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拘留
“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但是陸家的一切,你得不到一分錢,出軌的人是要凈身出戶的。”
“那陸勁宴早就該凈身出戶了啊,是他先出軌在先。”
“宋禮嫻,你跟老爺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你要是想玩,你是玩不過他的,你要是識趣,這一切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回到你的位置好,繼續(xù)做你以前沒有做完的事。”
宋禮嫻靠在墻壁上,滿臉的無所謂,“誰愿意當保姆?你愿意嗎,你要不要回去試試看,照顧兩天陸勁宴?”
宋臻冷笑,“在醫(yī)院的那兩天,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你以為很難嗎?”ωωω.ΧしεωēN.CoM
宋禮嫻挑眉,點點頭,“是嗎?那你很厲害啊,是貼身照顧嗎?是二十四小時都不合眼,一直守著嗎?想吃什么馬上就要去做,做不好就發(fā)脾氣,你也能忍受嗎?他要你把所有的衣服,家務,都要親自做,要手洗,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停歇,你也能干下來嗎?”
“你這是偷換概念,家里不是有保姆嗎?”
“陸勁宴怕我出軌,讓我關(guān)在家里就是做這些,你還不知道吧?”
宋禮嫻把手舉起來,給他看自己手指上的傷痕和繭,“看看,這是什么,這是一個豪門夫人應該有的手嗎?”
宋臻看著毫無感覺。
只覺得宋禮嫻嬌氣,無理取鬧。
宋臻不說那些沒用的,說道,“你跟我回去。”
宋禮嫻,“我憑什么跟你回去。”
“你們還沒有離婚,你住在外面是不恰當?shù)男袨椤!?br/>
“結(jié)婚之后,就必須要住在一起嗎?這是哪條法律規(guī)定的,你這么喜歡陸勁宴,那你自己回去跟他過吧,你們的觀點一樣,我想住在一起肯定沒有任何矛盾。”
“老爺說了,我來必須把你們都帶回去,但是你的奸夫不在,那就只能你回去了。”
宋臻說完,就扣住了宋禮嫻的手,強行要拽走她。
宋禮嫻大驚,掙扎道,“你放開我!”
這死保安怎么還沒有來!
宋臻的力氣大,像拖著垃圾袋一樣,直接把宋禮嫻拖到了樓梯間。
宋禮嫻大聲尖叫,對著宋臻拳打腳踢。
就在關(guān)鍵時刻,保安從下面沖了上來。
“你干什么,松開她!”保安厲聲呵斥。
宋臻壓根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腳就把人踹開了。
宋禮嫻不可置信。
這保安未免也太沒用了。
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啊。
宋禮嫻不想跟宋臻回去,這么強硬的來找她,回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她拼盡全力抵抗宋臻的力量。
宋臻的車開到地下室,他直接把人拉了下去。
宋禮嫻實在太慌了,她沒有這種經(jīng)驗,求生的欲望又特別強,眼看著就要到車門口了,宋禮嫻慌不擇路,看見垃圾桶里有一跟棍子,想也沒想就拿起來,對著宋臻的腦袋上砸過去。
宋臻松開手,宋禮嫻馬上往回跑。
保安正好來接應她。
但是他壓根不是宋臻的對手。
好在之前保安有先見之明,叫了人過來。
他還沒有跟宋臻打起來,其他保安也來了。
宋臻蹙眉,知道寡不敵眾,不能沖動辦事,打算開車離開。
但是他現(xiàn)在想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幾個保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宋臻給扣下了。
保安用繩子,把宋臻給拴在外面的柱子上,然后報警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做完之后,保安就去查看宋禮嫻的情況。
宋禮嫻披了一件外套,站在人群外邊,看警察怎么處理這件事。
她覺得要帶走宋臻,沒有多少希望。
所以不能走。
果然,警察來了之后,宋臻跟他們說了幾句話,亮出身份,就要放人的意思。
宋禮嫻上前道,“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警察回頭,見是宋禮嫻,“這沒有實際傷害,沒必要拘留。”
“那要怎么才算實際傷害?要等我死了才算嗎?”
“這位先生交代說,是你跟他回去的時候,因為一點小矛盾吵了一架,你鬧著要走,他怕你危險才拉你的,你還拿棍子打了他的頭。”
“他是想綁架我啊!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為什么要顛倒是非?難道有權(quán)利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他是陸勁宴的手下,那我現(xiàn)在還是陸勁宴的老婆,到底誰的權(quán)利更大?”
警察一時間有些為難。
主要是這確實是一件小事。
沒有上綱上線的必要。
警察道,“都是一家人,好好道個歉,和解了吧。”
宋禮嫻立即道,“我不接受道歉!”
警察,“是你給人家道歉。”
“憑什么要我道歉,是他有錯在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宋禮嫻越說越生氣,“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你們誰都別想走。”
宋臻聞言,警告道,“宋禮嫻,你要想清楚今天你的所作所為,你以后的日子會過成什么樣,全看你最近的表現(xiàn)。”
宋禮嫻,“你看見沒有,他還威脅我,這你們都不管嗎?”
宋臻不想扯下去了,說道,“就按照你們的正常程序來,早點辦完事,我早點回去。”
隨后,宋臻就被帶走了。
宋禮嫻看著車子走遠,才狠狠松出一口氣。
保安道,“我送你上去吧?”
宋禮嫻搖搖頭,“我自己上去,你別來煩我。”
保安便不敢動了。
宋禮嫻回去之后,給陸勁宴打了個電話。
陸勁宴還以為她要回心轉(zhuǎn)意了,沒想到接通電話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是,“陸勁宴,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開心?”
陸勁宴,“你在說什么?”
“你讓宋臻來找我,是想殺了我嗎?我告訴你陸勁宴,我們已經(jīng)口頭離婚了,只剩下走程序,等我們的離婚協(xié)議一簽,你我以后再也沒有關(guān)系,你要是再敢派人來找我,就是性騷擾,我可以告你!”
陸勁宴被這些話,氣得差點沒有當場歸西。
他還想問,但是宋禮嫻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
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跟做夢一樣。
讓陸勁宴覺得一切都好陌生,特別是宋禮嫻,陌生得像是換了一個人。
她真的要離婚?
哪來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