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讓人發(fā)瘋
陳采珊被男人折騰得叫聲一次比一次大。
可是聽在男人的耳朵里,卻不是痛苦,而是愉悅。
他撤了出來。
陳采珊便十分配合的爬起來,轉(zhuǎn)為趴著。
她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厭惡感。
有的,只是對某種事情的期待。
她美麗的大眼睛里,已是迷離的一片。
小臉是漂亮的緋紅色。
終于,當(dāng)男人停止一切動作后,她如同一條爬到了岸上瀕死的小魚般,大口喘氣。
而男人已是神清氣爽。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歡愉過的,陳采珊的臉上,現(xiàn)出了死灰般的色彩。
男人瞥了她一眼:“剛才不是很享受嗎?現(xiàn)在又他媽裝什么難過?賤女人!”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陳采珊閉眼睛,重復(fù)了剛才的話。
男人冷笑:“除非你死,或者,你消失在我找不到的世界里。否則,你永遠(yuǎn)只能滿足我!別忘了,你有大量的美照和視頻在我的手上。所以,別給我打什么歪主意!”
陳采珊沒有回應(yīng),她依然閉著眼睛,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或者,在計劃著什么。
男人道:“你跟我還不一樣能得到滿足?為什么總想著離開我?”
陳采珊不動。
男人道:“你千萬別打著弄死我的主意,如果我死了,你的照片和視頻,將會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電腦中,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陳采珊睜開眼睛,眼中是仇恨的光芒。
男人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想嫁給蘇廣御,我也不反對,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有我需要,你就要隨時能滿足我。不過珊珊,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頂綠帽,蘇廣御也不知會戴多久,而他若是知道了,又會做什么。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冒險,否則,你的大好人生,就會被摧毀。乖乖的跟著我,我除了給不了你名份,什么都能滿足你,而你,還是有自由的。你自己好好掂量。”
他說著,已穿戴整齊,大步往外走。
只不過,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變得小心翼翼了。
他謹(jǐn)慎的裂開了門板的一條小裂縫,往外看去,似是確定了什么,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去,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了房門。
他消失后,陳采珊終于捂住臉,不受控制的哭泣了起來。
她想離開這個惡魔。
她想,只要跟御結(jié)了婚,以蘇家的強勢,這個惡魔必定會有所忌憚,可就目前來看,那個男人絲毫不把蘇家放在眼里。
她是知道的,因為,他的手中有她的照片。
她不知道,在她被迫成為他的玩、物時,他是什么時候拍下了照片和視頻的,這些照片和視頻,能毀掉她的一生。
他就是抓住了她這一弱點,所以,才會對她為所欲為。
她想過弄死他,可剛剛他的話,又讓她十分害怕。
如果他死了,她的照片就會被公布,她不能冒這個險。
她抹掉眼淚,細(xì)想著要怎樣才能離開這個惡魔。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
她急急忙忙拿出手機撥打蘇廣御的電話,可是一連撥打了幾個,都沒有人接聽。
她有些納悶,都這個時候了,御為什么沒有接她的電話?
莫不是,他趕洛錢靈的生日派對去了?
她“啪”的一聲,將手機拍在了床頭柜上,臉上劃過一抹陰狠。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又何償看不出蘇廣御對洛錢靈的不一樣?
