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作死的節(jié)奏
,公主很忙 !
雪花飄零,臘梅吐蕊,一派白雪皚皚尋梅景象。
京城里面富貴公子哥兒們,過年家關了大半個月,都爭著出來透氣,九門提督家梅三公子也不例外。這日約了幾個狐朋狗友出門,一個個打扮光鮮神氣,都是袍子、靴子,頭上不是金冠,就是玉簪,腰上必定還有七、八個荷包,兩三塊玉佩,就差沒胸口掛一塊牌子,“來搶我吧!”
“去護國寺賞梅吧。”內中一人建議道。
同伴們不同意,“護國寺有什么看頭?不去,不去。”
那人便舌燦蓮花,先說護國寺近上香女客多,又說自己備了好酒好菜,還說自己買了幾個美婢,只用三言兩語,就把一群紈绔子弟給哄了過去。
酒過三巡,梅三公子有點尿急憋不住,“茅房哪邊?”
“還茅房呢?隨便找棵樹不就結了?”做東道那人與他指了方向。
梅三公子晃晃悠悠,尋摸到一棵老梅樹下,哆哆嗦嗦解了褲帶,掏出那物事,就是滴滴答答一陣響動。因為膀胱壓力減輕,一陣暢,忍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轉身回去,忽地花窗那頭一道倩影晃過。
“冷死了。”一個嬌滴滴女子聲音,“紅梅、臘梅,看來看去還不是那樣兒。”
大約是今兒酒有點烈,梅三公子腦子暈乎乎,身體里還有一股熱流躥動,當即忍不住,躡手躡腳趴到窗口去看。只見對面一個年輕婦人,并一個丫頭,那婦人有幾分水秀姿色,勝氣度不凡,有一把纖纖水蛇腰,還有胸前兩團鼓鼓飽滿□,叫人垂涎欲滴。
她偏了頭整理云鬢上發(fā)釵,露出一段雪白細膩脖子,搔首弄姿之際,露出幾分端莊、幾分嫵媚,糅合一起簡直要了男人小命兒。
梅三公子只覺得魂兒也丟了,心也飛了。
“好了,走吧。”嫵媚少婦旋即戴上了昭君兜帽,掩住春光無限,勾得人是心癢難耐,然后嬌嬌怯怯往前走去。
梅三公子小腹熱流滾動,身下發(fā)硬,差一點兒就情不自禁喊出口來!好歹忍住了,但是哪里舍得讓那少婦就此走掉?忙不迭左顧右盼,要找出口追過去親香一把,看她身邊沒有男子,若是能夠成事那才叫*呢。
“哎喲!”那少婦堪堪走了幾步,忽然跌倒,嬌滴滴叫喚起來,“不好,我歪著腳了。”搭著丫頭手上了臺階,一面走,一面喊疼,好不容易找了連廊坐下,抱怨道:“這可走不得了!去找人抬椅子過來。”
那丫頭忙道:“奴婢這就去!”竟是慌慌張張就丟下主子,急著去找人過來。
梅三公子正愁不知怎么去招惹呢,眼見如此,簡直喜上眉梢,頓時色與魂授繞路跑了過去。上前咳了咳,做出一副風流倜儻樣子,問道:“小娘子,怎地一人坐這雪地里面?”
那少婦睨了他一眼,不答話。
梅三公子只當她是害羞,不過不要緊,只要對方沒有發(fā)怒就有戲,因而擺出十二分溫存款兒,柔聲道:“天氣寒涼,小娘子可千萬別凍著了。”
“走開。”嫵媚少婦蹙了蹙眉,將身子一扭,起身便要走,哪知道偏偏踩住了裙子腳,一個不穩(wěn),就朝臺階下面跌下去。
“小娘子當心!”梅三公子趕忙上前攙扶,手上加了力道,見那團軟玉溫香摟自己懷里,嘴里還道:“哎喲,還好沒有磕著。”
“你放開,……我。”那少婦又氣又羞又惱,臉上飛起紅霞,扭了幾下,偏又腳疼無力站不起來,“松手,成個什么樣子?”
