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負我媽咪,小爺我玩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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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白等喻千尋睡熟以后,一個人端著一杯溫牛奶,手里拿著部手機,站在落到窗前,他沒有開燈,窗外有淡淡的月光照進來,映在他粉妝玉砌地小臉上,他眉目微動,明明是稚嫩的五官,卻散發(fā)著與他年齡不符的深沉,尤其是那一雙平日里水汪汪看起來無比純潔地大眼睛,此刻凌厲得如同刀鋒,他身上的那股氣場,強大到,即使是隔著遠洋電話,也讓人心生敬畏。
電話響了兩聲之后,被接通,他低低的喚出一個名字:“……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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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冷天心聽到門口傳來動靜聲,忙從臥室里沖了出來,在客廳里,她看到她公寓的門大開著,兩個穿黑西裝,身材魁梧的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她的家里,她嚇得抱頭尖叫,“你們是誰?劫財,劫色都可以,就是不要殺我。”
兩個黑衣男圍過來,其中一個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你系不系冷天心?”
聽到他說出自己的名字,冷天心頓時心跳如雷,他都不認識他們,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們是誰,想要對她做什么?
“我不是,你們找錯人了。”她拼命地搖頭否決。
另外一名皮膚黝黑的黑衣男人,從西褲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照片,然后擺正冷天心的臉,拿著照片和她對比,反反復復看了不下二十眼,才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就是照片里的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冷天心。于是乎,那個說著蹩腳中文的白皮膚男子,也將手伸進了西褲的口袋,他摸出來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張涂了蒙汗藥的手帕。
在冷天心的口鼻上捂了大概三分鐘的樣子,她就乖乖的不再掙扎抵抗了。
白皮膚男打橫抱起冷天心,兩人快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坐上了樓下接應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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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心是被冷水潑醒的,她被人綁在椅子上,雙手被困在后面,身邊除了站著三個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高大個男子,什么也沒有,她四處打量了一眼,這個地方似乎是間廢棄的停車場。不……不是似乎,這里就是一間廢棄的停車場,因為地面上還保留著劃分的車位線。
她驚恐地看著身邊如鬼魅一般的三名男子,“你們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是不是想要錢,我有錢,我家里很有錢,只要我打個電話,你們想要多少都沒問題。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我還那么年輕,我還不想死。”
那三人無動于衷,只是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像是三尊佛像一般,巍然立在她身邊,一動也不動一下。
冷天心不安極了 不知道自己惹了誰,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在C市誰有膽子敢綁她?
忽然,轟地一聲,工廠的大門,大開,一輛黑色的轎車瘋狂地橫掃了進來。
冷天心看著那輛宛如幽靈索命的車子,分明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她驚得瞠目,臉上頓時不見血色,她發(fā)瘋一般地狂喊:“救我……快救我……”
等她想到回頭去求那三名男子時,絕望的,不見那三人的蹤影,他們像幽靈一樣,消失了。
冷天心嚇得渾身顫抖,目光驚懼,她看著前面那輛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幽靈車,蹬著腳,拖著椅子,徒勞的往后退,最終將自己陷入了無路可退的墻壁上。
冷天心頓生出一股絕望來,眼淚刷地一下,就從眸眶里飚了出來。
她蒼白的嘴唇狠狠的顫抖著,不僅聲音*,就連大小便都失了禁,嘩啦啦的液體從椅子的邊緣流了一地。
哧——
忽然一個急剎,黑色的轎車擦著她的腿,穩(wěn)穩(wěn)的停了下來。
冷天心都有些被嚇傻了,呆呆的,瞪著驚恐驚懼的大眼睛,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切,就這種心理素質,寶貝,一點也不好玩,干脆一槍崩了她得了。”開車的女人,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鼻翼上戴了一顆鉆石耳釘,一頭飄香的長發(fā),五顏六色,典型殺馬特造型,一身緊身皮衣皮褲,將她魔鬼的身材,展現(xiàn)淋漓。
畫著煙熏地丹鳳眼,鄙夷地盯著前方呆若木雞的女人,冷漠的眉梢飄過厭惡,只要是小白寶貝討厭的人,那就是她的敵人!
她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穿著和柯南同款藍色西裝,戴著一張蜘蛛俠面具的小家伙,微擰眉,建議道。
面具底下,小白勾起冷笑,明明是糯米一樣甜膩的童聲,說出的話,卻能讓人有種不寒而栗地驚悚感,“死,太便宜她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夕月捧起小家伙的臉,狠狠的吧唧了兩口,“寶貝,你真是太壞了,不過倫家,就喜歡你的壞。”
“下車吧。”
小白推了車門,從副駕駛座,走出來,站到了還沒回過神來的冷天心面前,他酷酷地抱著手,頭也不抬地吩咐著旁邊的夕月,“替她把繩子解開。”
夕月見地上都是尿,嫌棄冷天心得很,她從腰上摸出一把匕首,劃開了捆綁著冷天心的繩子。
她才不想去碰這個膽小如鼠的女人呢,折損了她的身份不說,關鍵是她怕弄臟自己的手。
被繃緊的肌肉一松,冷天心這才遲緩地回過神來,她的腦子被嚇得有些不太靈光了,全身也都還在顫,尤其是那一雙偽善純澈地大眼睛因為染上了恐懼,流過眼淚,愈發(fā)的顯得可憐。
小白見了只有一個感受,厭惡!冷大少什么眼光,就這種姿色,連他都看不上,和他媽咪,完全沒有可比性。
小白譏諷地說,“收起你的楚楚可憐,我不是冷大少,我不吃你這一套!”
