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少校教官
,一個人的抗日 !
寒自然不會把吳銘的話原封不動的轉(zhuǎn)告給老板,而是表達(dá)。在他想來,既然讓吳銘指揮這支別動隊,吳銘的要求并不算過分,戴老板盡管有這樣那樣的目的,也絕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事兒。
事情的發(fā)展果然如他所料,戴笠很是慷慨激昂地表示:組建別動隊自然是為國效力,殺敵立功,如果訓(xùn)練不合格,自然不能上戰(zhàn)場給軍統(tǒng)丟人現(xiàn)眼。
“嘴上說得好聽,還不是欺負(fù)我一個人,沒班底。”吳銘聽了韓寒的講述,撇著嘴不屑地說道:“哼,他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我自己想辦法。”
“別太過分了。”韓寒勸告道:“戴老板可是不能得罪的人呀!”
“那我的命呢?”吳銘不悅地擺了擺手,“帶著一群烏合之眾,我嫌命長啊!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韓寒走后,吳銘開始琢磨應(yīng)對的辦法。要想讓這支別動隊如臂所使,必須要有自己的班底,否則很有可能被架空,人呢,也不用太多,七、八個也就差不多了。
“真的要去嗎?”多蘿西皺著眉頭走了進(jìn)來,“你不會是想躲著我吧?”
“當(dāng)然不是。”吳銘笑著指了指椅子,“想讓生活過得有意思一些,僅此而已,你可別亂想。”
多蘿西緊盯著吳銘,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找到言不由衷地證據(jù)。但是很明顯,吳銘的表情讓她失望了。
“你還真是愛國呀!”多蘿西的語氣很怪異。
吳銘撓了撓腦袋,“什么意思?就興你們美國人拋妻離子,就不許我們中國人打日本鬼子了。”
“倒沒那個意思。”多籮西擺了擺手,“只是沒想到你也是這樣一個人,對了。我告訴你,我也要走了。”
“上哪去?”吳銘詫異地問道。
“找你老婆去。”多籮西沒好氣地說道:“她們不是在到處搜尋資料,準(zhǔn)備寫第二本書嗎,我去助她們一臂之力。”
“你不是要超過那個埃德加.斯諾嗎?怎么不寫了?”吳銘很是不解地說道。
“總得有對比才好啊!”多蘿西捋了捋頭發(fā),笑著說道:“gcd的地方我去了,gmd的天下我也得走走不是。”
“那為什么非得找我老婆呢?”吳銘還是有些疑惑。
“人多了熱鬧。”多籮西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再說,我一個人在外面跑。你也不放心是吧?”
“嘿嘿,是啊,我是不放心。”吳銘無可奈何地說道:“在我老婆面前可別亂說啊!”
“那可沒準(zhǔn)兒,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多蘿西壞笑著,站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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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軍人與特務(wù)的關(guān)系總是有著隔閡,這主要是因為雙方地稟性與工作性質(zhì)決定的。軍人多數(shù)比較直爽,喜歡用堂堂正正的方式去達(dá)成自己的目標(biāo),所以對于特務(wù)的陰險、詭暗、偷偷摸摸瞧不起,也不太愿意與之打交道。
當(dāng)吳銘在第二天向戴安瀾提出借人的事情時。心里并沒有什么底,如果在這里行不通,他也只好再想別的辦法。
“真是可惜。”戴安瀾輕輕搖著頭,嘆息著,“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呀!我沒想到軍統(tǒng)竟然如此纏人。”吳銘苦笑連連。
“那還不是因為劉先生你太出色了。”戴安瀾笑著說道:“我可是聽振英講過,北平、上海你是殺了一路呀。換成是我,也不會輕易放你跑。”
“原來沒想那么多,只是想盡份力,順便再賺些錢。”吳銘搖著頭,很是后悔。
“好了,別說這個了。”戴安瀾輕輕擺了擺手,“我不是迂腐的人,劉先生地品格我還是信得過的。振英不也算是軍統(tǒng)的人嗎,我對他可是沒有什么偏見。”
“這么說,師座您是答應(yīng)了?”吳銘很期盼地問道。
“可以,不就是十來個人嗎!”戴安瀾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我可就白當(dāng)這個師長了,不過呢…”
吳銘眨了眨眼睛,“不過什么?師座您就直說好了,有什么要我做的,我盡力而為。”
“那好
不繞***。”戴安瀾輕輕一拍桌子,“我這個師里營,我想讓劉先生幫我訓(xùn)練訓(xùn)練這些臭小子,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沒問題。”吳銘很痛快地點了點頭,“我正好把熱帶叢林作戰(zhàn)的技能教給他們,那借我人是不是也從這里面挑選呢?”
