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見鐘情
,浮生后傳 !
陳浮生垂頭喪氣的返回自己的那輛已經(jīng)報廢的A4上,點燃一根煙,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手下意識的攥緊了手里的那枚硬幣,內(nèi)心的那一絲痛還是如潮水般襲來,狠狠的抽了兩口煙,才慢慢平靜了下來,剛才看著裴戎戎離去的那一瞬間,腦子里不由的再次想起了和蒹葭在上海的那番對話,搖了搖頭,掏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后,A4旁邊停下一輛車,車頭明顯有撞擊的痕跡,董赤丙從車上下來,看著抽煙的陳浮生欲言又止,陳浮生平靜的說道:“不是有句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么,這次劃算多了,你不用有什么愧疚心理,這輛A4想辦法弄回去讓大叔再鼓搗鼓搗差不多還能用。”說完上了董赤丙的那輛車,返回南京。讓陳浮生再換一輛車確實有點肉疼,畢竟這輛車可是陳圓殊白送的那輛悍馬換來的,沒有自己掏錢。
上了車的陳浮生閉上眼睛,思考著著南京的一系列事情,雖然現(xiàn)在接手了青禾,但是還有很多事情還無法展開,而再有幾個星期的時間上海皇后那邊就要開業(yè),這一系列事情讓他焦頭爛額,擺在他面前的首先是還在南京的唐植德,她還沒有竹葉青的那魄力,讓人去干掉唐植德,畢竟錢老爺子的能量也是有限,如果引來唐家的全力反撲,那后果現(xiàn)在的陳浮生還有點承受不起,可是他還沒有個好辦法解決,而再剩下的就是接手青禾必然需要徹底換血,他還沒有一支足夠能運(yùn)作青禾的團(tuán)隊,蘇青婷那邊還有很多事情。
唯一讓陳浮生欣慰的就是山西那邊暫時沒有什么事情,已經(jīng)慢慢步入正軌,更重要的是陳慶之上次打來電話想讓他見一個人,聽探花的口氣似乎是讓他見個女人,對于兄弟的終身大事,陳浮生必須得頭等重視,可是現(xiàn)在的爛攤子他還不能走開,而離開南京孩子也還是個大問題,想著這些眉頭就皺了起來。
兩個星期的時間確實是倉促了點,他現(xiàn)在才感覺身邊的人手是越來越不夠用了,尤其是這種智囊性人物,迫在眉睫的還需要一支精煉的團(tuán)隊,不知不覺就回到了他們住的地方,陳浮生手里拿著蒹葭留給他的那個硬幣,翻來覆去把玩,雖然對于現(xiàn)在的陳浮生緩解緊張已經(jīng)沒有多大用處,但是拿著這個硬幣還是能讓陳浮生安心。
王虎剩大將軍正在桌子旁邊吞云吐霧,看著陳浮生緊鎖的眉頭,嘿嘿一笑,說道:“輸給那個娘們了?可惜啊,那么一個水靈娘們,屁股也翹。”猥瑣的面孔和那一絲不茍的中分讓王虎剩大將軍的笑聲顯的格外陰森,要不是在座的各位已經(jīng)被王虎剩鍛煉出來,一般人還真有可能被雷到,陳浮生說道:“那娘們讓了我一局,沒輸也沒贏,總算沒有白費(fèi)我一晚上的功夫。”說完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蘋果狠狠咬了一口,說道:“現(xiàn)在時間太短,事情太多。”王虎剩大將軍自然也知道南京的形勢,搖了搖頭說道:“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接手青禾,實在不行讓象爻做財務(wù),不是還有個鄰家小妹妹么,原來就是青禾的員工,以你的實力拿下她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說完瞄著陳浮生的下半身,陳浮生看著王虎剩大將軍猥瑣的眼神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把那個吃了一半的蘋果扔了過去,王虎剩大將軍身手靈活的接住,不管不顧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
陳浮生仔細(xì)想了一下,王虎剩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讓單純的象爻擔(dān)這個擔(dān)子確實有點難為,況且這怎么也得象爻自己和陳慶之同意,李青烏的話陳浮生到是有把握能說服,可這也還是不夠,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王虎剩大將軍繼續(xù)說道:“至于唐植德,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有蘇北那么一個太子爺在,坐下來談?wù)剳?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得找個信得過的人坐鎮(zhèn)南京,錢老爺子那邊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穩(wěn)固了,方家這邊再下點功夫,至于陳圓殊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上了你的船了,讓人打點好陳家那邊就可以了,另外我看陳大小姐對你可是不一樣了啊,那么極品的女人現(xiàn)在不拿下,會遭天譴的,當(dāng)然你要不愿意,我上也行,我可是對那挺翹的屁股垂涎已久了。”說完還不忘甩一下他那能直接秒殺觀眾眼球的中分,一臉的淫笑。
