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流氓要非禮我!
沒出多遠我便隱隱約約的感覺不對,這人似乎是沖著張謙家去的。
果真,他在張謙家房頂停了下來,我便落在了距他不遠的一顆大樹上。
此時,張謙家園中已經(jīng)有三個人鏖戰(zhàn),一人居中,用劍,藍衣,正是張謙,另兩人一刀一槍,均是黑衣黑面。
他們搏命戰(zhàn)著,卻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用內(nèi)力護著兵器,導(dǎo)致兵器交錯卻沒有一點的聲響,而且這幾人都不怎么言語,仿佛都不愿打破這寂靜的夜空,導(dǎo)致場面異常詭異。
這幾個人在演戲?我下意識的這樣想,但看了看又覺得不可能,這些人都在搏命。
幾個回合下來,張謙已經(jīng)落入下風(fēng),一個疏忽,長槍一點,便刺進了他的左肩。另人長刀一掃,張謙的發(fā)髻便被掃落。
他披頭散發(fā)緊咬牙門,硬是一聲不吭。
此時持槍的黑衣人用只有周圍人能夠聽到的音量喝道,“張謙,你不聽太尉命令,罪不可恕,但我們念你是條漢子,便也沒為難你,你還不束手就擒么?”
張謙目眥盡裂,卻也是輕聲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雖非君子,卻知道世間尚有正義。”
“正義么?服從命令就是正義,太尉待你不薄,你為了一個林沖,值得賠下去一切么?”
“我且問你,林沖到底做錯了什么?”
“他沒有做錯了什么,但他得罪了天。”
“可笑,天是誰?”
“張謙,天是誰你還不知道么?”
“我。。。”張謙語噎,卻立刻凝眉道,“吾寧死。”
這時,最后一個黑衣人終于沒有忍住,從房頂落進了院中,但他卻沒有圍困張謙,而是兩步越到了屋門旁。
“噔噔噔”他用劍柄敲了門三下,里面立刻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謙兒,謙兒,你在哪里?這是什么聲音?”
張謙柔聲道,“爸,我在院中呢?是隔壁阿婆家的小貓,淘氣著呢。”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吧,怎么還不睡覺。”
“是的,現(xiàn)在夜已經(jīng)很深啦,我出來上個廁所,馬上就回去。”
“你快點回來吧,那我就先睡了。”老者的聲音充滿了長輩的關(guān)愛。
“快睡吧,我一會就回去啦。”
片刻之后,院中又安靜了,安靜的能聽到我心顫的聲音。
為首的黑衣人說到,“張謙,還不跟我們走么?”
“走吧,”張謙垂下了頭,跟著他們走到了門口,卻又忽的停了下來,“如果我回不來,幫我照顧我的父親。就說我出了趟遠門。。。”
“你真的要這樣么?別忘了林沖以前是怎么對你的,而且太尉對你不薄啊,你要知道在你最危難的時候是誰在你身邊,是誰離你而去。。。”
沉默。。。
黑衣人,張謙,還有我。
沉默。。
看著他走,我抱著刀往家門前走,我一直沒有出現(xiàn),我知道我不出現(xiàn)或許對他更好。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害我。
沉默。。。沉默中我試著忘記這一切,順著命運去走,接受審判。
我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蹲坐在這無盡的黑夜里,等待著漫漫無期的審判。
此時的心情,沉默,肅殺,卻忽的被一股令我魂牽夢繞,聽到即熱血沸騰呼喊聲打破--“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
我立刻像一個嗅到老虎氣味的羚羊一般敏捷的站了起來,只是我的臉上沒有恐懼,只有興奮的紅暈--有人非禮,這么刺激?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壯士,別辣么快結(jié)束,一定要等著我啊。。
我提著刀就沖了去了,只見胡同里一個男子在非禮一個女子。
我站在遠處看著他們,大約半分鐘之后,卻實在忍不下去了,怒氣沖沖的沖到了他們身邊兩米處--這兒的視角好一些。
此時我才看清這兩位主人公,這個男子長得很高,卻瘦的像猴子一般,相貌么,還好吧,毛臉雷公嘴。
而旁邊那女的,光從身材上來看,特別像男主人公的二師弟。。。[沒錯,現(xiàn)實生活中也只有我老婆和老魯和她有一拼。]她身穿著一身黃色衣服,如今已被基本扯爛,露出片片光滑的肌膚,顏色如東北的黑土地,而那高聳的胸脯,那便是當(dāng)之無愧的黑山了[黑山老妖的那座]。
看了兩眼,我就覺得要陽痿了,畢竟以前和妻子恩愛的時候都是關(guān)著燈的。。。
實在忍不了了,我走上前去,一刀把把那男子打暈,“兄弟啊,雖然我敬你是條漢子,但是這你都下得了手,簡直人神共憤啊。
我沖他搖了搖頭,然后轉(zhuǎn)過身拉起女子,“姑娘,別怕,我來救你了。”
那姑娘扶起散亂的頭發(fā),一眼望去,甚是好看。怎么給你形容呢哈,嫩的就像是一個烤熟的土豆。
沒錯,她無論氣質(zhì)還是外形都和我老婆格外的像,要不是我太熟悉我老婆了,都會下意識的認為就是她偽裝出來找樂子的,這下你們該知道她有多好看了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恐懼體現(xiàn)出來,說到,“姑娘,我還有事,危險已經(jīng)解除,你現(xiàn)在自便吧。”
那姑娘卻死死的拉著我。
“姑娘你要干什么?”我心中冒出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那姑娘挺著破鑼嗓子說到,“我要流氓,我要非禮。”
我心想,我這還是好心辦壞事了呢,人家這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
我抓起地上的男子,把他搖醒,說到,“英雄,起來,完成你未竟之事業(yè)吧!”
