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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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不知不覺中手慢慢靠向那火焰。
“嘶——”的一聲,皮膚的灼傷,讓她不禁縮回手來,但同時,她也猛的站起身來,雙眼睜的圓圓的。
“別過來——不要過來——”眼前,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蒼瑩倦弱的舉著火把,再面對怎么也殺不盡的惡狼時,她唯一做的,只有勇敢的面對!因?yàn)椋€不能死!不能死!熟悉的畫面,心痛的感覺,壓的宋吟雪不禁佝僂起身,捂著胸,不住的喘著氣,任腦海中的畫面一幅幅閃過。
后退了幾步,抵信桌角,就在此時,手直覺的向內(nèi)按去,頓時間“啪!”的一聲,一個暗盒突然由側(cè)面彈了出來。
心下一頓,伸手去拿,只見暗盒中,一塊通體墨黑的玉牌展現(xiàn)眼前。
“玄墨令……”口中,喃喃的吐出了這個字,宋吟雪拿起手盒中這個明明從未見過,但卻是一眼就能認(rèn)出它是什么的玉牌,一種熟悉之感,又像潮水般一陣一陣涌上心頭。
手指,慢慢滑過玉身,霸氣十足的蟠龍紋中,赫然的刻著一個“暗”字,突顯出整塊玉的莊肅與神秘。
宋吟雪靜靜的注視著這塊她一眼就認(rèn)出的“玄墨令”,心中的疑團(tuán)一個接一個泛起。這塊玉令究竟是什么?它到底有什么作用?為什么汝陽郡主會把它藏在這么隱秘的地方?她與它,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帶著疑問,一夜無眠,腦中思緒萬千,卻總是每每浮起女孩那張倔強(qiáng)隱忍的臉,那張臉,雖然浸滿淚水,但眼神,卻清狠的讓人不寒而栗……幾天后的一天,宋吟雪正在書房查查閱著賬目,這時候,玫瑰一臉有些興奮的走了進(jìn)來,“郡主,今天我們不出去嗎?”
“出去?為什么要出去?”放下賬本,宋吟雪笑笑的問。
“咦?郡主,您忘記啦?今天是一年一度琴曲大會呀!”玫瑰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琴曲大會?”沒聽過!搖搖頭,宋吟雪挑著眉頭發(fā)問道:“那個好玩嗎?”
“好玩?唉,郡主,看來你真的是不記得了呢……”微微垂了下頭,玫瑰開始解釋道:“這個琴曲大會啊,就是大頌一些有名的公子們一較琴技高下的大會!郡主您以前,可是每次都會去的呢!”
“我去干什么?比賽啊?”不解的反問,宋吟雪心下暗想:貌似汝陽郡主也不像會去比賽的人!
果然!她話剛一問完,玫瑰臉色便變的一臉驚奇起來:“郡主!您怎么可能是去比賽呢?就您那琴技,恐怕——”
意識到自己說漏的嘴,玫瑰連忙用手捂著嘴巴,驚恐的看著。
見此,宋吟雪搖搖頭道:“玫瑰,我知道我自己的琴技,你但說無妨!”曾經(jīng),從宋宇杰那里知曉自己的琴技,據(jù)說不是一般的差!原來自己也是這么以為的,但隨著現(xiàn)在認(rèn)識越來越來深入,關(guān)于汝陽郡主做出的一切現(xiàn)像,她都只采取著保留的態(tài)度,因?yàn)楫吘箤τ谌觋柨ぶ鳎约哼€是有太多太多的不了解。
“是!”一聽宋吟雪這么說,玫瑰乖乖的欠了下身,然后一臉“弱弱”的陳述道:“郡主每年都去琴曲大會,不是因?yàn)楸荣悾蛘呷ヂ犌偾恰侨タ茨抢锏哪凶印驗(yàn)榭ぶ髟?jīng)說過‘琴者,情也’!一個善于琴律音技的男子,那他一定是個俊雅如風(fēng),幽然出塵的男子……”
“哦?”聽著玫瑰這么說,宋吟雪當(dāng)下便意識到了一件事:這位汝陽郡主,身前一定是個音律方面的高手!不然,她不可能對其有這么深的見解……“琴者,情也……”幽幽的念著這一句,不住的回味著,此時在宋吟雪的嘴角,慢慢浮現(xiàn)出了一抺笑容,“玫瑰,走!我們?nèi)タ纯矗 ?br/>
“恩!奴隸就知道郡主放不下書離公子的!”玫瑰高興的一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要去拉門,但卻被身后的聲音給打斷了。
“等等玫瑰!你剛才說什么?”走上前,宋吟雪一臉不解的問道,“我放不下書離?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恩?郡主,您忘啦?您哪次去琴曲大會,不是為了書離公子?”眨巴著眼睛,玫瑰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現(xiàn)在的郡主,真的好奇怪哦!怎么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呢……“我為什么是為了他?”
