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鬼湖拉昂措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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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他絕不相信“一見鐘情”這件事,而且他已經(jīng)步入中年,早過了那種看到美女就心跳加速的年齡。這一次,他無法控制自己,看到那女人第一眼開始,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仿佛對方雙眼中藏著某種奇特的魔力,將他的思想完全吸住,無法自拔。
“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他回到座位上去,看著電視屏幕。
當他看到那女人轉(zhuǎn)過身向臺階下走去的時候,心頭突然一緊,情不自禁地舉手,向屏幕抓過去,嘴里叫著:“別走”
剎那間,電視屏幕上的影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電子訊號穴噪點。幾秒鐘后,電視節(jié)目恢復正常,外面機艙里也響起一陣激動的歡呼聲。
駱原悵然若失,剛剛經(jīng)歷過的事仿佛一場怪夢,醒來后不留痕跡。不過,依然躺在沙發(fā)上昏睡的杜勒,卻實實在在地告訴他,那不是夢。
接下來,駱原查詢到愛娃的全部資料,獲得了如下訊息:
愛娃?勃勞恩1912年出生于德國慕尼黑市,父親弗里茨?勃勞恩是一名教師,她還有兩個姊妹,姐姐愛爾莎和妹妹格利特。1929年,17歲的愛娃在希特勒專用攝影師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館中做助理,因此與希特勒相識,并逐漸發(fā)展成戀愛關(guān)系。彼時的愛娃金發(fā)碧眼,充滿青春活力。史料記,希特勒曾稱,除了希特勒的母親,愛娃是唯一一位觸動希特勒靈魂的女性。真正打動希特勒冰冷的心的,是愛娃的個性、魅力和獨立,這些特質(zhì)一直吸引著希特勒。1932年11月,由于戀愛受挫,愛娃用手槍打斷頸動脈自殺,獲救。1934年,他們的戀愛關(guān)系向父母公開。1935年,愛娃吞服安眠藥自殺,再次獲救。希特勒贈予她一棟小樓,從此鞏固其希特勒唯一女友的地位。1938年,她成為希特勒遺囑的第一繼承人。1945年,希特勒在生命的最后幾十個小時里與她結(jié)了婚,完成她多年的心愿。
按照時間推算,愛娃最后自殺時,是一位三十二歲的少婦,與駱原在電視中看到的人年齡、外貌全都吻合。可是,駱原不能解釋為什么一個三十二歲的女子經(jīng)過了七十年后仍舊容顏不老。
“找到她!”這是他唯一的想法。
抵達莫斯科后,駱原通過朋友關(guān)系去拜訪了一位前蘇聯(lián)情報系統(tǒng)的資深官員,弄清1945年柏林希特勒的官邸地下室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據(jù)那位克格勃情報系統(tǒng)的高官回憶,當時清理官邸的全都是克格勃內(nèi)部值得信任的人員。他們活捉了所有守衛(wèi),并捕獲了希特勒身邊的十幾名近侍,確信愛娃服氰化鉀自盡,而希特勒則是命令自己的侍從向自己頭部開槍而亡。兩人的尸體遭到焚化,但并未燒盡。為證實希特勒的死亡,焚燒所剩希特勒的顎骨,現(xiàn)存于俄國聯(lián)邦安全局檔案室,而其頭骨殘骸存于俄國國家檔案室,此外沒有任何遺體殘存于世。
對方清晰記得與希特勒有關(guān)的一切,但對于愛娃則語焉不詳。
駱原大感失望,因為所有參與過那場戰(zhàn)爭的人,都只記得挑動了全球風云的那些男人們墨索里尼、東條英機、希特勒、丘吉爾、斯大林、羅斯福、艾森豪威爾……相反,人們對于大人物身邊的女人卻毫不在意,仿佛她們只是點綴在歷史圖冊中的幾朵枯萎的干花而已。
在莫斯科,他結(jié)束了最后一單生意談判,然后打電話給總公司辭職。每個人對他的決定都深感意外,幾位總裁一致向他提出挽留,但駱原全都婉拒,從此踏上了尋找愛娃之旅。
講完這一切,駱原眼中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淚光。
中國古人常說,四十不惑。四十歲的人,已經(jīng)能夠看穿世情,看淡得失,極少再做出孤注一擲的決定。像駱原這樣,僅僅是從一次詭異事件中看到了那個女人,就決意奉獻畢生精力去尋找她,實在是令林軒在驚愕之余倍加欽佩。
“一個敢愛敢當?shù)娜耍 边@就是林軒對駱原的評價。
“駱先生,您給我講了一個非常感人的故事,但我仍舊不明白,這故事與您受的傷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林軒問,“還有,極物寺的高僧們在門口布下驅(qū)邪之陣,又為的是什么?”
