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酒吧被封
,浮生后傳 !
次日,喬麥帶著青禾的人回了江蘇,袁淳,江亞樓一行人趕回浙江,其他人也全部離開,只有王胖子死活不走,非要留在山西。
“給我在你的公司安排個職位!”
“我給你安排什么職位?”
“我不管,只要安排在青禾地產(chǎn)山西分部,隨便什么職位都行,就是打掃辦公室也行。”
“…………”陳浮生無語。
這是一個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和蘇南太子爺?shù)膶υ挕?br/>
陳浮生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讓胖子去打掃辦公室,要知道胖子至少精通五門外語,對經(jīng)濟學(xué)也研究的相當(dāng)透徹,這樣一個寶陳浮生怎么舍得暴殄天物。可問題是要想給胖子一個合適的職位,那必須陳象爻點頭,這是前提,也是陳浮生對象爻最基本的尊重!
“象爻,胖子想留在咱們公司工作,你看什么職位比較適合?”陳浮生問的很委婉。
“我只知道他精通七門外語,其他的還不了解。哥,你想安排什么職位給他?”
“我也發(fā)愁,他說只要是工作就行,打掃辦公室也可以!”
“那要不讓他做個行政助理吧,他不愛說話,整理整理資料,打掃打掃辦公室也行!”陳象爻如是說,如果胖子聽到陳象爻這番話,估計會樂的蹦起來。行政助理這一職位就是替陳象爻打雜!
“嗯,我也覺得可以,另外讓他當(dāng)你的司機也行,現(xiàn)在你工作忙了,哥給你買輛車,上下班也方便。”
陳浮生和陳象爻商量完之后將結(jié)果告訴了胖子,當(dāng)時的胖子真的就蹦了起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跟個孩子一樣。讓陳浮生本來覺得有點屈才的想法在一瞬間就被打翻,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且能讓一個根正苗紅的紅三代為一個女人開車,也就胖子這樣的主才能干出這等奇事。
山西的事情經(jīng)過一個月的磨合慢慢走上正軌,小爺投資的學(xué)校也初見成效。幾人站在一個破落的村莊土坡上,看著一村子大人小孩老人都在睜大眼睛盯著這座剛被翻新并多了兩層的學(xué)校,有幾個穿著破爛,可卻天真爛漫的孩子拉著大人問道:“媽媽,為什么我們的教室會變成這樣?這是什么呀?”
由一個已經(jīng)快要的倒塌的危房在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變成一座三層樓,小爺投入的不僅是錢,還有沒日沒夜的心血。小爺看著這一幕,破天荒的沒有玩世不恭,而是眼神柔和,讓人說不上是滄桑還是深沉,一種浸透骨髓的味道,斷不是那些在酒吧里無所事事的孩子們能裝出來的。和陳浮生到場的人看著小爺?shù)纳裆樕贾饾u凝重了起來,他們都理解明白一點小爺?shù)男囊猓蓞s沒人能真正觸及到小爺內(nèi)心的風(fēng)騷,就連陳浮生也不能。
那個媽媽摸著自己孩子的腦袋,雖然衣衫襤褸,可臉上卻掛著幸福笑意,“孩子,你以后就有讀書的地方了,這是一個好心人幫我們村蓋的,你們將來長大成人一定要報答那個人!”農(nóng)村人的質(zhì)樸在這一刻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聽著這番話的陳浮生驀然想起巴掌大的張家寨,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的他喃喃自語道:“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當(dāng)日曹蒹葭能用正宗的老式英語腔調(diào)說出這句話,陳浮生沒有聽懂,后來的陳浮生終于明白了當(dāng)日曹蒹葭這句話的意思。雖然今天他還是不能用正宗的老式英語腔調(diào)說出這句話,但現(xiàn)在的他卻深有體會!
中午,全村人把所有好吃的都拿了出來,讓眾人吃飯,一行人也沒有推遲,就在農(nóng)家小院里喝著自家釀的酒,吃著雞蛋,新殺的雞羊,這是農(nóng)村人唯一能表達對眾人感激的方式,每個人都有自己微不足道的自尊。所以,他們不能不吃也不能推辭。人就是這樣,要感激別人,同時也要學(xué)會接受別人的感激。
席間,陳浮生看著小爺?shù)溃骸盎⑹#氵@段時間這么跑累不累?”