“可以,除了軍官,我可以借你十個人。”戴安瀾點頭答應(yīng)道。
“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去取行李和東西,還有軍統(tǒng)給我的軍服,是個官也好管人不是。”吳銘笑著站起身,告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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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順子,輕點,你***輕點。”劉老么趴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叫喚著。
“老么哥,你這可是自討苦吃。”順子一邊給他揉著背,一邊說道:“非要試試新來的少校教官的斤兩,怎么樣?”
“去,又不是我一個人有這想法。”劉老么歪著頭,斜瞇著眼睛,“誰想到這個教官手底下硬是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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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猛龍不過江。”順子輕輕搖著頭,“手底下沒真章,敢到咱們特務(wù)營來嗎?”
“嘿嘿。”劉老么突然笑了起來,“我這不算什么,王川可比我慘多了,誰讓他那么倔呢,不行就象我似的,認(rèn)輸裝可憐唄,這下子被教官連摔了十幾個大馬趴,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什么奶奶樣呢?”
“啊欠!”另一個帳篷里地王川打了個噴嚏,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星子,這個小動作都痛得他倒吸了口冷氣,“這家伙,哪蹦出來的,太他媽厲害了。”
“沒聽師長說,是他高薪聘請來的嗎?”勤務(wù)兵用跌打酒輕輕擦著,“不過這家伙也太狂了,帶著幾箱跌打酒,說是給咱們預(yù)備的。”
“狂就狂吧!”王川咧了咧嘴,“我是服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學(xué)王老么,趴在地上裝死狗呢!”
“對了,教官叫什么名字來著?”王川撓了撓腦袋,開口問道。
“連長,您不是被摔傻了吧?”勤務(wù)兵好笑地說道。
“光記著他氣人的話了,還真沒記住他叫什么名字。”王川不好意思地說道。
“姓劉,叫劉德華。”勤務(wù)兵一字一頓地說道。
吳銘剛到特務(wù)營,便給這幫平常牛逼哄哄地驕兵悍將來了個下馬威,不如此,也無法建立自己的威信。好在當(dāng)兵的性子直,對比自己強的人都很服氣,連著擊倒幾個尖子后,大家的眼神便都變了,起碼特務(wù)營的營長黃大彪對吳銘的態(tài)度便產(chǎn)生了很大的變化。
“劉少校打得好。”黃大彪此時正坐在吳銘地跟前,“這幫家伙早該收拾了,師座就是了解我的難處呀!”
“呵呵,黃營長這是怎么了?”吳銘笑著說道:“難道當(dāng)兵的還敢跟您叫號不成?我這初來乍到的,以后還得黃營長多關(guān)照才是。”
“什么關(guān)照不關(guān)照地,這話可見外了。”黃大彪故意沉下臉,“這幫家伙只服有本事的,劉少校這一來,我的工作也好做了,應(yīng)該是我感謝你才對。”
“說實話,這拳腳功夫我倒是不太看重,關(guān)鍵還是教會大家熱帶叢林作戰(zhàn)的要領(lǐng)。”吳銘正色說道:“這才是我來此的目的,時間很緊,也只能讓大家辛苦一些,在行軍的間隔進(jìn)行一下訓(xùn)練了。”
“這個沒有問題。”黃大彪沉吟了一下,很自信地答道:“我們特務(wù)營本來就是集中了全師的精兵,如果連這點苦,這點累都受不了,我就讓他滾蛋。”
“這樣就好。”吳銘點了點頭,“師座的意思是訓(xùn)練基本完成后,要將特務(wù)營的弟兄們暫時打散,分到各個營、團去,大家到時候也能當(dāng)把教官過過癮了。”
“好辦法。”黃大彪高興地一拍手,“當(dāng)兵的哪有幾個認(rèn)書識字的,那個《叢林生存手冊》好是好,可沒人教還是學(xué)不會。”
“原來是這樣啊!”吳銘恍然大悟,這個時候中國人的識字率少得可憐,看來自己以為寫了本《叢林生存手冊》便以為萬事大吉是大錯特錯了。一個人的抗日 不慚世上英,意氣紫霓生 第三十章 少校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