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蔲點男主有點怪2
看見這句話的時候你就知道,你得再多看幾章或者等等啦~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鍛煉到一百六十斤了。所以也不怪張媽媽抱著她哭,說她受苦了,畢竟才幾個月時間薛嫣就瘦了四十多斤,哪像正常啊?
后來薛嫣說自己被分配了一棟別墅,別墅有兩層樓,正好樓上兩個中臥室,樓下一個大臥室,二老可以住樓下的主臥,她和柳子序住一間、兩個小孩兒住一間,剛好夠分。
兩老一聽,自然是愿意和女兒住在一起,就收拾收拾跟著薛嫣他們回去了。
回去之后,母女倆就做了一個大掃除,張爸爸和柳子序被嫌棄礙手礙腳,就被趕出去院子里看著兩個小孩兒。無聊之下,張爸爸就說想下棋,話里話外嫌棄柳子序看不見,不能陪他下棋。柳子序嫌煩,便說可以和他下盲棋,張爸爸頭一次聽見現(xiàn)實生活里的人說可以下盲棋,就把自己逃命也不忘帶著的那套圍棋拿出來,一邊下一邊念,柳子序說經(jīng)緯他就給柳子序擺棋子。
兩個人下到最后,張爸爸輸了,這才對柳子序大為改觀,覺得他身殘志堅,還會下盲棋,怎么看怎么好。
等張媽媽和薛嫣出來喊他們進(jìn)屋,張爸爸已經(jīng)自來熟的就差和柳子序稱兄道弟了。
薛嫣走過去問路子需要不要去解手,畢竟這么長時間了。柳子序點了點頭,薛嫣就把他抱起來走向洗手間,而他們的背后,張媽媽驚訝的捂住了嘴。
等兩個人走的不見了,她才拍了一巴掌爸爸說:“哎呀,咱們女兒平時就是這么伺候那人的?”
“夫妻之間互相照顧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你要是也那樣,我不是也得也和咱們女兒一樣伺候你拉屎撒尿的,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張爸爸不以為然,覺得張媽媽有點少見多怪。
張媽媽卻說:“蘭蘭以前那懶得,碗放在水池里都不帶給你刷的,你不知道剛才蘭蘭和我干活的時候多勤快、多麻利,說不定就是伺候那小子給練出來的……誒,你說咱們蘭蘭怎么就找了這么一個人呢?伺候他跟伺候兒子似的,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
“說什么呢,蘭蘭愿意就得了唄。你別什么話都說。”張爸爸呵斥了她一句。
洗手間內(nèi),耳聰目明的兩人,對于張爸張媽說的話一清二楚。
薛嫣對坐在馬桶上的柳子序說:“聽聽,他們都夸我伺候你伺候的好呢,人家都看出來了,我說你平時怎么就不知道多夸我?guī)拙淠兀俊?br/>
“怎么,你覺得委屈了,想甩了我嗎?”柳子序語氣陰冷,可惜他現(xiàn)在的造型是坐在馬桶上,一點氣勢也沒有,只讓薛嫣想笑。
薛嫣笑著搖搖頭說:“瞎說,你不是說了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瞎想什么呢。”
“你不是覺得伺候我麻煩嗎?”
“當(dāng)然麻煩呀,可是千金難買我樂意嘛,我就樂意麻煩。”
她站起來走過去,捧著柳子序的臉親了親,柳子序的臉色變了一變,隨手從紙抽里拽出一張紙放在薛嫣手里。薛嫣扶著他伏在水洗手臺上,然后給他擦屁股,又用水透濕手巾給他清潔一番后,抱起他坐在洗手臺上口口了一回。
事后,柳子序摸著她的臉若有所思的說:“你瘦到多少斤了?”
“一百六吧?”薛嫣不確定的說。
“可以了吧?”
