個做了虧心事的人都設(shè)想過被發(fā)現(xiàn)后是什么樣。老話常有一句“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就是說蒙別人行,自己肯定知道真假啊。林美現(xiàn)在就很清楚附中全校的體育成績都有問題,一旦被揭穿,這就是個六十分的缺口。
班上的人是兩種表現(xiàn)。成績不好的,就像朱海,她的反應(yīng)就很平淡,“那就補考嘛,不會說全作廢吧?”對她來說總成績少十分二十分沒什么差別。四中代表的是市里的普通高中,除了四中還有九中、十中、十一中等等。一個上不了還有別的,她的選擇面大。
但像鄭凱、梅露這些好學生,他們的選擇面非常小,這六十分的差距將是致命的。所以這兩天鄭凱和梅露他們的神情都很緊張。
早知道……林美對周罄嘆了句:“早知道還不如自己考呢……”她對她的體育成績有信心,自己考也差不到哪里去,無非不是滿分高分而已。
現(xiàn)在搞成這樣真是得不償失。
放學時,林美和周罄一起走,郭鑫鑫最近去她奶奶家吃飯,要走另一條路。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成績?nèi)孔鲝U,重新補考;第二種是只算最低分。”林美跟周罄討論這次的事最終上面會怎么決定。
她記得當年的體育成績應(yīng)該沒問題,她是以三十多分不到四十分的成績記入總成績的。但也有可能當時的她就像朱海一樣,根本不關(guān)心這件事,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那這個記憶就靠不住了。
她現(xiàn)在是考慮最壞的結(jié)果。如果附中被查出來的話,那就面對失分的結(jié)果。她就意味著她必須從別的科目把分給掙回來。
周罄推著車慢慢走,“這要看上面到底想不想嚴查。要是他們怕影響不好打算息事寧人,那就有可能雷聲大,雨點小。要是他們打算抓典型就糟了,這就看咱們校長的關(guān)系硬不硬了。”
抓典型,推出一兩個來殺雞儆猴,才能把剛剛改革兩年的體育考試給推行下去。不然作弊之風一旦興起,成了慣例就糟了。
一連兩周,學校里都在討論體育考試的事。各種小道消息流傳。家長電話舉報是確定的了,但涉事的學校卻好像是隔壁區(qū)的,據(jù)說那個學校的校長和教導主任已經(jīng)被叫走了,那個學校的體育成績?nèi)孔鲝U進行補考。
體育成績緩發(fā)的事是因為現(xiàn)在正在進行核查,看還有哪個學校涉嫌集體作弊。
聽到這個消息時,高源在班里說:“那完了,我的短跑成績都快跟劉易斯一樣了,怎么辦?他們會不會派人到學校來叫我們當場再跑一次?”
有人還抱怨:“那個寫成績的要是多寫一秒就好了!六秒我怎么可能跑得到!”一堆人在那里比起成績來了,女生大多集中在七秒,男生幾乎都是六秒那一關(guān)的。人人都是飛毛腿,短跑健將。
何棋笑道:“體校該到咱們學校來找苗子,一找一大群!”
上午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大家在討論體育局會不會派人到學校檢查他們是不是真能跑那么快。到中午放學時,大家已經(jīng)在討論如果有人來檢查的話,他們怎么躲過檢查?
最后都認為崴腳,骨折,感冒這三個是躲避檢查的良策。
第二天,高源就打著石膏來上學了。
何棋一眼看到哈哈大笑:“我操!高源你行啊!”
高源得意洋洋的把打了石膏的腿放在桌上讓大家參觀,周圍圍了一群男生。
高源回家跟他媽說上級領(lǐng)導可能會來檢查他們的成績,萬一發(fā)現(xiàn)是作假的后果很嚴重。他覺得假裝骨折是個好主意。高媽媽拿起電話說:“這個簡單,你小姨是醫(yī)院的,我讓她給你打個石膏。”
為了外甥中考的大事,高源小姨義不容辭,下班就帶著石膏粉到高家來了,用開水一和,問高源想包哪條腿,用紗布把高源左小腿一包,把和好的石膏粉抹上了厚厚的一層。等石膏干了后,就像高源小腿上套了個沉沉的硬殼子,這殼子還會活動。
何棋看這石膏殼子,摸著下巴說:“……我怎么覺得這唬不住人啊?你要是腿真斷了,這石膏殼子又沒連腳踝一起包上,能起什么作用?”它還能上下活動!