梅三公子本就□中燒,哪里還堪她這么扭來扭去,當即精蟲上腦,想也不想就把人打橫一抱,急匆匆找了一間空置屋子,脫了褲子要干那事。
“你混帳!!”那少婦拼命廝打,奈何女子和男子力氣比例懸殊,掙不過,不由氣哭道:“你知道我是誰?!我是……”
梅三公子當即堵了她嘴,一陣狠狠吮吸,把那少婦嘴都親得紅腫了,方才松開淫*笑道:“好親親,你就是我好親親。”因天冷,不敢把衣服都脫光了,扯了那少婦披風墊地上,掀了她裙子,扒了她褲子,自己掏出早已又硬又腫物事,借著酒氣胡亂一氣兒亂捅!
不過幾個回合,便就找到了曲徑通幽之處。
“親親,肉肉……”梅三公子這邊剛一進去,便覺下身暢美難言,只顧扣緊了那少婦香肩,忙著進進出出起來。
那少婦起先還掙扎扭打來,后來像是得了趣,漸漸不鬧了,到了那極美之際,居然忍不住輕輕吟哦,緩緩潮紅了一張俏臉兒。
梅三公子見狀是得趣了,啞著嗓子道:“嬌嬌,你也覺得美了吧?”
一場意外,到后居然賓主歡。
那少婦低頭整理衣衫,臉上還帶著房事剛剛褪去潮紅,半晌穿好了,才嬌軟嗔了一句,“呆子,還不扶我起來?”
只把梅三公子骨頭都給叫酥了。
“對了。”他這廂食髓知味,垂涎問道:“還未請教小娘子姓甚名誰?”
那少婦媚眼如絲斜飛過去,撣了撣衣襟,“叫你那般著急,也不問清楚,就敢胡亂扯著我做那事兒。”聲音一轉,“我么?說出來,怕嚇死你。”
梅三公子以為是她夫家矜貴,不以為然,“娘子休得小瞧于人!家父九門提督梅濱蓀,祖父乃是皇上親封長順伯,小爺自打生下來以后,這滿京城里,還沒有人能夠嚇著我呢。”
那少婦撇了撇嘴,“懶得理會你。”一瘸一拐走了出去,推開門,依舊找到方才連廊坐下,并不繼續(xù)多說。
梅三公子追了上去,問道:“你倒是說呀。”
正當此際,就聽見急促腳步聲四處圍了過來,先頭去了那個丫頭,見著自家主子神色大喜,上前跪道:“公主殿下,可算找到你了!”
公主?!梅三公子嚇得魂兒都沒有了,怔了半晌,結結巴巴問道:“公、公主,哪位公主?”
“好大膽!”那丫頭一聲斷喝,“哪里來得登徒子?!見了隆慶公主還不下跪!”
“隆慶公主……”梅三公子酒徹底醒了,臉色慘白。
“別錯怪梅三公子了。”隆慶公主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嘲諷,嘴里笑道:“方才梅三公子見我孤身一人此,十分擔心,正說要送我回公主府去呢。”睨了對方一眼,盈盈笑問:“梅三公子,你說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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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阿沅正御花園內紅梅苑里流連。
銀裝素裹冰雪世界里,紅梅星星點點,一簇簇、一團團,潔白之上開出絢爛殷紅之色。而阿沅那一身大紅色織金羽紗披風,把她襯成大一朵紅梅,那梅林之間穿梭來去,好似一個小小紅梅花精。
她踮起腳尖伸手攀折了一支,梅花映雪,人映梅花,真不知道是誰襯了誰。
白嬤嬤嗔道:“公主讓樂鶯她們折罷,仔細手涼。”
阿沅用手里梅花東點點,“這朵開得大,折下來。”西指指,“上頭那一支開得很好,還有幾朵并蒂呢。”她盈盈笑道:“都折了,插花瓶里給母妃賞梅。”
鑒于前世小公主和玉貴妃母女關系不好,今生一直努力改善關系。
“咦?”阿沅忽地停下腳步,抬手讓后面人不要出聲,——怎地花窗后頭隱隱有小孩兒哭泣聲?走過去探頭一看,居然是那東羌國大皇子宇文極。
宇文極頭戴小小紫金冠,身著錦袍,腰間墜著一堆荷包玉佩,下著秋香色綾褲,腳上蹬了一雙玄色雪底小朝靴。
此刻正坐一塊巨大假山石上,小肩膀一聳一聳。
小正太那天朝堂上不是很厲害么?這回怎地偷偷哭鼻子了?阿沅從瓶子門繞了過去,上前問道:“喂,你哭什么呀?”
