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借人
,浮生后傳 !
一棟豪華別墅內(nèi),清一色十幾號看上去極有氣勢的保鏢站在門口,中間沙發(fā)上坐著一位滿頭白發(fā)但一張臉上卻沒有多余皺紋的老人,老人輕輕的數(shù)著一串看上去古樸生香佛氣十足的念珠,一身裁剪得體的唐裝,整個人沒有半分老態(tài),嘴角始終掛著一絲慈祥笑意,一身仙佛氣,給人的感覺除了舒服就是舒服,如果不是老人身后站著一位詭異的老人,不管什么人看到老人的第一眼都會以為老人是那種世外的得道高人。
仙佛氣十足的老人和身后的老人組成了一對詭異到極點的組合,可偏偏卻讓人不敢生出半點反感,是不敢而不是不能,可見兩個人老人的氣場!誠然,澹臺老佛爺和瘸子姚尾巴站到一塊的組合確實是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殺伐氣息緊鎖自己的感覺,氣勢,這玩意確實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有的,就像此刻的瘸子姚尾巴,身材不高大,穿著也夠破爛,眼睛還是瞇著,滿臉的滄桑皺紋,可愣是讓人不能忽視,這種氣勢不知道是因為他背在身后的那條現(xiàn)代人只能在影視作品中見到的辮子還是因為他站在澹臺浮萍身后,就是讓人不能忽視!這樣一對組合搭配出來的氣勢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也幸好姚尾巴是站在澹臺浮萍身后,否則還真得讓人以為這老頭是從古代穿越來的。
陳圓殊看著澹臺浮萍淡淡的道:“原來是浙江老佛爺,難怪這么大的排場!”語氣中的不尊敬讓站在門口的幾位保鏢模樣的人物同時生出了殺機,澹臺老佛爺笑了笑,道:“侄女這是在怪老頭子我為老不尊,無妨無妨!”話是對著陳圓殊說的,可門口的幾人卻同時低下了頭,陳圓殊看著這一幕,心下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jīng)輸了先手,跟這種級數(shù)的妖魔對話流露情緒無疑就已經(jīng)落了下乘。
穿著一身睡衣的陳圓殊不知道是為了躲開澹臺老佛爺緊盯著她的目光還是為了調(diào)整情緒,輕輕的起身,道:“是圓殊著相了,還望老佛爺不要怪圓殊不懂事。”坐在沙發(fā)上的澹臺老佛爺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慈祥,擺了擺手道:“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侄女的悟性讓我這個老頭子汗顏哪!”陳圓殊沒有回頭,淡淡的道:“老佛爺?shù)牟W(xué)讓圓殊自愧不如,只是圓殊想問一下亞韜在哪?不知道澹臺叔叔可否知道?”
陳圓殊是聰明人,知道和老佛爺這種能一邊博覽佛經(jīng)還可以一邊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打交道她不是對手,所以說話做事開門見山也算一式奇招吧,坐在沙發(fā)上的澹臺老佛爺聽完陳圓殊的問話眼神閃過一絲贊賞的笑意,道:“難怪偌大的陳家需要一個女人來撐著,不怪他們無能!”
陳圓殊臉色絲毫沒有因為老佛爺?shù)馁澝蓝惺裁醋兓驹诖扒鞍察o不語,能在江蘇那塊地方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陳家大小姐有著自己的底蘊和處事哲學(xué)!
澹臺老佛爺?shù)难酃獠]有在陳圓殊那能讓一般男人抓狂的曼妙后背流連,而是輕輕的將眼光射向窗外的一棵大樹,到了他這個年紀不能說力不從心,但對女人也確實可有可無了,老佛爺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斂,淡淡的道:“陳亞韜沒死,我需要從他那知道我想要得到的,如果得到了我自然會讓你們姐弟離開,可是要得不到,我老頭子就只能再造殺孽了!”
陳圓殊黛眉緊皺,轉(zhuǎn)身看著澹臺老佛爺?shù)溃骸笆且驗楫斈昴羌聠幔俊卞E_老佛爺半瞇半閉的雙眼赫然睜開,整個人的氣勢瞬間攀升,但卻笑意深邃的道:“做人太聰明了并不是件好事!”陳圓殊突然笑了,笑的顧盼流媚,風(fēng)情萬種,輕輕踏前一步道:“老佛爺?shù)臍C是不會輕易動的,侄女有幸,不過我想我可以和澹臺叔叔做件生意的!”
澹臺老佛爺輕輕的搖了搖頭道:“老了,老了,圓殊不妨說出來聽聽!”陳圓殊嘴角輕微翹起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dān)保沒有人會記得當年的事情!”澹臺老佛爺笑了笑,從沙發(fā)上起身道:“圓殊不愧是縱橫商場的女強人,換在以前老頭子說不定真會被你迷住,可惜現(xiàn)在我只是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不過這件生意確實有的做,一個叫陳浮生的年輕人似乎很緊張圓殊你!”陳圓殊本來一直堅毅的眼神瞬間恍惚,澹臺老佛爺露出狐貍般的笑意轉(zhuǎn)身離開,陳圓殊輕輕的閉上眼睛長呼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道:“浮生,莫非這真是緣分?!”
沒有人知道陳圓殊所說的緣分是善緣還是孽緣,或許就連陳圓殊自己也不知道,就更不用說剛到南京的陳浮生了。
剛趕回南京的陳浮生開車駛往鐘山高爾夫別墅,他沒有心情去感嘆已經(jīng)好久沒有來過這個自己當初還是窮光蛋的時候住過的高檔地方,他這次回來是要借一個人,借一個不鳥澹臺老佛爺客套寒暄的人!
走進鐘山高爾夫別墅,為陳浮生開門的保姆吳媽看著陳浮生消瘦的面孔足足愣了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拉著陳浮生的手走進別墅,坐在沙發(fā)上的方婕和魏夏草兩個人看著陳浮生也同時都流露出一絲驚訝。陳浮生露出一個燦爛笑容道:“方姨!”愣了愣神的方婕浮起一絲笑意道:“浮生啊,快來,坐,坐,夏草,去給浮生泡杯茶!”陳浮生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喝水就好了!”
魏夏草狠狠的瞪了陳浮生一眼,淡淡的道:“陳老板有何貴干?我們小廟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方婕淡淡的道:“夏草,滾回你房間!”陳浮生沒有說話,魏夏草對他的誤解用語言根本不可能解釋的通,況且,他也確實感到有點對不起方婕,這不是什么白眼狼不白眼狼的問題,而是方婕對他的好讓陳浮生始終覺得沒有還上,魏夏草不情不愿的上樓。
方婕看著陳浮生的面孔,正色道:“浮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需要方姨幫忙?”陳浮生點了點頭,方婕頓了頓,奇怪的道:“什么事?說出來聽聽,方姨能幫的一定不會藏私!”陳浮生雙手放在膝蓋,感激道:“我想問方姨借個人!”方姨皺了皺眉道:“借人?”陳浮生點頭!方婕愣了愣之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笑道:“浮生,不是方姨不忙你,而是這個你得和你要找的人說,你也知道的!”陳浮生撓了撓頭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先和方姨商量一下。”
方婕點了點頭,看著面前的陳浮生破天荒的感慨萬千,當初的陳浮生和魏端公真的很像很像,想到這的方婕搖了搖頭道:“方姨肯定答應(yīng)你,至于能不能請得動還得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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