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我和她在這里親熱了一整天。我們一次次的讓這個小潭泛起波浪……
    終于,我們都累了,餓了。
    “馮笑,我上當(dāng)了?!蔽覀冏谛√兜倪吷希贿h(yuǎn)的陽光下是我們的衣物。
    “什么?”我一時間沒有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你絕對不是第一次。”她說。
    “你也不是?!蔽倚χf。
    “我當(dāng)然不是啦?!彼闪宋乙谎郏澳悴皇钦f你從來沒有戀愛過嗎?”
    “戀愛和xing愛是一回事情嗎?”我反問她道。
    “你,你不會去和外邊的那些……。”她詫異地看重我問道。
    我急忙地道:“打住啊。我才沒那么墮落呢?!?br/>
    于是她笑,“無所謂,反正與我沒關(guān)系?!?br/>
    現(xiàn)在,我才開始慢慢地清醒了,“莊晴,為什么?我們?yōu)槭裁磿l(fā)生這樣的事情?”
    “你不會因此喜歡上我了吧?我告訴你啊,我們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到此為止。明天過后,我們依然只是同事關(guān)系?!彼f。
    我心里頓時跌落到了谷底,“我總得知道這是為什么吧?”
    她看著我,“昨天,我聽到有人告訴我說,他,他竟然曾經(jīng)與別人同居過。所以,我也要這樣一次。不然的話我豈不是虧了?”
    她的回答讓我瞠目結(jié)舌,“萬一要是別人騙你的呢?何況,現(xiàn)在他喜歡的是你啊?!?br/>
    “我知道是真的。因為告訴我的就是曾經(jīng)與他同居的那個女人?!彼f,神情忽然變得凄苦起來。
    “你上當(dāng)了,她是要你放棄呢。”我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了你啊。你不會去告訴我男朋友我們今天的事情吧?”她看著我說。
    我搖頭,心里卻依然覺得這件事情不可思議,“莊晴,現(xiàn)在你覺得好受了是吧?”
    她搖頭,“不,我更難受了?!?br/>
    我唯有嘆息。
    “我告訴你啊,我們到此為止?!彼闪宋乙谎酆髮ξ艺f道。
    我心里感覺極不舒服:原來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了對她男朋友泄憤的對象而已。“莊晴,既然這樣,那你今天晚上還得陪我。你不是說了嗎?明天過后我們才變回同事關(guān)系?!?br/>
    “你真壞?!彼f,卻并沒有生氣的樣子,“行,我再陪你一晚上。馮笑,雖然我并不愛你,不過你蠻厲害的?!?br/>
    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回到了公路邊,然后乘坐長途汽車返回了城里。我和她都關(guān)掉了手機,然后一起去吃了晚餐,一起去到了一家酒店。
    一夜未眠,我們盡情地歡悅,一次又一次。
    天亮的時候我們終于停歇下來?!扒f晴,謝謝你?!蔽覔碜∷嬲\地對她說道。
    “你干嘛要謝我?”她柔聲地問我道。
    “因為你讓我有了信心,讓我忘卻了自卑?!蔽艺f,然后深情地吻了她的唇一下。
    ……
    第二天上班后我開完了醫(yī)囑,然后去給主任請假,“我感冒了,很不舒服?!?br/>
    主任沒有為難我,“你眼圈都黑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對了,明天的門診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會堅持去的?!蔽艺f。
    我實在堅持不了了。昨天晚上與莊晴在一起徹夜未眠,無論是精神和體力我都已經(jīng)不能承受了。
    在病房的過道上碰上了莊晴,她像平常一樣,僅僅是對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準(zhǔn)備離開。我頓時怔住了,隨即叫住了她。
    “什么事情啊?馮醫(yī)生?!彼咀×耍σ饕鞯膯栁?。
    “你不回去休息???”我低聲地問她道。
    她搖頭,隨即低聲對我說了一句:“馮笑,你是男人,說過的話要算數(shù)。”
    “算數(shù),算數(shù)!”我慌忙道,然后快速地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寢室后才忽然想起將手機打開。一會兒后就發(fā)現(xiàn)上面有好幾條信息。都是在昨天晚上發(fā)的,還有一條是今天早上的。
    想了想,急忙給趙夢蕾打過去。
    “干嘛呢?昨天不是你休息嗎?怎么關(guān)機了?”她問我道,卻并不是責(zé)怪的語氣。
    “我出診去了。手機沒電了。昨天晚上在一家指導(dǎo)醫(yī)院做了好幾臺手術(shù)?,F(xiàn)在才剛剛回來?!蔽艺f。
    “這樣啊。那你休息吧。中午我給你帶飯來?!彼f。
    “中午我不吃飯了。晚上吧,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蔽艺f。
    “行。晚上吃完飯后我們一起去看一下新房子的裝修?!彼f,“對了,昨天晚上我一個人無聊,于是就去給你買了幾件衣服?!?br/>
    我心里頓時感受到了一種溫暖,同時也有了一絲愧疚,“你又花錢了?”
