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楚,居然有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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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yǎng)兩天,冷楚背上的傷勢大有好轉(zhuǎn),他在牀上閑不住,外面的天氣很好,這個季節(jié)正是旅游季,冷楚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枝繁葉茂的大樹和綠油油的青草,他想著,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放假了。
他深深吸了口新鮮的空氣,微閉起眼睛,才享受了一會兒,陽光的沐浴,就被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吵著睜開了眼睛,他從休閑褲的兜里摸出黑色機身的手機,貼在右耳上,慵懶地吐出一個字,“喂?”
“冷總。”是特助先森齊飛打來的,他的聲音透著一絲焦慮,“冷小姐出事了?”
冷楚的俊容緊繃了一下,“出什么事兒了?”
“有人報警,稱,親眼目睹,冷小姐被兩個黑衣男綁架了。”
竟有這樣的事?
冷楚鐵青了臉,齊飛那頭的電話還沒有掛線,冷楚這邊又有電話打進來,那邊的聲音被干擾了,冷楚聽不見,他拿下貼在耳朵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打入的電話,沒有號碼,他預(yù)感到什么,接起了那通電話。
“喂?”彼端,是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聲。“冷楚是嗎?”
“我是,你是誰?”冷楚的眉頭皺得死死的,聲音,帶著一抹寒峭。
夕月瞧了一眼旁邊的小白,捂著電話,撇嘴對他說,“他真的是你老子,怎么聲音,聽起來這么不友善?”
“你綁了他女人,還指望他能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你未免,把我爹地,想的太孬了。”
“我還沒告訴他呢。”
“你是在懷疑我爹地的智商嗎?”小白鄙視了她一眼。
夕月摸了一下他聰明地小腦袋說,“不敢。”
冷楚遲遲等不到那邊的人回答,急躁得很,“說話,為什么要綁架天心,目的?”
夕月嘖了聲,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這么聰明,都是吃蔥長大的吧。
“冷先生,你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太空虛寂寞冷了,所以就找冷小姐打發(fā)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我玩夠了,冷小姐我已經(jīng)叫人安全地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都送到醫(yī)院去了,還叫安全?
這女人語文課是生物老師教的吧?
冷楚狠狠的擰了擰眉,聲音,緊繃,“這位小姐,你是小姐么?”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靠!見過不會說話的,沒見過這么不會說話的,夕月是看在他是小白他爹的份兒上,才忍下了臭罵他的欲.望!
“我的意思是,你寂寞空虛冷,不是應(yīng)該找男人么。”
“靠!”夕月繃不住了,小白在一邊輕輕拉住她的手,夕月火大的目光看過去,小白對她比了個,淡定的手勢,夕月就真的淡定了很多。“我找不找男人,關(guān)你鳥事,我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想告訴你,你女人在XX醫(yī)院。”
說完,夕月哼哼著掛了電話,她看向小白,“寶貝,我真是搞不懂,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殺那個女人也就算了,還讓我主動打電話給你老子,告訴他那個女人的下落。”
小白高深莫測地一笑說,“現(xiàn)在殺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小白想的是——他親愛的爹地大人,還沒有看清楚冷天心的真面目,現(xiàn)在殺了她,爹地大人一定會傷心的,他雖然不喜歡冷天心,但是他也不想爹地傷心。
“她活著,就有好處了?”夕月想起冷天心沒出息給小白下跪的情形,就恨不得分分鐘將那個窩囊廢女人給掐死。
就這個問題,小白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得出的結(jié)論是,“好像是沒有。”
“那干脆還是殺了得了。”她正好借殺冷天心來出冷楚損她的那口惡氣。
小白正色阻止道:“夕月,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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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開車將小白送到了他家小區(qū)門口,小白下車,沖她揮了揮手,然后進了小區(qū)。
夕月盯著小白的背影消失之后,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了自己的粉色大屏手機,點開在停車場用攝像頭拍下保存在手機上的視頻。
要是不做點什么,她實在是咽不下冷楚損她的那口惡氣。
他是寶貝的老子,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會去動他。動不了冷楚,她還收拾不了冷天心么?
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機身上一劃,屏幕彈出兩行字……
確定上傳——是?否?
