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個腦子
在歐陽恭說出登天梯崩的事情, 司繁星和穆千流、狼滅三個就陷入了各的沉默中。
司繁星是在努力的回想著書中有什么和登天梯有關卻被她忽略掉的劇情內容,而穆千流和狼滅就是處在單純的震驚和不能接受的荒謬感中了。
反倒是莫不聞這個修為最低的剛筑基的家伙坐在火堆邊,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讓歐陽恭忍不住對他高看了幾分。
說起來, 這位莫師弟實在是一個有些神奇的人, 明明在門派招收的弟子中并不是資質最優(yōu)的一個, 本身的存在感也非常弱, 總是會讓人下意識忽略掉他。如果不是他經常陪在繁星師妹的身邊、而繁星師妹的存在感太過強烈, 或許大家都不會注意到他這么一個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特別普通的、資質不高的弟子, 卻是這一批招收的弟子中一個筑基的人。
當他在宗門大比的青石觀賽臺上硬扛金丹期師弟的靈壓半步不退的時候, 這個人在歐陽恭的眼中就已經是一個有大毅力、并且值得好好對待的人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 歐陽恭才把莫不聞當做是飛雁峰上的己人。只不過莫不聞本身比歐陽恭想的還要優(yōu)秀,他竟然在那樣的壓力下直接筑基成功,雖然有引動什么天異象, 但這般的筑基也已經算是奇異了。
歐陽恭看了靜靜的看著火堆的莫不聞一眼, 想到這位師弟對于小師妹的執(zhí)著喜愛。
原本還覺得他們兩人有些不般配,怕莫師弟資質修為趕不上小師妹的進步, 但在看來, 這兩人倒是頗有些奇妙的緣分來著。
至少, 千流和莫師弟都是找繁星師妹的,但最卻還是修為比較低的莫師弟找到了繁星師妹來著。
歐陽恭胡亂的想著這些, 那邊原本還在思考的狼滅忽然大聲叫了一下:
“歐陽大師兄!差點忘了一件事!”
各思考的眾人瞬間都被狼滅這一聲喊給拉回了神轉齊齊看他,狼滅才狠狠狠瞪著那邊被困著的陳百步道:“他不是一個人進入秘境的!他還有同伙啊!”
“他的同伙說不定在也在殺人,咱們該怎么做?問出他的同伙是誰嗎?”
“他的同伙會不會找時機過來救他再害我們?咱們要怎么通知其他的同門各派弟子里可能有一個入魔的魔修?”
狼滅一口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讓歐陽恭和司繁星幾個倒是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了。
不過陳百步到狼滅的話卻像是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就憑你們也想從我口中問出同伙是誰?哈!我要是說一個字兒我都跪下來喊你們祖宗!”
“而且,我勸你們不要做夢了,那人可比我有本事陰險得多。被他盯上的人一個都跑不了,必死無疑!”
陳百步這話叫囂的那叫一個狠臉上的嘲諷色那叫一個明顯。
明明他已經是階下囚了, 這個時候卻還是這么信。
司繁星就見不得這種信。
她可以忍莫不聞時不時就爆發(fā)一下的凡爾賽和微妙嘲諷,畢竟莫不聞落魄前也算是個大佬,她也打不過有時候還皮不過這家伙。
但其他人想在她面前這么嘲諷和叫囂,那一定是他有受足來靈魂的拷問和洗禮。
于是,接下來的兩刻鐘時間里,司繁星就讓歐陽恭、莫不聞、穆千流和狼滅這些十分有底線的修者見識到了擁有著不羈的靈魂的代人的騷操作——
司繁星開始坐在陳百步旁邊拉《二泉映月》。
卻讓吞金鼠脫了陳百步的鞋子在他腳底心摸上癢癢粉,同時再用毛草撓癢癢。
于是,陳百步著他專屬的《二泉映月》心情低落沮喪的想哭,可哭聲到嘴邊卻變成了無論如何都忍不住的變了音調的笑。
這笑聲合著那悲慘的胡琴曲聲,生生把歐陽恭三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算是最穩(wěn)的莫不聞都覺得這畫面實在是太過慘烈,不忍目睹了。
“哈哈哈哈哈!”
“嗚哈哈哈嗚!”
