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坐享八夫)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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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惡毒的女子,真的是你嗎?曾經(jīng)的你,那么溫柔賢良,那么善解人意,可是為什么自分別后,你的變化就這么大了呢?三年!不過是三年,三年前的你?如今的你?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迷惘混亂中,此處口口苦酒,愁斷了腸。他苦澀的端著酒杯,在琴心擔(dān)心的神情下,無力的伏在石桌上,落寞,寂寥的一口接著一口。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就在子楚痛苦的喝著苦酒時(shí),不遠(yuǎn)處,幾個下人嘰嘰喳喳的議論開來,聲音,直入人耳。
“哎,你們知道嗎?那個什么傾樂公主啊,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簡直就是蕩婦一個!”
“啊?蕩婦?看著不像啊?”
“廢話!誰把蕩婦兩個字貼在臉上到處讓別人看的啊!我告訴你們啊,那個傾樂公主,她根本真不是東西!”
“啊,她到底怎么不是個東西啦?好姐姐,求你快告訴我們吧!”
“好好好!我告訴你們,那個公主啊,她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脫光了衣服勾引子楚公子呢!”
“啊!不會吧!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她也干的出來!”
“怎么干不出來!不信你去問阿大他們啊!他們可是親眼看見這事兒的呢!據(jù)說當(dāng)時(shí)他們沖進(jìn)去抓刺客的時(shí)候,那個公主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兩個明晃晃的大**就這樣對著他們,真是羞死人了!”
“啊!天吶!不會吧!要是那個公主真這樣被那么多人看,那她還有臉活著啊?早就一根繩子吊死了!”
“哎,油菜,菊花,這你們就不懂了 !為什么我之前要說那個公主是個蕩婦?原因就在這里!你們想想,一般女孩家,受了這等奇恥大辱,哪還有臉活下去,早就當(dāng)時(shí)一頭撞死在墻上了!而且就算不撞死,那至少也應(yīng)該被嚇的不輕才對吧?可是那公主倒好,什么事兒也沒有!不但不羞澀,反而兇狠的揚(yáng)言要?dú)⒘税⒋笏麄儯阉麄兊难劬ν诹耍咽硗铣鋈ノ构罚∧阏f這樣的公主,不是個蕩婦是什么?”
“好姐姐,為什么這樣就一定是個蕩婦了啊?”
“唉,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啊!那個公主既然這么不知羞恥,原因就只有一個嘛!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處子,身體一定老早就被人看過了,所以當(dāng)阿大他們沖進(jìn)去的時(shí)候,她才會根本不在乎呀!試想想,一個女孩子家,在那種情況下都不覺得羞,那她的功力,肯定比那些青樓的妓子還強(qiáng),都不知被多少人玩過了!唉!”
“啊——我的媽呀!那個公主怎么能這樣?看上去倒是玉潔冰清,想不到暗地里竟是這般貨色!呸——”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你看看我們郡主,雖說她喜好男風(fēng),頑劣成性!但是她行得正,做事光明磊落,說什么就是什么!一點(diǎn)兒不像那個狗屁公主,盡會暗地里干些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dāng)!簡直下賤至極!”
“對對!這種人,就不該住在我們王府里!有她住一天,那簡直就是對我們王府的一種羞辱!快一點(diǎn)趕她走!”
“得了吧!她可是圣上下旨入住的!沒有圣上的旨意,誰敢趕她走!真是的,都不知道圣上是怎么想的,居然將這樣一個爛貨送到我們府上!你有注意到她身上的紅印嗎?明明不知是和哪個野男人歡愛后留下的痕跡,還偏偏要說是什么過敏!真夠不要臉的!”
“爛貨……對了,芭蕉姐姐!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就是前幾天晚上,我還看見六皇子衣冠不整的從天香閣出來呢!而且邊走,嘴里還邊說著什么‘不過就是個被人上過的爛貨,本皇子還不稀罕呢’!”
“啊!月季,你真的聽到六皇子這么說的啊?”
“是啊!不信你可以去問丁香!那天是我和她一起值的夜!”
“哦~要死了!想不到哪個狗屁公主騷勁這么大,竟然連六皇子那樣的人都不放過?感情他們喬國沒男人了啊,跑到大頌來丟人!”
“切,也許是喬國的男人都被她玩遍了,想來大頌換換口味也不一定啊!嘿嘿!”
“恩恩!這倒說的過去!嘻嘻!”