“不敢不敢,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英雄我們后會有期。”說完這人竟然轉(zhuǎn)身就跑。
“回來,你去哪啊,我是讓你繼續(xù)剛才的事情啊。。”
“原來如此。”這人一邊跑開一邊大喊道,“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
“擦嘞。。。原來剛才喊救命的是你啊。。”此時我已經(jīng)覺得一只柔嫩如咸魚般的手掌伸進了我的衣服,摸在了我的背上。。。
這感覺如同雷擊,我渾身一顫,用盡我渾身解數(shù),跟在那男子后邊也快速跑開,同時喊到,“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
那女子豈肯如此就放過我們,一躍而起就在后面追我,速度竟也不慢,快的就像一只會飛的豬。
我用盡全力也沒有甩開她,不過,比較好的是,我追上了那個男的[<( ̄ˇ ̄)/。]
根據(jù)小愛因的相對論原理--肥婆不可能同時臨幸兩個人,我只要跑贏男子就算贏了。
但是眼前這個男子不夠厚道啊,我剛跑到了他的身邊,他便奮力的又跑開了。
“壯士,慢點,慢點啊。”我沖他吼道。
他回過頭來,“慢點,慢點你妹啊,你以為我沒有學(xué)過相對論么。”然后更加賣力的向前跑了。
我回頭一看,那肥婆已經(jīng)快追到我了。嚇得我鼻涕眼淚都快被風(fēng)吹出來了。
我催起渾身的功力,一個勁的往前竄,終于超過了那個男子。
那男子看著我的身影,大吃一驚,“兄弟,夠快的啊,你怎么稱呼?”
我回過頭,“林沖。你呢?”
“原來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真是久仰久仰啊,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啊。”邊說著他還在“百忙之中“沖我拱了拱手,然后接著說到,“我叫董超,在開封府任職。”
原來是同行,我剛想向他回禮,卻看到那黃衣肥婆已經(jīng)追到了董超身后兩步的距離。董超也是察覺到了,撒了歡的往前跑,竟又追到了我身旁。
“擦嘞。。董超兄弟,你這功夫也是好啊。”
他客氣的回到,“還行,還行。”
此時那女子又追了上來,“你們倆聊的挺好啊,要不我們好好的談?wù)勑摹!?/p>
我崩潰到,“談個毛心啊,你們跑的這么快,干嘛不去參加奧運會啊。。”
然后,我和董超又加快速度,甩開了女子,此時已經(jīng)達到了我的極限,但明顯還沒有脫離危險。
“超哥,你得罪的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啊?“我近乎崩潰的問到。
“你不認識他么,好像外號叫什么黃花大閨女,好像這幾年在江湖上有些惡名。”
“擦嘞,我倒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這次可真是見識了。”
我心想身后的這個女子,不僅長得丑,武功還不錯,不僅武功不錯,長得還丑,真是丑女會武術(shù),帥哥扛不住啊,搞不好我這小身板就要精盡人亡在這里了啊。
就這樣,我們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圍著我家小樓跑了一晚上,直到筋疲力盡癱睡在門前。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我睡的昏天暗地,毫無知覺,以至于當(dāng)夜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怕事情我都全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沒有那個黃花大閨女,只有我的老婆。
那是我的新婚之夜--
張氏嬌羞羞的趴在我的胸前,溫柔的說到,“官人,要不要點蠟燭啊。”
我心想夫人可能是怕黑,便說道,“可以啊。”
于是,她便在我身上點起了蠟燭。
我依然記得蠟油滴胸的感覺,痛苦而又陶醉。
老婆當(dāng)初真是一個有情調(diào)的人啊[╥﹏╥...]
那一夜我沒有拒絕你,那一夜你傷害了我,那一夜我時常想起,那一夜我不會忘記。。。。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