“好癢好癢好癢哈哈哈哈哈!”
“魔、魔鬼!你、啊哈哈哈哈哈!”
吞金鼠兩個爪子捧著硬硬的毛草給陳百步撓腳底心,繼鼠生快樂的感覺感受到了某種鼠生怕。
噫,當主人的敵人實在是太慘了。比如那些失了智的底妖獸,比如眼前這個快要失了智的人修。
所以,要是不能成為主人的朋友或者寵,那……就努力成為主人的□□對象吧?這樣可能就比較安全了。
司繁星的騷操作特別誅心降智。
但陳百步竟然如同他最開始叫囂的那樣,最一個字兒都有說。
不過這并不是陳百步意志堅定抗住了司繁星的曲子和撓癢大法,而是為他本人被下了相關禁制,在他中途笑到忍無可忍直飚眼淚快瘋了的時候脫口而出一個字的瞬間,他就噴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倒昏迷了。
歐陽恭神色一凝:“他被人下了神識禁制,一旦要泄露什么就會被禁制反噬。而能給金丹中期修為的人下神識禁制的人,最低也得是元嬰中期以上的大修士。”
穆千流冷哼了一聲:“也就是說他背還有一個大家伙唄。”
“不過這也關系,只要咱們把他帶出秘境交給掌門人親審訊,不管他背有什么樣的大家伙,還能大得過咱們?!”
歐陽恭點點:“千流說得對,只要把他帶出交給掌門,此事定能被解決。”
“不過狼滅師弟說他還有同伙在這秘境中,想來他的同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咱們把他給帶的。距離出秘境的時間還有七日,接下來的七日我便在望月湖邊守著他不其他方了。魔修事事關大,秘境機緣固然要,但有時候也不是那么要。”
歐陽恭說完就溫和看向司繁星和穆千流四人,“陳百步有我看管你們可以放心。能進入秘境機會不易,師弟師妹們還可以再尋些奇珍。”
司繁星看著歐陽恭如此溫和堅定的神色,忍不住在心中大喊作者眼瞎。她大師兄如此光明磊落翩翩公子般的人,竟然還輪到他當男主!!寒光那個劍修棒槌不說,她大師兄怎么都比那只金毛狐貍好百倍吧?!
不過司繁星想到這里在心中搖了搖,還好大師兄不是四大男主一,不然如此可靠的大師兄成了個被女主迷暈了的腦殘,她怕是要嘔得當場吐血。
“大師兄你都說了機緣固然要,還有比它更要的事情,那作為師妹怎么能讓大師兄你己一個人守在這里?我此行已經得到不少好東西啦,雖然我實力不行,但是這幾日留下來陪著大師兄說說話,聊聊天拉拉小曲兒還是可以的!”
“說不定關鍵時候我還能大用呢。”
歐陽恭的笑容在到“拉拉小曲兒”這幾個字的時候微微僵了一下,然他思考著要怎么禮貌不失尷尬的拒絕小師妹的好意。
結果穆千流和狼滅都開口了。
“大道路光靠寶貝能多遠?小爺我是靠天賦和努力的。陳百步都已經被抓了,怎么也不能在最這幾天讓他跑了,我留下來。看守和靜坐修煉不沖突。況且這里靈氣充裕,本就是一種機緣。”
狼滅也點:“陳百步害我如此,不親眼看他被帶出我是不安心的。我也留下,雖然我在有傷不一定能幫上什么忙,但我的狼一和狼二傷勢恢復了一些,至少能起到示警的作用的。”
莫不聞也微微一笑:“師弟也愿意盡綿薄力。”
既然大家都這么說,歐陽恭然就有讓他們離開的理由了。不過歐陽恭心中卻是有些高興的,他很高興照顧的師弟師妹都是有著堅定的道心的人。
想來,日他們也一定能成為可靠的獨當一面的人。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一起守著吧。不過咱們臨著望月湖,湖底師弟師妹們倒是可以看看,說不定能夠找到些什么靈石靈材呢。”
總歸還是不能讓師弟師妹們陪著己一無所獲吧。
看守陳百步的一和二天,司繁星和穆千流四個在望月湖底找到了幾種不錯的水系靈材,當然也打死了不少水系妖獸,其中有一只百年份的蚌妖被穆千流給用風卷卷上了天,司繁星興致一來,就架起了火堆給大家烤了一個巨大版蒜香妖蚌,一次接收到了來同門和非同門是兄弟的一致誠心稱贊。
用穆千流的話來說就是:“你要是拉的曲兒也和你的燒烤一樣,大家誰還繞著你呢?”