下人們竊竊議論的聲音,時(shí)而夾雜的諷刺的笑聲,直直的重重的敲打在子楚的心里,聞言,他緊緊的握起拳頭,一言不發(fā)的猛灌著悶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
不過與此同時(shí),在他身邊,鮮明的對比,琴心一臉得意,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是那么開心,那么愉悅……
第五十九章 上官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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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酒過愁腸,卻是更顯煩悶!那一句句諷刺的話,像是毒蛇般,狠狠噬咬著他的心。
茉兒,你真如他們說的那般嗎?你不是處子?和很多人有染?身上的紅印不是過敏,而是歡愛后留下的印記?真的是這樣么?真的是這樣么?
滿眼傷心,舉起酒壺狂飲,這時(shí),琴心一把上前,奪過他的酒壺,心痛的說道:“殿下,不要再喝了!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同,你值得這么為難自己嗎?”
“琴心,把酒給我……”混沌中,子楚伸著手,想要來抓住,可無奈頭重的厲害,掙扎了幾下,便只能爬在石桌上直喘氣。
“琴心,把酒給我……”
“不,我不給!殿下不值得為這種女人傷心!她根本不配——”將酒背在身后,琴心既生氣,又痛惜的說道。
“呵呵,她不配……琴心,她怎么會不配……她是茉兒啊,是大梁皇宮中,唯一愿意和我說話的茉兒啊!她怎么會不配?會不配……”
喃喃的低語,夾雜佯攻深深的痛,子楚自語中,頭,慢慢低了下去。
“殿下,你喜歡她?”也只有在這個時(shí)候,琴心才敢如此放肆的問出自己的心聲,因?yàn)樯矸荨⒆鸨暗牟罹啵屗肋h(yuǎn)不能直接的表達(dá)自己的感情。
“喜歡……喜歡……因不她陪我,陪我……”低喃中,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在昏眩中,子楚慢慢閉上沉重的眼皮。一旁,一聽此話,琴心一臉苦澀的咬著唇道:“就是因?yàn)樗隳悖悴畔矚g她嗎?如果這樣,那我也可以陪你啊……殿下你真的肯定嗎?肯定自己喜歡她是因?yàn)閻郏慷皇且驗(yàn)椤聠巍?br/>
慢慢的身影,走了開來,拿著酒壺,自是心涼一片……天香閣內(nèi),喬茉兒發(fā)了瘋似的將屋內(nèi)的東西全部打翻,不顧自己全身凌亂的衣服和頭了,只一個勁的發(fā)泄著。
“公主!公主!”阻攔不下,反到是被狠狠賞了兩耳光,小桃捂著臉,眼中泛起了委屈的淚水。
“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賣到妓院去!叫你去伺候那些野男人!”惡狠狠的瞪著眼,喬茉兒嘴上罵罵咧咧,一點(diǎn)公主的形象都沒有,整個一街頭瘋婦,見人就“咬”!
一聽這話,小桃不敢哭了,連忙退到一邊跪著,任喬茉兒繼續(xù)打、砸、摔、踢!
宋吟雪!你居然敢這么對我!好!很好!她喬茉兒,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受過這等奇恥大辱,光天化日之下叫那么多低賤的下人看光了身子!你狠!你夠狠!
手,緊緊的攥住,牙齒咬著“吱吱”作響,再次一把砸掉桌上最后的一個花瓶,喬茉兒仍覺得不解氣,又向里屋砸去。
碎瓷紛飛中,小桃縮著身子,不住的發(fā)著抖!現(xiàn)在的她,心中真的是后悔莫及,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她就是再受人欺負(fù)死,也不要去當(dāng)傾樂公主的侍女。
“小桃,把外面收拾干凈!”一聲厲喝在里屋響起,伴隨著“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一陣聲音,小桃在無奈中站起身,抬眼環(huán)了一下被砸的狼藉的四周,委屈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屋子外,下人們議論紛紛,指指點(diǎn)點(diǎn),在為小桃感覺悲哀的同時(shí),也對喬茉兒抱以了極大和憤怒!
她們以前是瞎了眼了,居然會覺得那上女人好?別說是和子楚公子終成眷屬了,就連配給她個瘸腿的男人都嫌浪費(fèi)!什么東西!還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來欺騙他們的感情?真是不要臉的到家了!
正在下人們罵聲一片的時(shí)候,不遠(yuǎn)處,玫瑰昂著頭,一步步高傲的走了過來。
“玫瑰姐姐,你怎么來了?”眾人詢問。
“我是奉郡主這命,前來給喬國公主送點(diǎn)東西的!”輕輕說道,玫瑰神秘一笑。
“什么東西啊?”