她毫不猶豫就點了是。
視頻被傳輸?shù)搅司W(wǎ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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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
冷楚到的時候,冷天心人已經(jīng)蘇醒了,她又臟又臭的衣服被換下來了,這會兒她穿著醫(yī)院的病服,病房里,站滿了人,兩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左右夾著情緒激動,面目猙獰的冷天心,一旁,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衣服顯得很凌亂,一只眼鏡的鏡片都碎了,右手虎口的位置有一排整齊的牙印,在淌血,在他的身后,站著四五個護士,大家都用一種害怕又怪異地目光盯著冷天心。
冷楚站在門口就看見了,冷天心被兩保安束縛著,他沉步,走入,擰眉,問道:“怎么回事,放開她。”
他徒然拔高的分貝,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冷楚這張清俊地臉,在C市那就是活名片,那兩保安聽了他的話之后,露出一臉的為難。
被冷天心咬了一口的白袍醫(yī)生,看向冷楚,畢恭畢敬地說,“冷總,您有所不知,冷小姐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
冷楚一眼就看到了他受傷的虎口,他頓了一下,看著目光渙散,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的冷天心,他微擰眉,想了想,還是朝著她走了過去。
冷天心看著有人逼近自己,好不容易被安撫的情緒,再一次失控,她發(fā)了瘋一樣的大叫,“別殺我,別殺我……救命……救命啊……”
冷楚看著喪失了冷靜的冷天心,像個瘋子,十分的心疼。“天心,是我,冷楚。”
“別過來,別過來……啊……”見他越來越靠近自己,冷天心驚叫一聲,用力的踢了他一腳。
那一腳,正中冷楚的胸口,他悶哼了一聲,當(dāng)下手就捂住了胸,直皺眉。
“冷總。”齊飛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大步流星走了進來,“有段視頻,您看一下。”
打開電腦,齊飛點了兩下鼠標(biāo),立馬就有視頻跳出。他說,“視頻上傳不到兩個小時,點擊已經(jīng)破千萬了。”
冷楚繃著俊彥,一聲不吭,眼底一片肅殺。
視頻里,冷天心被五花大綁著坐在木椅上,她的身邊圍著三個一看就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他們都戴著遮去了半張臉的面具,看不清楚長相。很快,一輛黑色轎車開進了車庫,加速朝著冷天心撞過去,冷天心嚇的大叫,后退,之后車子擦著她的腿停下。
看到這里,冷楚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
車門打開,車?yán)锵聛韮蓚€人,一個戴著蜘蛛俠的面具,個子矮小,另外一個……冷楚倏然擰緊了眉。
齊飛插了句嘴,“冷小姐,怎么會惹上黑道的人?”
冷楚沒吭聲,繼續(xù)看下去——
小白和冷天心談話的那一段內(nèi)容,被切了,畫面直接就轉(zhuǎn)到了,冷天心狂奔在前,黑色轎車緊追在后……
看完了視頻,齊飛也默了。
難怪冷天心會精神失控,換做是他,被這樣生不如死的對待,估計不嚇?biāo)溃矅槸偭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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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心被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之后,睡了。
冷楚守在她病牀邊上,倏地,放在褲荷包里的電話在震動,他拿起手機,一看,沒有來電號碼,眼神頓時銳利起來,他一字一頓,從牙齒縫隙里擠出字眼,“梁——夕——月”
夕月最討厭別人提起她的姓,她馬上就說,“請叫我夕月,那個,視頻你看了么?吶,有沒有時間,跟我見一面,我現(xiàn)在人在機場,一個人無聊死了,還要半個小時才登機呢,真不知道干什么好。”
“等著!”冷楚沉聲說完以后,啪的一聲就將電話給掛了。
齊飛在一邊將兩人的談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知道冷楚肯定是要去找夕月的,他更知道夕月是什么人?軍火王,國際頭號通緝犯。
冷總不會就打算一個人去會她吧?