“嗯,應(yīng)該不會把你壓死了。”
“那就今天晚上。”
“好。”
薛嫣給他提上褲子,抱他出去。
后來張媽媽還問他們怎么過來的,薛嫣撿好聽的說,隨便講了講他們的經(jīng)歷,直到天黑了,張媽媽才淡了談興,拿了兩個土豆,想了想又拿了一個肉罐頭,去廚房做飯了。
吃飯前,薛嫣讓蕭義看著嘉燁洗手,又那濕手巾給柳子序擦了手,把飯盛好放在他面前。
柳子序一直是自己拿筷子吃飯的,而無論是吃放還是夾菜都是一夾一個準(zhǔn),如果不是看見他沒有眼睛,簡直就不像是一個盲人。薛嫣早看習(xí)慣了,張爸爸和張媽媽卻驚訝不已。
張爸爸暗自驚奇,說了一句:“不會是花滿樓投胎的吧?”
張爸爸從來都是武俠迷。
薛嫣噗的一笑,“雖然不是花滿樓,但也差不多了,人家也是世家公子,還身負(fù)高深武學(xué),一手降龍鞭耍的可好了。”尤其是抽她的時候,想抽哪兒抽哪兒,絕不帶抽偏的。
張爸爸笑了笑,只當(dāng)薛嫣開玩笑。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輪椅不好上樓梯,薛嫣就先把柳子序抱上樓放在床上,又顛顛兒的下來一趟取輪椅。張媽媽看見她下來,偷偷摸摸地拉住她,瞅了一眼樓上,見沒人在走廊上,便緊張兮兮的小聲和薛嫣說:“蘭蘭呀,你告訴媽媽,你怎么和他搞到一起去的?不是他……不是他逼的你吧?”
薛嫣噗的一聲笑出來,張媽媽一愣,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女兒竟然變得開朗多了。
薛嫣好笑的說:“什么逼不逼的,他要是逼我,我難道還跑不過他嗎?我們是后來逃難的時候碰到一起的,他不嫌棄我胖,我也不嫌棄他丑,我們都覺得挺合適的,就試著在一起了。媽呀,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你真不,真不在乎他長那樣?”張媽媽的語氣里帶著點兒驚悚,“這要是半夜看見他的臉,還不得以為是怪物來了啊?比喪尸還嚇人!”
“媽!”薛嫣不愿意的輕喊了一聲,“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行,行,女大不中留,這就跟人家一條心了。”張媽媽抱怨一句,然后又說:“那個,你們晚上都睡一起啊?”
“是啊。”
“那你們……那個啥不?”
張媽媽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女兒的*,說完后薛嫣還沒怎么樣,她倒把自己的老臉說紅了。
薛嫣卻一臉輕松,笑嘻嘻的說:“您覺得可能啥都不干嗎?”
張媽媽嘟囔了一句什么。
薛嫣又說:“行了,好不容易有床了,您就別打擾我們了。拜拜了,媽你也早點兒睡,我也要上去了,都等我老半天了。”
張媽媽嫌棄的說:“喲喲喲,你還急上了?”
薛嫣說:“急死我了,迫不及待了,*了,□□焚身啦……”
“誒誒誒,行了行了,你趕快上去吧!”張媽媽受不了的轉(zhuǎn)身就走,“小姑娘這么……”離遠(yuǎn)了最后嘟囔的那幾句薛嫣也沒聽清,但也無外乎是不矜持之類的話。
她笑了笑,快速地爬上樓梯,進(jìn)屋了。
她進(jìn)屋的時候柳子序正躺在床上看書,那本書是張爸爸的,是一本武俠,對于這個世界的文字柳子序一直在自學(xué),偶爾不認(rèn)識的會問薛嫣,由于兩個世界的文字相似,柳子序?qū)W得很快。薛嫣爬上床的時候他便把書放在床頭柜上,薛嫣伸手把床頭的小夜燈關(guān)掉,給柳子序脫衣服。
薛嫣坐在柳子序的肚子上,柳子序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薛嫣問他:“沉不沉?”