當(dāng)然,洛錢靈對蘇廣御有著怎樣的感情,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不是傻子,不可能讀不懂洛錢靈看蘇廣御的眼神。
只是,她必須在蘇廣御的面前,保持著她美好的形象,所以,她一次次在蘇廣御的面前,反反復(fù)復(fù)調(diào)強,他們是兄妹,他們之間鬧了什么,都是哥哥與妹妹鬧矛盾了。
對于洛錢靈一次次出現(xiàn)攪了她和蘇廣御的約會,她恨不得掐死了她。
可她卻又要強裝著很高興的樣子,還要問候她吃什么,還要裝作很貼心的樣子,給她點這點那,其實,很多時候,她是恨不得往那些食物里面,加一把毒藥。
一想到蘇廣御極有可能真去了派對現(xiàn)象,她心里就急躁得不得了,因此,再次一遍遍撥打著電話。
她十分懊惱,早知如此,就不回來了,早知,硬拉著御去參加洛錢靈那破生日派對了,這樣,她還能看著他。
兩年前那次慶功會,是她帶動了所有的同學(xué),一遍遍敬蘇廣御喝酒,那個時候,二十三歲的蘇廣御,看上去很高興,因此,對送到眼前的酒,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并喝下。
沒有人知道,慶功會上所有的酒,是她親自點的。全是當(dāng)時喝著沒什么,過后的后勁卻是十足的,一個酒量超好的男人,如果多喝了些,根本就扛不住那后勁。
而席間,她也故意喝了很多,實際上,她喝的,大部份是白開水。
后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喝了很多酒,大伙一個接著一個走了,她扶著蘇廣御進(jìn)了酒店。
那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蘇廣御進(jìn)了酒店,倒頭就睡了。
她非常后悔,不該勸他喝那么多酒。
因為,一個男人,把酒喝過頭了,除了睡覺,根本就不可能辦事,也不管她怎么撩他,也撩不出他身上某個反應(yīng)。
她氣得不得了,只好制造了被他強了的現(xiàn)場。
而蘇廣御在醒來后,對醉酒的沒有任何印象,面對她的淚眼汪汪,居然也相信了自己把她給辦了。
令她歡喜的是,御對她也很欣賞,本著對她負(fù)責(zé)的心態(tài),他們就這樣的走到了一起。
可是兩年了,她也終于發(fā)覺,那個男人,對她也只是欣賞而已,喜歡而已,并不是愛。
這讓她心慌。
兩年來,他從來不碰她。
兩年來,她也從來沒有躲得開過那個惡魔的魔爪。
直到她避孕失敗,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她又使了同樣的招數(shù),讓自己與蘇廣御赤身果體的在酒店的床上醒來,當(dāng)然,他們之間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洛錢靈高考結(jié)束那天,蘇廣御提出去接洛錢靈,天知道她有多嫉妒,可她還是裝作高高興興的同他一起去了。
當(dāng)看到洛錢靈在轉(zhuǎn)圈圈的時候,一個心計就涌了上來。
她故意讓她的書包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很幸運,肚子里的孩子被她打掉了。
她看見了蘇廣御對她的重視,以及對洛錢靈的恨,她想,她算是贏了吧?
可今晚,當(dāng)她提出結(jié)婚之事時,蘇廣御臉上微變的神情,她看在了眼里。
原來,即使在一起兩年了,他還是沒有要娶她的心。
她也相信,蘇廣御是身體出了問題,或者,他是個性、冷淡的男人。
她對自己的身材和樣貌,是十分自信的,自信沒有男人抵得住她的誘、惑,即使是御這樣冷酷的男人,也是一樣。
所以,她堅信,御那方面是不行的。
但是,不管行不行,如今看來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剛剛涌起來的一個計劃,只有御能幫到她。
電話又響了幾遍,她終于死心了,改為發(fā)簡訊,要他看到后,立即回電話。
她哪里知道,那個男個人,此時此刻……
話說蘇廣御將陳采珊送回家后,他將車子駛離,直接去了洛錢靈的生日派對所在的地方。
他將車子停下,并沒有直接下車,而是點燃了一支煙,表情凝重的抽吸著。
陳采珊的話不知不覺間在耳畔響起。
結(jié)婚?
如果人一定要結(jié)婚的話,珊兒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伴侶。
只是,不知怎的,洛錢靈那張略帶委屈的小臉忽然間就在腦海里浮現(xiàn),揮之不去。
他掐滅手中的香煙。
他是最受不了她委屈和淚眼汪汪的神情,因為,實在是太難看了!
他推門下車,大步走進(jìn)了會場。
豈知,當(dāng)他推開包廂的門的時候,便聽到了從里面?zhèn)鞒鰜淼目蘼暎新暎奥暎β暋?br/>
簡直可以用烏煙瘴氣來形容。
果然是孩子的世界!
蘇廣御皺眉,直覺不喜歡這樣的氛圍。
這是一群十七八歲小屁孩的世界,他的介入,將與之格格不入。
他猜測,他沒有答應(yīng)過來,小丫頭一定很不開心。
他在人群中搜索著小丫頭的身影,心道,那些哭聲里面,一定有她的。
他很快就在人群里面將她認(rèn)出來。
今晚的她,似乎比任何人都耀眼,還因為……
她是笑得最狂的那一個!
他沒有來,她居然笑得這么開心?