齊飛見他動身,馬上就說,“冷總,小心有詐。“
“她還敢殺了我不成。”冷楚不屑道。
機場。
夕月穿著一身粉色的運動套裝,頭上戴了頂鴨舌帽,盤著腿一個人坐了兩個位置,他的旁邊坐了一個猥瑣大叔,一直就盯著她飽滿的胸部看。
夕月今天手不順,連玩幾把連連看都輸給了別人,心情正煩躁著,她抬頭,見那個大叔還在盯著她,她當(dāng)下就怒了,“死*,都怪你,把霉運帶給我了,害我連輸幾把,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猥瑣大叔被她兇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到了,當(dāng)即拎包閃人。
“多大的人了,還耍這種弱智游戲。”
夕月聽到有人諷刺自己,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朝著那個人看過去,看到那張與小白相似度高大百分之九十的臉,夕月幾乎是斷定地說,“冷楚。”
“幸會。”冷楚微微一笑,紳士地伸出手。
夕月要不是看在他酷似小白的份兒上,才不屑和他握手。
“坐。”夕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冷楚坐下,坐的正是剛才落跑那位猥瑣大叔的位置。
明明是初次見面,兩個人的那種隨意,就好像是老朋友見面。
冷楚被她故意冷淡,不急不躁,反而一派優(yōu)雅地看她玩游戲,夕月今天可能真的是碰到高手了,又輸了。
冷楚輕聲笑了下。
夕月的耳朵尖得很,惱怒地瞪向冷楚,“有什么好笑的,你來,沒準(zhǔn)兒你比我輸?shù)母鼞K!”
冷楚略微一挑眉,聲音,寡淡:“如果我贏了呢。”
她玩連連看都玩了四年了,她都贏不了的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冷楚剛才還嘲笑她幼稚,說明他平時根本不玩的,一個菜鳥還敢跟她叫板,夕月覺得他是在自取其辱,“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一個關(guān)于你的秘密。”
頓了頓,她冷笑了一聲:“如果你輸了……”
“要殺要刮隨你便,怎么樣?”冷楚打斷她說。
玩這么大,夕月自然是求之不得,“好,一言為定。”
她將手機拿給了冷楚,幸災(zāi)樂禍地貼近他,坐等他慘敗收局!
一輪游戲結(jié)束!
結(jié)果,對夕月來說,不盡人意,冷楚不但贏了,而且玩游戲的速度,快得驚人!
夕月有種被騙的感覺,她毫無淑女形象地揪著冷楚的衣服,兇巴巴地質(zhì)問,“你作弊!”
“我怎么作弊了?”冷楚好笑。
“你明明就是玩連連看的高手,居然還說我幼稚,你才幼稚,都大叔輩的人了,還玩小青年才喜歡耍的游戲。”
“小年輕?”冷楚擰眉,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穿著打扮清純時尚的眼前人,哈哈笑了,“小姐,你也算小青年?”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她今年該有二十八了,大齡剩女了,還小青年呢。
“干嘛?我不像小青年嗎?”夕月瞪著他的眼神更兇了幾分。
冷楚扯開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皺的襯衣,言歸正傳道,“愿賭服輸嗎?”
“服……”夕月不甘心地拖長了尾音。
這時,廣播響起,催著C市飛往意大利的旅客登機。
夕月起身,看著他,正色道,“你還有兩分鐘的時間,想好,要怎么報復(fù)我了嗎?”
在來之前,冷楚的確是想要報復(fù)她,不過經(jīng)過剛剛那么一鬧,他覺得,這個丫頭的性格率真且耿直。她和天心之間恐怕真的是有他所不知道的過節(jié)。
“能告訴我,你和天心之間的過節(jié)么?”
夕月微聳肩,“我跟她沒過節(jié)。”
“她得罪的,另有其人。”
“誰?”冷楚眼神一凜。
夕月直視著他的俊容,想著小白說,“你兒子。”
“我沒有兒子。”
夕月笑了,“冷大少爺,我說過,你贏了我就告訴一個關(guān)于你的秘密,現(xiàn)在這個秘密我告訴你了,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兩分鐘的時間到了,夕月轉(zhuǎn)身,冷楚拉住她的手,一臉將信將疑,“你說的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難道你心里沒數(shù)嗎?”夕月冷了臉,甩開他的人,這混蛋,估計是睡過的女人太多,想不起小白媽了。
“他是誰,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冷楚都想見一見那個人。
夕月無可奉告地說,“我能說的就這么多,再見!”說完,夕月就走了。
留下冷楚一個人,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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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冷楚都心神不寧的,滿腦子想的最多的就是——他冷楚居然有兒子了?