柳子序說:“沉。”
“忍著。”薛嫣笑起來。
后來日子就這么過下去了,每天去基地上的居委會找工作,或者是跟著清剿喪尸的小隊出去清剿喪尸換取積分,就和錢一樣,用積分買菜買各種生活物品。
因為這個世界的喪尸病毒并不像大多是里寫的那樣,只要比被咬傷或者抓傷就會感染上病毒變成喪尸,人們后來發(fā)現(xiàn),被抓傷、咬傷的人雖然有可能會變成喪尸,但也有一大部分的人就像得了感冒一樣,先是虛弱、無力、頭疼發(fā)熱,最后卻自己好了。實驗室對于這樣的人充滿興趣,找了幾個愿意用身體換取高積分的人帶去實驗室研究,不久后便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人體內(nèi)會產(chǎn)生一種病毒抗體,而異能者的身體里也有這種抗體。
通過對這些人的研究,實驗室在五年后,終于成功研制出疫苗來抵抗喪尸病毒!
喪尸病毒疫苗被研制出來后,安全區(qū)的人被安排一*的去打疫苗,接種疫苗后還會被放到無菌室監(jiān)測,一天后沒變成喪尸就會被放回家。
后來因為病毒疫苗的普及,以及異能者的進(jìn)化,再加上喪尸病毒并沒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可怕,喪尸也被一點點的清除著,頂多就是跟狂犬病的危險性差不多,漸漸被大家接受是一種疾病,再也不會讓人聞之變色了。甚至因為潛伏期短,有人還開始說比狂犬病還要簡單。
柳子序在這五年中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現(xiàn)代生活,因為身負(fù)武藝,比之異能者毫不遜色,后來被基地挖去當(dāng)教練,訓(xùn)練異能者。
薛嫣這五年變化也不小,成功瘦到了一百一十斤左右,內(nèi)功也算小有所成。在安全區(qū)開始組建學(xué)校并大肆招聘教師的時候,她憑借著多年的當(dāng)學(xué)生的經(jīng)驗,找到了份教師的工作,不過因為如今缺少高學(xué)歷并且沒忘記各種知識的人員,學(xué)生多教師少,這份工作竟意外的是一份起早貪黑的活兒,并且當(dāng)了老師就不能辭職,薛嫣只能硬生生的挺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柳子序聚少離多。
而薛嫣的父母,張媽媽找了一份售貨臺的工作,張爸爸靠著柳子序的關(guān)系在訓(xùn)練營看門。
兩個孩子里,柳嘉燁雖然一開始就被薛嫣知道有成為異能者的可能,不過在打疫苗后,他卻并沒有變成異能者,反而是蕭義,薛嫣并沒有檢查過他的資質(zhì),沒想到他竟然在打疫苗之后被檢查出是雷系異能者,真是可喜可賀。
此時地上哪里還有血水?屋子里哪里還有涌動的黑色怨氣?只留下摔了一地的小飾品和廚房的碗盤碎片,才向眾人證實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虛幻。
趙希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剛才消失的腳還在他的腿上,他卻全然沒注意,此時只想著自己的初戀已經(jīng)死亡;陳警官也一下子放松下來,往沙發(fā)上一坐,癱在上面呼呼的喘氣;只有小老板還站著,不過也是扶著桌子,臉上是逃過一劫的表情。
薛嫣連忙跑到無頭男的身前,伸手摸向無頭男被腐蝕的胸口,但無頭男卻退后一步。薛嫣詫異地看著他,他身體向后一倒,跌進(jìn)墻里消失了——連同他手里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斧子一起。
小老板看著薛嫣說:“是你操控的?”
薛嫣詫異的搖了搖頭,“我控制不了他,他是自己動的。”
“那他的斧子是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
薛嫣和小老板對視一眼,彼此都能看出來對方眼里的凝重。
“他似乎已經(jīng)不受你的控制了。”
“是的。”
“你還能控制他多久?”
“我也不知道。”
“要解決掉他嗎?”
