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逼供
,浮生后傳 !
呂硯雀一直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和才能在山西這件事情上分一杯羹一點也不過分,但錢老爺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什么,這讓呂硯雀覺得自己的付出與回報一點都不成正比,再加上沒有錢老爺子壓著,呂硯雀自然會生出點想法,只是有陳慶之虎視眈眈的盯著,再加上吳涼也總是事必躬親,所以呂硯雀一直沒有機會動手,只能忍著,好歹也是商場沉浮了十幾年的人,如果連這么點耐性都沒有他也就不可能被錢老爺子派到山西。
呂硯雀一直關(guān)注著陳浮生,因為吳涼他是沒什么把柄,而陳慶之他是不敢,見識過陳慶之那手快刀的呂硯雀是真不敢,賺錢是為了花錢,如果連命都沒了那還拿什么花?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只能盯著不在山西的陳浮生了,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很響,如果陳浮生一旦出事,那么自然而然的樹倒猢猻散,陳慶之之流也就會離開了,只剩下一個吳涼的話呂硯雀有的是辦法,盯著陳浮生的這段時間里,呂硯雀的功夫也確實沒有白下,雖然沒有得到陳浮生什么把柄,但至少知道了陳浮生惹上了一個通天的大人物,陳慶之也被陳浮生調(diào)回去,這就給了呂硯雀活動的空間。
在做這一切的同時,呂硯雀自然時刻巴望著納蘭王爺能來山西對付陳浮生,上海那件事情完了之后,呂硯雀就知道機會來了,果真沒過多久,納蘭王爺就找上了他,雖然期間發(fā)生了點不愉快(他討價還價差點被黑衣人掐死,這也是他恐懼黑衣人的原因),但最終也達成了納蘭王爺對付陳浮生和身邊幾位得力干將,他一心搞煤礦,之后股份兩人各占一半。
他現(xiàn)在做的也得確很好,至少吳涼的煤礦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正常開采,只等他再施點什么手段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現(xiàn)在的他雖然窩在別墅,但確實很開心,為了慶祝一下自己即將跨入億萬富翁的行列,他喊了管家?guī)е髲N給他做了一桌純正川菜,喝著山西地道的衡水老白干,順便又叫了一個女人,生活品味還算可以。
這段時間一直在山西跑動的呂硯雀當然不缺女人,喊了個做模特的漂亮女人到公寓陪他廝混,一個北漂幾年吃過苦頭耐不住被潛規(guī)則還出不了位的年輕女人,不停暗示經(jīng)常吹噓自己在影視圈有話語權(quán)的呂硯雀幫她安排個能紅的角色,不在乎脫不脫或者脫多少,仿佛只要脫了以后能有鞏俐,章子怡一半紅就可以,哪怕是從片頭脫到片尾都沒問題,不要說呂硯雀在影視圈沒什么話語權(quán),就是有也懶得真去花心思,當然表面上的應付還是做的滴水不漏,王虎剩大將軍就說過呂硯雀的這張嘴能生出蓮花來,確實不假,呂硯雀本著就當不花錢嫖一個整天異想天開女人的想法使勁發(fā)泄,做生意做精了著魔以后就是這德性,大多數(shù)人都把大智慧消磨成了小聰明。
門鈴響起,呂硯雀謹慎的示意保鏢去察看,保鏢透過監(jiān)視器看到是陳慶之和小爺王虎剩時,急忙向呂硯雀報告,本來還在沙發(fā)上玩鬼子扛槍的呂硯雀頓時大驚,急忙起身就要報警,門外王虎剩大將軍陰狠的聲音響起道:“如果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你就盡管報警!”呂硯雀拿著電話猶豫了半天,最終覺得還是自己小命要緊,手指移到了按鍵上,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為自己老婆孩子豁出性命的,就在此時,門外小爺無比風騷的聲音再度響起,道:“姓呂的,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可以,你朝對面陽臺上看一眼,如果我數(shù)三聲你再不開門千萬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呂硯雀轉(zhuǎn)頭望向陽臺方向,陳慶之伸出一個手槍的姿勢正對著呂硯雀,身下是一把狙擊,倒吸一口冷氣的呂硯雀對著保鏢點了點頭。
保鏢剛打開門就被小爺一把槍頂在了腦袋上,干凈利落的一腳踹向男人襠部,隨后用槍托直接砸在了腦袋上,保鏢暈了過去,隨后小爺用槍指著站著的呂硯雀道:“坐下,男人當?shù)侥氵@個份上也真夠丟人,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說完對著陽臺對面擺了一個手勢,能找到呂硯雀也多虧小爺和陳慶之在山西道上人脈廣泛,肯花錢,根據(jù)一個道上的朋友提供了呂硯雀老婆孩子住的地方后,從呂硯雀老婆的口中得知了別墅的地址,然后兩人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呂硯雀看著王虎剩大將軍手里的五四手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頭喊道:“虎剩哥,你要的我都給,別殺我!”
