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我以身相許怎么樣?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
“嘉暉今天來得突然,把這個文件袋交給我就離開了。還特意囑咐說等他走之后,再打開看,沒想到竟然是股權讓度書”,許涼手握著腮邊,有些苦惱地說,“我打開之后再打他電話,只是關機。后來又追到他學校和公寓,都沒人??磥硭缇陀媱澓玫摹?br/>
葉輕蘊好笑地看她一眼,“瞧把你愁得,別人要收到這么大一份里,不知道要高興成什么樣子。只有你,一個勁想著怎么還給人家”
許涼手扣著抱枕上的刺繡,“無功受祿嘛,和嘉暉再怎么親近,也不能隨便收人家東西。再說,還是數(shù)額巨大的股權。要是不退回去,恐怕我要睡不著覺了”
葉輕蘊將她抱在懷里,“別擔心,這件事交給我。覺還是照常睡你的,否則鬧得不還是我么?”
“我真反應太遲鈍了,嘉暉和嚴叔叔一個姓,細想起來也有幾分相像,卻沒聯(lián)想到一塊兒去。不過他為什么給我這么一份東西,簡直讓人措手不及”
葉輕蘊拍撫著她的脊背,“他送過來,必定不是惡意,反倒是怕你不收,特意囑咐嚴嘉暉送過來。他們這樣做,倒像是給什么事情給個前奏似的”,或者是,怕經(jīng)過某些事情之后,你更加不肯收。
許涼是個無憂無慮的人,所以心里也存不了事。可現(xiàn)在葉輕蘊說交給他,許涼心里真輕松了不少似的。
在他懷里漸漸放松下來,許涼舒展了身體,打定主意說,“那明天我就把東西還給他”
葉輕蘊知道事情必然不會這樣簡單,可越往深了說,她只怕越不安。便點頭說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今天出的那件無頭緒的事情,還是其他,許涼有些睡不著。怕翻身驚醒葉輕蘊,只好在心里數(shù)羊。
暗夜里,忽然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數(shù)到第幾只了?”
許涼“啊”的一聲,訕訕道:“我在心里數(shù)也吵到你了?”
“我就住在你心里,里面絲毫的響動,我都聽得見”
葉輕蘊攬著她,手蓋在她胸口心臟的位置,在她耳邊輕輕呵氣。
許涼被他的呼吸吹拂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嗔道:“做什么怪,還不快睡?”
“四月份,你的生日快到了”,葉輕蘊話鋒一轉,忽地說道,“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說著他的身體動了動,腿一伸,將許涼的兩條腿圈住了。
這下徹底將她鎖在懷里,許涼掙扎了一番,但抵不過他的力氣,在漆黑的夜里,明知道他看不見,還是瞪他半天。
然后……她徹底不敢動了,因為他的某個部位,正在發(fā)生變化。
葉輕蘊壓著她的背,往自己身上更貼近了,聲音低沉性感地說:“我以身相許怎么樣,嗯?”
最后一個音,像是哼出來的,繞梁三日,無端勾魂。
反正許涼身體酥了半截,她正要義正言辭地拒絕,他又說:“想要什么姿勢,我都滿足你”
在黑夜的遮掩下,許涼可以盡情臉紅,既然他看不見,索性大膽一回。
她揚起上半身,移到他腦袋上方,頭發(fā)垂到葉輕蘊臉上,絲絲滑滑的觸感,同時又癢到心里去。
葉輕蘊問到許涼身上一股清爽純凈的花香味,像茉莉,又像幽蘭。
許涼的呼吸漸漸近了,她的嘴唇帶著一些求知欲,在他下頜上探索,時不時的吸吮舔吻,讓葉輕蘊越來越控制不住深處的欲望。
他剛伸手將許涼抱住,許涼立刻反抗說:“不是要任我選么?”
