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 121 章
平安在娘那邊的時候就見過熊貓,還知道熊貓有平平、安安、團團、圓圓這些名字。
“熊貓圓滾滾,毛茸茸,耳朵黑黑的……”平安嘟囔著熊貓身上的特征。
安覓和魏景和相視一眼,有了小花小黑的名字后,他們幾乎已經能料到崽崽取的名會是什么樣的了。倒也無妨,本來養(yǎng)這只熊貓就是為了讓崽崽開心的。
“娘,叫滾滾好不好?”平安昂頭,眼睛亮晶晶地求夸贊。
安覓震驚,滾滾是現(xiàn)代大家對熊貓的昵稱,平安在現(xiàn)代那些天里應該沒聽說過才對,沒想到被他誤打誤撞取了這名。
“平安為何給熊貓取名叫滾滾呀?”安覓好奇地問。
“平安在娘那邊見過的熊貓會滾噠,而且圓滾滾的,就叫滾滾啦。”平安有手比劃。
安覓還以為是他在那邊聽說了照搬的呢,沒想到是因為去看熊貓的時候正好看到熊貓滾。不知道領養(yǎng)的這只會不會滾。
魏景和點頭,“嗯,尚可。至少不是小白小黑這些了。”
“那就是平安取得好了!”平安雀躍不已,他就是知道在娘那邊都是兩個字一樣的名,他才這么取的。
平安真聰明,這次沒按顏色來取啦。
“自然好,可取對了。”安覓刮刮他的小鼻子,“不過這熊貓帶回家后還得先關在籠子里,不能靠太近,也不能上手摸哦。”
古代的熊貓可不像現(xiàn)代那樣有專門的飼養(yǎng)員,不過之前在大殿上看著挺溫馴的樣子,應該被馴養(yǎng)許久了。
“平安知道。”平安認真點頭。
平安又跟他娘說了回去后如何養(yǎng)熊貓,一定要養(yǎng)得比宮里的皇子好之類的話。
魏景和就坐在一邊看著母子倆你一言我一語說著養(yǎng)熊貓大計,也能從中得知這熊貓在安覓那邊世界是國寶一樣的存在,不能私人飼養(yǎng),難怪連她見了也被萌到。
那邊無法做到的事,這邊卻能做到,魏景和心里有種終于有一樣比得過那邊了的喜悅。
他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一下一下地輕敲,宮宴上喝了幾杯酒,對沾酒即醉的他來說,哪怕事先吃了醒酒丸,臉色也有些微醺。
安覓沒見魏大人參與進來,抬頭就對上魏大人略帶迷離的眼,她的心被狠狠撩動了下,只覺得此時的魏大人妖孽得很。
魏景和勾唇,若非平安在,都要將她拉入懷。
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魏家人聽說人回來了就到府門迎接。
等看到籠子里的熊貓,魏家人都驚呆了。因為魏清婉鋪子里不少包都是熊貓圖樣,大家都認識。
魏老太還記得平安從他娘那邊回來的時候就背著一個熊貓包包,她當時還說這貓怪好看的,沒想到有一日還能見到真實的出現(xiàn)在眼前。
“奶,這是平安給娘要來的熊貓哦!”平安一下車就跟他奶炫耀。
“確定是給你娘要,不是給你自己要啊?”魏老太逗他,如今已經習慣乖孫總把他娘掛嘴邊了。
“也是給平安要。”平安說完,小腦袋一轉,又補充一句,“給魏家要!”