什么時候有的?那孩子多大?
他怎么會認(rèn)識梁夕月那樣的恐怖分子?
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難道他從小就被賣到了黑市?
冷楚想到那些被拐賣的兒童,不是被挖了眼睛,就是被挑斷腳筋,剁去手。
他越想越恐怖,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直起了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壓驚,他按了按鈍痛的額頭,手一貼上,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滿頭冷汗。
他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的幻想,他得拿出點實際行動出來,他拿起電話,打給了齊飛。
齊飛在他身邊做事將近十年了,知道他很多外界所不知道的秘密,以前他的那些私生活都是齊飛在替他安排,是近幾年公司的人都在謠傳,齊飛是他冷楚的小/受,搞得齊飛很尷尬,他才重新招聘了私人秘書。
“冷總。”齊飛接通了電話。
冷楚喝了口水,才說,“齊飛,以前那些女人的資料,你都還留著嗎?”
“女人?什么女人的資料?”齊飛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就是我睡過的那些女人,資料你那里都還有嗎?”
“哦,有的。”無緣無故的,總裁要那些女人的資料做什么?齊飛很不解。
“恩,你幫我把她們?nèi)空襾恚矣性捯獑査齻儭!?br/>
“是。”
掛斷電話之后,冷楚重又坐進了沙發(fā),心里平靜了一點。
說真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孩子。他其實不太喜歡孩子,因為小孩子特別鬧騰,可是那次在機場看到小白,他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個小家伙,覺得他不僅長得可愛,腦袋瓜還特別的聰明。
他的兒子,會不會和小白一樣,長得像自己?
像小白那樣聰明!
像小白那樣討人喜歡!
像小白……
冷楚雙手抱頭,枕著沙發(fā)椅,望著頭上的水晶吊燈,感慨地想,要是小白是他的兒子,就好了。
“唔……”
胃,突然狠狠抽痛起來,冷楚擰眉,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一整天都還沒有吃過什么東西,難怪胃病會犯。
這兩天因為背部受傷的關(guān)系,他都是叫的外賣,家里的冰箱除了還剩下幾瓶啤酒和幾瓶牛奶,什么也沒有,他不想再吃外賣,倒不是不好吃,只是膩了。他拿起手機,想叫齊飛幫自己買點吃的過來,可是又想,齊飛要幫自己去找那些女人,已經(jīng)夠累的了,他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著齊飛幫自己做吧。
這兩天,他沒有去公司,他的私人秘書,可是閑得很吶!
兩天沒有見到她了,說真的,他還真的是挺想她的。
他還只是在想著要不要找她,手指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自發(fā)自動的撥通了喻千尋的電話號碼。
冷楚看著那個撥出去的號碼,顯示已在通話中,他有片刻的慌,慌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心跳加速了一下。
“喂?”喻千尋一只手拿著電話,一只手正往冰箱里塞東西,地上滿滿的一大堆瓜果蔬菜,是今晚他和小白的戰(zhàn)利品,商場大減價,她淘了很多便宜貨回來。
冷楚隨手抓了個抱枕,就抱在懷里,聲音懶散悅耳,“在干什么?”
喻千尋隨口就說,“今天商場大減價,我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正將它們歸類放進冰箱。”
“嗯。”冷楚很享受,和她隨意聊天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是在談戀愛。
“喻千尋。”他輕慢地喊了一聲。
“嗯,怎么了?”喻千尋覺得有些奇怪,冷楚很少會晚上給她打電話,他不會又出了什么狀況吧?
“我胃疼。”
喻千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烏鴉嘴,每次想的壞的,都靈驗了。
“你胃疼,你找醫(yī)生啊,我又不是醫(yī)生,幫不了你。”
冷楚本來還想聽她緊張一下自己的,結(jié)果她就這態(tài)度,他也立馬拉黑了臉,硬邦邦的說,“過來,給我做飯。”
喻千尋:“…………”
握著被他掛斷的電話,喻千尋賭氣地想,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憑什么被他隨傳隨到?
就不去,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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