宇文極扭回頭來,眉間隱隱怒色,“我沒哭!”
阿沅眨眼打量著他。
喂喂!漂亮有些過分了喂!
這小子好似一副上天完美杰作,什么眸若點漆、面若冠玉,什么脈脈含情、爍爍光華,就算把所有美好形容詞給套上,都一點不過分。
長大了,必定是和哥哥睿王一樣少女禍害。
瞧他現(xiàn)雖然不哭了,睫毛上還掛著幾點小小水珠,襯得一雙烏黑眸子仿佛帶了靈性,一閃一閃,比那夜空里璀璨星子還要美麗。
阿沅決定逗一逗這可愛正太,笑瞇瞇道:“是不是想家了呀?小不點兒。”
宇文極撇嘴,“你比我還小呢!”
呃……,阿沅揉了揉鼻子,居然忘了自己真實年紀了。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拿起他放旁邊一把小刀,上面刻著一行歪七八扭文字,倒不認得,好奇指著上面問道:“這是什么?”
“阿蘭若。”
“阿蘭若?”阿沅復述了一遍,“什么意思?”
“我名字。”
阿沅嘀咕道:“咦,怎么像女孩兒名字?”
“才不是!”宇文極原本還繃著小臉兒,這會兒像是被她氣得炸了毛,氣急敗壞解釋道:“阿蘭若是梵語佛經里森林!是修道人禪修清靜之地,空空寂寂,天地蒼茫意思!”
“哇!你懂得真多。”阿沅一句話就給對方順了毛,又拍馬屁,“不過你小小年紀就出使大燕了,真是厲害!”遞了一塊干凈帕子過去,“真不愧是宇文家孩子。”
宇文極被她夸得頭暈目眩,挺了挺身板兒,順手就拿起帕子擦了擦臉上淚痕,低頭一看,忽地發(fā)現(xiàn)上面粉色繡花,不免神色尷尬。
正不知道該怎么把帕子還回去時,又見她從荷包里面摸了一塊糖,遞了過來,于是靈機一動,趕忙借著拿糖動作,把帕子還給了她。
阿沅見他不吃,心下暗笑,故作一臉認真之色問道:“對了,你們東羌那邊有這樣桂花糖嗎?”
宇文極撇了撇嘴,高傲道:“桂花糖是什么稀罕物兒?當然有了。”
阿沅“哦”了一聲,“那你嘗一嘗大燕桂花糖,告訴我,和東羌國桂花糖有什么不一樣,到底哪邊好吃一些?”
宇文極把糖放進嘴里,取中庸之道,“唔……,差不多吧。”
多年以后,當宇文極擺出一副爺狂拽樣子,朝阿沅呵斥時,“你給我老實一點兒!再頂嘴,回頭收拾你啊。”
她就回他,“你當年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嘖嘖……”
某人臉色發(fā)綠,“……”
“你用了我繡花手帕。”
某人氣得五官扭曲,“…………”
“你還吃了我桂花糖。”
某人干脆直接掀桌暴走,奉送怒吼,“慕容沅,你—給—我—閉—嘴!!”
