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贏了
,浮生后傳 !
馬靜萱相信一見鐘情,用她天才的詭異思維說就是日久生情生的是一種積淀下來的感情,可以是親情,也可以是朋友之間的感情,但唯獨(dú)不會產(chǎn)生轟轟烈烈的愛情,而一場偉大的愛情誕生往往就是在一瞬間,所以在她22年的生涯里,見過無數(shù)的優(yōu)秀人物,甚至大學(xué)期間圍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在任何一個領(lǐng)域都稱的上優(yōu)秀的人,至少那些人10年以后都將有可能成為至少在一省一市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但她始終在那些人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而在馬靜萱見了探花第一面之后,心里平靜了22年的她破天荒的泛起一絲漣漪,那是一種不能用任何語言來描述的奇怪感覺。
她知道她要找的人出現(xiàn)了,而馬云鳴也自然把這看在了眼里,在紅塵中打滾了大半輩子但始終一個人的他自然知道自己侄女的那點(diǎn)心思,他對這個侄女又疼愛之極,再加上他對陳慶之也確實是不加掩飾的欣賞,在這次山西煤礦整改過程中陳慶之如一頭黑馬一般進(jìn)入了他的視野,而他作為山西頭號煤老板自然洞悉了這次整改的整個過程,在幾次的兼并過程中陳慶之的手段讓他都為之佩服,軟硬兼施,甚至幾個在第一天還叫囂著就是天皇老子來了老子也一定要硬扛到底的角色,在第二天早上就都乖乖的松了口,而經(jīng)過觀察竟然發(fā)現(xiàn)這家起死回生的煤礦在每次兼并中都出現(xiàn)了兩個身影,一個就是王虎剩大將軍,另一個就是白馬探花,而在幾次的接觸過程中馬云鳴對陳慶之更是不加掩飾的欣賞,甚至在一次喝酒的過程中隱隱露出讓陳慶之幫他的想法,只是陳慶之好像并不買他的帳,這讓馬云鳴更加欣賞這個文韜武略都是無比出眾的人才,也對陳慶之的幕后老板多了一絲好奇,在他有意無意的牽線搭橋之下馬靜萱和陳慶之的關(guān)系最終有了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位置始終為一個女人留著,郭割虜如此,周小雀如此,陳慶之也不例外,在他過去27年的生涯中那個位置一直為他的妹妹留著,但27年后的生涯中會為另一個女人留著,那就是馬靜萱。第一次看到馬靜萱的時候,陳慶之就有一種很久違的感覺,看到她的溫暖笑意,陳慶之從來沒有放松過的心神竟然恍惚,而之后的接觸中馬靜萱流露出的智慧和博學(xué)讓陳慶之都發(fā)自肺腑的驚嘆,而恰好因為生意上的事情馬云鳴想見見陳慶之幕后的老板,陳慶之認(rèn)為能和馬家合作對他們在山西的發(fā)展會有很大幫助,隨后在給陳浮生打電話的過程中自然也說出了馬靜萱的名字,只是在南京的陳浮生從電話中就聽出了陳慶之在說到馬靜萱這個名字時的變化,甚至是憑直覺猜到的,然后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會在這幾天趕來山西。
南京,陳浮生,狀元和吳煌坐在石青峰的天元館內(nèi),陳浮生和吳煌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不多會裴戎戎到場,吳煌看著裴戎戎眼神閃過一絲訝異,陳浮生指著吳煌給裴戎戎介紹道:“這是我咬金和小蠻的干爹。”裴戎戎對著吳煌自我介紹道:“我姓裴。”陳圓殊也在裴戎戎剛說完話的時候進(jìn)來,陳浮生笑著叫道:“姐!”陳圓殊沒有理會陳浮生,徑自坐到裴戎戎旁邊,裴戎戎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對著陳圓殊點(diǎn)了點(diǎn)頭,四人都是在各自閑聊,誰都沒問還在等誰,沒有多久,方山和唐植德兩人來到,落座,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壓抑。
陳浮生沒有說什么,而是吩咐服務(wù)員上菜,吳煌笑著開口說道:“浮生,今天你做東,應(yīng)該給我們介紹一下大家吧。”陳浮生立即起身對著眾人陪笑道:“這是我的不對,我馬上給大家介紹。”他第一個指著裴戎戎說道:“這是裴戎戎,浙江人。”然后指著陳圓殊說道:“這是我姐陳圓殊。”而后指著狀元說道:“這位是狀元王玄策。”最后指著吳煌說道:“這是我孩子的干爹吳煌。”
唐植德聽著陳浮生介紹眾人的時候就知道今天來的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角色,更不用說聽著陳浮生的介紹似乎每一個都是和陳浮生有著不淺的關(guān)系,暫且不說裴戎戎,就陳圓殊,狀元和吳煌就都是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陳圓殊不深不淺也是紅色家族,而狀元更是白手起家的梟雄人物,吳煌是蘇北太子爺,唐植德知道今天的這個陣容就是為他準(zhǔn)備的,看了吳煌一眼,起身對著眾人說道:“我姓唐,名植德,江蘇徐州人。”說完看了吳煌一眼,吳煌看著唐植德進(jìn)來就知道陳浮生今天請他吃飯的意思,對唐植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浮生等著酒菜上齊,端起酒杯對著唐植德說道:“唐公子,上次見面有點(diǎn)匆忙,沒來得及讓小弟聊表心意實在慚愧,這次小弟做東,請?zhí)菩植灰蜌狻!闭f完一飲而盡,唐植德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陳兄弟客氣了,都說陳兄弟是蘇南太子爺,看來確實如此,前幾次來南京的時候都沒有人敢站出來請我吃頓飯聊表心意。”