“我……”薛嫣有些猶豫,“我考慮一下。”
小老板說:“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我的師傅。他比我要強(qiáng)得多。”
“謝謝了。”薛嫣對著小老板一笑。
小老板卻在心里想著:明明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才對。若是剛才薛嫣沒有叫住貝楠,恐怕他已經(jīng)成為貝楠入魔后的第一道美餐。
解決了貝楠之后,薛嫣的日子終于恢復(fù)平靜。
陳警官最后將貝楠的案子結(jié)案了,在法醫(yī)的證明下,將其歸于自殺。而趙希初戀女友的尸體則在三天后被她所在的小區(qū)居民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被分解為無數(shù)塊,藏于小區(qū)各大垃圾桶內(nèi)。陳警官雖然知道內(nèi)情,但怎么可能說出是被鬼殺的呢?最終在證據(jù)缺少的情況下被定為懸案,不了了之。
至于趙希的初戀是不是真的是騙子,人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真相誰也無從得知。
而趙希因為前女友自殺變成鬼,初戀女友被又鬼殺死,自己也受了驚嚇,最終回老家養(yǎng)病,從此再無消息。
小老板之后卻時不時的聯(lián)系薛嫣,兩個人漸漸熟悉,成了朋友。
無頭男自從拿著斧頭消失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在薛嫣的面前,直到三個月后他才再一次出現(xiàn)。當(dāng)時薛嫣正窩在沙發(fā)里看電影,嘴里卡巴卡巴的吃著薯片,忽然有一雙手繞過她的脖子圍上來。薛嫣嚇了一跳,隨即發(fā)現(xiàn)那雙手十分熟悉,十指纖長漂亮,頓時反應(yīng)過來:“無頭男?”
一回頭,無頭男的身體就站在沙發(fā)后面,環(huán)抱著她的脖子。
看著無頭男的身體不再有被腐蝕的痕跡,薛嫣松一口氣,笑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感覺到薛嫣的愉悅,無頭男忽然舉起手,手里拿著一只粉紅色的……不過這一回薛嫣并沒有趕走他,反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無頭男心領(lǐng)神會,高興地從沙發(fā)后面跳過去躺在薛嫣的大腿上,把粉紅色的某物遞過去。
事后,無頭男蜷縮在她懷里撒嬌,她一邊拍著他的后背親親他的脖子,一邊繼續(xù)看電視。
無頭男有詭,他肯定隱瞞了些薛嫣不知道的事情,并且越來越不受她的控制,儼然已經(jīng)從薛嫣的幻覺,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獨立的個體——或許已經(jīng)成為了妖怪?
也許是從他被具現(xiàn)化的那一刻開始?
薛嫣不知道。但她知道無頭男救了自己,并且對自己從來沒有惡意。所以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來臨之前,和無頭男混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是……不錯個毛啊!
某一天薛嫣打開衛(wèi)生間,看見拿著小皮鞭、坐著輪椅的柳子序的時候,心里真的是要炸毛了:一個男人可以有,兩個男人算什么啊?!
看了看無辜的無頭男,又看了看驚訝的柳子序,薛嫣覺得自己有點搞不定了。
她在心里呼喚:賈維斯,賈維斯!
賈維斯:“是的,mylove,我在。”
賈維斯,要不直接殺了我,我們?nèi)ハ聜€世界吧?
賈維斯:“很抱歉,系統(tǒng)并沒有殺死主人的功能,請您自殺。”
薛嫣:“……”討厭!
不得不面對這么悲慘境地的薛嫣,一臉悲壯的面向柳子序,正想要說話,柳子序卻先她一步,裝作客氣友好的對她問道:“您好,請問這是哪里?”
“我家?guī)!毖︽虈@口氣:“老公啊,還是我,一不小心我又死啦。”
“……”柳子序無語了。
而另一邊的無頭男似乎也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他暴跳如雷,仿佛被帶了綠帽子的丈夫,氣的跳了起來指著柳子序手舞足蹈的,可惜沒有頭、沒有嘴,什么也說不了。這時柳子序仿佛有所感,直接一鞭子抽過去,鞭子打在無頭男身上,瞬間把無頭男打成一縷煙消失了。
柳子序遲疑的問薛嫣:“剛才……那是什么?”
