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癡人說夢
,浮生后傳 !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并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而影響興致,吃水果的時候馬云鳴有意無意的說道:“浮生啊,山西這塊地方自從紅爺死后就一直沒有消停過,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你讓慶之說一聲!”陳浮生點了點頭,馬云鳴起身說道:“你們兄弟聚聚,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看了馬靜萱一眼,馬靜萱也起身說道:“浮生哥,在山西多呆幾天,好讓我有機(jī)會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
等到馬云鳴帶著馬靜萱離開,陳浮生疑惑的問道:“慶之,剛才馬云鳴說的紅爺和四毛是誰?”陳慶之笑了笑說道:“山西的傳奇人物,就相當(dāng)于你們東北喬四一樣的傳奇,現(xiàn)在道上的人提起他的事跡都可以說上兩三天,原名葉濤,大同人,曾經(jīng)在山西黑白兩道如日中天,這當(dāng)然不僅是因為他的背景通天,而傳聞其自身作戰(zhàn)能力令人發(fā)指且大智近妖,至于道上所流傳的事跡其中雖然有不少夸張成分,但也大多八九不離十,紅爺和東北喬四爺一樣在民間都有極高的評價。”
陳浮生對于這類人物一定程度上很有興趣,問道:“具體有什么事跡,說來聽聽,他怎么死的?”陳慶之點燃一根煙,說道:“當(dāng)年在華北境內(nèi),只要車牌上掛有紅人二字的,都可以橫著走,而紅爺本人在華北境內(nèi)進(jìn)出各大飯店,所有人都要起立相迎歡送,而不少政府官員都因為沒有起立而被整過,其中傳聞一位官階大致在省廳級的干部因為沒有起立,被紅爺?shù)娜擞脴屩钢X袋敲詐了20萬,90年代的20萬,而這位廳級干部自然不服,事后找人報復(fù),可惜的是報復(fù)的人第二天早上就被挑斷手筋腳筋扔在了那位干部的家門口,而從那以后那位干部再沒有聲張那件事,有趣的段子確實多了去了,不過紅爺?shù)乃来_實可惜了點,雖然道上傳聞紅爺?shù)乃婪ㄓ泻芏啵善渲兄勒嫦嗟娜宋乙舱J(rèn)識那么一兩個,從他們口中聽到過一些。”
狀元伸了個懶腰,說道:“當(dāng)年某軍區(qū)軍長的兒子傳聞都跟著紅人混過,至于其中真假沒有幾個人知道,但絕對不是空穴來風(fēng)。”陳慶之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紅爺?shù)谋尘吧詈竦绞裁吹夭經(jīng)]有人清楚,但在紅爺死的這件事大致可以猜到個大概,當(dāng)時山西省委換屆,一位姓胡的書記走馬上任,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在三晉國際飯店和幾位領(lǐng)導(dǎo)吃飯,恰巧那時候紅爺也進(jìn)入三晉國際飯店,所有的官員都起立相迎,唯獨新上任的書記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沒有起立,
而紅爺?shù)囊粋€手下走過來就拿著槍指著那位書記很囂張的說道:見了我們紅爺不起立找死啊,新任書記起身,其中仔細(xì)原由并沒有人知道,但事后紅爺或許知道今天手下的拿槍指的人是誰,帶著那位小弟要連夜趕回大同,可惜的是那位新上任的書記似乎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回去就將紅爺所有的資料全部調(diào)出來,沒有人知道他是想出氣還是想做點什么,立刻下令封鎖各個路口,并且調(diào)動軍隊強(qiáng)行留下了紅爺,而紅爺?shù)睦掀胖来耸潞筮B夜從大同趕往北京面見中央某位大佬,第二天紅爺?shù)睦掀艓е馑懒顏淼教臅r候,得到的消息就是紅爺已經(jīng)被槍決。”
陳浮生感嘆道:“看來那位書記也是個狠人,知道紅爺?shù)谋尘吧詈瘢瑥?qiáng)行留下之后居然沒有任何動靜就秘密處決,那最后事情怎么樣了?”