陳浮生眼睛瞇了瞇,剛要說話,陳圓殊接口淡淡的說道:“浮生喜歡交朋友,熱心,至于蘇南太子爺那是一些朋友給的,我這個當(dāng)姐姐的看著他能交這么多朋友也開心。”沒有多余的話,但這聽在唐植德的耳朵里,自是另一番味道,這是陳圓殊在表明立場,潛臺詞就是交不下他這個朋友或者說成為敵人那陳圓殊就會不高興,而陳圓殊的話音剛落,吳煌說道:“浮生,我目前在祿口機(jī)場投資,現(xiàn)在有個股東撤走,有興趣的話不妨試試。”
陳浮生知道吳煌這份人情肯定是欠下了,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在陳浮生心里吳煌的定位是朋友,是那種用一次就是少一次的朋友,現(xiàn)在吳煌怎么說也是孩子的干爹,算半個自己人,這份人情就可以接,有借有還關(guān)系就可以更進(jìn)一步,立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
裴戎戎看了陳浮生一眼,嘀咕道:“不怕?lián)螇哪恪!标惛∩鷮χ浦驳抡f道:“唐兄,吃飯,今天請?zhí)菩殖燥埦褪窍虢粋€朋友,沒別的意思。”說完對著方山說道:“方叔,唐兄這次來南京肯定是想一起發(fā)財,有時間我們一塊商量一下。”方山平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陳浮生和吳煌還有狀元,唐植德幾個人喝酒,一頓飯吃的不溫不火,因為有兩個人女人在,并沒有喝多少酒,飯后,陳圓殊先行離開,之后裴戎戎也離開,席間只剩下幾個男人的時候,陳浮生要了一瓶白酒,然后起身給眾人倒?jié)M,端起一杯對著方山說道:“方叔,您是長輩,這杯酒是我敬您的,沒有方姨和魏爺就沒有浮生的今天,浮生不是白眼狼,不會做什么對不起方家和魏爺?shù)氖虑椋籂斄粝碌馁Y源除了石青峰和斗狗場,這兩家算是給我的報酬,其他的我都交給您,青禾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也留給方姨,我這么做對得起方家,對得起魏爺了吧。”
方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浮生,上次的事情方家有難處,方叔沒什么好說的,至于端公留下來的那些資源交給方家也沒什么用處,還是你留著,只要你方姨在一天方家就會支持你。”陳浮生說道:“方叔,這些資源在您手里才會發(fā)揮大作用,留在我這就是浪費(fèi),您要不收回去就是在讓大家罵我白眼狼。”方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收回來。”
陳浮生看著唐植德說道:“唐兄,這次的事情我想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小雀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唐植德淡淡的說道:“陳兄,你要這么說的話我的兄弟也有傷在你手下的,再說小雀的死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只負(fù)責(zé)策劃。”陳浮生笑了笑,說道:“唐兄,這么說的話我們得做點(diǎn)什么才好商量咯。”唐植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往外走去,陳浮生也跟著走出去,兩人來到一片空地,唐植德說道:“陳浮生,這次我已經(jīng)輸了,只是不做點(diǎn)什么總是心里有點(diǎn)過不去,不管輸贏,唐家不在插手南京的地下世界,另外如果有機(jī)會來蘇北,我同樣會請你吃一頓。”
陳浮生沒有說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沒有任何停頓的朝唐植德出手,唐植德好歹也在北京軍區(qū)偵察連呆過一段時間,并且身手也不弱,陳浮生也跟著尉遲老爺子打了一年形意拳,陳浮生沖過來的時候唐植德一個擺拳,陳浮生豎肘格擋,然后閃電般的一腳踹下唐植德的襠部,唐植德后退一步,陳浮生立即跟進(jìn),兩人沒有絲毫花哨的動作,但出手明顯有所保留,陳浮生硬抗了唐植德一記肘擊后一腳踹在了唐植德的肚子上,兩人分開。
唐植德看著陳浮生說道:“你贏了!”其實他自己知道在陳浮生介紹完所有人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輸了,只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兩個人心里都明白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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