“因?yàn)樗谴箜灥牡谝还影。∫溃那偌迹诖箜災(zāi)强墒菬o人能及的!”略帶著自豪的話說著,玫瑰興奮的小臉,眼中有些隱隱放光。
“書離公子是琴曲大會頭名,厲屆來有多少人想超越他,但最終都未能如愿!郡主當(dāng)前也就是在琴曲大會看中的公子,一直心有掛念,所以、所以才有了后來的法場救人,娶夫入門的事……”
說到“娶夫入門”時,玫瑰話語明顯頓了一下,因?yàn)樵舅窍胝f“逼夫入門”的,但又怕惹怒了宋吟雪,這才不得已的臨時改變了。
宋吟雪又豈會聽不出她話的意思,不過她卻一點(diǎn)兒也不介意,響指一打,一個大大的笑容揚(yáng)起,聲音無比明媚:“玫瑰,給我備衣!我這就去會會書離!”
“是!”
……一身俊氣的男裝,出塵的面容,玉樹臨風(fēng)的身影,宋吟雪瀟灑的走在大街上,出眾的樣貌不時引來路人的回眸駐足。
“公子,那些姑娘在看你呢!”身后,一身小廝打扮的玫瑰,看著自己主子這么出風(fēng)頭,不禁上前討好道。
“沒辦法!誰叫你家公子長的太帥了呢?”調(diào)侃的說到,招搖的搖著扇子,左顧右盼而拋著眉眼,宋吟雪玩的風(fēng)生水起,一派好不樂乎的樣子。
“公子,你看左邊的那個女子,她好像一直盯著你看呢!”玫瑰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又適時的獻(xiàn)媚出聲道。
聞言,宋吟雪挑眉一笑,不作理會,接著抬腳,往前走去。
“敢問姑娘,可知琴曲大會怎么走……”看到路邊站立著一位粉衣姑娘,宋吟雪上前禮貌的一作禮,優(yōu)雅的帥氣一笑道,正當(dāng)她想把話講完時,身后,一個粗魯?shù)哪凶樱幌伦記_到他前面,指著她的鼻子喝道:“小子,不想活了!竟敢當(dāng)眾調(diào)戲我妹妹!”
“啊?我調(diào)戲你妹妹?兄臺,這話可從何說起啊!”瞪大著雙眼,一臉茫然,眼看著面前的彪形大漢,宋吟雪好笑的問道。
“油頭粉面,一臉奸笑,還說不是調(diào)戲!”彪形大漢一捋袖子,揮拳頭警告的上前。
見此,宋吟雪無語的出聲:“這位兄臺,我這只不過是想找令妹問個路而已,你有必要這么說我嗎?”
“哼!問路?這大街上來來往往這么多人,你不去問別人,偏偏就來問一個女子?你看我妹妹這臉都紅了!不是調(diào)戲,卻又是什么!” 憤怒的一聲吼,揚(yáng)拳就想來打。
見狀,宋吟雪一個輕巧的閃身,搖著扇子笑瞇瞇的說道:“兄臺未免也太武斷了吧!如果向人問個路這也叫調(diào)戲的話,那這天下之人,豈不是都不敢開口了?再講了,你妹妹臉紅,就一定難證明是我調(diào)戲的嗎?切!”
“就是就是!說我們公子調(diào)戲你妹妹,這根本就不可能嗎?要知道,我們家公子眼光可高著呢!”一旁,玫瑰見此,不平的插嘴相幫。
一聽這話,大漢大怒,他兇著臉,惡狠狠的道:“簡直欺人太甚!調(diào)戲了人不說,居然還在上大放厥詞!果然,小白臉就是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咬牙切齒的說著,一臉狂爆撲著上前,幾欲糾纏。見狀,玫瑰嚇的大驚失色,直的捂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公、公子……”
由于體形的差距,宋吟雪知道硬拼占不了便宜,便靈活的閃躲著,時不時還奚落上對方兩句。
“我說兄臺,你這是何必呢?我連你妹妹手都沒摸過一下,你用的著這般緊張嗎?要真是如此,你干脆別帶她出來好了!免得一有人問她路,你就以為是在調(diào)戲!”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咆哮一聲,引得四方圍觀,彪形大漢此時顧不著自己妹妹在一旁的阻攔,發(fā)狠的繼續(xù)糾纏。
許是覺得無聊,不想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下去,宋吟雪在閃躲中,突然站定,使出全身力氣,一個漂亮的后旋踢,將那大漢踹的老遠(yuǎn)。
“哎喲——”一個踉蹌,大漢掙扎了幾下終是沒站穩(wěn),一個后仰式,“嘭咚——”一聲倒了下去,正砸上了一個過路的男子,連帶將他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公子——”
“哥——”
兩句叫喚,人飛奔著上前,宋吟雪眼看著那名粉衣女子含羞的看了自己一眼后,急急的去扶大漢,而那個可憐的,被大漢無辜壓在身下的男子,則由他的侍從拽著,扶著,慢慢站了起來。
“公子,你沒事吧?”一聲關(guān)切的詢問,侍從心急的伸手去撣男子染了塵土的衣衫。
“沒事,茯苓!”搖搖頭,男子拍了拍衣口,微微的靦腆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雪亮的牙齒。
哇!小可愛啊!