阿沅大獲全勝之際,忍不住回想起這一段可愛兒時記憶——
真是一段美妙相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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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隆慶公主赤*裸著雪白身體,躺梅三公子身下,半露春光,伸手從他脖子一路摸了下去,抓住一個半軟物事,揉搓了幾下,頓時又硬了起來。她松手掩面“吃吃”笑道:“還不知足呀?”
梅三公子腆著臉凝望面前佳人,情*欲燃燒,“……又想你了。”
自己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一番陰差陽錯,居然成了隆慶公主入幕之賓,那天聽得宮女喊出“隆慶公主”,本來膽都嚇破了,——自己居然強了金枝玉葉公主,強了皇帝女兒!小命還不玩完兒了啊?!
哪知道正心驚膽顫,隆慶公主便替自己解了圍,不僅如此,事后還邀自己出來私下幽會,竟然拉著自己又要做那*之事。
心里真是那個美呀!
要說隆慶公主并非絕色之姿,但是睡了再絕色粉頭、丫頭,又哪比得上睡了皇室公主呢?這可不是一般征服感!何況,隆慶公主不比那些小家碧玉,床上十分放得開,花樣又多,每每她還喜歡上頭折磨自己,別有一番趣味兒。
如次顛鸞倒鳳幾次,那可真是神仙日子也比不得了。
就說今天,兩人已經從水里折騰到床上,姿勢也從男上女下,女上男下,正面、側面、后面,變著花樣兒來了三、四次。那梅三公子雖然年輕,也架不住連著好幾天都是這么折騰,可是明明腿都軟了,腰都酸了,偏又舍不得身下那團軟肉。
只為隆慶公主一句話,“若不是你那日服侍好……”
試想一個堂堂金枝玉葉,竟然因為自己器大活好而許了身子,這對一個風流浪蕩子來說,是多大褒獎啊!因此豁出命也要多弄幾回才罷休。
“不知道怎么了。”梅三公子身下一陣大動,氣喘吁吁,“一見了公主殿下,就是忍不住……,想要……”他拼命加速度,抽*送了幾百回又交待了一次,低頭啃了啃那粉嫩□尖兒,討?zhàn)埖溃骸鞍 @回可是真要歇一下了。”
隆慶公主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心里卻是唾罵不已,——作死!賠了自己好幾天矜貴身子,要不是為了堂兄……,早就叫人把這蠢貨給打死了。
罷了,看他還有幾分男人本事份上,先樂得享受一回。
兩人收拾了一番,然后并肩貼胸摟一處。
梅三公子是真累了,正要昏昏沉沉睡去,忽地聽見身邊隆慶公主一聲尖叫,“哎喲!來人……”她伸了手亂摸,“來人啊!我、我心口疼……”一語未完,便是“哎呦、哎喲”之聲不斷。
梅三公子慌了神,忙問:“公主殿下怎么了?!”
屋里一直都有柔和燈燭照明,揉眼看向隆慶公主,只見她禾眉微蹙,一手捧著胸口,像是疼得不行,“心、心口疼……”
外面有侍女聞聲沖了進來,顧不得主子還是赤*身裸*體,就慌忙將人拖出被窩,手腳忙亂穿上衣服,嘴里急道:“梅三公子點收拾一下!公主殿下有心口疼舊疾,危險很,須得回公主府找到特制藥丸,不然性命堪憂!”
梅三公子瞪大了眼睛珠子,一則擔心佳人性命,二則加擔心自己性命,——要是公主跟自己歡好之后死了,自己也活不成啊!當即抓了衣服胡亂穿上,急急忙忙扶著隆慶公主出去,乘了車,一路疾馳回城趕去。
為避耳目,兩人幽會地點城外公主別院。
然而到了城門口卻有一個大問題,眼下天色已晚,城門早就關閉了,守城兵卒死活不肯開門。氣得梅三公子大罵,“瞎了你狗眼!不看看小爺是誰?!”他不敢說車里裝著隆慶公主,只管抬出自己父親,“小爺?shù)昧四c絞沙,再不開門,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叫我爹砍了你們腦袋!”