該死的!
白瞎了他剛剛的擔(dān)心!
他忽然間覺得心情很是不爽。
臭丫頭,居然笑得這么瘋,這么……難看!
她不知道淑女二字怎么寫么?
看樣子,她并不需要他!
心臟上好似被一只小螞蟻咬了一大口,涌上來一絲怪怪的感覺。
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實際上,這群高中畢業(yè)生,別看才十七八歲的年紀(jì),但是玩起來,一點也不比成人的世界差,花樣百出的游戲,盡情釋放著他們長期以來學(xué)習(xí)帶來的壓力。
洛錢靈心里盡管因為蘇廣御沒有出現(xiàn)而憋得慌,但還是經(jīng)不住同學(xué)朋友們帶來的激、情。
蘇廣御推門的時候,她碰巧因為一個冷笑話而哈哈大笑,卻不知看在蘇某人的眼里,已變成了其他味道。
很多人沒有注意到蘇廣御出現(xiàn),包括洛錢靈在內(nèi)。
但在他轉(zhuǎn)過身消失前的一秒,卻被蘇廣曼看見了。
她自然認(rèn)得自己哥哥的背影。
“哥!”
她的叫喚聲,被其他人的聲音掩蓋。
而洛錢靈卻打了個激靈,她抬起頭,急急忙忙朝四處掃去。
“在哪?”她問。
蘇廣曼道:“走了。”
“什么?”洛錢靈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埋怨,“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說罷,急急忙忙往外走。
這一桌一個人離開,原先的游戲就沒法進(jìn)行了,其余兩個人轉(zhuǎn)戰(zhàn)其他地方。
蘇廣曼看了一眼白落雪,嘆氣:“剛剛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一提到我哥,立即就活了。”
白落雪淡淡的說道:“也不知道你哥給錢靈灌了什么毒,她中毒太深,沒救了。”
蘇廣曼沉默了半晌,忽然開口:“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陳采珊。更不想她成為我的嫂子。”
白落雪意外:“為什么?我看她跟你哥挺般配的。”
蘇廣曼搖頭道:“她看起來很溫柔,知書達(dá)禮,溫婉動人,賢妻良母,但直覺,我就是不喜歡她,總覺得她太作了,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我倒希望錢靈能嫁給我哥,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哥他只把錢靈當(dāng)成跟我一樣的妹妹,你說,錢靈多悲哀。”
白落雪道:“能有什么辦法?感情的事,別人根本插手不得。”
蘇廣曼又搖了搖頭:“也不一定。”
“呃?”
“錢靈不是說了嗎?我哥他有一次參加辯論賽的慶功會,他是主角,被人灌得大醉,醒來后,發(fā)現(xiàn)與陳采珊全身赤果的躺在床上,那陳采珊還落了紅,自那以后,他們就在一起了。我就猜測,如果不是我哥不小心睡了她,我想,他們不一定會在一起。當(dāng)然,這也是我的直覺。他是我哥嘛,我多少都了解他。別看他平時總擺著一張臭臉,脾氣有時候也很臭,但是,他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瑢ψ约鹤鲞^的事情,絕對會負(fù)責(zé)任……”
白落雪皺眉:“只可憐了錢靈,從小就圍在你哥身邊轉(zhuǎn),自從你哥跟那女人在一起后,她就變成了一個很神經(jīng)質(zhì)的一個人。可惜,誰也幫不了她……”
“我說了,不一定。”蘇廣曼的眼里,忽然綻放出一絲不明的亮光來。
她握了握拳,似是作了個什么決定。
白落雪嘆氣:“我去看看錢靈。”
那傻妞,喝了那么多酒,要是沒追上蘇廣御,萬一遇見了壞人,可就慘了。
她說著,快步追了出去。
可沒多久,她就折回來了。
因為,她在洗手間旁邊,看見了洛錢靈。
為愛而變神經(jīng)質(zhì)的傻妞,雙手緊緊抱著的那個男人,不是蘇廣御還能是誰?
此刻的洛錢靈,整個身子緊緊貼著男人硬實的后背,聲音哽咽:“廣御哥哥,你既然來了,為什么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走了?”