薛嫣撓撓頭,搖搖頭說:“咱倆又換了個世界,你先把所有衣服都脫了,洗個澡,我把你的衣服拿去燒了,可別讓這個世界傳染喪尸病毒了。剩下的事等一會再解釋,不著急。”
柳子序微微點頭,然后張開手。
“知道啦,等等,我打開水龍頭就伺候您更衣~”薛嫣先給浴缸放上熱水,然后給他脫衣服,等浴缸里的水注滿后,將他放進(jìn)浴缸,抱起他換下來的衣服對他說:“你先泡,我把你衣服處理了。”
柳子序點了點頭,自己拿起手巾擦身上。
薛嫣拿著他的衣服去……麻淡的,公寓里面能上哪兒去燒衣服?!她在客廳里躊躇了一會兒,最終抱著衣服走進(jìn)廚房,拿出一個鐵盆,把衣服放進(jìn)去用手紙燒。
嗯……真有一種小時候趁大人不在家偷偷玩火的感覺。
薛嫣足足燒了二十多分鐘,才把衣服燒掉,那個煙灰,即使開著抽油煙機(jī)也搞得整個廚房都烏煙瘴氣。等終于燒完了,她又把剩下的灰燼混著水沖進(jìn)了下水道。
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想著:也不知道這么做行不行……
賈維斯這時卻說:“請放心,mylove,另外一個世界的病毒不會傳染到這個世界,即使您不燒衣服也不會有喪尸病毒傳染的。”
……所以你剛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賈維斯:“很抱歉,因為您并未詢問。”
薛嫣氣呼呼的進(jìn)入浴室給柳子序洗澡,洗白白之后,便拿著浴巾裹著他,將他抱回屋子里的大床上,正想給他講這個世界的事,但此時柳子序已經(jīng)不老實地把手順著她的衣服……忽然之間,一種強(qiáng)烈的想要嘔吐的感覺涌上她的喉嚨,讓她不得不一把推開柳子序,沖進(jìn)衛(wèi)生間彎著腰吐了十分鐘!
等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兩只腳都軟了,走路都遙遙晃晃的。
“我剛才差一點連胃都吐出來了……”薛嫣撲在床邊,半個身子搭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柳子序在床上遲疑的對著她問:“……你這是?”
“不能怪我,該死的,是這個身體的強(qiáng)制性生理反應(yīng)……”薛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半躺在床上給柳子序說著上個世界自己是怎么死的,以及這個世界的身體原主的經(jīng)歷,然后老實的把無頭男也順帶出來了——不老實不行啊,柳子序都感覺到無頭男了,她不招,豈不是找死嗎?
而比起原主不能碰男人這件事,讓柳子序更關(guān)心的顯然是無頭男——他在聽見無頭男是什么形象的時候,薛嫣覺得他的殺氣都快具現(xiàn)化了!
薛嫣忍不住在心里問:賈維斯,你覺得按照現(xiàn)在這種情況,柳子序有沒有可能也具現(xiàn)化點什么出來?比如無頭女什么的?
賈維斯:“柳子序的精神力屬于a級,并無可能具現(xiàn)出任何能量體,請放心。”
哦。薛嫣嘆了口氣。
這時柳子序忽然說:“我跟著你換了兩個世界,并且照你的說法,你一死就會換另外的世界。而現(xiàn)在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我也會跟著你一起換另外一個世界。”
薛嫣眨眨眼睛:“呃……所以呢?”
“既然這個世界的你不能碰,那我們?nèi)ハ聜€世界吧。”說完柳子序的手就掐上薛嫣的脖子,薛嫣還來不及說話,就聽見咔嚓一聲……不必說了,穿過這么多世界,有過無數(shù)種死法,這種脖子咔嚓一聲,準(zhǔn)是脖子斷了。
拜拜了柳子序,我們下個世界見……
薛嫣死后無頭男驟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倒在地上的薛嫣,接著憤怒的舉起斧子砍向柳子序——
但柳子序卻身形一晃,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無頭男憤怒的用斧子在屋子里面亂砍亂劈,一個個房間尋找柳子序,但屋子里面搜遍了,沒有找到柳子序,也沒有找到薛嫣的靈魂。
無頭男看一眼薛嫣的尸體,做出一個大概會讓他悔恨終生的決定:無論是地獄還是輪回,天上人間,他一定要找到薛嫣的靈魂!