    “他以前那樣對我,不過還算他有點良心,給我留下了一大筆錢。不花白不花?!彼f。
    我忽然覺得不大舒服,因為她給我買衣服花的是那個死去的人的錢。不過我卻不好說什么,“我睡了。太疲倦了?!?br/>
    隨即壓斷了電話。
    一直睡到下午四點才起床。洗完澡后去到了病房??吹角f晴的眼圈黑黑的,不禁有些心痛。本想再次勸她回去休息的,但是她卻在看了我一眼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感覺到她是有意這樣折磨她自己。不禁嘆息。
    晚上與趙夢蕾一起吃了晚餐,然后一起去看那套正在裝修的新房子。說實話,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興趣。
    而她卻興趣盎然,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我只好配合她的高興。
    第二天是門診。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姓林的女局長竟然來到了我的診室,而且她要我解決的問題竟然是那么古怪。
    她到我的診室不是因為巧合,而是她特地來找的我。
    “我去你們科室問了,她們說你今天上門診?!彼龑ξ疫@樣說。
    “有什么事情嗎?”我問道,以為她是來問我余敏的事情。
    “上次我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很不錯的醫(yī)生。所以就來麻煩你了?!彼f著,臉上通紅通紅的。
    我暗暗奇怪,“說吧,什么事情?”
    “我……你幫我看了就知道了?!彼哪樃t了,“馮醫(yī)生,你會替我保密的,是吧?”
    “當(dāng)然。這是我們當(dāng)醫(yī)生必須做到的。”我說。
    “拜托了?!彼吐暤氐?。
    現(xiàn)在,她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她肯定患上了難以啟齒的疾病。想到她男人與余敏的那種關(guān)系,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也并不奇怪。
    然而不是。
    當(dāng)我吩咐她躺倒在檢查臺的時候,當(dāng)我看見她身體里面那東西的那一瞬間,頓時對這個女人產(chǎn)生了一種同情。
    “這是什么?”看著窺陰器里面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我問道。
    護士在旁邊笑。
    “馮醫(yī)生,你能讓這個護士離開嗎?”她對我說道,很惱怒的語氣。
    她的這個要求讓我感到很為難,我對她解釋道:“醫(yī)院要求我們給病人檢查的時候,護士必須在場。”
    “那你讓她離這里遠(yuǎn)點。”她說。
    我覺得她雖然還有局長的架子,但是剛才護士的那個笑確實不應(yīng)該。于是去看了護士一眼,“你到那邊去吧。在診室里面就行?!?br/>
    護士瞪了病人一眼,然后離開,“我還懶得看呢。丟人!”
    “不要這樣!”我批評她道,“你們都是女人,何必呢?何況你還是護士!”
    護士的臉紅了一下,然后離開。
    “馮醫(yī)生,謝謝你?!迸珠L對我說道。
    “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好。請你原諒?!蔽胰崧暤貙λf。心里不禁嘆息:這么要強的一個女人,到了這里也只好如此忍氣吞聲。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里面究竟是什么東西?”我問道。
    “土豆。煮熟了的?!币粫汉笏诺吐暤卣f道。
    我頓時哭笑不得。在婦產(chǎn)科門診,我見過女性的身體里有過黃瓜的碎片,一些qing趣用品的殘留物,但是這煮熟了的土豆,確實是第一次遇見。
    我頓時明白了她為什么要到醫(yī)院來了,因為這東西她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弄出來。它是圓球形的東西,而且容易破碎,而且還有一定粘性。
    我很細(xì)心,將土豆弄出來后,又花了十多分鐘仔細(xì)清理完畢。
    “謝謝你?!彼龔臋z查床上下來后對我說。
    我朝她點頭,“余敏轉(zhuǎn)院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家醫(yī)院。”我有意地轉(zhuǎn)移話題,不想讓她太尷尬。
    “我已經(jīng)和他離婚了。”她低聲地說,“不想再去管他的那些事情了?!?br/>
    我點頭,心里卻對她產(chǎn)生了更大的同情。
    “你的病歷。”我將剛剛寫好的病歷遞給了她。隨即去對護士道:“叫下一個吧。”
    她拿著病歷看了看,再次對我說道:“謝謝你,馮醫(yī)生?!?br/>
    我朝她點頭,“我開的藥你一定要去拿。你這種情況很容易感染?!蔽耶?dāng)然知道她為什么要謝我,因為我在她病歷上寫的是:霉菌性yin道炎。還在后面開了相應(yīng)的治療藥物。
    她離開了,在離開之前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馮醫(yī)生,這是你的熟人?”護士過來問我道。
    我覺得她的話怪怪的,“她一個親戚在我們病房住過院。我的病床上?!?br/>
    “我說呢?!彼χf。
    “她其實很可憐的。你不應(yīng)該那樣嘲笑她?!蔽页脵C批評她道。
    “剛才她說她離婚了。是很可憐。是我不對。”護士說。
    “我是男醫(yī)生,你這樣的話,今后還有誰來找我看病?。磕阏f是不是?”我覺得她還沒有從根本上認(rèn)識到她的錯誤,不過我也覺得采用大道理去說服她不一定有什么效果。
    “對不起?!彼嬲\地對我說道。
    “叫下一個吧?!蔽页α诵φf。我知道,她這樣問題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改掉,女人對女人似乎有著一種天生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