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浮生后傳 !
一路上胖子苦著一張臉就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幾百萬一樣,肖桃花看著胖子的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路,還時不時的打趣胖子道:“王大少剛才打人的風范哪去了,怎么這會蔫了。”胖子也不理肖桃花,自顧自的玩著九階魔方,心里把龐劍的全家女性幾乎問候了個遍,胖子早發(fā)現(xiàn)了龐劍的動作,他要不出手,那指不定還會出什么事,他到不怕事,主要是不想讓陳象爻有事,胖子能把眼鏡男的陸地匈牙艦?zāi)锰箍四脒^去,那就說明胖子的思維跟正常人有一定距離。
兩輛車在玄武飯店門口停下,兩人并沒有下車,肖桃花看著玩了一路魔方的胖子,輕聲道:“阿蒙,你是真喜歡那個女孩?”胖子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肖桃花嘆了口氣,她跟王阿蒙的友情就是一起闖禍背黑鍋挨皮帶抽再繼續(xù)搗蛋這么一年一年熬出來的,作為胖子頭號發(fā)小兼死黨的她怎么會不知道胖子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否則剛才那一幕胖子斷然不會自己動手,爭風吃醋的事情胖子從來不干。這個在北方甚至是京津圈子都不怎么出名的最正統(tǒng)軍人子弟絕不是那種亂搞男女關(guān)系惹是生非的主,相反低調(diào)務(wù)實,純良的一塌糊涂,肖桃花敢打保票胖子到現(xiàn)在還是貨真價實的處男,到不是沒有女人肯上他的床,相反樂意上他床的女人海了去了,可惜是胖子除了偶爾逛逛天上人間嘴上喊一喊之外好像從沒鬧出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動靜,這一點從他進入花店開始到現(xiàn)在就可以看的出。
胖子終于搞定了那塊魔方,表情也恢復到了那半死不活的木訥,說道:“桃花,你怎么跑南京來了?”肖桃花甩了甩頭發(fā),道:“除了王叔讓我找你回去以外,我準備去上海一趟,現(xiàn)在看來你是拿不下那個女孩不準備回去了,我只好一個人去了。”胖子皺了皺眉頭,問道:“去上海干什么?不會又是去相親吧?”肖桃花瞪了胖子一眼,道:“滾,這次是去考察一個課題,順便見識一下那頭東北兵王。”
胖子幾乎是從座位上跳起來,驚訝的道:“那頭東北兵王去上海了?”肖桃花點了點頭,打趣道:“怎么,不想去見識一下東北兵王的風范?”胖子瞬間又蔫了下去,肖桃花看著胖子的模樣笑了笑道:“以后那頭東北兵王就在上海警備區(qū)任職了,你以后有的是機會。”哪一個真正的軍人不希望見識一下那頭東北兵王的強悍,更不用說他們這些錯過了太多頑主誕生的一代,想到那頭東北虎帶著兩人就能端掉敵方指揮部的壯舉他們就熱血沸騰,胖子苦著一張臉猶豫不定,肖桃花能理解胖子的心思,打開車門下車,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抬起頭問道:“蔣青帝是不是也來上海了。”肖桃花的身體明顯怔了一怔,然后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的肖桃花臉色立刻轉(zhuǎn)冷轉(zhuǎn)頭道:“死胖子,你丫別逼老娘爆粗口。”
陳象爻和李青烏在回去的路上,李青烏輕輕的問道:“象爻,你說那個胖子是不是也是一個有身份有背景的二世祖?”陳象爻搖了搖頭,當初胖子來應(yīng)聘的時候簡歷上只寫著會多門外語,來到店里后也更是沉默寡言,陳象爻一直認為胖子只是一個老實巴交不善言辭的小人物,只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似乎她對胖子的了解幾乎少的可憐,除了知道胖子叫王北京以外幾乎就再沒有什么了,想到這的陳象爻又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陳象爻知道胖子喜歡她,胖子也知道她并不喜歡他,都心知肚明,只是陳象爻并不討厭胖子,相反還有一定意義上的好感,今天的事情陳象爻并沒有太多感觸,除了有點驚詫于胖子的那一腳之外,她對胖子的背景,朋友并不感興趣,對于她來說胖子是大人物小人物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今天她肯陪胖子面對是因為她叫陳象爻,沒有其他原因。
李青烏也不會多問,象爻是她的姐妹,但她很清楚的知道象爻的生活并不需要太多人打擾,這是一種默契,兩人在一個路口分道揚鑣,看著走在路上如一朵遺世獨立的白蓮花一般的陳象爻,李青烏眼神閃過一絲迷茫,只是瞬間眼神就堅定了起來。
上海,隨著沐小夭的離開,陳浮生并沒有消沉,相反他的斗志更加旺盛,除了謀劃怎么應(yīng)付趙家外,他還忙著替富貴討媳婦,在他眼里只有像談心那樣標致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富貴,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家世有家世,除了聰明的不像女人以外絕對能算完美,至于聰明這個問題陳浮生也想好了,孩子的智力源于母親,談心聰明點,他侄子才能聰明。