蘇廣御輕聲嘆了一口氣,任由女孩柔軟的身子在自己的后背亂蹭。
“靈兒,生日快樂。”好一會,他才開口。
“廣御哥哥,你好過份,連靈兒十八歲的生日派對都不肯來。”她說著,小手在男人腰側(cè)化作魔爪,猛的一用力,就掐了一把男人的肌肉,惹得男人身子一僵,同時倒抽了一口氣。
“你什么時候變成貓了?”他黑著臉道,掰開了她的手。
豈知,洛錢靈張嘴又在他的后背咬了一口,好在,她咬得并不是很用力,只是用牙齒在那上面輕輕研磨著。
一股異樣的感覺自那微微刺疼的地方傳來,蘇廣御輕顫了下。
他的臉上頓時劃過震驚的神色。
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與珊兒在一起,哪怕是被她主動吻上來的時候,也沒有這種異樣的感覺。
怎么回事?
身后的女孩,已經(jīng)停止了用牙齒對他的攻擊。
“廣御哥哥,”她悶悶的說道,“你的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我不喜歡這種味道。我很排斥!”
她說著,小手往上抬,一直挪至蘇廣御脖子下方,開始動手解他的扭扣。
蘇廣御震驚,這丫頭,又吃了豹子膽了?
待他回過神的時候,他白色的襯衫,已經(jīng)被洛錢靈解下了三粒扭扣。
他正要制止她的動作,那雙小手卻忽然用了力,雙手往兩邊一掰,他的襯衫剩余的扭扣,就這么的被女孩給解除了,同時,她還將他插在西裝褲子里的衣服下擺給拔出來了。
緊接著,女孩再用力,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子就將男人的上身剝了個精、光。
洛錢靈將襯衫揉成團(tuán),走到旁邊的垃圾桶旁,直接將襯衫扔了進(jìn)去。
她悶悶的說道:“廣御哥哥,這種香水的味道,一點都不配你。衣服我們不要了好不好,回頭,我給你買一件新的。”
她回轉(zhuǎn)身,鼻子一下子撞在男人硬實的胸膛上。
好痛。
她揉了揉鼻子。
“廣御哥哥,你是石頭做的嗎?這么硬!”她郁悶。
她睜著迷離的雙眼,當(dāng)看見眼前的美男時,鼻子一熱,險些流鼻血。
她不確定,是因為被撞了,還是被當(dāng)前的美、色給誘惑了,總之,她就是有這么一種要流鼻血的沖動。
廣御哥哥的身材,實在是太……太好了!
所有形容男人身材美好的詞句,全在她腦子里過了一遍。
她情不自禁抬手朝他的身上摸去。
她完全沒有留意到,男人一張臉已經(jīng)黑得像被涂了炭。
她忽略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意,小手下滑,落至男人的皮帶扣上。
在她就要解扣子時,她的兩只手就被男人扣住,她整個身子抵在了墻面上,兩只手被男人摁在了頭部兩側(cè)。
“洛錢靈,你他媽的是不是有這個嗜好!”男人的聲音里裹著怒氣,“一喝酒就想解男人褲腰帶!你才多大,就已經(jīng)饑、渴到這種地步!!”
洛錢靈頭腦有些暈,她醉眼迷離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委屈的說道:“廣御哥哥,你的褲子上,也有她的香水味。我說了,我不喜歡,你把褲了脫下來,扔掉了,好不好?”
轟……
熱血一下子涌上了男人的頭腦。
下一秒,他又感覺全身的血液急促往身下某個位置沖去。
他全身一震。
臉上頓時劃過更加濃烈的錯愕之色。
他……居然起了某種反應(yīng)!
該死的,怎么會這樣?
就算是珊兒親吻他的時候,他也不會起這種反應(yīng)。
莫不是,他往日沉睡的某種欲、望,被這丫頭給喚醒了?
身邊偶爾有人走過。
然而,路人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們,就淡然離開了。
似乎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蘇廣御仍然處于震驚中。
洛錢靈被他抵得有點不舒服,她伸手便往抵在她下腹的不明硬、物抓去,頭腦暈暈乎乎的說道:“廣御哥哥,你拿什么東西頂、我?有點疼。”
蘇廣御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
眸中,瞬間染上了腥紅之色。
眼前的女孩,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淡淡的妝容,再加上醉酒后呈現(xiàn)出來的無意識的媚態(tài),以及無意識的對他的撩、撥,更加讓男人如同置于水、深、火、熱之中。
她綿軟的小手仍然在他身下某處亂抓亂捏。
她忽然有力往外拔,嘴里嘟囔道:“怎么拔、不出來?廣御哥哥,到底是什么東西啊?你把它拿走好不好?”
