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猛禽
    “好點了么?”
    帕雅躺在臥室床,手掌經(jīng)過藥物處理以后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她笑道:“沈殘哥,我沒事,只是點小傷。”
    沈殘嘆氣,“唉,看樣子降頭這東西還真不能亂對人用。”
    “其實降頭術(shù)是很邪門的東西,克制它,破解它的方法更是多如牛毛。中國人喜歡把自己的名字叫的大氣一些,氣勢磅礴一些,有時自然會跟古的仙神扯關(guān)系。奶奶非常喜歡中國,她讀過許許多多關(guān)于中國古代神話的,對一些名字我也耳熟能詳。如果要對有著這樣名字的人下降,遭受天譴是必然的,就好象我。”帕雅調(diào)皮的晃了晃手掌,弄的沈殘心里怪過意不去的。
    “幾乎世界所有的幫會份子都有紋身,對么,沈殘哥?”
    “嗯…別的國家不知道,中國是這樣。”
    “許多人認(rèn)為紋身只是一種外在的表現(xiàn),可以起到恐嚇?biāo)说男Ч鋵崳y身的效果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
    “紋龍、紋虎的人大多是想借助神靈的力量來打倒敵人,而龍、虎也不是一般人能紋的,好象黑龍這樣的紋身,如果紋它的人只是個小混混,沒有多少血性,下場會很慘。中國幫會份子也有紋觀音、紋關(guān)公的習(xí)慣?哪怕是普通的觀音像、關(guān)公像對降頭都有克制的效果。問題是,諾大個世界,又有多少人能背得起兩尊真神呢?”
    沈殘也跟著她笑起來,“噢,按你的說法,我只要在前胸紋個觀音,后背紋個關(guān)公就不用怕暹羅皇啦?”
    “哈哈哈!”帕雅笑的臉都紅了,“打個賭,如果你真去找專業(yè)的紋師去紋這兩樣?xùn)|西,用不了三個月,尸體絕對會橫在路邊。”
    “你是說橫尸街頭?”雪姬湊過來,遞給她一杯開水。
    “嗯…人不能太貪心的。況且,暹羅皇的法力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光是紋身對付不了他。人,有時需要信仰。”
    “阿門,贊美主。”沈殘笑嘻嘻地在胸口劃十字。
    “沒用的啦,西方神仙怎么會保佑?xùn)|方人,要是他能做到博愛,人人平等,種族歧視問題也不會在他的地盤鬧那么多年。”
    “我就說嘛,他娘的好好一中國人,放著佛教、道教不信,非得去信什么他媽的耶穌,腦子壞了。”
    “現(xiàn)如今的世道求佛求神不如求人,神仙也靠不住。”雪姬說,“燒一拄香都得八、九千,普通老百姓誰燒的起這樣的香燭?”
    “好就好在老百姓不會惹像暹羅皇那樣的危險份子啊,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女的在家相父教子,男的在外賺錢養(yǎng)家。這種生活才是最開心的嘛。”
    “老板。”雪姬喃喃道:“咱們以后也過那樣的日子好不好?”
    “很快…但不知道哪天才能夢想<: "="_.成真。”沈殘親吻著雪姬溫潤的嘴唇。
    別看帕雅精通降頭術(shù),她對于男女之間的事卻是懵懵懂懂的,頓時臉色紅成一片,翻了個身,郁悶道:“沈殘哥,雪姬姐,你們兩個…能不能去屋里,這里有傷員,需要養(yǎng)病哎。”
    “啾啾啾”
    “討厭的聲音!哼!”帕雅用背子捂住腦袋,心臟跳的厲害。
    沈殘并不知道聯(lián)合臺風(fēng)對羅漢演的那場戲究竟成功沒有,也不知他是否真的相信自己是降頭師,反正羅漢這些日子一直忙碌于為天鳳幫進行勢力劃分,沒什么機會見著他。
    臺風(fēng)那邊抓捕猛禽組組員的行動正在如火如荼的開展,受到牽連的日本黑幫成員不下千人。而那些一直隱藏在幕后的如北芒泉、野藤妃這樣的大頭目仿佛在鳳城消失了。看樣子是有跟中國黑幫打持久戰(zhàn)的意思。
    無論是在鳳城還是南吳,每天小仗不停,大戰(zhàn)卻再也沒發(fā)生過。雙方的人馬都忙于暗殺、綁架,像是在預(yù)示著某件大事即將發(fā)生。
    閑來無事的沈殘每天就窩在住所跟帕雅學(xué)習(xí)下降的功夫,空有一身絕頂內(nèi)功,卻連一招一式也不會用,這就太浪費了。
    當(dāng)黑夜降臨,北芒泉治下的暗殺小組開始了行動,這次他們的目標(biāo)很簡單,天鳳幫六爪以的頭目。這個暗殺小組的名字實在是熟悉不過,他們是猛禽組。
    在得到線報以后,猛禽組的三十余名精銳在首領(lǐng)‘禿鷲’的帶領(lǐng)下竟鬼使神差的摸到了沈殘的住所門外。
    “啪”五名天鳳小弟的尸體倒下了。他們的胸膛都被挖穿了一個洞。
    禿鷲是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雙手都戴著鋼爪,鋒利的能切碎大理石。他的組員也都是如此,這是猛禽組的特色無聲無息的接近敵人,對敵人發(fā)起致命的一擊后,無聲無息的離開,絕不戀戰(zhàn)。
    禿鷲往前擺擺手,組員們頓時像壁虎一樣貼著墻壁向前移動。
    屋里,該死的沈殘還沒有睡著,只不過他做的事情有點……
    “老板,你這幾天精神真好,小雪都累了。”雪姬面色紅潤,喘息聲中帶著倦庸,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床板在嘎吱嘎吱的亂響,沈殘親吻著她的臉蛋,她的肌膚。他并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篤篤篤篤篤!沈殘哥!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呀!”帕雅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她恨的牙癢癢,真想給對男女下個什么降頭,好讓他們安靜下來。
    “啊…”沈殘如釋重負(fù)地發(fā)出歡快的叫聲,他起身包裹住下體走出去,“呼…帕雅,吵著你睡覺啦,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沈殘湊來,小聲道:“金剛降可以用在這方面?會不會遭天塹什么的?”
    帕雅面色一紅,瞧著沈殘赤裸的后背用鮮血畫成的降文,使勁搖頭:“奶奶要是知道你用降頭術(shù)干這種事老人家一定死不瞑目!”
    “哎呀,你小聲點,小雪睡著了。”沈殘拉著她到客廳的沙發(fā)坐下,自己則端了兩杯酒走出來,討好道:“還有什么好玩的降術(shù)么?不要害人的啊”
    “呃…有一種名叫‘和合油’的東西…只要把它涂抹在人的身體,那個人就會聽你擺弄,無論你讓她做什么,她都會很聽話。”
    “真的?”沈殘愣道。
    “你…你想讓雪姬姐干嘛呀是下流事?”
    沈殘趕忙撇清關(guān)系,“喂喂,我是那種無恥的人么?這是好東西啊,如果照著北芒泉身抹一抹,再讓他列出干部的名單,哇勒,大哥這次想不官復(fù)原職都不行啊。”
    “北芒泉?什么人?她很漂亮么?”
    “他是男的!”沈殘郁悶的說。
    “那怎么行…沈殘哥,和合油是專門用來男女之間…做那種事的…不可以用到其他的地方啦。”
    “這樣啊殘失望的躺倒在沙發(fā),歪著腦袋道:“給我弄一瓶唄”
    “無恥啊”帕雅輕喚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