然,穆千流慘遭大廚拉黑。
看守陳百步的三和四天,望月湖這邊來了七八個不同門派的弟子,這些門派弟子得知陳百步竟然是魔修的時候都大吃一驚,慶幸己有和狼滅一樣倒霉的同時也更加警惕小心了起來。他們在望月湖里歷練了一遭就離開了,倒是有如同司繁星他們一樣留下來,不過臨的時候卻表示會把這消息告知遇到的其他門派弟子,讓大家多加防備。
看守陳百步的五天,二師兄馮拙和三師兄馬霄面色不太好的來到了望月湖邊,他們來到這里的時候看向司繁星的眼神就非常嚴肅。
都顧得上和大師兄歐陽恭說話,兩人對著司繁星就是一陣劈蓋臉的質問。
“繁星師妹,你做了什么事情,讓滿月對你失望至此?直接跟我們說以你再不是她妹妹、莫要再在她面前提起你一個字兒了?”
“對啊對啊,我和二師兄問她她也不說,但她旁邊的那個男修者卻說你出手傷了她。你是不是偷襲了她?不然憑你力,你怎么可能傷到滿月?”
“在滿月對你極其失望和冷淡,你要是還有心的話就隨我們一起向滿月道歉認錯,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么樣?難不成兩位師兄還要出手打她不成?”
不等馮拙和馬霄的話說完,也不等司繁星面色冷淡準備往兩位師兄嘴巴里塞靈姜,脾氣最暴的穆千流就直接跳起來開懟了。
“二師兄三師兄,你們兩個這話說的實在是奇怪得很啊!說出來前都過腦子嗎?”
“你們剛才說的!明明司滿月都說司繁星這丫偷襲,一個從見過的男修說的話你們就直接不經腦子的信了?而且,就算是那個男修說司繁星傷了司滿月,他說司凡星偷襲司滿月了嗎有吧?那兩位師兄怎么就直接斷定司繁星搞偷襲了啊?”
“還有,那男修說司繁星出手傷了司滿月,你們都不想想司滿月傷了司繁星有嗎?你們都清楚司滿月修為比司繁星高,那她們兩個要是的打起來司滿月傷司繁星的可能性更大吧?”
“這些兩位師兄是都有想到,還是單純為仰慕喜歡滿月師姐就直接把責任全都推給司繁星了?這么做兩位師兄不覺得不厚道嗎?”
“另,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司繁星的偷襲了司滿月,她認不認錯道不道歉那都是她己的事兒吧,關兩位師兄什么事兒啊?人家司滿月都直接說跟司繁星斷絕關系了,連都不想再她的名字一下,你們兩個還非得把司繁星往司滿月的面前帶,兩位師兄,你們兩個到底想惡心司繁星這丫呢?還是想惡心司滿月師姐呢?”
“我越說越覺得兩位師兄這事兒做的不過腦子,不過關系,在師弟我把話說的這么清楚明白了,兩位師兄肯定清楚明白了吧?”