大家都被他這機靈小模樣給逗樂了。
安覓和魏景和早就商量好了,先把熊貓搬到一間空屋里,明日再做打算。
楚國使臣來的路上還帶了不少熊貓愛吃的竹子,皇上賜下熊貓的時候也將熊貓的口糧一并賞賜下來了,不然這大黑天的還得去給熊貓找口糧。
最喜歡熊貓的還有大丫,大丫喜歡做布娃娃,自然也沒少做熊貓,所以看到真的熊貓,整個人都散發(fā)出光彩,看到熊貓被搬到屋里,也緊步跟上去,安覓叮囑不許上手摸。
如今兩頭豬都殺了,那個李老根功成身退,安覓就將她知道的一些飼養(yǎng)知識教給李老根,讓他改為飼養(yǎng)熊貓。
打死李老根也想不到這輩子還能喂養(yǎng)貢品啊。老爺從縣令一躍成為三品官,他覺得他也和老爺差不多了,從養(yǎng)豬一躍變成養(yǎng)熊貓。
就這般,楚國千里迢迢送來的兩只熊貓有一只就此落戶魏家。
一家三口盡管在宮里吃了火鍋,但也留著肚子回來和家里人一塊吃年夜飯的。
莫老雖然一生都沒有成家,但也是有大家族的,不過他沒有回去一塊過年。魏景和得知了就帶平安上門邀請他過來一塊。
莫老起初是不肯的,架不住有個可愛的平安軟磨硬泡,奶聲奶氣地要他過去,還掰著手指頭數(shù)有什么好吃的菜,最后還說要是不去,那他以后也不來了。
莫老氣得罵魏景和教壞孩子,終是同意登門。
當然不單單是因為這些就同意,還因為魏家人口簡單,沒那么拘束。
魏家也是將莫老當成魏景和的恩師來對待的,比當日招待王爺還要熱情。
等吃到那臘味合蒸,紅燒獅子頭,佛跳墻這些從未吃到過的菜,莫老又忍不住慶幸自己答應過來了。
想不到領略過各地風土人情,臨老了還能在身邊品嘗到不一樣的美味,此生無憾吶。
嗯,他其實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
……
用完晚膳,魏景和將莫老送回去,回來同一家人一塊守夜,魏老太見到點就要睡覺的平安靠在他爹懷里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就打發(fā)他們一家三口回西院守著了。
等平安睡下,安覓和魏景和就在明間玩跳棋。
沒錯,就是玩跳棋。
剛開始兩人是下的五子棋來著,下了一盤后安覓果斷要求換跳棋。
五子棋太費腦,還下不贏,也不知魏景和的棋藝哪學來的,明明就是出身普通農家,有些東西比世家子弟還精通。
她懷疑魏大人的超強大腦就是靠下棋鍛煉出來的。
魏景和也遷就她,哪怕這跳棋就是小孩子玩的東西,他都樂意陪她玩。叫他更歡喜的是,能看到她幼稚的一面。
她說不會撒嬌,在他看來,要他陪著一塊玩跳棋就是撒嬌,將真實的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他面前。
“覓覓,那個國師有何問題?”魏景和這步明明可以連跳,放水不要太明顯。
“你看出來了。”安覓看到魏景和正好下在正合她意的位置,下一步趕緊堵住他的路。
魏景和抬頭看她一眼,“不然你那么盯著他的臉瞧,你當你家魏大人不會吃醋?”
你家魏大人……
安覓被他這樣揶揄,又看到他溫情帶笑的眼,她心口像揣了只兔子,被撩得直跳。
她清咳一聲,“還記得之前我說的系統(tǒng)又有動靜了嗎?我對上楚國國師的眼睛就會發(fā)出嗞嗞的聲音,按照我那邊的話來說,好像是信號不穩(wěn)。我覺得這系統(tǒng)應該還有什么隱藏功能。”
之前剛參加宮宴回來,安頓好熊貓,又陪家人一塊吃年夜飯,兩人到現(xiàn)在才有空坐下來單獨談話。
魏景和手上一頓,臉上的閑適不見了,凝重地看向安覓,“你不是說可能是岳父岳母那邊的手機出了問題?”