陳慶之搖了搖頭說道:“最后那個書記被調(diào)往扶貧辦任了一個副主任,明眼人誰都知道怎么回事,從一省封疆大吏被調(diào)往扶貧辦任副主任,名義上是平調(diào),可權(quán)力明顯被架空。”陳浮生搖了搖頭感慨道:“難怪我家老頭子常念叨以史為鏡可以知興衰,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媳婦也常念叨中國沒有真正的黑社會,這些老一輩的人物傳奇是傳奇了點,可做的太過明目張膽了點,我到不信紅爺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只是政治上的東西怎么著都得謹(jǐn)慎。”
狀元王玄策問道:“那換成你,你會怎么做?”陳浮生笑了笑道:“我是不可能達(dá)到那個高度的,敢對一省封疆大吏指手劃腳,只是換成我的話明知道事情已經(jīng)做下,我一定會一不做二不休帶著那位書記回大同,要不留在他們家也可以!”狀元猛的喝了口酒,說道:“寧可我負(fù)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fù)我!曹操不愧為一代梟雄!”
陳浮生點燃一根煙,說道:“山西這塊現(xiàn)在和神華合作的怎么樣?”吳涼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和神華的合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步入正軌,只是似乎這次國家整合煤礦資源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落入尾聲,而我們資金問題雖然解決,可是錢老爺子那條關(guān)系線現(xiàn)在并不是那么好用,到不是他不幫我們,而是似乎這次的煤礦整合伴隨著大規(guī)模的人事調(diào)動,沒有人敢在這時候做點什么,除了馬家和我們,現(xiàn)在剩下的煤礦似乎都在靜觀其變。”
陳浮生皺了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除了馬家之外,最大的黑馬就是我們了?”吳涼點了點頭,陳浮生搖了搖頭說道:“樹大招風(fēng),槍打出頭鳥,而我們現(xiàn)在除了一個神華集團(tuán),并沒有很大的靠山,那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吳涼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應(yīng)該不會,只是如果這次煤改一直不進(jìn)入尾聲,我們的地位就一直不穩(wěn)定,如果造此發(fā)展下去,那對手就會越來越強(qiáng)大,而競爭會越來越激烈!”
陳浮生轉(zhuǎn)頭看著陳慶之說道:“這就是你和馬家交好的原因了吧,現(xiàn)在拋開事業(yè)上的事情,你覺得靜萱怎么樣?”陳慶之嘴角不自覺的扯起一個笑容,說道:“靜萱人不錯,只是我現(xiàn)在還沒想過要結(jié)婚!”陳浮生看著陳慶之嘴角的那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象爻這邊我會看著,我想讓她去青禾和青烏一塊做財務(wù),至于你心里的事情我一直惦記著,和馬家的尺度你自己把握就好!做兄弟的不要怕功高震主,你要想拿回你那尊家傳佛像就要自己努力,做兄弟的能幫你的不是替你去拿回來,而是讓你自己去有那份拿回來的地位,況且以你的本事我做不到的你一定可以做的到,山西這邊的事情我放手交給你和吳涼,有什么你們商量著做,這次來我就是想看看慶之的媳婦,至于馬云鳴這邊慶之你自己知道該怎么辦。”
陳慶之點了點頭,說道:“象爻那邊的那個王胖子怎么樣了?”陳浮生笑了笑道:“胖子人還算不錯,而剩下的事情就得看象爻自己的意思了,等兩人要是有點眉目了,你就自己見見胖子。”陳慶之點了點頭,問道:“南京那邊怎么樣了?”陳浮生笑道:“南京那邊差不多穩(wěn)定了,這次我先去重慶把小雀和小菊帶回去,完了去趟內(nèi)蒙看能不能讓喬麥回到南京。”
陳浮生靠在椅子上,繼續(xù)說道:“虎剩不是說過要建個學(xué)校,順帶著還要在山西搞點房地產(chǎn)什么的,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煤改徹底落定了我和虎剩也來山西,畢竟山西才是重中之重,內(nèi)蒙那邊不用擔(dān)心,南京雖然是我的福地,但局限太大,浙江有個老佛爺,上海有個竹葉青,哪個都不是現(xiàn)在的我可以惹的!”
狀元王玄策接口道:“山西這邊那你豈不是局限更大?別忘了東北還有個納蘭王爺,內(nèi)蒙還有個孫老虎,更不用說山西的水深程度要比南京那邊更甚。”陳浮生笑了笑,道:“我就個農(nóng)民,喜歡干一些一本萬利的事情。”狀元王玄策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你想過沒有,你要想這般小打小鬧就能混到我想看到的那一天,我想那你無異于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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