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蓋棺之鐵
下面要講的故事,是最近才發(fā)生的,因為某些原因,最終這事兒不了了之了。更新快,網(wǎng)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wǎng)站了,一定要好評但我心里卻還有很多的疑問。在此經(jīng)當(dāng)事人同意,我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貼出來,想聽聽大家對此有什么看法。
兩個多月前,恰逢水靈兒生日,徐磊我們?yōu)樗俎k了一個生日聚會,除了我們一幫經(jīng)常在一起的朋友,還請了幾個水靈兒的同學(xué)發(fā)小兒。在那兒我第一次碰到了事件的主人公尚麗紅。
這妹子和水靈兒是高中同學(xué),平日里私人關(guān)系不錯,當(dāng)?shù)弥覀冞@些人的底細(xì)之后,顯很興奮的問這問那,后來不知怎么的聊到了古董這個話題。
尚麗紅跟我們說,在他爺爺手里有件寶貝,是個鐵器。大概半尺來長,被老頭收在一個木匣子里,平時誰都不讓碰,也不知道是什么值錢物件兒。
袁子聰這人向來見著無知者都會往死里擠兌,于是便跟那妹子說,如果有機(jī)會可以偷出來讓我們開開眼,尚麗紅長得不錯,但腦子卻有點兒一根兒筋,聽袁子聰這么說,居然滿口答應(yīng)下來。
我因為接觸過古玩鑒賞這方面的工作,所以對這事兒,也沒太上心,稍懂行情的人都知道,鐵器是古董里最不值錢的。
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兒。我就接到了袁子聰?shù)碾娫挘嬖V我要是沒事兒,跟他去見個妹子。對這種事兒。我一項沒什么興趣,于是便推脫說不去了。
這時袁子聰這才說了實話,原來昨天本來開玩笑的一句話,尚麗紅還當(dāng)真了,今天居然把他爺爺?shù)膶氊愅党鰜恚堑米屗麕椭b定下,可他哪兒懂這個啊,沒轍只能拉著我去了,而且那他說那女的腦子明顯不夠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水靈兒店里了,看樣子我們要是不去,她就得賴下水靈兒那兒不走了。&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111;&109;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哎,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一天能不能有點兒正事兒。我都快成你老媽子了。整天給你干這些擦屁股的事兒。”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我當(dāng)然要好好挖苦了袁子聰一下。
“行了祖宗,你也別得理不饒人了,我這就到你家樓下了,收拾收拾咱趕緊過去。”
等我們到了水靈兒那兒,尚麗紅馬上迎了上來“我說兩位大哥,你們怎么才來啊。趕緊看看東西,我一會兒就得給老頭還回去,他要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貝嘎達(dá)不見了,說不定會把房點了。”
一旁的水靈兒嘆了口氣,似乎在埋怨袁子聰多事兒,又像是感嘆自己怎么會有像尚麗紅這么二的朋友。
先不說里邊兒的東西如何,單是外面的木匣子,就已經(jīng)讓我眼前一亮了,如果我沒認(rèn)錯的話,匣子應(yīng)該是崖柏的,靠近些還能聞到淡淡的藥材味兒。這幾年崖柏升值的很快,而這么大塊兒的料,顯然價格不菲。
本來我對尚麗紅家的東西并不感興趣,不過用這種材料裝東西,我還是頭回見到,因此也想打開盒子,一探究竟。
“這里邊兒到底裝的什么啊?”袁子聰說著隨手把木匣打開。
我看到里面是三根半尺來長的鐵棍兒,而且銹跡斑斑的,一時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我戴上一次性的塑膠手套,從盒子里取出一根,袁子聰站在我邊上兒,上下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正在這時,我突然覺得眉頭發(fā)緊,腦子有點蒙,用力的眨了幾次眼睛,卻始終不見好轉(zhuǎn),這讓我覺得有點兒邪門兒,這種感覺好像陰陽眼要發(fā)作的前兆。
我之所好長時間不碰古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陰陽眼,出土的東西,很少是干凈的。在上面或多或少會有些奇怪的氣息。為了少惹麻煩,我曾經(jīng)一度不沾任何古玩古董,而今天算是破例了。女以妖血。
隨著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重,我感覺自己眉毛之間的皮肉已經(jīng)開始亂跳了,見狀我趕緊把那根鐵棍兒放回了匣子里,可剛一松手,那種感覺就消失了。看來這東西還真有點兒問題。
我發(fā)現(xiàn)那鐵棍兒一頭粗,一頭細(xì)。呈不規(guī)則的長條裝,突然心里一驚,我感覺這東西好像是好像是過去下葬時用的棺材釘。想到這兒我覺得頭皮發(fā)麻。
“曇哥,看的出這寶貝到底什么來路么。”尚麗紅竟然沒看出我臉色的變化。
“我先問你,這東西在你家多久了?”