冷天心很想跑,卻使不出一點力。
“你們是誰?”她的聲音干巴巴的,還帶著一絲顫,“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小白說,“你不是很囂張嗎,怎么樣,被人用車撞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
冷天心還是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了誰。不過腦子里快速地閃過一個人,但是轉瞬就被她給否定了,不可能,她沒有那個本事?
跑,是肯定跑不了的。冷天心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到陰曹地府,閻王爺問她,她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這也太荒謬了。
“你們?yōu)槭裁匆獨⑽遥揖烤乖趺吹米锪四銈儯俊?br/>
小白微一挑眉,狂拽地說道,“你太囂張了,看你不順眼。”
夕月噗嗤一聲,笑翻了。果然是霸道總裁的風格呀呀呀呀呀!
這個理由,還真是讓冷天心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自己的脾氣大,經(jīng)常得罪人,不過也罪不至死吧?這個世界,比她囂張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沒見她們被人追殺?
“我錯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我一定改,我以后都不再囂張了,我發(fā)誓……”
冷天心說著,撲通一聲,給小白跪下了。
夕月見狀,搖了搖頭,這女人還真是膽小沒下限的,就算女人膝下沒有黃金,但起碼還有尊嚴吧。
她這一跪,夕月覺得,女性同胞的尊嚴都讓她給踐踏了,她怒道:“這輩子,你他媽最大的錯誤,就是作為了一個女人!”
小白摸了摸下巴,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樣,“我們來玩?zhèn)€游戲,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了你,如果你輸了,我也放了你,不過是有條件的。”
“什么游戲?”聽見有活路,冷天心頓時驚喜得兩眼發(fā)光。
“只要你能從這里跑出去,就算你贏。
冷天心看了看,一身肅殺的夕月,眼神明顯有幾分忌憚。
小白立即又說:“這個游戲,我跟你玩,她不會參加的,所以,你的勝算很大哦,要玩的話,現(xiàn)在開始,跑吧。”
冷天心又不是傻子,為求活命,她當然會跑。
夕月將車鑰匙,交給小白的時候,很不放心,擰緊秀眉,“寶貝,這不是蹦蹦車,你開,真是沒問題嗎?”
“放心吧。”小白對自己的駕駛技術,很有信心。
“那你小心點。”夕月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只能默默的替他祈禱,當然,冷天心最好也祈禱小白不會有事,寶貝要是因為她,弄傷一絲一毫,她一定,將那女人,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小白雖然沒有考駕照,但也不是第一次摸車。
冷天心拼盡了吃奶的力氣,一路狂奔,當她聽到后面響起汽車的喇叭聲時,她下意識地回頭,果然,后面有輛汽車在追趕她。
距離拉近了,她看見,開車的人,竟然是那個看起來矮小得像個孩子的面具男。
冷天心頓時就有一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原來,他所謂的,她跑,他追,是她用腿的,而他用汽車。
這不公平——
可是不公平又能怎么樣?
她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人家就算明擺著是耍她,她也任性不了,唯有認命。
滴滴滴——
車喇叭的聲音越來越近,冷天心被嚇得,一個腿軟,撲倒在了地上,兩條膝蓋骨和手臂,狠狠在水泥地面上摩擦了一下,褲子破了兩個洞,兩條膝蓋都磨破了皮,血,流了出來。她悶哼一聲過后,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即使不用回頭,她也能感覺到身后逼近的車子,就要將她撞飛。
人在接近死亡的時候,求生的意志,也是最強烈的。
哪怕知道只是徒勞,她還是拼了命的,用爬的,也想要保住性命。
滴滴……滴滴……滴滴……
喇叭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她覺得好像就貼著自己的后背一樣,她恐慌極了,翻身回頭,只見那輛幽靈一樣恐怖的黑色轎車正全力朝著猛沖過來,那強悍的張力,能把她攆成碎泥……
冷天心怕了,向后退著,滿頭的冷汗,尖銳地叫聲,劃破整個廢棄停車場。一遍一遍地回蕩,刺耳,驚恐……
哧——
小白猛踩了一腳剎車,車輪在地上滑出一道長長的印子,冷天心半個腿都在車底下,離她坐立的身子只有一公分左右的距離,再前進一點點,她的腦袋就開花了。
熄火,小白從車里跳下來。
夕月追上來,見停下的黑色轎車安然無事,她高高懸起的心這才放下,她繞過車頭,見,冷天心倒在地上,她問,立在一邊的小白,“寶貝,你把她撞死了?”
小白說,“沒有,她自己嚇暈了。”
夕月鄙夷地“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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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吩咐手下將冷天心送去了醫(yī)院,她開車,載著小白回去的路上,實在有些不解地問,“寶貝,我想不通,你竟然討厭那個女人,為什么不干脆直接撞死她的了?”
小白已經(jīng)換回了他平時在家穿的衣服,牛仔褲和白T恤,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手肘撐在車門上,手心托著臉,無聊地耍著車上的毛絨玩具,答非所問道,“夕月,你明明是個女漢子,怎么也會喜歡萌妹子才愛的毛絨玩具。”
“寶貝,我長得不萌么?”夕月回頭,對他做了幾個卡哇伊的表情動作,小白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他被自己討來的惡心,惡心到了。果然不是每個美女都是百變的,夕月的美,是屬于那種成熟的,驚艷的,就像紅玫瑰,走不了野百合的小清新的路線。
夕月見他很無聊,將自己粉色機身的大屏幕手機扔到了他的懷里,一臉的殲想,“看視頻,有驚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