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中國第一大梟
,浮生后傳 !
當天晚上,密碼瑪索兩家在南京如今已經(jīng)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吧爆滿,狂歡一直到凌晨五點才結(jié)束。據(jù)一位資深泡吧吧友說,那是南京有史以來的一場空前盛會,聚集的幾乎都是傳說在江浙一帶能量頗大的角色。
在南京大街小巷都在瘋傳著昨天晚上兩家酒吧被人包場所有酒水女人什么全部免費的時候,一晚上沒睡的陳浮生三人已經(jīng)悄悄送走了一批特地從浙江溫州、杭州一帶趕過來的一批人,有原來陳浮生黨校的那群狐朋狗友,也有純粹是因為聽說陳浮生兄弟兩是如何生猛慕名而來的男男女女,但無一不是家里身家都頗厚的主,雖然說如今的陳哥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刻意拉攏什么人,甚至可以說到了都是應該別人刻意討好他的地步,可他也不會自大到去得罪這么一批糾纏起來也能造成不少麻煩的酒肉朋友,畢竟說幾句好話又不會讓陳浮生掉塊肉。
現(xiàn)在讓他頭疼的是不肯離去的蘇青婷,這個陪著姚峰他們過來的姑娘現(xiàn)在死活不肯一塊返回浙江,不回也就算了,從密碼出來丟了一句我不回浙江之后就再不開口,陳浮生倒是知道蜻蜓想要什么,可他就是給不了呀,總不能再干一次把人家姑娘糟蹋后就掉頭跑路的戲碼吧?好歹現(xiàn)在也是做父親的人了,不靠譜也得有個限度不是?
富貴和白馬探花見此情形早就躲進車上,“富貴哥,二狗這么受歡迎,你這當哥的自豪不?”
富貴笑了笑道:“不自豪,要知道我們家二狗在張家寨的時候就能讓附近幾個村的少女寡婦拋媚眼了,更不用說現(xiàn)在,還是要感謝曹家姑娘,要不是她我也堅信二狗肯定會出頭,但應該不會這么苦這么快,都是逼出來的。”
探花點了枝煙,深吸一口氣道:“看著二狗這么走過來,不用說他就連我也感覺異常艱難,不過如今總算修成正果了。”
“對了,慶之你打算什么時候和靜萱結(jié)婚?到時候我送你一桿正宗的巴雷特!”也就富貴才敢這么語出驚人,不過明顯對探花胃口。探花點了點頭道:“我打算等象爻結(jié)完婚我再考慮。”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蘇青婷居然上車走了,而且明顯是朝著剛才姚峰他們離開的方向。
“二狗,你是用什么辦法把姑娘弄走的?早上那會看蘇青婷可真是下了決心不走的,怎么看蘇青婷可不像是一兩句甜言蜜語能蒙混過關(guān)的女人。”把手里的煙拋給陳浮生,探花邊發(fā)動車子邊好奇問道。
陳浮生苦笑一聲,道:“你說呢?”
“你不會是把要跟竹葉青結(jié)婚的事情告訴她了吧?”
陳浮生點燃香煙,點了點頭,道:“對了,慶之,我看王胖子對象爻也不錯,你是不是該考慮考慮象爻的婚事了。”
“我倒是也覺得把象爻托付給王胖子可以,可我看象爻感覺并不強烈。”
“也是,反正不能委屈了象爻,等我這次給富貴把媳婦定了,到時候給虎剩也找個媳婦,到時候你、虎剩、富貴、象爻的婚禮一起舉行,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陳浮生一臉憧憬的道。
探花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道:“別忘了還有你的!”
一路商量著A4已經(jīng)駛進鐘山高爾夫。
方家魏家兩家加起來足有二十幾好人坐在別墅內(nèi)安靜等著,坐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的魏夏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頭望了一眼一屋子的人苦笑著搖了搖頭。
以那個男人的手腕城府魏夏草也相信給他個機會他能上位,可誰能想到幾年前還是郭割虜介紹進魏家的司機如今搖身一變已經(jīng)是一屋子人仰望的存在?