葉輕蘊小腹緊得發(fā)疼。他只能看見許涼有個模模糊糊的輪廓,但即使這樣,也想象得出她現(xiàn)在的妖嬈和風情。
一想到這風情只為他一人綻放,葉輕蘊便感覺到心里有一頭肆虐的獸。它急需沖破牢籠,急需釋放和發(fā)泄。
按捺平息了好一會兒,葉輕蘊才漸漸沒那么激動,聲音沙啞地說:“好,都聽你的”
許涼輕笑了一聲,“今晚,我要在上面”
他拼命冷卻下來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好”,這個字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回答得異常艱難。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喘息和低吼。所有的意識陷落如煙花綻放,在各自腦海中璀璨。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許涼終于睡得著了。她躺在葉輕蘊臂彎里,睡意深沉。
因為明天要去赴宴的緣故,葉輕蘊忍著欲望,只要了她一次。她倒是累得睡著了,自己卻忍得失眠。
撫著她順滑的頭發(fā),葉輕蘊大腦十分清醒。到如今這一步,看來嚴圣希本身就是沖阿涼來的。
圣安的家電零件雖然大部分產(chǎn)自國內,但因為其規(guī)格質量一直無人超越,一直遠銷海外。
因為國外銷售價格更高的緣故,外界認為嚴家掌門人嚴圣希并沒有把目標對準國內市場的可能。
對家電制造行業(yè)來說,圣安就是一座寶藏?,F(xiàn)在嚴圣希卻親手將這一切送到阿涼手里。
當初貝櫻和圣安達成的投資協(xié)議里面,貝櫻也只占了股份的百分之二十?,F(xiàn)在一出手,給阿涼的就是百分之五十。
如果今后華聞對圣安的依賴和需求越來越大,那么阿涼就會成為華聞當之無愧的上家。
不成妻管嚴還真不行了。
想到這兒他低頭在夜里仔細辨認懷中人的五官,就這個傻寶寶,嚴圣希倒還真看得起她。她哪里是什么有野心的女子,剛剛說是要在上面,結果還不是他在下面出力。
心里不禁一嘆,葉輕蘊抿著嘴唇,無聲笑得溫柔。
到了第二天,許涼因為去找嘉暉的緣故,把設計師的約給推了,所有事情都堆到了這天早上。
她身上穿著一件簡約風格的白色上裝拼接粉色連衣裙,頭發(fā)梳成辮子盤成髻,鬢角兩邊垂下幾縷,看起來端莊又俏麗,畫一層裸妝,更顯得顧盼生輝。
許涼本就生得好,不用多叫修飾,只原汁原味便好。這樣一看,更凸顯出她本色的美來。
既然一切都很快敲定,許涼總算松了一口氣。
葉輕蘊倒還是像平常那樣忙,并沒有因晚宴而推遲行程。上午將該處理的都忙完,他便抽空打了個電話給方譽。
“事情打聽得如何了?”,葉輕蘊淡聲問道。
方譽雖然從正面沒問出什么來,心里其實也理解,畢竟都是助理,嘴嚴是基本功,只一笑而過,“只是后來我旁敲側擊,蔣臨友說因為自己不必日日跟著,所以要輕松很多。再有一個,我聽人匯報說,嚴家的莊園里,聘了幾位女傭進去。以前嚴圣希回國,從未要過什么小阿姨”
葉輕蘊眉頭一揚,這是帶了女眷回國啊。
據(jù)說嚴圣希只有一子,現(xiàn)在身份確認,就是嚴嘉暉無疑。那么這位女眷十有八九就是被他視作性命的妻子了。
她一來,阿涼這邊就被送了大禮,那么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聯(lián)系。
葉輕蘊猜到了最大的可能性,自己也給弄得愣住了。如果真是猜的那樣,那么對于阿涼的沖擊一定不小。
他心里有些堵,潘家人還真是一個德行,搞不定的都扔他懷里。嚴圣希下了這么重的籌碼,就是想把他拉到一條船上去,達成合作關系,然后幫著他們說服阿涼,早日接受她從未謀面的母親。
這份用心還真是可憐又可恨。
事已至此,如果現(xiàn)在跟阿涼說不用去,她肯定會起疑心。到時候引得她胡思亂想,還真是他的不妥當了。
現(xiàn)在他只滿心盼著,嚴圣希的太太壓根和阿涼沒有任何關系。這樣就不會攪亂她平靜的生活。
但他不能將所有事情都替她安排了,接受與否,都交給她去決定吧。
一切仍按原來說好的行程照辦,到了下午,葉輕蘊便回家去接許涼。
本來是她到華聞去,兩人一起出發(fā)最省事。但葉輕蘊最近正在醞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所以不能讓她直接過來。
到了家,她還在翻一本畫冊,紙頁有些泛黃了。里面有幾幅,是他年輕的偶然之作,被選上去刊印,這些東西她都收集珍藏,不管重復多少遍,仍看得津津有味。
一抬眼就看見他正站在門口注視著自己,許涼放下手里的東西,仰臉問道:“要出發(fā)了嗎?”
她看著自己時,那副全心信賴的樣子,就如同向日葵的花盤,永遠追隨太陽。葉輕蘊心里忽地一痛,自己到底不能替她擋住所有的波瀾。
因為有些傷疤是由內而外的。
他今天有些沉默,吻了她一下,便上樓去換赴宴的禮服。
再下來,已經(jīng)穿戴整齊,還是半商務的樣子,筆挺的身姿被包裹在雙排扣西裝之下,一條逆天長腿直直立著。
許涼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你這雙大長腿投保了沒有?”
他一下子憋不住笑了出來,滿身的不悅不翼而飛。
“我最貴重的東西都在你身上,我還用得著投保么?”
許涼不解,“什么貴重東西?”,她怎么一點都不記得。
葉輕蘊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認真凝視道,“我的心夠不夠貴重?”
------題外話------
好晚,終于寫完了,好困,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