尚麗紅想了想,告訴我已經(jīng)很久了,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家里有這么個物件兒,只是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而且她爺爺對這東西稀罕的不行,誰都不許碰。
這讓我很奇怪,好端端的,誰收集棺材釘干什么?要知道早年間火葬并不像現(xiàn)在這么普及,為了避免詐尸棺材釘一般都經(jīng)過特殊的處理,具有很強(qiáng)的辟邪性,不過這僅局限于釘在棺材上的那幾個,一般一個棺材釘七個釘子的居多,取北斗七星之意,一方面可以封住尸體,另一方面可以庇佑子孫,因此又稱“子孫釘”。
可是只要是棺材上取下釘子,因為常年與腐尸為伴,其邪氣也不可小覷,而眼前的這個三顆釘子,一看便知道是從棺材上取下來的。而尚麗紅的爺爺居然把這東西當(dāng)寶,這讓我有點兒不得其解了。
“你爺爺這些年身體怎么樣。另外家里沒有怪事兒發(fā)生么?”
尚麗紅聽我這么一問,顯得有點兒懵了,“我爺爺是大夫,這輩子最擅長的就是照顧自己的身體,而且我家這些年人旺財旺事業(yè)旺,啥怪事兒也沒有啊,不是,曇哥,你別嚇唬我,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這是從死人棺材上取下的釘子,非但不是寶貝,尋常人留著還會是個禍害。不知道你爺爺怎么有這么奇葩的癖好。”
尚麗紅聽我說完,臉色都不對了,她沒想到被爺爺寶貝了這么多年的東西,居然這么邪乎。
“對了,你剛才說你爺爺是醫(yī)生,是中醫(yī)么?”我琢磨著,尚老爺子要是個老中醫(yī)的話,這事兒或許就好解釋了,一般老中醫(yī)對陰陽五行之類的,都比較感興趣,屬于同一領(lǐng)域的不同分支,收集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在情理之中。
不過尚麗紅搖搖頭,告訴我他爺爺不是中醫(yī),而是建國后較早的一批西醫(yī)外科大夫。參加過抗美援朝戰(zhàn)爭的老軍醫(yī)。一輩子專修外科,每天干的都是開膛破腹的事兒。
這讓我很奇怪,一個老外科醫(yī)生,居然會和幾個棺材釘扯上關(guān)系,這事兒想著就頭大。不過這事兒似乎與我無關(guān),我該做的鑒定度做完了,我囑咐尚麗紅這東西她以后最好少碰,免得招惹那些不干凈的東西。
這妹子連著點頭,她告訴我,現(xiàn)在知道這個所謂的寶貝原來是個禍害,別說碰,她往后提都不提,不過現(xiàn)在她得趕緊回去,把東西放回原位,要不然被她爺爺發(fā)現(xiàn)了,老頭又該發(fā)飆了。
本來這事兒到這兒就算結(jié)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誰的日子誰過。可當(dāng)天晚上尚麗紅就出事兒了,而且事兒還挺大,車禍。
水靈兒最早得到的消息,后來猶豫再三還是告訴了我,原因很簡單,尚麗紅說自己出車禍死因為有人要害她。
趕到醫(yī)院的時候,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大夫,正坐在尚麗紅的病床前,水靈兒認(rèn)的那人,正是尚麗紅的爺爺,見老頭在場,我們誰也沒提棺材釘?shù)氖聝海髞硭驗檫€有事兒先走了。見他離開,尚麗紅長出了一口氣。
看樣子這妹子傷的不重,應(yīng)該是腳出了問題,見我也來了,她顯得很高興,不過馬上臉色一沉的跟我說“曇哥,你得救我,有東西要害我。”
原來,尚麗紅離開水靈兒那兒之后,趕緊回了家,好在他爺爺還沒回來,她把那幾根棺材釘連同盒子一起,重新放回了老人的書房,下午她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該干嘛干嘛,一直到晚上,接到了單位的電話。
尚麗紅是一家旅游雜雜志的記者,平時的工作就是游山玩水,然后把自己的感受寫出來,可以說玩著就把錢掙了,而且這份工作還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坐班兒,來電話的是她的頂頭上司,一個姓冷的副主編。冷告訴尚麗紅,之前發(fā)的一篇稿子,好像有點兒問題需要她過去一趟。
就這樣尚麗紅開著車,從家趕去了單位,途經(jīng)西四環(huán)的時候,她的車突然出毛病了,無緣無故的總是剎車,而且還總是咯噔咯噔的亂跳,尚麗紅和許多女司機(jī)一樣,開車尚且二把刀,修車就更別提了,于是她想著從主路上下來,然后找個汽修廠看看。
可當(dāng)她開到一個立交橋上,車突然停住了。尚麗紅看了看左右沒人,而且路上的車也少的出奇,沒辦法只好從車上下來,學(xué)著老司機(jī)的樣子,打開了前機(jī)蓋,其實她根本不知道打來機(jī)蓋之后,下一步該干嘛。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發(fā)生了,她剛一出現(xiàn)在車頭前,本來停住的車子,突然發(fā)出一聲轟鳴,尚麗紅嚇得趕緊閃身,但最終動作還是慢了些,一只腳被車輪壓了一下,更神奇的是,那車居然自己朝前開了幾百米,而后緩緩?fù)O隆?br/>
尚麗紅躺在地上,隱約的看到自己車?yán)锖孟裼袀€人影。嚇得沒敢再接近那輛車,直接打電話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