蘇廣御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抬起雙手,一把掐進(jìn)女孩的脖子上。
他大口喘氣,壓下了掐死她的沖動。
“你他媽的再不把手拿開,信不信我就地把你解決掉!”
也許是他身上的戾氣太過強烈,半醉中的洛錢靈立即松了手。
大眼睛里,水霧迷蒙的一片。
整張小臉,懵懵懂懂的模樣。
蘇廣御松手,強烈的欲、望幾乎要把他逼瘋。
眸中,依然是腥紅的一片。
終于,他忍無可忍,忽然俯身,在洛錢靈的脖子上,就咬上了一大口。
“嘶……”
疼痛的刺激令洛錢靈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
當(dāng)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時,她嚇了一大跳。
廣御哥哥的眼神好可怕,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嚇壞了。
“廣御哥哥,再……再見……”
她轉(zhuǎn)身就跑。
一只手迅速伸過來,抓住了她后背的衣服。
“站住!”蘇廣御咬牙切齒,“把襯衫給我找出來!”
他可沒有光著身子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的嗜好!
他將她的身子搬轉(zhuǎn)過來,指了指旁邊的垃圾桶。
他并沒有留意到女孩的身子已經(jīng)僵硬。
“磨蹭什么?難道叫我翻垃圾桶?”他不耐煩的說道。
洛錢靈愣愣的“噢”了一聲,緩緩走到垃圾桶旁邊,低頭彎腰。
蘇廣御看著她不嫌臟的翻找著衣服,胸口中的怒氣,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全部煙消云散了。
從小到大,無論他叫她做什么,不管是臟是臭,她從不會嫌棄,甚至還很高興的樣子。
只因為,她愿意為他做一切。
眸中的腥紅漸漸退去。
忽然間,他忽然瞥見地面上靜靜的躺著女孩的一只內(nèi)、衣,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這只內(nèi)、衣是哪里來的?
剛剛并沒有女人從此經(jīng)過,也不會有哪個變、態(tài)把一只女人的內(nèi)、衣隨意扔到他的面前。
“起來!”他走到女孩身子,他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碰巧,女孩已經(jīng)把他的衣服找出來了。
洛錢靈高興的抖開了襯衫,笑道:“廣御哥哥,衣服好好的,一點都不臟!”
蘇廣御惱怒的奪過白色襯衫。
也不急著穿上。
此時此刻,他的注意力落在女孩的身上。
當(dāng)看清她上、身時,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抬手指向地面的白色物體,咬牙道:“洛錢靈,你他媽的就這么想被人干?”
洛錢靈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低頭,委屈道:“廣御哥哥,剛剛是你扯下來的。”
在包廂里,切過蛋糕后,一群瘋子將她全身上下抹得都是蛋糕,疼愛女兒的媽媽擔(dān)心她難受,硬逼著她把漂亮的禮服給換下來了,現(xiàn)在她的身上,是平時的穿著打扮。
只是,那只無肩帶的內(nèi)、衣,她并沒有換掉。
剛剛廣御哥哥扯她后背衣服的時候,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將內(nèi)、衣的扣子給扯開了,因此,它就從里面掉出來了。
她本來想先撿起來,廣御哥哥卻生氣的叫她把他的襯衫從垃圾桶里撿起來。
蘇廣御怔怔的望著她,從她的眼里,可以看得出來,她沒有說謊。
只是……
“該死的!你穿的什么內(nèi)、衣?”他的火氣又涌了上來。
居然,居然被他一扯就掉了。
“對不起,廣御哥哥。”洛錢靈低頭將小衣服拾起來,拿在手上。。
蘇廣御險些被她氣死。
她……她怎么可以一點羞澀之心都沒有?
他扭頭進(jìn)了男士洗手間。
對著鏡子,看著手上的襯衫,他的臉上露出嫌惡的神情來。
該死的,他蘇廣御什么時候淪落到要將垃圾桶里的衣服穿身上的地步了?