這就是生活?實在太過離奇了點。
一屋子人存在這個想法的肯定不止魏夏草一個,可感覺到有點心酸有點憤懣的絕對只有魏夏草,因為曾幾何時自己還不屑于去深入了解他。
當陳浮生三人走進屋子的時候,真被這陣勢嚇了一跳,所幸昨天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場,再來一下也就無傷大雅。沒有丁點不耐煩的陪著開門的吳媽嘮了半天這才算正式踏進房子,微笑著和一位位認識的不認識的大媽大哥叔叔阿姨都打過招呼。
這才對著坐在正中間的方婕道:“方姨,您這是故意讓我丟丑吧,也不提前說一聲,也好讓我給大家準備點禮物。”
這一番話加上剛才陳浮生一個個的微笑打招呼,再加上剛才進門陪著一個下人微笑聊天不見絲毫不耐煩,足以讓一屋子的人對陳浮生的印象再加一百分。可能換成一個稍微有點城府的人也能裝出來,可對吳媽的態(tài)度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裝出來的,畢竟這年頭都是憑身價憑身份來決定一個人地位的,像吳媽這樣的就算誰也不會真的能沒有一點敷衍的心思,可在陳浮生身上完全感覺不到,甚至陳浮生可能對吳媽比對他們在座的每一位都真誠。
他們或許只是覺得浮生這孩子就算發(fā)達了也還是那么實誠,可他們不知道的卻是陳浮生的實誠僅僅是只局限于那么一小撮人,比如說吳媽。一是因為吳媽是魏家唯一一個沒有對陳浮生落井下石過的人,二是陳浮生始終記得在人之上,把人當人。
方婕有點唏噓感慨的看著眼前這個如今已經(jīng)徹底成長的男人,百感交集,明白方婕在想什么的陳浮生笑了笑道:“方姨,過去就都過去了,怎么還念念不忘。”
可能換在三年前,陳浮生這么出現(xiàn)在魏家,絕對會是讓人以為陳浮生是來炫耀報復的,可看著如今永遠掛著成熟讓人溫暖笑容的陳浮生,眾人反而覺得安心踏實。
可能連陳浮生都不明白自己的心境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這么開闊,回想起過往那些事似乎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徹底云淡風輕。
他不懂,但魏夏草方婕看的明明白白,這就是成熟,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磨難怨氣隨之水到渠成上位的另一種成果,沒有人會比她們更明白陳浮生遭受過的苦難,這就是陳浮生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有今天這種讓女人看著砰然心動氣質(zhì)的原因。
陪著眾人聊了一會,這才問道:“方姨,尉遲老爺子在不在后花園?我去看看他老人家。”方婕點了點頭,道:“在,今天老爺子知道你要來,還特意把那條白熊從斗狗場領(lǐng)回來。”
一臉雀躍的陳浮生跟眾人打了聲招呼起身向后院走去,邊走邊對探花道:“你去把車上那箱中南海給老爺子搬過來。”
尉遲老爺子還是前年不變的坐姿,半瞇半閉著眼睛垂釣,只是還沒等陳浮生走到老爺子面前,一條通體雪白的狗就朝陳浮生撲來,被這么一撲能讓一般人魂飛破散,可陳浮生卻是紋絲不動,更稀奇的是白熊卻是更像撒嬌一般掛在陳浮生身上。
再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白熊還并未發(fā)育完全,身子骨架都相對較小,只是氣勢卻明顯讓人能感覺出這一條狗的不一般。
連富貴看著白熊都嘖嘖稱奇道:“這就是黒豺跟那個山東滑條配的種?”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是,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剩下的那一條。”
“確實像白熊,只要好好調(diào)教兩年不敢說比過白熊,但也不會差多少。”富貴難得一見的夸贊道,這對兄弟有時候?qū)氛姹葘θ擞懈星椤?br/>
正在垂釣的老爺子也點了點頭道:“我聽浮生說過白熊,這也是這條狗取白熊這個名字的原因。富貴你是練八極拳的?”
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是,我們家富貴從小就練八極,老爺子你也是八極拳大師,有空點撥點撥我們家富貴。”
老爺子眼里閃過一絲精光搖了搖頭道:“富貴的八極拳架子比老頭子我火候都要精練,要不是知道浮生你的底細我真不相信你們兩是兄弟。不過富貴好像受過傷?”
富貴點了點頭,望向老爺子的眼神也帶起一絲驚訝,一個老人能把八極拳這種極其傷身的功夫練到這種境界真是很難得。
“浮生,我這里還有點前幾年端公留下的幾味藥材,可能對富貴的傷有點幫助,等你走的時候拿去。”
陳浮生發(fā)自肺腑的點頭道:“謝謝老爺子!”也難怪陳浮生如此,實在是老爺子向來淡漠,很少對人這么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賞,在他心里欣賞富貴顯然比欣賞他來的更為讓人高興。
給老爺子留下一箱中南海,帶白熊在鐘山高爾夫轉(zhuǎn)了一圈,這才離開。
臨近中午,陳浮生三人來到鴛鴦閣,柴進之、姜子房大叔、王魁子一行人已經(jīng)在包廂等待。看著進門的三人柴進之起身笑道:“浮生,你可算來了啊,你大姐知道你今天要來特地親自下廚給你做飯。”
陳浮生笑了笑道:“讓柴叔就等了,等會我自罰一杯。”給眾人介紹富貴的時候,王魁子和柴進之眼神明顯泛起一絲蓋都蓋不住的驚訝,雖然知道如今的陳浮生已經(jīng)非昔日的陳浮生,可沒想到還有一個哥哥也這么生猛,在黑社會眼里,軍隊才是無敵的存在,什么黑道大佬,都是渣。”
往日還能以晚輩看待陳浮生的柴進之如今可再沒半點優(yōu)越感,眾人一起推讓讓陳浮生坐首座,姜子房大叔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唏噓感慨。
當年那個一天24小時呆在車里學車的小男孩如今顯然已經(jīng)是當之無愧的無敵存在,有欣慰也有失落。
奈何不過眾人熱情的陳浮生擺了擺手道:“這樣,讓我?guī)煾底鬃腋袷宸謩e坐下首。”姜子房本就已經(jīng)退出這個圈子很多年,可此刻聽著陳浮生的話仍是心中一暖,曾幾何時的男孩如今已經(jīng)開始投桃報李。
陪眾人吃完飯,陳浮生親自把姜子房大叔送回家,兩人聊了近一個小時陳浮生才離開。
等到陳浮生下樓,姜子房大叔雙眼才恢復清明,喃喃自語道:“如今我的學生已經(jīng)算是中國第一大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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