王虎剩大將軍陰森森的笑道:“虎剩哥也是你叫的?”說完對著那個光著屁股已經(jīng)被嚇傻的模特露出一個慘絕人寰的笑容,把本來就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女人直接嚇暈了過去,呂硯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虎剩爺,您大人有大量,只要您不殺我,你要錢給錢要什么我給什么。”作為商人的呂硯雀本來就是投機鉆營,舌燦蓮花的主,骨氣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就是電視電影中虛無縹緲的東西,讓他面對小爺硬氣不比他去當中央政治局常委來的靠譜,王虎剩大將軍本來就和呂硯雀不對眼,現(xiàn)在看了他的表現(xiàn)更是厭惡,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道:“你知道我要什么,除了把你不該拿的東西都吐出來以外再多1000萬,我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呂硯雀忙不迭的點頭道:“不過分,不過分,你要的東西我都放在了銀行的保險箱里,現(xiàn)在我給你去取!”這時候陳慶之剛好進門,陳慶之的眼睛瞇了起來,嘴角的那一抹猩紅格外觸目驚心,對著小爺?shù)溃骸耙灰ㄖ幌赂∩俊毙旤c了點頭,對著呂硯雀說道:“把你的手機拿來。”干小爺這行的從來不習慣用手機,陳慶之如此,狀元也一樣,他們總覺得用手機就好像在自己身上安了一個定時追蹤器一般,那種感覺對于他們來說那就跟把腦袋架在了別人的刀上等著被宰一般,陳浮生也從沒想過去要改變幾個兄弟的習慣,呂硯雀顫抖著把手機遞給了王虎剩大將軍,王虎剩大將軍直接拔通了陳浮生的電話,道:“我和慶之剛找到呂硯雀,能不能下手?錢老爺子那邊會不會出什么問題?”電話那頭的陳浮生沉默了片刻道:“掏出有用的東西后做的干凈點,我和老爺子解釋!”
王虎剩大將軍掛掉電話,用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著呂硯雀,把手機扔給了陳慶之道:“我不會弄那玩意,把錄音開了,也好讓浮生有個交代。”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呂硯雀陰森森的說道:“現(xiàn)在把你做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當然你不說也可以,我至少有100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你自己考慮清楚。”
呂硯雀不傻,看著王虎剩大將軍打完電話后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完了,本來以為傍上了一顆大樹,可沒想到這棵大樹卻成了他的催命符,咬了咬牙道:“你們殺了我就什么也得不到,我不會說的,除非你們答應不殺我。”小爺看著突然間硬氣了的呂硯雀,嘿嘿笑道:“這才有點意思,沒事,你不說不打緊,只要你能挨過今天下午就算沒事了。”說完看著陳慶之道:“現(xiàn)在接下來該你了。”
陳慶之也沒有廢話,直接找了一個食品袋,慣用的招數(shù),套在了呂硯雀的腦袋上猛然后拉,10秒,20秒,王虎剩大將軍就像看戲一般湊到呂硯雀旁邊看著一張臉已經(jīng)漲成豬肝色,輕輕的道:“50秒。”陳慶之松手,呂硯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如死豬一般,王虎剩大將軍笑吟吟的道:“這才剛50秒,下一次就是60秒,我估計你的極限最多就是70秒,當然我們不會讓你死,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如果我用匕首把你十指上的指甲全部揭掉,然后用點煙器替你止血的場景,如果你能挨過那招,我就不得不重新考慮是不是該把你帶回去找個僻靜點的地方慢慢伺候你,只要你能扛得住就好。”
呂硯雀眼淚鼻涕糊滿了整張臉,帶著恐懼和哭腔的聲音,道:“我說,我說,我都說!”小爺突然陰沉沉的罵道:“草你大爺,東西在哪?”呂硯雀哭著說道:“在我的保險箱里。”陳慶之沉聲道:“保險箱在哪?”話音剛落,陳慶之突然如豹子一般竄出,道:“有人來了,虎剩你帶著他先進房間!”
王虎剩大將軍陰狠的看著呂硯雀,拿槍托直接砸暈拉進了另一個房間,小爺做這些殺人放火的勾當本來就是熟門熟路,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清楚的很。
在小爺把呂硯雀拉進房間的時候,兩個保鏢模樣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疑惑的道:“門怎么會開著?是不是出事了?趕緊給龍哥打電話!”話音剛落,陳慶之從門口走了出來道:“不用打了,我會替你們告訴你們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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