全拜那小屁孩所賜。
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先將就著穿吧。
他抖了幾下衣服,還來不及把衣服穿上,舉到半空的大手忽然頓住了。
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抹嬌小的身影。
一個小女人。
小女人的手中捏著一只小衣服,只見她將小衣服隨意擱在洗手臺上,對著鏡子便將上衣全部撩了起來,一直撩到了脖子下方。
另一只手將小衣服拿起來。
“你干什么?”他大吼一聲。
小女人嚇了一大跳。
小衣服掉地上。
“廣御哥哥,你……怎么叫那么大聲啊?嚇到我了。”洛錢靈瞪著眼睛道。
此刻,她的眼睛里又恢復(fù)了不久前的醉眼迷離狀態(tài),意識也再次處于半清醒半模糊的狀態(tài)。
她不知自己喝了多少。
胃里有些難受,很脹。
“我問你,你他媽的在做什么?”這一次,蘇廣御吼得更大聲了。
身旁的女孩,根本不知道他為什么干吼。
門外傳來了皮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的聲音。
蘇廣御咒罵了一句。
顧不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大手伸過,動作迅速的拾起地上的小衣服,一把將洛錢靈拽進(jìn)了其中一個小間里,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將門板鎖上。
直到外面的聲音再次消失,他才松開手,像扔掉燙山芋似的,將小衣服塞進(jìn)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臉紅紅的。
“廣御哥哥,你好壞,勒得人家這里好疼。”
洛錢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蘇廣御差點被她整瘋了。
剛才太急切,也沒留意,他的手臂壓在女孩的胸口上,就這么的把她給拖了進(jìn)來了。
難怪,難怪剛剛的觸覺那么的……
“廣御哥哥,你干嘛把我拖進(jìn)這里來啊……”
“閉嘴!趕緊穿好你的衣服,給我滾蛋!”
蘇廣御黑著臉道,三下兩下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他怎么就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把她給拖進(jìn)來。
只是,剛剛的念頭就是,不能讓別的男人看見她的身子。
洛錢靈“噢”了一聲,再次將衣服撩高。
蘇廣御差點吐血。
卻聽女孩用一種弱弱的聲音說道:“廣御哥哥,你幫我把扣子扣上好不好?內(nèi)、衣是媽媽買的,可是不怎么好穿,出門前還是媽媽幫我扣扣子的。”
蘇廣御真有一股把她拍死的沖動。
他十分肯定,將來如果誰要娶了她,鐵定會被她整瘋。
那個娶她的男人,定是個倒霉蛋!
此刻,他也不知自己哪根筋給抽了,居然鬼使神差的,接過了女孩手中的小衣服,哆嗦著手想要給她系上。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無論他怎么弄,就是系不上。
額頭上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女人真麻煩!”他的聲音異常沙啞。
“廣御哥哥,你好笨噢!”女孩輕笑了一聲,“媽媽不到三秒鐘就給我系上了。”
“閉嘴!”蘇廣御煩躁的吼道。
這種女人的玩意,他碰都沒碰過,更別說系了,鬼知道,居然這么難!
終于,他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他狠狠的將衣服扔地上,猛的一把將女孩的身子轉(zhuǎn)過來,下一秒,他將她抵在了墻上。
洛錢靈驚呼一聲,所有的聲音瞬間被他吞沒。
他死死壓制著她,不讓她動彈半分,以絕對占有的氣勢狂掃她的口腔……
他太過強勢,又太過粗魯,瘦小的洛錢靈沒多久就支撐不住了。
她感覺,肺里的空氣都被他吸走了,她被他堵得幾乎無法呼吸。
雙腿發(fā)軟,再也站不住。
整個身子緩緩下滑,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穿過腋下,將她往上拎起。
可他并沒有停止狂吻她的動作。
沒法呼吸,洛錢靈開始掙扎,可男人并不如她所愿,掠奪的氣勢更加洶猛。
同時,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越過了她的衣服里……
洛錢靈全身開始顫抖,胸口處是他的大手帶來的異樣的感覺。
男人終于察覺她呼吸困難了,便暫時離開了她的唇。
“洛錢靈,別想我放過你!”他惡狠狠的說道。
洛錢靈大口喘氣。
頭腦因為輕微的窒息而清醒了些。
下一秒,身下一涼,另一種異樣再次傳來,居然是男人的腦袋埋在那里……
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
男人這個樣了,明顯已經(jīng)是……
“廣御哥哥,我……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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