只是還沒等他笑完,陳浮生就一顆蘋果準(zhǔn)確無誤的砸在了王虎剩大將軍那顆標(biāo)志性的漢奸頭上,這讓王虎剩大將軍一陣哇哇大叫,還不忘嘟囔道:“你不上還不讓我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只是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踩著飄忽的腳步躲到了王解放后邊,陳浮生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你大爺!”大將軍立刻驚為天人,手腳靈活的根本不像一個傷員,拉著王解放坐到自己旁邊,唾沫橫飛的說道:“真是孺子可教也,也不愧為師栽培你,能把為師我的口頭禪學(xué)到爐火純青,練到化境的也就你一個了。”
陳浮生強(qiáng)忍著把王虎剩千刀萬剮的沖動,說道:“狀元有什么軟肋或者愛好?”王虎剩難得的正色道:“沒有聽過,以他的性格,肯跟在你身邊就暫時還不會離開,讓狀元為你所用急不來,到是現(xiàn)在南京急需一個能主持大局的人,既然姜子房不肯的話你還是親自跑一趟內(nèi)蒙再喪盡天良一次把喬家那個小姑娘召喚回來,那女的不僅腦袋靈光,喬家的資源也掌握了不少,至于你能不能降服她就看你的實力了,如果你不行,我替你出馬也成。”話還沒有說完陳浮生就已經(jīng)跳到桌子上一巴掌拍在了王虎剩大將軍的腦袋上,罵道:“你就應(yīng)該被老板娘和王語嫣一起推倒,玩?zhèn)€一龍戰(zhàn)雙鳳。”
王虎剩大將軍估計是想到老板娘和王語嫣的噸位,腦海里又演練了一下兩個重量級的人物推倒他的場景,立刻打了個哆嗦,連帶著那雙猥瑣的眼睛也左顧右盼了起來,好像真怕老板娘和王語嫣突然從哪個地方竄出似的,經(jīng)過這么一鬧,陳浮生的心思也略微緩解了一點,說道:“得盡快把南京的事情搞定,還得去山西走一趟,畢竟慶之的終身大事要緊。”王虎剩點了點頭,說道:“讓解放先去上海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陳浮生也點了點頭。
山西陽泉,一對男女坐在一家咖啡館,男人出神的望著窗外,從側(cè)面就可以看出男人的英俊臉龐,儒雅不凡,有一種讀書萬卷后沉淀下來的底蘊(yùn),可那雙狹長涼薄的眸子和猩紅如血緊抿的嘴唇卻盡顯他的陰柔刁戾,更讓人驚奇的是這個男人的一身氣焰卻陽剛到跋扈,這樣陽剛陰柔糅合在一起的男人走到哪都是焦點,已經(jīng)有不少女人在偷瞄這個男人,對面的女孩子也同樣望向窗外,一只手支著下頜,女孩容顏清淡,一件白色上衣和嘴角的那絲笑容讓女人張揚(yáng)著一股與世無爭的氣質(zhì),溫婉動人,臉頰淡淡的紅暈猶如鄰家有女初長成,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可氣氛卻沒有絲毫的尷尬。
過了一會,男人說道:“靜萱,過幾天我?guī)阋妭€人。”說起那個人的時候男人猩紅如血的嘴唇輕微揚(yáng)起那么一個弧度,女孩人如其名,安靜溫婉,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你經(jīng)常提起的那個陳浮生吧。”男人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是這邊暫時還走不開,我就帶你去南京看看象爻。”女人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想起和這個男人初次相識的那天,女孩就被男人身上的這股氣質(zhì)所吸引,臉上的紅暈也加重了一點,把對面的男人都看的呆了一呆,女人確切的說不是那種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美女,但是有一種女人確實能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如酒一般,越看越美,而女人恰巧就屬于后者,那股與世無爭的淡雅讓人安心,而靈動的雙眸猶如畫龍點睛般將女人的與世無爭淡化,多了點世俗的味道,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經(jīng)得起歲月的沉淀。
男人自然是白馬探花陳慶之,女人名叫馬靜萱,太原馬家的獨(dú)女。
太原馬家,當(dāng)?shù)檬谴笮眨抑黢R文濤,省人大代表,全國政協(xié)副主席,而馬文濤的父親馬云天也就是馬靜萱的爺爺更是曾經(jīng)出任過一省封疆大吏,文革期間差點被折騰散架,但文革結(jié)束后被平反,先后出任過國家政協(xié)副主席,扶貧辦主任,陜西省省委書記,門生遍布中原地區(qū),老人三個兒子,老人光榮退休后由長子馬文濤出任家主,在政界風(fēng)生水起,二兒子馬云鳴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商界大鱷,三兒子馬世軍從軍,現(xiàn)任排長。
顯赫的家中只有長子馬文濤結(jié)婚并生有一女,就是馬靜萱,馬靜萱從小就接受爺爺?shù)慕逃栍[群書,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而馬靜萱也不負(fù)眾望,年僅22歲的馬靜萱畢業(yè)于清華大學(xué)研究生,一次偶然的機(jī)會見到了和叔叔馬云鳴談生意的陳慶之,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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