他還想著這個月連接的時長用完了,等能再重新連接上的日子再問問看,確認一下好安心的。
“我當時也是那么以為的。”安覓有些心虛之前為了安撫他而撒的謊。
魏景和自是知道她是為了安撫他,他是沒心思下跳棋了,“既然有動靜,那就要搞清楚是何動靜。”
“我想著要不要把人綁來盯上個一天兩夜的。”安覓是真這么想的。不過楚國雖然是小國,但不代表身邊沒能人,想是可以想,卻不能沖動付諸行動。
“楚國一行人最少也要到路上雪化了才會啟程回國。”魏景和說。
知道平安失蹤是因為楚國國師的話,魏景和就不可能沒有防范。
這次知道楚國國師此次也來了,他早就借用戰(zhàn)止戈的人打聽楚國臣服于大虞后,楚國國師的動靜,得到的消息是一切風平浪靜。
他也沒有因此卸下防備,又跟戰(zhàn)止戈要了暗衛(wèi)在暗處保護。這是繼上次懷遠出事之后,戰(zhàn)止戈開始動用戰(zhàn)家的暗衛(wèi),哪怕皇上知道也情有可原。
魏景和找戰(zhàn)止戈要了暗衛(wèi)后才知道皇上有同樣派人在暗處保護他們,如此一來,皇上自然也知道有鎮(zhèn)國公府的暗衛(wèi)在,既沒有收回便是不怕他知道,就是只意在保護的意思了。
“那還有時間策劃。”安覓點頭。
魏景和接下來下的每一步棋不是放水,而是真的隨便下,路線完全偏離了。
安覓都看出來他擰著眉,心不在焉。
她放下玻璃球,上前揉開他皺成川字的眉心,“你不用擔心,我的命屬于這里,離不開了的。”
就算離開,也是壽終正寢后,相當于過完這輩子才能回去。
魏景和握住她的手,緊緊盯著她,安覓都嚇了一跳,這眼神好似要鎖住她一樣,隱隱有種偏執(zhí)的瘋狂。
溫潤如玉,春風和煦的魏大人,也不過是個凡人,也會怕,也會有不想放手的東西。
安覓知道,平日里越是溫和的人,真瘋狂起來說也架不住。就好像他能為了留住平安,二話不說砸了系統(tǒng),獻出壽命一樣。
魏景和輕輕摩挲著安覓的太陽穴,似乎在想著把系統(tǒng)剝除的可能性。
半響,他低頭吻住她。
他承認,他在不安,因為這不可控的系統(tǒng)。
從一開始,這個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就好像在操控著一切,哪怕他不配合,哪怕他把它砸了,它還是能蹦跶到安覓那里去。
在逃難路上那么難,在天災年間,那么艱難的日子里,他都沒覺得那么無力過。
雖然是因為它,安覓才會來到他身邊,但是他一點也不感激,因為那意味著那系統(tǒng)想要做什么,最后都能達成目的。
如今,安覓說這系統(tǒng)又有動靜了,叫他怎能不慌。
男性氣息強烈地灌入,沒有往常的溫柔慢碾,而是急切地掠奪,似乎想要借此來鎮(zhèn)壓一顆不安的心。
安覓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心軟了,以同樣的熱情回應。
一個迫切地想要融入,一個全心回應,唇齒相依,深入交纏。
魏景和的確是想要做什么來安自己的心,好像只要他們的氣息交融在一起便不會再分開。
他知道他失控了,亦不想再等。
“覓覓,我只怕要食言了。”魏景和抵著安覓的額頭,沙啞地說。
“魏大人,我從沒讓你忍。”安覓的手指輕輕貼在他唇上。
經過方才一番唇齒交纏,眼睛清澈又迷離,再加上此時的動作,清純又嫵媚。
安覓的圈子里不乏只講究男歡女愛的人,她本身也不是保守的性子,非要留著身子到新婚之夜,只不過是沒碰上自己喜歡的罷了。
魏景和深深看著她,眼里的火越燃越旺。終于,他一把將她抱起,回自己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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