“嘻嘻,待會你們就知道了!”聞言調(diào)胃口,玫瑰抬腳進(jìn)屋,將東西交給了小桃。
接過一看,上面白紙黑字,密密麻麻的詳細(xì)記載著各種物品的價(jià)格,并在落款處,工整的寫上了幾個大字:“損壞照價(jià)賠償”!
“這……”一時(shí)之間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見此,玫瑰“噗嗤”一笑,很是拽的大聲說道:“還不快去通知你家公主?讓他想砸快點(diǎn)砸,我這兒還等著結(jié)算,急著回去匯報(bào)!”
“哦。”咬咬牙,猶豫的轉(zhuǎn)身而走,玫瑰見此,轉(zhuǎn)身和身后的下人們相視一望,在不出所料的聽到喬茉兒一下發(fā)了瘋似的大吼中,皆哈哈大笑出聲來!
鬧了許久,天大晚,夜幕暗沉著四下,眾人都熟睡了。
汝陽郡主府內(nèi),一抺矯健的黑影,“忽”的一聲躍過墻頭,接著一下子身影一閃,整個人快速的翻了進(jìn)去,直直的沒入了黑暗之中。
竹林中,一個俊美的男子靜靜的站著,負(fù)手而立,一臉沉靜從容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此刻是在想什么。
“主子!”雙手一抱拳,恭敬的低下頭,黑影低低開口道。
“恩!”聞言淡淡一聲應(yīng),男子轉(zhuǎn)過身,對著黑影緩緩說道:“炎,樓里一切正常嗎?”
“回主子,一切正常!”重重一點(diǎn)頭,黑影上前一步,“主子,究竟要等到什么時(shí)候,你才可以回來?
“炎,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一聽黑影此時(shí)的有解,男子從容的俊臉,慢慢勾起一抺笑容。
“可是主子,‘星剎’不能沒有你啊!以你尊貴的身份,怎么可以一直給一個刁蠻郡主當(dāng)護(hù)衛(wèi)呢?”仿佛情緒有些激動,不知覺中,黑影又上前了一步。
聞言,男子半閉起星眸,掩蓋住了那一片璀璨,他輕勾嘴角,話語平靜的緩緩說道:“刁蠻郡主么?”
“主子,你……”一看到男子此時(shí)的反應(yīng),黑影心下不明,但作為屬下,他今日,已經(jīng)問的太多,所以現(xiàn)下,只乖乖的閉起嘴巴。
“炎,你回去吧,等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后,這里——我是一刻也不會待的……”淡淡的,略有停頓的話說著,男子負(fù)手于風(fēng)中,面色淺淡而沉寂,目光,隱透著一種堅(jiān)定。
他在堅(jiān)定什么?是他剛才說的想要得到的東西嗎?黑影眼中復(fù)雜不定,在深深看了一眼后,再次一抱拳,轉(zhuǎn)身閃去。
黑影走后,男子靜靜的看著前方,隨手摘下一片柳葉,握在手里慢慢把玩,“我想要的東西……”
吟雪閣中,宋吟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心里總是反反復(fù)復(fù)揣測著汝陽郡主的前身。
汝陽郡主,到底你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以前的種種,都是你精心偽裝出來的假象吧!可是,你為什么要偽裝?你擁有極盡榮耀和地位,可為什么,偏要裝出一副被世人討厭的刁蠻模樣?你這么做,到底是在掩飾什么?還是,你另有什么目的?
像謎一樣的你,居然一直可以將自己藏的這么深,就連朝夕和你相處的人,都沒能發(fā)覺你的一絲異常!你用你的偽裝,導(dǎo)演著這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我的誤打誤撞,怕是到現(xiàn)在,他們都只還認(rèn)為你只是個粗俗鄙夷的刁鉆郡主!
十六歲的年紀(jì)啊,竟有如此可怕的城府!若是論心計(jì),在這個世界上,怕是再也找不到這第二個能如此之深了!究竟是什么樣的原因,能讓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要如此極力的隱藏自己,而在她的背后,卻又籠罩著怎么樣的陰謀?
唉,汝陽郡主啊汝陽郡主,你可真是讓我有些頭疼呢……輾轉(zhuǎn)著床上翻轉(zhuǎn),卻是一個黑影快速掠過,警覺的坐起,宋吟雪隨即下床一探。
一切靜悄悄的,一點(diǎn)響聲也沒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動靜,宋吟雪慢慢掌起燈,和著衣,來到桌邊坐了下來。
昏黃的燈光,照著四周班班駁駁,朦朧的投影著,一切都不那么真實(shí)。
宋吟雪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起來。這么晚了,會是誰?武功不錯,但看身影,好似不是府中的任何一個!
只是不是他們,那又會是誰呢?
皺著眉,雙眼緊對著油燈,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