……
幾天過后,忽然發(fā)現(xiàn)薛嫣和自己失去消息很久的小老板有點擔(dān)心,便上門去找薛嫣。
但是敲了好久的門,卻并不見有人來應(yīng)答。
小老板心里有了不祥的預(yù)感,一邊給陳警官打電話一邊繼續(xù)敲門。陳警官聞訊后,不久就帶著人跑來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來點不安。
五分鐘后,門被開鎖人員打開,屋子里面頓時傳來一股腐爛的味道!
陳警官連忙帶著人走向味道傳來的臥室,臥室門沒關(guān),薛嫣的尸體就仰躺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瞪著一雙眼睛,尸體已經(jīng)腐爛并長出尸斑,甚至圍了一群蒼蠅!而屋子里面一片凌亂,墻上甚至有刀劈斧砍的痕跡,而他們也在廚房找到了一個燒毀衣物后,剩下的堆滿灰燼的火盆。
小老板看見薛嫣尸體的時候就沖去衛(wèi)生間吐了。
等他回來后,陳警官對他說,薛嫣的死因很明顯,是被一個男人掐著脖子勒斷的。他們都心知肚明,正常男人是沒有力氣能一下把別人的脖子掐斷的,所以薛嫣的死因大概是……靈異事件,而這屋子里面的斧頭的痕跡,以及他們唯一知道的拿著斧頭的鬼……
他們心里也清楚,薛嫣的死大概和那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無頭男有關(guān)系。
但是這些事情是無法對別人說的。
陳警官對小老板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節(jié)哀。”
小老板最后看了一眼薛嫣的尸體,忽然對陳警官說:“我一定要給她報仇。”陳警官詫異地看著他,小老板卻說:“那個……東西,既然已經(jīng)具現(xiàn)化,薛嫣死掉他卻不會死,一定還存在著,就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我要把它找出來,給薛嫣報仇!”
陳警官沉默一下,點點頭說:“我?guī)湍恪!?br/>
帶著獸人們出去打獵的艾普森和獸人們一起帶著獵物回來了。
但比起獸人們的獵物,薛嫣和拉比的納魯獸卻獨占鰲頭,成了最亮眼的收獲。
與此同時,這也是薛嫣第一次真正的通過自己的眼睛看見艾普森——而不是通過梅雪的回憶。他就那么站在一群獸人之間,被一群獸人擁護(hù)著,比起其他獸人拿著的石錘、木棒,幾乎每個都是重量級的武器,他只拿著一柄輕巧的長矛,卻依然不能讓人忽略他的危險性。
艾普森很高大,絕對有兩米以上,寬肩窄臀的模特身材。而基本上每個獸人都是這樣的。只不過大多數(shù)獸人都肌肉虬結(jié),一個個像是健美教練一樣,但他不一樣,他的肌肉的形狀非常好看,不太夸張,并不突出,但一看就覺得很有力量。他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fā),及腰的長度,用一條嫩綠的樹藤籠著綁在身前。他的皮裙是黑色的,這也代表著他的皮毛是黑色的——獸人都是從動物變成人,身上的皮裙都是自己的皮毛。他還有著一雙黑色的眼瞳,深邃冰冷,一看就是冷酷的獵食者的眼睛。
在薛嫣看向他的時候,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銳利的眼神射了過來。
但在發(fā)現(xiàn)是薛嫣之后,他卻收回了目光。他并不把薛嫣放在眼里。弱到不如一只兔子的薛嫣在他看來,幾乎等同與空氣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麗麗,完全不需要顧及。166閱讀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