高源說:“包上腳踝我怎么穿鞋?”
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何棋深沉的點點頭不吭聲了。
高源下班戴著石膏殼子去上廁所時更是引起了圍觀,不少外班的男生一看這“傷員”的樣子,還扶了他一把關(guān)心道:“小心。”
高源慎重點頭,旁邊同班的男生拆臺道:“假的!”
高源:“滾!”
林美從頭圍觀到尾,覺得……高源同學是沒有做壞事的天賦的,有這種把自己做的事宣揚得人人都知道的壞人嗎?要是真有人來調(diào)查,隨便一問不就知道他這石膏腿是假的了嗎?
高源得了個“鐵人”的外號,都是夸獎他身負“重傷”還堅持來上學——他居然還是自己騎車來的!如此身殘志堅,堪為我輩楷模!
他還挺得意,每聽人家這么叫他都驕傲揚頭。
受了高源的啟發(fā)后,不出兩天,三年級又多出幾個包石膏的=_=
有的包得多,包得比高源還厚,那男生驕傲的說:“我爸跟那個大夫說給我多包點,大夫就給我弄了個大碗調(diào)石膏!”
包得多顯得傷更重嗎?
有的包得少,就手掌寬的一截。高源嘲笑道:“包這么少一看就是假的嘛!”
——你們根本都是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鄭老師看到后在上課時還笑著對高源說:“挺好的嘛,堅持上課。注意身體啊。”
高源不好意思的笑,周圍男生都爭先恐后的拍他腦袋,一下比一下重,最后高源捂著后腦勺憤怒道:“再拍我翻臉了啊!”
戰(zhàn)戰(zhàn)兢兢、忐忐忑忑一直等啊等,等到體育成績據(jù)說已經(jīng)發(fā)到學校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氣。
檢查成績的事不了了之。但也可能是附中躲過了這一關(guān)。經(jīng)過這次事后,林美聽到鄭凱跟他的哥們在那里說:“早知道還不如自己考呢。校長也是,叫那些不想考的自己找人不就行了?他去找人,結(jié)果把全校都給害了。”
旁邊一堆附合的人。
這件事結(jié)束后,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熱了。一天周五打掃衛(wèi)生時,鄭老師讓大家把吊扇的扇葉也擦一擦。周六要叫人來檢查電扇和線路,確定能不能用,馬上就要用電扇了。
林美家也把衣柜整理了下,換季了,該拿出來的夏天的衣服都要過遍水曬一曬好穿,毛衣厚外套什么的也該洗干凈收起來了。
林美要幫忙,被林媽媽說:“你就不要給我添亂了。回屋關(guān)上門看你的書去,再熬一個月就解放了。”
還有一個月。
周一早上剛到校,就見教室里六個大吊扇開到最大檔呼呼的刮地,剛拖過的地上水濕濕的。這么大的風坐在教室里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林美凍得受不了去把她頭頂上這個給關(guān)了。
鄭凱抱著卷子進來看到她:“對了,林美,鄭老師說要是你來了讓你過去找她。”
林美走到講臺前看了眼卷子:“今天做卷子?”