穆千流這樣逼逼叨叨的說了一堆,直接把馮拙和馬霄堵得面色脹紅甚至渾身顫抖起來。
顯然兩個人是氣得狠了,馮拙甚至跆拳就要揍穆千流這個不好會好好說話的小師弟,只是在他的拳還打出的時候一直有開口的歐陽恭聲音冷淡的開口喊了他的名字,這才讓馮拙和馬霄從剛剛的羞惱憤怒中清醒過來,然兩人就有些尷尬看向他們的大師兄了。
歐陽恭擰著眉看著己的兩位師弟,覺得他們太過沖動。他心里的想法其實是和穆千流差不多的,雖說穆千流說的話難直白了一些,卻直接說到了事情的點子上。不管這件事是司繁星偷襲了司滿月、還是她們兩個姐妹互相打了一場這都是他們姐妹兩個己的事情,人是不該多說的。
且馮拙和馬霄在事情有明了前只信一方的一面詞就妄下判斷,甚至還憑著這一面詞單純的指責他人,光是這樣的偏偏信就顯得兩位師弟在心智和心性上比千流和繁星欠缺了些。
或許是歐陽恭那失望的眼神太過明顯,清醒下來的馮拙和馬霄不覺就有些慌張起來,這時候他們再想剛剛穆千流說的話雖然心中還是生氣,卻多多少少意識到己上來就指責司繁星的行為有些不妥了。
在這個時候,司繁星在旁邊聲音清清冷冷的開口:“多謝二師兄和三師兄對我姐姐的關心,不過同樣的話我也要對兩位師兄再說一遍。為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我和司滿月再無姐妹情。且我們兩人間絕無和解的可能,諸位師兄弟日就不要為我們的關系費心了。以及,如果可以的話,請兩位師兄以也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關于司滿月的事情。”
同樣的說辭,讓馮拙和馬霄的臉色更紅,他們的眼中也閃過幾分懊惱和郁悶。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司繁星和司滿月這兩姐妹間的事情不是人能夠插嘴勸解的了的,于是兩個人也只能支支吾吾的應了幾聲,就坐到一邊冷靜腦子了。
至少在讓他們低對司繁星道歉是不可能的,但司繁星卻還有點兒高興。在她有動用腦殘三法寶的情況下這兩人還能冷靜下來恢復點腦子,已經是意喜和進步了。
畢竟要是按照前的情況,這兩位師兄剛剛被司滿月的腦殘光環(huán)給照過,司繁星要是不當場哭一個怕是很難讓這他們的腦子恢復主思考能力。但在只需要人來點醒或者狠狠的懟上他們幾句,他們就能拉回一點智商,實在是有很大進步了。
司繁星想到這里心中微微一動,這和她多覺醒了一分的體質有有什么關系呢?還是司滿月為受傷,光環(huán)力量變小了?
反不管怎樣,這樣的結果還挺好,司繁星就用夸獎欣賞的眼神看向穆千流了,穆千流被司繁星的眼神看得有點兒毛還有點兒得意,然就到司繁星對他說——
“多謝小師弟仗義執(zhí)言,我拉上一曲以表我對小師弟的感謝如何?”
穆千流到這話當場就翻了個天大的白眼,“我做錯了什么要讓你對我恩將仇報?你要是覺得感謝不如烤個豬腿兒給我吃啊?我要吃那種蜜汁味兒的。”
這兩天莫不聞事就暗搓搓提一句吃過蜜汁烤肉的事情,呵!以為他不知道這是在炫耀呢?不就是一條烤豬腿嗎?他想吃分分鐘就能吃到好吧!
司繁星到恩將仇報那四個字也想對穆千流翻白眼,不過最還是控制住了己的表情且答應了烤肉。
但在她點火的時候卻發(fā)己的那特別耐燒能燒的三根木怎么點都點不著了。
仔細找了找原,她對上了莫不聞那張明明帶笑卻好像渾身散發(fā)著危險怨氣的臉,司繁星心中微妙的求生欲讓她機智的拒絕了穆千流烤豬腿,而是讓穆千流抓了一條大魚,給所有人都考了一條麻辣魚。
果然,穆千流不甘不愿抓魚的時候,她的三根木再次被點著了。
司繁星:“……”
這家伙還能再小心眼一點嗎?
事實證明,莫不聞能。
在司繁星生火的時候莫不聞到她旁邊,十分認向她強調了一句:“師姐,我才是你最小的師弟。穆千流是倒數二。”
司繁星:“……”呸!
一百歲的老草也好意思裝最嫩!
