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解開了她的衣帶……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
靜悄悄的小道,里面樹影恍若張牙舞爪的鬼影,只待她們進(jìn)入便將她們吞吃干凈。
“侯府我們不熟悉,這小道通向何處我們不知道啊。”
紅葉急哭了,“姨娘怎么辦?”
“走!”
她們打不過高博,留在此處只會被雙雙擒住,往小道去還能求得脫身機(jī)會!
耳邊急速掠過風(fēng)聲,高博追得緊,紅葉不小心崴腳,宋幼棠停下扶她。
主仆兩人眼看就要被追上,紅葉忽然掙脫宋幼棠的手,匆匆與宋幼棠對視一眼后一狠心,朝身后跑去。
她大聲道:“姨娘,快跑!”
她張開雙臂死死抱住高博,高博冷不防被撲了個踉蹌,重重摔倒在地。
紅葉被高博重重踹一腳,額頭撞在地上,但她又飛快起身抱住高博雙腿,額角流出的鮮血滴落模糊了視線。
紅葉只看得宋幼棠飛速奔跑,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手忽的被人重重掰開。
見宋幼棠逃脫,他泄憤似抬腳重重的踩在紅葉尚未愈合的傷手上,纖細(xì)的手指被踩得登時破皮滲出鮮血來。
紅葉慘叫一聲,痛得幾乎暈厥。
宋幼棠面前多了兩個人。
蒙著臉的高銘帶著小廝鴛鴦在深處等著她。
“跑什么跑?”
高銘冷笑,“陪誰睡不是睡?高寄已下大獄。壽昌余孽,一身罪血,別想活著出來了。”
他走向宋幼棠,“現(xiàn)在識趣點(diǎn)兒伺候爺,爺還能在侯府護(hù)你周全。”
宋幼棠手中握著匕首的寒光折射在高銘炙熱激動的雙眸上,宋幼棠突然不慌了。
她甚至翹起嘴角道:“七公子,奴婢在侯府當(dāng)差三年,你的聲音還是識得的。又何必委屈那塊布料?”
被譏諷高銘面色一沉,扯下蒙臉布。樂文小說網(wǎng)
“鴛鴦,給我抓住她!”
他的貼身小廝聽命上前,逼近宋幼棠。
冷月清輝落在她眉眼間,原本嫵媚生情的紅痣也似變成了心頭血一般帶著嗜血的味道。
在鴛鴦沖過來之時宋幼棠握緊手中匕首,狠狠劃過,鴛鴦沒想到她真會用匕首,而且又快又狠,空中灑出血串,他手臂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定睛一看時宋幼棠已經(jīng)消失在他面前,高銘已經(jīng)把腿追去。
高銘身形在幾個兄弟之間偏瘦小,但行動敏捷,宋幼棠方才跑了一陣體力已經(jīng)不支,跑了一段路便被高銘一個猛撲抓住腳踝。
繡鞋被抓落,包裹纖足的羅襪被粗魯扯下,高銘手重重握著、揉捏著白嫩似脆藕的玉足。
日思夜想的人兒,便是一只足都令他瘋狂。
陌生的觸感令宋幼棠幾乎作嘔,她發(fā)瘋似的踢著高銘,然而男子的力氣極大將她的腳握得就似手與她的腳踝生在一處一般。
鴛鴦追上見此景,忙背過身去。
“去攔住六哥,別讓他過來打攪爺?shù)暮檬聝海 ?br/>
他笑著順著宋幼棠的小腿往上撫摸,對她的拳打腳踢完全無視。
她的拳頭恍若小雨點(diǎn)落在池塘一般無力。
鴛鴦離去,這方幽靜之地便只剩下高銘與宋幼棠。
樹木幽幽,儼然是個小樹林。
侯府占地極寬,府中除了主子們住的地方,沒有修建的地方都可抵別人兩座宅子。
今日之事主謀便是高銘,高博都只是他的棋子!
將宋幼棠逼到此處更是他精挑細(xì)選的,無人會來之地!
“你在侯府三年,老子就饞了三年。”
“你剛來的時候就想把你納了,但母親盯得緊,姨娘又怕年少耽于女人身上惹得父親不喜才三年都沒能吃到嘴里,現(xiàn)在高寄都要死了,你就是老子的了!”
他說著手上力道不減,宋幼棠握著匕首找了個機(jī)會狠狠扎入他肩上,高銘吃痛,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宋幼棠被打得眼前一黑,手中脫力。
趁這個機(jī)會高銘卸去她手中匕首,朝遠(yuǎn)處一拋。
銀色的匕首恍若流星一般墜落在地。
“錦春。”
他叫著她從前的名字,“你到底還是落在爺手里了。”
高銘笑,“他們都是傻子。”
他手拍著她的臉,手在她眉心紅痣上輕輕撫摸,而后輕笑一聲抬手去解她衣帶。
緊系的衣帶驟然一松……
宋幼棠眼前逐漸恢復(fù)清明,身上的重量和陌生的男子氣息令她不安極度排斥。
她不再掙扎,而是身子放柔了,任他解開她衣裳,在第二件衣帶被解開時宋幼棠忽的道:“七公子所言,可是真的?”
“什么?”
宋幼棠水眸盈盈,瀲滟之光好似妖精一般勾魂攝魄。
她彎了眉眼,柔媚一笑,“您說的從前就喜歡奴婢,奴婢若從了您,您便會護(hù)著奴婢,寵著奴婢?”
聲音又嬌又軟,勾得人心中癢酥酥的,叫人恨不得將她揉搓進(jìn)骨血里。
“這是自然,你這樣的相貌,只在后宅當(dāng)個暖床的未免也太可惜了。”
“女人的美貌,等同男人的武藝學(xué)識。”
他湊近她,欲親上她紅潤的唇瓣。
宋幼棠卻玉手輕擋他的嘴,嬌瞪他一眼,嗔道:“就這么急?這漫漫長夜,奴婢可都是您的呢。”
“您說可惜,是奴婢除了這后宅還有其他的前途?”
高銘想了多年的人就在身下,早就忍不住了,哪里肯再與宋幼棠閑談?
他急的手伸手去拉扯她最后一件衣裳,宋幼棠卻哭了起來。
美人兒嬌弱,哭起來如梨花帶雨,聲音幽幽怨怨的如同琴師彈奏出的深閨怨曲。
“這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地方,七公子還怕奴婢會跑了不成?”
“奴婢雖是個弱女子,空有美貌,但也想有謀個好前程。”
“今日您若是不說清楚,奴婢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會從您!”
她說著撒嬌似的輕推他心口。
高銘惦記著與她顛鸞倒鳳,怎肯與她細(xì)說?
只敷衍道:“我認(rèn)識了幾個大人,就愛美人兒。”
“今后你跟了我,我想辦法帶你出去你哄得大人們高興,給我墊墊前程,你跟著我可不就有好日子過了嗎?”
令人作嘔!
宋幼棠卻笑著道:“公子真是心疼奴婢,那奴婢今后可就指望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