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態(tài)度
,浮生后傳 !
兩個保鏢模樣的大漢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在陳慶之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一個保鏢一記鞭腿就直接掃向陳慶之,陳慶之黏住那條腿,順勢一扯,當(dāng)膛一擊,然后迅速跟進,一記手刃就砍暈了對付幾個痞子混混綽綽有余的大漢,陳慶之沒有停留,一只手閃電般抓向那個內(nèi)心不安的大漢,另一只手迅速擊向大漢的側(cè)臉,男人強忍著恐懼后退一步,陳慶之一腳就已經(jīng)踹出,正中男人的腹部,這一腿的力道有多大?男人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飛出門外,癱軟在地,以陳慶之的身手即使受傷了對付兩名保鏢也一樣沒有任何懸念!
看著兩名倒地的保鏢,陳慶之喊出王虎剩大將軍,道:“事情已經(jīng)暴露,你帶著人先走,我去取東西。”小爺也干脆利落,沒有絲毫客套,就跟拖死豬一般拖著呂硯雀來到別墅外,扛起呂硯雀扔上一輛破爛的面包車,上車走人。
陳慶之在房內(nèi)對著呂硯雀所指的墻壁,一陣敲打,就察覺到了其中的奧妙,中間是空的,從地上拿起一把椅子,對著中間就砸了下去,這一下的力道陳慶之用盡了全身力氣,本來就已經(jīng)帶傷的他悶哼一聲,強忍著牽動了傷口的痛感,將保險箱拎了出來,看了一下保險箱的裝置,陳慶之也沒有費神,直接抱起了保險箱走向門外,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陳慶之抱著保險箱看了一眼周圍,眉頭皺了起來,咬了咬牙,陳慶之抱著保險箱走進了廚房。
此時,吳俊龍,也就是納蘭王爺身邊的黑衣人已經(jīng)走進別墅,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和躺在地上的人,黑衣人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上次在火車站沒有干掉陳浮生就已經(jīng)讓從未失手過的他很惱火了,如今居然再一次被陳浮生的人捷足先登,閉上眼睛側(cè)耳聽了一會,黑衣人的腳步聲已經(jīng)慢慢移向廚房,陳慶之的眉頭已經(jīng)皺成一團,如果就他自己一個人的話他并不怕黑衣人,即使打不過逃跑還是有把握的,可現(xiàn)在抱著這個保險箱,去哪逃跑?
黑衣人已經(jīng)越走越近,來到了門口,陳慶之閉上眼睛,心里默默數(shù)到:1,2,剛準備數(shù)到3就準備竄出去的陳慶之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時客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黑衣人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出去接電話,電影電視中的橋段沒有上演,陳慶之也沒有那么好命,黑衣人沒有理會客廳中的電話,而是閃電般一腳踹向旁邊的一個櫥柜,陳慶之也就在此時竄了出來,聽著黑衣人的腳步聲沒有出去,陳慶之就已經(jīng)把保險箱放在了地上。
突然竄出的陳慶之出手就是左手刀,閃電般劃向黑衣人的腰際,黑衣人踹出的腳還未收回,根本來不及后退,眼看刀鋒已經(jīng)近身,黑衣人左手上揚一把刀片割向陳慶之持刀的手腕,陳慶之迅速拉回半寸,由劃改劈,直接劈向黑衣人拿刀片得左手,黑衣人踹出收到一半的腳突然由踹改掃,如鞭子一般掃向陳慶之的腰間,這一系列動作眼華繚亂,目不接暇,占了先機的陳慶之右手變掌為拳,輕移腳步,一拳砸向黑衣人踹出的左腳關(guān)節(jié)處,而左手也沒有閑著,由劈改拉,仍舊是黑衣人的腰間,陳慶之的刀法轉(zhuǎn)換之嫻熟,令人嘆為觀止!
眼看黑衣人不管收腿還是躲閃都要挨一記,黑衣人的嘴角居然扯起一絲笑意,陳慶之本能的感到不對的時候黑衣人竟然沒有躲閃,而是踹出的腳居然瞬間屈膝撞向了陳慶之持刀的胳膊,原來黑衣人的腿上竟然是虛招,黑衣人是算準了受傷的陳慶之不好收刀才敢冒這種險,陳慶之本來就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再加上身上的傷,這一下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上,陳慶之的片刀落地,沒了刀的陳慶之也很猛是不假,但那是僅就一般對手而言,有刀的陳慶之跟黑衣人死磕下可以兩敗俱傷,但沒了刀的陳慶之卻一定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就在此時,門外警車的聲音響起,黑衣人陰狠的看了一眼陳慶之,沒有絲毫猶豫,砸碎廚房的玻璃跳窗離開,陳慶之看了一眼保險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獨自一人跳窗離開,保險箱落在警察手里相對來說還是比較保險的,而納蘭王爺?shù)娜艘膊粫氲疥悜c之敢把保險箱留給警察。
報警的是王虎剩大將軍,是他在帶著呂硯雀趕去醫(yī)院的路上打電話報的警。
把呂硯雀帶到了醫(yī)院,跟陳浮生交代了一下情況,陳浮生對著小爺說道:“先弄醒他,讓他把他知道的和所有有用的東西都寫下來,我還得請示一下老爺子。”說完強撐著坐起身拔通了錢老爺子的電話,道:“義父,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電話那頭的錢子項爽朗的笑道:“小兔崽子,跟義父還打馬虎眼,出什么事了?”
陳浮生頓了頓,道:“呂硯雀被人砍成重傷,現(xiàn)在送到了醫(yī)院,被警察看著,那些人本來是沖著我來的。”電話那頭的錢子項沉默了片刻,道:“你自己看著處理吧,你去了那邊也就沒他什么事了,不要鬧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亂子,山西不比江蘇。”陳浮生點了點頭,沉聲道:“義父,我知道了!”陳浮生當(dāng)然不會愚蠢到去和老爺子說實話,他需要的只是錢老爺子對待呂硯雀的態(tài)度,電話那頭的錢子項意味深長的說道:“浮生,你干媽沒把你當(dāng)外人。”陳浮生也沉聲說道:“我早把義父和阿姨當(dāng)成了我的親人!”電話那頭的錢子項笑道:“那就好,以后山西的事你全權(quán)處理,別忘了陪你阿姨去普陀山的事情就行。”說完掛掉電話。
錢老爺子不愧是政壇幾十年沉浮一直屹立不倒的人物,一個電話就已經(jīng)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僅僅一句話就打消了陳浮生所有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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