宋吟雪雙眼有些泛光的看著眼前的靦腆男子,看著他那一張清秀俊氣的娃娃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從眼中,濃濃的透露出過人的聰慧。
“哈,小弟弟,沒壓著你吧!”一聲調(diào)笑,搖著扇子上前,宋吟雪狀似審視的在靦腆男子身邊轉(zhuǎn)了一圈,接著壞笑一聲道:“別害羞啊,小弟弟!要是真壓到了,你可一定要跟哥哥我說啊!”
“用不著”冷冷的等方面拒絕著,聞言不由讓宋吟雪吃了一驚。她抬起眼,慢慢打量著眼前看似如小正太一般可愛,實(shí)則卻很清高的男子,一時間有些沒了反應(yīng)。
“小弟弟……”
“你才小弟弟呢,我們家公子今年都十九了,還會不比你大?小屁孩子!”見此狀況,一旁的侍從看不下去了,他一下子沖到前面,指著宋吟雪說道。這個小子也太膽大了,居然當(dāng)眾嘲笑公子長的小!他難道不知道,公子身平最恨的就是別人這樣說他了嗎?”
“啊?十九歲?不會吧!”宋吟雪瞪大著眼睛,吧嗒吧嗒的眨了兩下,一副“你騙我啊”的樣子道:“不可能,他怎么看也最多只像是十五六歲!”
“我們用的著騙你嗎?真是的!”侍從一聽宋吟雪不相信的話,氣的臉都紅了,還想再和她分說,卻不料被一旁的男子給打斷了,“茯苓,我們走!”
“等等!”一把玉扇擋在面前,心中對眼下男子甚是感興趣的宋吟雪,一臉壞笑的走上前來,慢慢一作揖道:“這位兄臺別急著走嘛!在下宋尹,剛才不知實(shí)情多有冒犯,還請兄臺多多包涵!”
“不必!”冷冷的出聲,袖子隨意一甩,男子可愛清秀的面容上盡是不悅,連眉頭都隱隱有些皺了起來。
咦,公子今日這是怎么啦?平時待人謙遜有禮,寬容有加,為何卻獨(dú)獨(dú)對于眼前的這個俊美公子這般冷漠刻薄?難道是因?yàn)樗麆偛乓贿B喊了他幾聲“弟弟”?
搖搖頭,一臉不解,茯苓張大的眼睛看著。
宋吟雪一見男子不買自己的帳,也不動也動怒,繼續(xù)笑笑的開口道:“別啊,兄臺,正所謂‘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我們今日有緣得以一見,聊上兩句也不為過嘛!”
真誠的眼神,燦爛的笑容,男子一見宋吟雪攔他不讓他走,不由不悅的出聲:“你想聊什么!”
“兄臺的姓名?”笑笑的收回扇子,問的一臉清淺。
“……”男子聞言沒有說話,只緊抿著嘴,板著一張清美的娃娃臉。
“我家公子是上官玄玉!”一旁,茯苓得意的開口,道出了男子的姓名。
“哦~上官玄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宋吟雪一臉明的樣子,只是她知道的是,上官玄玉這四個字,在這個世界里,究竟意味著多高的榮譽(yù)!
“茯苓!你干嗎將我的名字告訴這上登徒子?”不滿的出聲,上官玄玉冷著臉對侍從責(zé)問道。
聞言,茯苓縮了縮腦袋,一臉委屈的嘀咕道:“對不起公子,我一時沒忍的住……”
一聽他這么講,上官玄玉無語的閉了閉眼睛,然后冷聲對宋吟雪道:“閣下已經(jīng)知道我的名字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等等!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么叫我這個登徒子啊?”攔著他不讓他走,宋吟雪不滿的大叫:“喂,你是哪只眼睛看見我登徒別人啦?”
“閣下若不是,那這位兄臺為何會這般惱羞成怒的要替自己的妹妹討個說法?”單手指了指一旁的彪形大漢,上官玄玉話語說的肯定。
哦~~直到現(xiàn)在,茯苓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家的公子這般討厭眼前的這位宋公子了!原來是這么回事!恩,公子他身為大義傳人,一向遵守禮教道法,對這種不尊禮數(shù),喜歡到處輕薄調(diào)戲女子之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