鄭凱打開一卷給她看,“應(yīng)該吧,不過一節(jié)課做不完。剩下的要么是自習課接著寫,要么就是今天的作業(yè)了。”
一套卷子是八張,這個題量可不算小。
教師辦公室里也是剛剛打掃完,地上的水還沒干透。老師們都來得比學生早,辦公室里都是人,鄭老師一看到林美就站起來指著門口說:“走,出去說。”她輕輕推著林美往外走,從三樓到二樓,林美總覺得鄭老師好像是想找個地方跟她說悄悄話。
最后帶著她去了一樓放校服的那個倉庫,鄭老師跟管鑰匙的杜老師拿了鑰匙,去倉庫翻了翻,拿了兩提白皮書給她讓她拿到班里發(fā)一發(fā)。
林美囧著臉提著沉甸甸的書跟著鄭老師又回到三樓辦公室,這時辦公室里倒是沒人了。
鄭老師讓她坐下,跟她說:“上次你跟周罄不是救了個小孩嗎?我想了想,你跟周罄回家跟家長說,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給你們倆評個三好學生什么的,說不定能加分。”
林美:“啊?!”
她萬萬沒想到鄭老師找她是說這個。
鄭老師:“你不要有負擔,也別覺得不好意思。這事你跟你媽說一聲,讓大人來辦。跟你媽說去找找當時那個小男孩的父母,讓他們給你寫封感謝信就行了。到時拿過來,我給你報到市里去試試看。”
林美雖然一直覺得自己很成熟了,也能理解鄭老師是為她好,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去跟人要感謝信,她說:“……這都半年多了。”
“去問問也不費什么事。現(xiàn)在多幾分是幾分,就算不加分,你有個這個對你也有好處。”鄭老師說,“我的通訊錄丟了,上次家長會想跟你媽說又忘了,要不你跟你媽說一聲叫她來,我跟她說。我看交給你不保險。”
林美連忙說她一定跟林媽媽說,這才從辦公室出來。
“不太好吧……”林美跟周罄一說,周罄也是一臉尷尬,“我當時就是去叫了老師,是你發(fā)現(xiàn)那個男孩的啊。”
林美哭笑不得:“不是這個問題。我就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隔了半年了再叫人給我寫感謝信什么的……我也不差這五分啊……”之前體育那個有可能要補十分二十分的空缺,她也沒害怕啊。何況就五分,實在覺得沒必要。
“我要是準備考省一,多這五分希望更大,那我也說不定就一咬牙去了。”林美說,“省六我是十拿九穩(wěn)的,實在覺得沒必要。”
周罄說:“那你干嘛不考省一?”
林美一下子愣了。
周罄說:“我一直想跟你說。之前你想考省六,那是因為你當時怕自己成績不夠。你現(xiàn)在成績考省六不是有點可惜了嗎?你上次模擬考跟梅露并列,現(xiàn)在說起復習來,我覺得你也不比梅露差。她就是一直以省一當目標的,你也能考省一。”
周罄的話說是當頭一棒一點都不夸張!
林美回家后還在想,其實當時她就發(fā)覺了。是她畫地自限了。一直以來,她都被以前的她影響著,認為能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省六已經(jīng)很好了。但其實應(yīng)該橫向比較一下,她的成績跟梅露差不多,而梅露有信心上省一,她為什么不行?
要不是周罄一語驚醒夢中人,她估計真要自誤了。
而如果要上省一,那她現(xiàn)在的成績就有些懸了,要保證更小的失分率才行。而對她來說,就是要加大對副科的復習,抓更多的分。
林美把歷史、地理、生物都找出來了。
三科老師已經(jīng)提前劃過重點了,但林美的目標是把這些劃過的重點再次進行一下區(qū)分。現(xiàn)在的她的優(yōu)勢就是更能理解出題人的思路和主旨,這個嘛,是潛移默化的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林美先看歷史。教歷史的趙老師是五班的老師,他畫的重點在林美看來其實不算重點,因為他畫的不夠突出。
在林美看來,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這一塊,重點不是三皇五帝,而是幾次著名的農(nóng)民起義。所以凡是寫皇帝的大臣的統(tǒng)統(tǒng)可以不看,只有象征著進步意識的農(nóng)民起義才是考試重點。而趙老師大段大段畫的帝王將相,需要看的只有幾個被壓迫被損害的“好官”,比如落水而死的屈原,比如蘇軾。