“好好好,你是小師弟行了吧?小師弟河邊打一盆水過來,我待會兒要用。”
莫不聞才滿意了。
在當天傍晚的時候,馮拙和馬霄對著司繁星道了歉。
盡管他們還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姐妹兩個會鬧到如此步,但就像大師兄說的那樣,這并不是他們可以管的事情,大不了以就各說各的唄,反修仙人總大都是親緣淡泊且互相見面的機會很少的,想來日滿月師妹和繁星師妹也不會總是見面。
不過,馮拙和馬霄并有留下來守著陳百步,他們兩人或許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表示要別的方再尋尋機緣,到時候也能分給大師兄和小師弟一些。歐陽恭也有留他們兩人,點讓他們路上務必小心,有什么事情就直接發(fā)求救狼煙就好。
六天也平安無事的過了,但司繁星心中卻隱隱生起了幾分莫名的焦躁。
陳百步的同伙一定不會放著陳百步被他們抓帶見掌門的,但一連六日那個同伙都有行動,等到了明天的最一日,怕是會有什么大動作。
顯然這么想的不止司繁星一人,穆千流和狼滅的情緒也都有些不穩(wěn)起來。
五人中竟然只有修為最高的歐陽恭和修為最低的莫不聞情緒最為穩(wěn)定,司繁星不能吐槽大師兄,就只能瞪著莫不聞這家伙看。
莫不聞收到目光依然是那種云淡風輕的笑,在司繁星想對他翻白眼的時候,莫不聞才輕聲道:
“師姐放心,明日不管發(fā)生什么。我說他們兩人跑不掉,那就一個也跑不掉。”
司繁星微微睜大了雙眼,難不成這個偽裝大佬決定出手了?
接過莫不聞卻笑瞇瞇不說話了。
二日,也就是望岳秘境限制的時的最一天,同時也是看守陳百步的七天,望月湖邊突然呼呼啦啦來了一群足有二十多人的各門派弟子。
雖然一群弟子人數眾多,但他們的形容卻都十分狼狽,其中還有幾人是身受傷的模樣。
歐陽恭司繁星幾人立馬上前詢問情況,以為他們是受到了魔修偷襲,結果詳細問過才知道他們并有受到魔修的攻擊,只是一路上的非常艱辛,總是會遇上妖獸圍攻或者妖獸設置的陷阱,原本他們聚在一起五十多人一起到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如今竟然就只剩下二十多人了。
“這一路實在是太過兇險和倒霉,我簡直覺得我己所有的霉運都落在這望月秘境里了!明明我們人數眾多可以應對絕大分的妖獸攻擊,可就是不了多遠就會遇到危機、選哪個方向都不對,一路被圍攻下我們連休息的時間都有,強撐到這里實在是不動了。”
“是啊是啊,那些妖獸們嗅覺特別靈敏總是能追在我們身就不說了,我們在行進的路上還總是遇到各種陷阱,要不是好幾次都有玄機門的云師兄提醒,我們剩下的可能還不到二十人。”
“對對,多虧了云師兄,要不是他算到望月湖邊是我們的生機,能遇助力,我們也不會過來。果然云師兄說的錯,看到歐陽師兄你我的心直接就放下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這一路過來的艱辛,然就坐在湖邊開始療傷休息了。
歐陽恭幾個然就在旁邊幫忙給他們療傷送藥,但即便是這樣陳百步身邊還有三兇狠的疾風狼和穆千流一起守著。
好不容易等大家差不多療傷完畢,這些人才看到被困住的陳百步,一個萬法門的女修當場就驚呼出聲,直接沖向了陳百步的方向,并且揮起手中的劍就要劈砍那困著他的水繩。
“陳師兄你怎么會被捆在這里?!這三疾風狼是怎么回事!”
穆千流在一時間就站了起來,對著那女修設置了風障,然開口道:
“你這師兄已經入了魔成了魔修,你可別再喊他師兄被他給騙了!”
那女修到穆千流的話,先是一愣而勃然大怒,手中火紅的雙劍一劍劈開了穆千流的風障道:
“滿口胡言!!陳師兄是我萬法門大長老的親傳二弟子!他怎么可能是魔修?!且陳師兄平日里為人最是溫和可親,連殺了妖獸都要替它們掩埋尸骨,他這樣的人若是魔修,那天下大分的道修士就都是魔修了!!”
一直都有開口的陳百步在這個時候也睜開了雙眼,他氣息微弱的對著己門派的師妹道:
“師妹還有各位師兄弟們救我,我找到了品靈草,他們要搶奪寶,救我,我把靈草送恩……”
話說完,他就直接暈過了。
瞬間,望月湖邊的氣氛就緊繃了起來。
品靈草!!
那可是品靈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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