駱原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作法驅(qū)邪,是因為我在鬼湖拉昂措里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林軒一怔,不明白事情為何又牽扯到鬼湖。
在雄巴村這幾年,他了解當?shù)夭匕麑捍氲募蓱劇脑S多藏民眼中,他聽到過幾個與拉昂措有關(guān)的詭異傳說:
曾經(jīng)有藏民在半夜經(jīng)過拉昂措,目睹湖心緩緩冒出周身長著幾百只雪白圓眼的怪物,那種白光能夠一直照亮全部湖面,并且伴隨著怪物的嗚嗚吼叫聲。
又有藏民在白天劃船著游客進入拉昂措,被突然掀起的巨浪連人帶船一起吞沒,尸骨無存。
還有藏民半夜看到有十幾輛大卡車瘋了一樣高速狂奔,一直開向湖中央,直到沉入水中。
傳說僅僅是傳說,沒有證據(jù),被許多外地游客斥為無稽之談。畢竟如果有十幾輛大卡車失蹤的話,一定會有人報案追查,不會毫無下文。
“駱先生看到了什么?”林軒問。
“一艘船。”駱原回答。
林軒松了一口氣,在拉昂措的湖面上出現(xiàn)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什么船?”林軒接著問。
駱原在回答之前,先看了一眼多吉措姆。
多吉措姆有徐躇,但最終點了點頭:“駱先生,您講述的那些事最終被認定為‘妄語’,只不過是精神出了小問題導致眼中發(fā)生‘幻視’。藏地之內(nèi),那么多各教派著名寺院,都曾遇到過外地人發(fā)生‘幻視’的情況,所以見怪不該。引發(fā)這種狀況的原因,大部分可以歸結(jié)為高原反應并發(fā)癥,并不值得大驚小怪。”
作為醫(yī)生,林軒接觸過多吉措姆說的那種“幻視”病人,通過小劑量鎮(zhèn)靜劑注射治療,即可在短時間內(nèi)復原,不留任何后遺癥。
駱原搖頭:“不,我確信自己不是‘幻視’,而是真正看到了那一切。不信的話,等我調(diào)集的打撈隊到了,就能證明一切。”
多吉措姆搖頭:“拉昂措是一個鬼湖,鬼的世界人類永遠不懂,并且也不應該去做過多的探究。藏地之中,存在太多人的思想無法理解的東西,即便是自娘胎里便開始修行藏傳佛教密宗之法的高僧大德,也只能窮畢生之力,獲得九牛一毛的頓悟。事到如今,我只能勸您放下心中所有虛妄,之后遠離藏地,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駱原堅定地搖頭:“不,大師,如果不能解開這個疑惑,我就永遠不離開極物寺。”
林軒被夾在中間,無法開口,直到此刻才能插嘴:“駱先生,先說您看到的那船吧。我是醫(yī)生,也許我能解釋‘幻視’產(chǎn)生的根由。”
他被多吉措姆的話所誤導,也以為駱原出現(xiàn)了游客們常有的“幻視”。
“給你聽,相信你聽完之后,一定會跟我有相同的認識”
林軒點頭:“洗耳恭聽。”
瑪旁雍措和拉昂措在西藏非常有名,因為一個圣湖和一個鬼湖僅有一路之隔,距離那么近,肯定是兩水同源。在地球上任何地方,同源的水必定同質(zhì),甜水同為甜水,咸水同為咸水,清水同為清水,濁水同為濁水,彼此交融影響,最終變得一模一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不可違背的地球真理,普天之下全都適用。可是,真理在這里卻被扭曲,同源的兩湖,帶給人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鬼湖的水咸澀難當,不可飲用,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圣湖的水清澈甘甜,勝過雪山寒泉,這更是無法辯駁的事實。
于是,因瑪旁雍措的存在,世人便更厭惡拉昂措,因其占據(jù)了巨大的地方而不能給藏民們帶來任何好處,等于是浪費了阿里地區(qū)極其有限的土地資源。
“小兄弟,不知你對于二戰(zhàn)各國潛艇的認識有多少?”在敘述自己所見所聞之前,駱原又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林軒想了想,如實回答:“一點點而已。”
駱原又問:“那么,對于德軍潛艇呢?有沒有看過圖片及介紹?”
林軒輕輕點頭:“也只有一點粗淺認識罷了,因為我對于二戰(zhàn)中的海軍戰(zhàn)事并不了解。”
他一直謙虛而低調(diào),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絕不會不懂裝懂。
駱原感嘆:“好吧,那我提一艘潛艇的名字,你看看是否有印象?”
林軒忽然醒悟:“駱先生,難道您是在拉昂措湖上看到了一艘二戰(zhàn)時的德國潛艇?”
這種萬萬不可能的事竟然會出現(xiàn)在真實世界里,令林軒頓時覺得啼笑皆非,并且向多吉措姆轉(zhuǎn)過臉來。
多吉措姆微微點頭,默認了林軒的猜測。當然,他的臉上同時浮出無奈的苦笑,證明自己對駱原的話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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