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你是迷上了那個什么阮顏吧
“湯沁,做個聰明人,你的一切是給我的,我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拿走,別指望姜如茵會幫你,她靠近你,還不是因為你要嫁給我了,當(dāng)你連季少夫人的頭銜都失去的時候,你覺得她會跟你接觸?”
季子淵甩開她,打開門。
湯沁終于忍無可忍了,“季子淵,如果你不跟我結(jié)婚,我就再也不會給你媽捐血了。”
季子淵眼底閃過抹深深的厭憎,“湯沁,就因為我的容忍,讓你變成了一個喂不飽的魔鬼,你捫心自問看看,這些年,我給了無數(shù)的財富,給了你如日中天的事業(yè),你不滿足,要做我女朋友,我也同意了,之后要嫁給我,我也同意了,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威脅我了,上一個威脅我的,連骨頭都變成灰了,你可以試試。”
言罷,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湯沁看著空蕩蕩的大門,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季子淵多有多討厭別人威脅他,她知道。
可她沒有辦法啊。
如果季子淵跟她解除婚約了,那娛樂圈的人哪里會捧著她、恭敬著她,她會成為一個笑話。
不,她不要這樣。
湯沁使勁的握緊拳頭。
她不會就這么放棄的。
她還有機會。
湯沁很快撥通救護車的電話,救護車趕了過來迅速把她送往了附近的醫(yī)院。
…………
翌日,大明星湯沁深夜送進醫(yī)院的消息成了頭條。
湯沁等了一個晚上,手機終于響了。
她接通后,虛弱的喚了聲,“阿姨。”
“湯沁,怎么晚上突然去醫(yī)院了,哪里不舒服了,子淵去陪你了嗎。”季夫人關(guān)心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姨……。”湯沁咬著唇,喉嚨沙啞哽咽起來。
“怎么哭了?”季夫人聽的一陣不忍,“是不是子淵惹到你了。”
“阿姨,昨晚子淵踢了我肚子一腳,好痛。”湯沁語氣充滿了痛苦,“他還說不會跟我結(jié)婚了。”
“什么?”季夫人又氣又怒,“他怎么能干這種事,明知道你給我換了個腎,還踢你肚子,太過份了,還想取消婚約,這婚事都傳的人盡皆知了,喜帖也印好了,是他說不結(jié)婚就不結(jié)婚的嗎。”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這樣了,”湯沁聲音低落委屈,“可能和最近他喜歡上的那個女藝人有關(guān)。”
“女藝人?”季夫人愣住了,“湯沁,你可能誤會了,子淵那個人對感情從來不認(rèn)真,就是玩玩,那些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我好像從來沒看他那樣認(rèn)真過,最近那個女藝人住在醫(yī)院,他天天都去了醫(yī)院,我發(fā)他短信他也不回。”湯沁吶吶道,“他還誤會我害了那個女藝人,我什么都沒做啊,他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我沒指望他能為我收心,我只要能陪著他就夠了。”
“湯沁,你別急,婚事肯定不會取消的,我跟他爸會勸子淵的,這不是開玩笑的,至于那個女藝人,更不會妨礙到你們的婚姻。”
季夫人掛了電話后,湯沁才躺在床上冷笑起來。
她知道,如果她跟季夫人告狀的事,被季子淵知道了,他肯定會更生氣。
但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只能讓季家施壓,甚至,她覺得季子淵跟自己取消婚姻,或多或少和阮顏有關(guān)。
以前,他哪怕再討厭自己,也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季子淵變的對他越來越殘忍。
…………
另一邊,季子淵早上睡醒起來,也看到了湯沁入院的消息。
他眼底閃過抹冷意,直接撥通杜宣的電話,“湯沁昨夜入院的事為什么沒告訴我一聲,反而鬧得上熱搜了。”
杜宣有點懵,“我以為她是想搞點熱度炒作,她不是經(jīng)常來這初嗎,平時你也沒說什么啊。”
“你記住,我已經(jīng)決定跟這個女人解除婚約了,以后有她的事,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不想看到任何女人在我手里玩花樣。”
季子淵撩了電話。
換了一套干凈的長褲襯衣后,他開車趕去了醫(yī)院。
沒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了急診室今早接班的醫(yī)生,“阮顏呢,送到哪間病房去了。”
醫(yī)生面色古怪的道:“她今早六點就出院了。”
季子淵眼底一抹惱火的怒氣閃過,“她昨晚還暈倒了,那副樣子你們就讓她出院了?”
“她執(zhí)意要出院,我們也沒辦法啊。”醫(yī)生吶吶的道,“這里是醫(yī)院,不是牢房,只要她簽了出院協(xié)議,我們也無法強行留下她。”BIquGe.biz
季子淵俊美的容顏異常的冷峻。
但他知道這個醫(yī)生說的是有道理的。
她要出院,醫(yī)院確實沒資格阻攔。
只是想到昨晚她暈倒的樣子,一股怒氣在胸腔里涌動。
昨夜,她把他咬成這副樣子,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阮顏,你可真他媽行。
季子淵一言不發(fā)的離開醫(yī)院上車。
剛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父親季嘉銘給他打來了電話,“馬上給我回季家來。”
“如果您是想說湯沁的事,那我認(rèn)為沒必要。”季子淵很清楚湯沁那點小伎倆,她耍的心眼越多,他就越厭惡。
“怎么沒必要,湯沁是你母親的救命恩人,有她在,對你母親的病也是一個保障。”季嘉銘怒氣沖沖的說,“一個女人而已,娶她在家里當(dāng)擺設(shè)而已,她要事業(yè)你就給事業(yè),要錢就給錢,我們季家又不是給不起。”
“爸,我很厭惡被一個女人一次次的威脅、把控。”季子淵冷漠的說,“要不是看在我媽的份上,我分分鐘早弄死她了。”
季嘉銘冷笑,“我看這都是你的借口,你是迷上了那個什么阮顏吧,醫(yī)院里傳的沸沸揚揚的,昨晚你把她帶進頂層休息室,把人都給弄昏迷了,你自己也玩的受了傷,子淵啊子淵,你怎么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了。”
“不關(guān)她的事,我的決定也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可以動搖的,是湯沁踩到了我的底線。”季子淵聲音里充滿了厭惡。
季嘉銘皺眉道:“你不結(jié)婚,萬一下次你媽發(fā)病時,需要血她不肯輸怎么辦,你想要你媽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