小爺已經(jīng)恢復(fù)他的本色,絕世風(fēng)情的一甩,嘴里還吃著半顆雞蛋,含糊不清的道:“不累,我也就能干點監(jiān)督這活的本事了。”小爺是跟陳浮生最早的,小爺?shù)拈啔v,為人處世交給了陳浮生很多,可陳浮生的事業(yè)上了正軌時,他卻是最閑的一個。陳慶之黑白兩道上手都很快,其他人也武力智商都能被陳浮生恰如其分的運用,可小爺不行。陳浮生不想再讓小爺去碰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對小爺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這種話他們說不出口,可卻一直刻在心里,從未曾忘記過。
如今看著小爺這番模樣,陳浮生欲言又止,喝了口酒,輕聲道:“等山西的這些學(xué)校都蓋完了再回張家寨蓋一個。”
一行人陪著半村子老少爺們嘮嗑,直到晚上眾人才返回大同市。夜晚,陳浮生,樊老鼠,小爺,王解放,白馬探花,狀元幾人又坐到了一塊。小爺撕扯著一條雞腿,看著陳浮生道:“浮生,中午你就有話要說,現(xiàn)在沒外人,有什么事你就說,我雖然沒用,可也還是能叫你一聲二狗兄弟。”
陳浮生點了點頭,道:“現(xiàn)在我有件事情必須得你親自出馬,危險是小事,就是怕耽誤你這邊的學(xué)校大計。”王虎剩大將軍豪邁的一揮手,一腳踩在凳子上道:“我還道啥大事,這邊的學(xué)校離建成還有一段時間,你只要派個人給我盯著,不讓那群貨偷懶就行,我蓋學(xué)校又沒圖什么,就是爺我沒事干,圖個自己心安高興。”
小爺投資的學(xué)校沒有一個用的是小爺?shù)拿郑菐啄昱賶灳蚰沟脕淼腻X小爺也沒有給自己存下半毛,全都資助了那些小孩上學(xué),并且從來不留名。這樣一個人,說不上偉大也說不上是什么好人。甚至他做的這些完全可以解釋為是為了心安,也可以解釋為是為了積陰德。可不管怎么解釋,也沒有一個人能說小爺這樣是為了名利,這樣一個外表放蕩不羈,驚世駭俗的男人到底是為了什么,誰也不明白!這跟他當(dāng)初跟一窮二白的二狗子混一樣,沒有人知道他圖什么,是為了什么!這就是小爺,謎一樣的小爺,他的風(fēng)騷真的沒人懂,當(dāng)有一個人懂的時候,那個人肯定會是小爺?shù)南眿D!
陳浮生也不做作,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小爺?shù)溃骸皼]問題,這邊的事我讓胖子和象爻盯著。這張照片上的人叫陳龍象,洛陽李家家主,你跑了大半個中國,這次就再跑一趟,去查一查他發(fā)跡前的事跡。”當(dāng)陳浮生平靜的說出這個名字時,狀元右眼猛的跳了一下,陳慶之狹長的雙眼則整個瞇了起來,冷冽肅殺,如一把出鞘的刀鋒!
大家都是聰明人,發(fā)跡以前的事跡還能有什么?小爺瞇著小眼睛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一眼陳浮生,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動身。”
“嗯,事情也不著急,我暫時還沒那個能力去做什么,這只是未雨綢繆。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人知道,虎剩你帶解放和老鼠去。”
“我?guī)Ы夥啪托校鲜罅粝卤Wo你,喬麥那邊也還得派個人過去,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青禾的CEO。”
“沒事,我的安全有狀元,喬麥那邊有道德和董赤丙,查不到什么也不能讓你出什么問題。”
在陳浮生心里,沒有人比小爺更適合干這樣秘密又有難度的事情。小爺?shù)拈啔v,人脈是別人一輩子也沒有的財富,或許狀元和陳慶之也可以,可是陳慶之有山西的生意,不能脫開身。至于狀元和小爺?shù)倪x擇,陳浮生不用任何猶豫,肯定是小爺,也只有小爺和陳浮生才有這種默契。
第二天,小爺就動身離開了山西。接下來的兩個星期,陳浮生就是帶著狀元在山西,內(nèi)蒙,江蘇,浙江,上海,東北,國外跑。陳浮生的堅韌讓狀元也深深的佩服,不管干什么,都按計劃有條不紊的執(zhí)行,每天雷打不動的跑步練拳,看書!狀元都不明白是什么讓這個男人到了今天還依然這么拼命!
兩個星期的時間,陳浮生和竹葉青,納蘭經(jīng)緯,孫滿弓的合作也全部進入正軌,青禾的發(fā)展也在高速上升。期間,陳浮生去國外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和錢小琪,本來想見見錢小琪師傅,可卻也沒見著。后來還去了趟英國,又從英國轉(zhuǎn)機去了趟丹麥。
跑了這么些地方,陳浮生整個人多了一絲陽光,少了些許陰柔。每天都在改變,這是狀元對陳浮生很中肯的評價。
在這期間,胖子追陳象爻終于見了點成效,馬靜萱和陳慶之更是發(fā)展迅速,這也直接導(dǎo)致陳浮生在山西的生意和馬家越來越密切。
陳浮生恐高,狀元是在陳浮生登上飛機時發(fā)現(xiàn)的,陳浮生的臉色一片慘白,狀元就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他是真沒想到這樣一個看似無懈可擊的男人原來還有這么脆弱的一面。陳浮生才不管狀元調(diào)侃似的轉(zhuǎn)移注意力,閉著眼睛硬撐過了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剛下飛機,陳浮生就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來,吐的一塌糊涂,冷汗淋漓!感覺好點之后的陳浮生才和狀元走出機場,剛開機!短信,電話幾乎擠爆手機。陳浮生皺了皺眉,電話立刻就又響起。
接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陳浮生眉頭幾乎皺成一團。
狀元看著陳浮生的神色,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浙江那邊出事了,該死的商甲午!”
“具體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葉燕趙因為追袁淳,被林均和余云豹陰了,兩人被抓,酒吧被警察封了!我們坐飛機去杭州!”
狀元皺了皺眉,他們倆怎么能陰葉燕趙?
“林均就是個火爆脾氣,再加上有人故意隱瞞身份和商甲午搗亂,打了葉燕趙也不是什么奇事,誰知道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出了這么大的事!”陳浮生懊惱的甩了甩頭,兩人沒有耽擱,立刻趕往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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