這兩個封建官員都證明了皇帝是多么的渾噩無能,封建制度是多么的腐朽。
這些內(nèi)容都不用記太多,什么中心思想象征意義都可以省略,記個人名地名什么時候生什么時候死就夠了。
因為這些肯定不是重點,要出也只會出填空這類小題
真正的大題是近代史。這一塊要重點背。
林美想起的那個填圖題,她最后圈出的是兩個,一個是三大戰(zhàn)役的進軍圖,一個是長征路線圖。
換成生物,許老師也畫了很多。林美重點標出了心臟圖、體循環(huán)和肺循環(huán)的圖,細胞圖和植物葉脈花萼的圖。至于許老師畫的生|殖器官圖,她認為這個的可能性會小一點……太不和|諧了。
地理方面,世界別的地方的只需要記主要內(nèi)容,重點是中國,比如中國臨哪個洋,在哪個半球,是什么氣候,有什么地理特征,何地出產(chǎn)什么作物等等。總之緊扣中國抓題,還有,以正面內(nèi)容為主,也就是形容地大物博,物產(chǎn)豐富的才是出題的重點。
鄭老師讓她提到班里的白皮書是新編的實事政治。最近一年的。去年發(fā)的那本就可以扔了,以這本為主。
林美在拿到這個白皮書的時候就想起來了,當年的政治卷子上,白皮書的內(nèi)容全都出成了填空。總共是十分大概。
林美把上面提到人名、地名、時間和固定名詞的都給圈了出來。這些內(nèi)容出填空的可能大。
她專心埋頭復習,等過了幾天鄭老師問她去找過那家人沒,她抬頭:“啊!”想起來了!
鄭老師嘆氣說:“早知道我跟你媽說了。算了,申請我已經(jīng)替你和周罄交上去了,沒有感謝信也沒事,我替你們寫了一份證明。要是你們家有人有門路也可以去跑跑,不然交上去也沒多少把握。”
林美跑回班跟周罄說:“鄭老師替咱們把市三好的申請交了!你知道嗎?”鄭老師真是……太好了!好的她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心替學生著想的老師。
周罄說:“我知道,我跟我爸說了。我爸說這事他會看看,放心,我爸說你的那份他也會看著。”
跟周罄就不說謝了,林美道:“替我謝謝你爸。”她有種被鄭老師的光芒興瞎的感覺,渾身無力的坐下后半天沒說話。她真沒想到,她都忘了的事,鄭老師還記得,她這邊沒反應(yīng),鄭老師干脆就替她辦了。
“一定要好好謝謝鄭老師。”林美說。
周罄說:“考完我爸說請老師吃飯,不如咱倆家一塊請?我爸能用關(guān)系在國賓位子。”
市里有一個據(jù)說是以前接待外賓的賓館,簡稱國賓,據(jù)說以前接待過毛子那邊的專家。現(xiàn)在變成了市里最出名的賓館和飯店,吃個飯想定位子都要看你后臺硬不硬。
“國賓啊……”林美想了下還是搖頭說,“算了,去那里吃頓飯沒幾千下不來。就算跟你家合請,至少也要一千。我還不如直接把這錢一包給鄭老師得了。”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梅露經(jīng)過聽到一個尾巴,猶豫了下,站住跟她們說:“我有事跟你們說,跟我出來。”
林美和周罄都面面相覷,跟梅露出來到走廊里找一處僻靜的地方。
梅露說:“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說出去。”
林美和周罄都點頭。
梅露說:“前段時間鄭老師不是家里有事嗎?我聽說是鄭老師的姑姥姥從老家來看病,就住在鄭老師家。鄭老師愛人要上班,孩子住校,鄭老師要照顧病人就有時會早點下班,顧不上咱們的晚自習了。”
這一下就對上了。按說鄭老師這么認真負責的老師,那段時間到了晚自習就提前走了,之前還管班里人亂換座位的事,后來就說了那么一次也不管了,搞得現(xiàn)在一上自習就換座位成慣例了。
原來鄭老師家是有病人啊。
梅露說:“鄭凱打聽出來后想叫上幾個同學去鄭老師家看看,再帶點東西。你們要是也想去,就去跟鄭凱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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