只是他除了能做一些錦上添花的事情以外這最終主力還得著落在富貴身上,總不可能他代富貴赤膊上陣吧,就他出馬也不一定能搞的定談心,問題就出在了這里,富貴沒興趣,幾次電話下來陳浮生威逼利誘幾乎無所不用其極了,富貴就是不出手,陳浮生也不氣餒,江蘇那邊讓喬麥和張奇航接洽談家的生意,上海他正謀劃著怎么和談心搭上關(guān)系,可想來想去除了浦東國際那條線以外能和談心沾邊的就沒有了,和狀元王虎剩商量一番下來,也沒有結(jié)果,最后陳浮生決定,對付趙家和接手浦東國際的計劃提前進行,狀元和王虎剩勸過陳浮生,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但陳浮生只說了一句,他是我哥!狀元和王虎剩也就不再勸阻,他們理解陳浮生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想為那個為了他肯去刨別人祖墳的的傻大個做點什么。
浦東國際投資有限公司,夏河的老巢,名義上主要以金融投資、資產(chǎn)管理、房地產(chǎn)開發(fā)、建材等為主營業(yè)務(wù),但其實除了在金融投資,資產(chǎn)管理這兩塊業(yè)務(wù)上發(fā)展以外其他的都是幌子,而再說白點,浦東國際就是一架打著投資的幌子而進行洗錢的精密機器,其中盛乾私募幾乎就是整個浦東國際的核心,盛乾是一支不太一樣的PEE,是中國首家通過德國金融市場管理局認證地中德私募股權(quán)基金,是一種兼做橋梁的投資方式,在中國并不常見,而夏河能玩轉(zhuǎn)浦東國際就是勝在有盛乾這一支精致干練的團隊,穩(wěn)穩(wěn)的操盤。
但現(xiàn)在陳浮生沒有,既然沒有這樣一支團隊,那陳浮生要玩浦東國際就只能挖墻腳了,而盛乾分量很重的蔡大潑就是陳浮生的首要目標,此人是夏河手里的一張王牌,浦東國際這幾年在他的操縱下也確實是蒸蒸日上,被陳浮生干掉夏河后,浦東國際才慢慢沒落,夏河的核心資料并不在蔡大潑手里,所以蔡大潑就是想自立門戶也全盤接手不了浦東國際,這也是陳浮生唯一能接手浦東國際的機會。
陳浮生原本并沒有打算這么快接手浦東國際,所以以前對蔡大潑也并沒有投以很大的關(guān)注,但現(xiàn)在因為富貴陳浮生不得不出手,既然準備了出手,陳浮生就很明白自己該做什么,用曹蒹葭的話說就是,心不浮躁,但手法雷霆,陳浮生在上海一沒背景,二沒靠山,三還沒資金,就是他想文火慢燉也沒有那個實力?蔡大潑是陳浮生的第一道關(guān)卡,拿不下蔡大潑陳浮生就沒有辦法入主浦東國際,那他玩基金的想法也就都是泡影。
蔡黃毛跟了陳浮生自然不是混吃混喝來的,他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跟蹤蔡大潑,奈何一個星期下來蔡黃毛沒有任何結(jié)局,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蔡大潑太狡猾,深蘊狡兔三窟的道理,行蹤根本沒有半點紕漏,根據(jù)蔡黃毛的敘述,蔡大潑在上海的落腳地方至少有三處,而且這三處地方相隔很遠,而蔡大潑并沒有固定的休息地點,甚至每次回家的路線都不同,并且蔡大潑這幾年也經(jīng)營了不少人脈,不夠他單飛,但是要做點什么就很可能會遭到反噬,這讓陳浮生頭疼不已,這樣要腦子有腦子要人脈有人脈的人往往是最難纏的角色,更何況這是在上海,不是在江蘇,不過就此讓陳浮生放棄到嘴的肥肉當然不可能,既然跟蹤什么的靠不住,那就換一種套路。
陳浮生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說道:“既然蔡大潑有自立門戶的想法,那就按著他的想法來,先讓狀元搞一搞,江蘇那邊喬麥不能過來,那我就讓象爻或者青烏過來一個,另外張奇航身邊不是還有一個金融天才嗎,一起過來,未雨綢繆總不是壞事?”說完抬頭望著王虎剩大將軍,王虎剩大江邊打理著他的發(fā)型邊說道:“白道上的事情我不懂,不過你現(xiàn)在手里可抱著不少金磚,一個干姐姐,還有裴家那個小娘子,這可都是極品貨色啊!”
陳浮生丟給王虎剩大將軍和狀元一人一根煙,道:“解放那邊怎么樣了?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姐在這方面人脈廣泛不說,投資本來就是她比較拿手的事情,裴戎戎那邊能參與進來就更是錦上添花,這樣抓牢蔡大潑的把握就增加一分,以后去浙江也得沾裴戎戎的光,我可不想惹上澹臺老佛爺那種級數(shù)的妖魔。”
王虎剩大將軍一臉猥瑣的說道:“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你拿下蔡大潑我就動手,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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