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東吳基金
,浮生后傳 !
陳浮生一行人離開不久,兩輛警車就停到了蔡大潑的別墅外,隔著一條街的陳浮生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喃喃自語道:“只要你心動了就好辦,現(xiàn)在我得去見裴家大小姐了。”
裴家在上海的勢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裴戎戎全部接手,剛開完一個會議的裴戎戎輕揉著腦袋拿出黑莓手機點開一個視頻,播放的就是在彩彈射擊場陳浮生被小逗號槍擊和陳圓殊扇小逗號一巴掌的一幕,看的裴戎戎怔怔出神,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她驚醒,看著那個陌生的號碼,裴戎戎喃喃自語道:“也是你該打電話來的時候了。”說完摁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厚顏無恥的聲音響起道:“戎戎,我的R8呢?”裴戎戎啪掛掉電話,幾秒鐘之后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電話那頭的聲音也不敢在輕佻,道:“我的裴家大小姐,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點,R8是你答應我的,現(xiàn)在怎么可以反悔?”
裴戎戎冷冷的道:“你現(xiàn)在在哪?十分鐘后我的車會給你送到。”電話那頭很干脆的報出地址,裴戎戎就要掛掉電話,電話那頭立刻急著說道:“你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我為你創(chuàng)造這么好的投資機會吧,另外我找你實在是有要緊事。”裴戎戎干脆利落的掛掉電話,起身走出辦公室。
十分鐘后,皇后酒吧門外,一輛奧迪R8穩(wěn)穩(wěn)的停下,車上下來穿著一身職業(yè)套裝的裴戎戎,英氣逼人,走進酒吧的時候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裴戎戎目不斜視的走向陳浮生,眼神閃過一絲驚艷的陳浮生起身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裴戎戎自顧自的坐下,道:“找我什么事?”
陳浮生坐回座位,道:“想和你談一樁生意?”裴戎戎挑了挑眉,道:“你有什么生意可以和我做?”陳浮生臉色平靜的道:“浦東國際手底下有一支盛乾私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了,有沒有興趣參與?”裴戎戎眼神閃過一絲訝異,她自然知道盛乾私募,浦東國際夏河死后,裴家就動過吸收盛乾的想法,但當時一心要自己做大的蔡大潑并不買賬,現(xiàn)在陳浮生居然說盛乾私募已經(jīng)是他的,裴戎戎當然不相信,問道:“怎么說?”
陳浮生拿出一份資料推到裴戎戎面前,裴戎戎拿起資料大致看了一遍,表情越來越凝重,這確實是浦東國際的核心資料,陳浮生依舊一臉平靜,等到裴戎戎看完的時候臉色也恢復平靜,喝了口紅酒,淡淡的說道:“你是怎么拿到這些資料的?”陳浮生搖了搖頭道:“這個不能奉告,現(xiàn)在相信我說的了嗎?”裴戎戎點了點頭,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道:“那你想怎么跟我做生意呢?”陳浮生看著裴戎戎道:“你出錢,我出力,就這么簡單!”
裴戎戎擺了擺手道:“這個生意我不做,做生意講究個利益均衡,現(xiàn)在看來浦東國際無非就是在洗錢,我們裴家并不需要,除非你能夠拿出讓我足夠心動的利益,否則我肯定不會做。”陳浮生皺了皺眉頭,原本以為裴家一定會感興趣的生意現(xiàn)在居然不做,這是陳浮生始料不及的,思考了半晌,陳浮生抬頭望著裴戎戎道:“你要的我現(xiàn)在拿不出,也不會答應。”裴戎戎一副明白的表情,丟給陳浮生一把鑰匙,道:“門口那輛車歸你了,什么時候你能贏得了你的干姐姐再來找我談合作。”
陳浮生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本以為一切都在控制之內(nèi)的事情突然發(fā)生變故,剛才他說盛乾已經(jīng)是他的當然是虛張聲勢,他就是要借盛乾的手拉裴戎戎下水,這樣收服蔡大潑才可以多一層把握,想到這的陳浮生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等到那頭接起電話,陳浮生輕輕的說道:“讓象爻或者青烏來上海一個可不可以?”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分鐘道:“因為浦東國際的事情吧,我讓象爻過去吧,青烏對青禾的工作比較熟悉,但對那方面應該沒有象爻的吸收能力。”陳浮生點頭道:“好,你工作累嗎?”電話那頭沒有說話,良久,才說道:“我還有事處理,先掛了。”掛掉電話的陳浮生露出一絲苦笑。
上海一家私人會所,三男一女,三個男人正相談甚歡,其中一個鼻梁上架一副黑色海派圓框眼鏡,氣質(zhì)耀眼,是那種走到哪都極其拉風的貨色,另外兩個一個外貌平平,頭發(fā)油膩,另一個一甚裝束一眼看上去就價值不菲,頭發(fā)也打理的一絲不茍,只有女人安安靜靜的坐著,似乎他們的討論與她無關(guān),安靜婉約,氣質(zhì)出彩。
如果陳浮生在這一定會感慨這狗娘養(yǎng)的生活,眼鏡男自然是齊東吳,陳浮生不算情敵的情敵,是公募界公認的天才,女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不算陳浮生初戀的初戀,童心。另外兩個頭發(fā)油膩的就是上次在南京出現(xiàn)的諸葛鉤章,另一個是范鴻鵠,前者已經(jīng)從那所野雞大學畢業(yè),是一個學生時代只睡三個小時剩下的時間用來研究各種大盤走勢和數(shù)據(jù)的猛人,家族勢力也不弱,至今單身一人,偶爾精蟲上腦才讓父親手下找一個五星級酒店,然后召喚一個家族企業(yè)里的狐貍精供他大炮發(fā)泄。
后者寧波人,在一所美國軍事管理學院鍍金過,回國后接手家族企業(yè),因為他老謀深算的父親和齊東吳的師傅是至交,上次的南京之行就是長輩牽線搭橋的結(jié)果,現(xiàn)在三人再次重聚,談?wù)摰脑掝}就比上次要廣泛的多,因為三人已經(jīng)正式確立了合作關(guān)系,準備做私募,至于這一年的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諸葛鉤章和范鴻鵠不知道,但經(jīng)過幾個月的接觸和家族的支持,三人已經(jīng)決定做私募,而今天就是東吳基金正式成立的第一天。
三人一番暢談后,諸葛鉤章和范鴻鵠離開,坐在齊東吳身邊的童心摸了摸齊東吳的腦袋,道:“你已經(jīng)做到仁至義盡,李石柄的再次回歸注定沒有你施展拳腳的余地。”齊東吳點了點頭,童心看著這個學生時代就光芒耀眼的商業(yè)天才,嘴角的笑意溫暖而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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