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你為什么這么維護(hù)他
,大叔別撩我 !
明笙硬著頭皮答道:“是。不過……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
“你不想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我,就是為了讓我好好休息?”邵鈞庭勾了勾唇,眼神里帶了一絲不屑。
明笙驚訝地張了張唇,不知道究竟他套出了多少話,只得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眼眸深邃,像包容了一整個宇宙。
“那你剛剛在花園里哭什么?”邵鈞庭轉(zhuǎn)移了話題,聲線溫柔低沉。
不太想回答他的問題。
“沒什么。”明笙搖搖頭,想避開他的眸子。
邵鈞庭卻握住她的手,按在了桌面上,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道:“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動彈不得,視線被迫交纏在了一起,幽深,曖昧卻又有著強烈的緊迫盯人感。
她像是被審問了。
明笙突然有一點點委屈。
她為什么哭,難道不是很明顯的事么?
“是因為我哭的?”邵鈞庭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口氣軟了一些。
明笙點了點頭,有些不太習(xí)慣他這樣的口氣。
“那以后找我哭就行,不要去找別人了。”邵鈞庭淡淡地說道,“爸爸也不行。”
說完,他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原本想說的話不是這些的。
原本明明想對那件事繼續(xù)深究下去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對她哭這件事耿耿于懷。
就這般脫口而出了。
明笙抬眼看他,他的眼角眉梢染著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的動情。
明笙的眸子里不由就浮起了霧氣。
那個溫柔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邵鈞庭好像又回來了,雖然他把一切都忘了。
但有些東西卻永遠(yuǎn)不會改變。
因為感動,眼淚忍不住就從眼眶里滾落。
看著那滴晶瑩得像珍珠一般的淚水,邵鈞庭皺了皺眉,道:“別哭了。”
“嗚嗚嗚……”
哭得更大聲了一點。
“……”
“邵鈞庭,是你讓我對你哭的嘛。”
“你剛剛不是剛哭了一場?”
“你不是說不要對著別人哭,所以我現(xiàn)在是對著你哭呀……”
“什么歪理。”
“嗚嗚……唔……”
不想聽她說話,邵鈞庭低頭,封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嗚咽悉數(shù)堵了回去。
她的唇松軟馨香,還帶著一點淚水的咸澀,卻讓他感到心滿意足,原本那顆繃得緊緊的心就此松了下來。
哪里管她是不是在騙他,她是不是在撒謊,那一瞬間,邵鈞庭甚至覺得,如果她的唇上沾毒,她干脆把他毒死算了。
深吻。
良久后,邵鈞庭松開她的唇,鼻尖輕蹭過她的鼻尖,繃著臉道:“我不是想親你,我只是驗證下你以前哭的時候,我是不是都是這么對付你的?”
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加耍流氓。
明笙紅著臉,彎唇笑了笑,唇色因為方才的吻而變得更加地嬌艷。
邵鈞庭的喉結(jié)滾了滾。
蠢蠢欲動。
但是理由用完了,現(xiàn)在總不能無緣無故地再親下去吧。
那不等于變相承認(rèn)了她對他有致命的誘惑力么?
邵鈞庭握著拳頭輕咳一聲,松開明笙,轉(zhuǎn)過了身子,道:“和葉時晴在酒店里發(fā)生的事,我記不起來了。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什么也沒發(fā)生。所以,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哭了。”
明笙一愣,低聲說:“這件事上,我一直都相信你的,我也不是因為這件事哭的。”
邵鈞庭怔了怔,問:“那你哭什么?”
“因為擔(dān)心你啊。”明笙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他怎么就把事情理解得這么復(fù)雜了。
邵鈞庭唇角一抽,道:“我不太習(xí)慣有人擔(dān)心我。”
明笙微微笑了下,她倒是挺習(xí)慣邵鈞庭這么別扭的樣子。
她的笑容里的幾分歡快,讓邵鈞庭覺得自己被輕視了,但又說不出什么,只能這般任由她笑著。
反正笑起來還挺賞心悅目的。
邵鈞庭輕哼了一聲,看了眼窗外漸漸昏黃的天色,道:“我餓了。”
明笙正在收拾桌面上的東西,道:“咦。你不是把粥都喝完了?”
也就是不到一個小時的事,怎么這么快就餓了。
想到悉數(shù)被他倒進(jìn)廁所里的粥,邵鈞庭撇撇唇,道:“那么一點,不夠吃。餓了。”
“啊,那你等等。我正好多做了一些,我讓景睿送過來。”明笙道。
邵鈞庭一皺眉,說:“還有粥?”
明笙點頭,道:“嗯。你胃不是一直不太好么?雖然受的是外傷,但住院期間還是吃得清淡一些。你要是覺得……”
“出去吃吧。”邵鈞庭直接打斷了明笙的話。
明笙看了他一眼。
邵鈞庭蹙眉輕哼了一聲:“就是一點小傷,本來就沒什么住院的必要。不想吃那些東西。”
看他那副倔脾氣的樣子,明笙笑笑,說:“也好。那我讓景睿晚些過來。”
聽到邵景睿三個字,邵鈞庭的眉頭蹙得更深:“你為什么一直要讓他來?”
怎么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提邵景睿。
明笙道:“因為景睿說……你狀況好一些的話,還是有些公司的事想和你說一下。他也是好意,不想讓你誤解……”
邵鈞庭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臨時有些事是邵景睿在代管的。哪怕不涉及嚴(yán)梟,邵氏每一天的動作也都是分分鐘幾個億上下。
邵鈞庭的暗眸里沉過一絲鋒銳,邵氏如今的資產(chǎn)是超過他想象的,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不可一日無主。
可他……卻失去了記憶,猶如案上魚肉,任人宰割。
但凡邵景睿有一點二心……
邵鈞庭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啞著嗓子道:“不要讓他過來了,讓他現(xiàn)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何必找我匯報。”
反正真假他一時間也無法區(qū)分。
這種形式,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他不如先蟄伏著觀察一段。
看著他隱匿在一雙黑眸后的深沉心思,明笙長睫微微一抖,伸手輕輕地碰了下邵鈞庭的手背,道:“你放心,景睿是站在你這邊的。”
她指尖的溫度很暖。邵鈞庭卻像被什么燙了手一般,猛地將手背到背后,冷笑道:“呵。我從昨天起就一直想問,為什么邵景睿一直這么維護(hù)你,生怕我記不起你,而你也這么維護(h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