樓上守城士兵打著火把往下看,見他穿著打扮不凡,氣勢囂張,趕緊叫了上司過來察看,指了城下黑影兒,“大人,城樓下那人是誰?”
“梅三公子?!”守城校尉認出了人,不由大驚,又聽他叫罵不休,——這位小祖宗瞧著不像生病樣子啊?正猜疑不定之際,便見那梅三公子“咕咚”一聲倒下,居然不動彈了!
“三爺!三爺!”他身邊小廝哭嚎起來,“三爺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爺一定會打死我,三爺你醒醒!三爺啊……”
守城校尉大驚失色,這位梅三公子可是長順伯寶貝孫子,九門提督梅濱蓀獨苗苗,不讓他進城事小,若是有個什么意外就麻煩大了!當即急了,趕忙吩咐道:“開城門,把梅三公子接進來!”
很,樓下城門“轟”一聲悶響,一點點緩緩打開來。
守城校尉趕忙領著人去迎接,梅家小廝已經把梅三公子放到了車上,馬車緩緩朝城內行駛時,那校尉還旁邊擔心急道:“!送三公子進城看大夫……”
“撲哧”一聲,夜幕之中血光飛濺!
誰也沒有看清楚怎么回事,那梅三公子馬車上便站出來一個黑衣人,將守城校尉頭砍了下來,并且手不停歇,見跟出來兩名兵卒一起殺了,然后振臂高呼,“稟主上,事成!”
別說周圍士兵驚呆了,就連車內裝病梅三公子亦是呆住,詫異看向隆慶公主,不解問道:“公主殿下,咱們都已經進城何必再生事端?”
隆慶公主根本就不理會他,掀起簾子,站到了外面馬車前板上面,迎著月光四處眺望,像是找尋什么人。
梅三公子探頭跟了出來,是一頭霧水,“公主殿下這是做什么?” 眼瞅著她不再叫疼,忍不住又問,“是不是心口疼好一些了?”
他話音未落,便有潮水一般人流朝城門口撲了過來。
夜色重重,耀目火把漸漸亮如白晝。
一個身量高大男子乘坐高頭大馬,領頭沖了過來,伸手將隆慶公主一撈,與自己坐一起,低笑道:“嬌嬌,辛苦你了。”
隆慶公主撒嬌賣癡,“你知道就好。”
“他是誰?!”梅三公子又妒又恨,惱怒問道。
那高大英俊男子回過頭來,微笑道:“也罷,讓你死了做一個明白鬼。”不顧身邊人已經和城門守衛(wèi)交戰(zhàn),只是整暇以待,緩緩拔出了明亮利劍,一劍刺穿了梅三公子心窩,一字一頓道:“我是……,河—間—王。”
“你們、你們……”梅三公子捧著心窩,帶著不可置信驚異神色,哪怕知道了對方真實身份,還是不太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直到死,終還是沒有做成明白鬼,就那樣怨憤斷了氣。
河間王為了這一天,他已經準備了十幾年,手下兵強馬壯、裝備精良,對付城門幾十個守城兵卒,幾乎就跟切豆腐一樣簡單。他跟梅三公子說完話以后,那邊便有偏將來報,“啟稟主上,北城門已經收拾干凈。”
“按計劃,將其他三個城門給控制住!”河間王大手一揮,帶著隆慶公主策馬往前飛馳,口中喝令,“其余人跟著本王,去東華門!”
東華門,便是天子皇城東門。
飛馳之中,河間王堂妹耳邊沉聲道:“等下按照計劃行事!”
按照計劃,隆慶公主心絞痛病得急,需要進宮急治,只要打開宮門……,所有一切都將改變!自己再也不要受制于人,處處忍讓、處處委屈,別說太子儲君之位,就連九五之尊那個寶座,都將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補分妹紙,我愛乃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