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浪貨
,烈焰紅唇 !
“既然你喜歡嚎,那你就嚎吧!”藍球易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卡拉奇見他走了,急忙起身去攔他。藍球易打量卡拉奇,語氣平淡的說:“如果你不想引起國際紛爭,就請你讓開!”他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卡拉奇心里一驚,就退了開去。藍球易沖他怪異的一笑,就繞開她的身子離去了。
那個老女人搖了搖頭,也笑著走了。難道見她一笑,其中一個護士趁機拍了她一記馬屁:“院長,你笑起來真好看。”
“人老了,說笑起來難看才是真的,你就別騙我了。”話聲消失,人已消失在門后。
那個護士抿嘴笑了一下,也走了。
走到玻璃門外,藍球易看到馮子青在一個病人說話,準(zhǔn)備過去和她打個招呼好自己走人,不提防李楊眉追了出來,指著他的鼻梁骨罵道:“藍球易,你******就不是男人!”
藍球易瞪她一眼,準(zhǔn)備回敬她之際,恰巧撞上馮子青那嚇煞人的目光,于是滾到他的喉嚨里的話又縮回到了肚子里。
李楊眉罵完之后,和卡拉奇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于是醫(yī)院里只有藍球易一個人留了下來。
“喂,馮護士,敢問那個名叫王恒宇的家伙出沒出院啊?”等李楊眉和卡拉奇消失了醫(yī)院外面,藍球易這才詢問馮子青。馮子青又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才沒好氣的回答他說:“他還沒有出院,不過他轉(zhuǎn)到了302病房,想看他,由此去轉(zhuǎn)過前面一幢住院樓便是了。”說完就把背影丟給了藍球易。
藍球易知道這是馮子青不想與他多說話,于是就順著她指著的方位找王恒宇去了。只要王恒宇還沒有出院,那么趙敏也一定還在這里。也就是說,他去看王恒宇是假,去找趙敏聊天才是真。
雖然趙敏是他的輔導(dǎo)員,但在他心里,她就是一熟妞,要不是她和歐陽那老男人有一腿,他早就粘上她了。她和馮子青以及蘇月兒,都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物,在這三個人當(dāng)中,他唯一能其套近乎的,就只有這趙敏了。
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趙敏之所以不嫌棄他,是因為作為輔導(dǎo)員的她不能拒絕任何一個學(xué)生與聊天或是談人生談事業(yè)談未來……要不因為她的身份,也許她和蘇月兒與馮子青一樣,也會拒他于千里之外吧?
這女人是什么樣的心思,除了女人自身,很難有人知曉。所謂女人心海底針,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藍球易一邊捉摸一邊魂不守舍朝馮子青所指的方位走去。
由于時令已經(jīng)是冬天了,所以太陽一點也不下地,照在身也不是很暖和,冷風(fēng)撲面,照樣像刀割一樣。穿得十分雍腫的人們,走起路一步三搖的模樣,就跟身體肥胖的企鵝差不多。
整個住院部的房間住滿了病人,就連住院部的走廊上或是過道上,也住滿了病人。
中西藥混和在一直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鉆。長年生活在這里,恐怕整個身也會散出這種說不出味道的藥香吧?找到王恒宇的病房時,時間恰巧是十二點。
“恒宇,你好點了嗎?”
藍球易一邊把特侖蘇牛奶放到床頭的桌面之上,——這牛奶是他中途拐到醫(yī)院里的一家小超市買的,一邊拿眼打量坐在沙發(fā)上打瞌睡的趙敏。看樣子,趙敏昨晚上并沒有睡好,她的眼圈有些紅,一幅睡美人的模樣。
漆黑的秀發(fā)披散在腦后,臉蛋兒紅撲撲的,看去就像剛剛熟透的紅蘋果,白里透紅,一種迷人的風(fēng)情,不斷從她的睡相中散發(fā)出來,勾人神魂。
趙敏,典型的美人坯子。
如果拿她和馮子青以及蘇月兒相比,根本就分不出誰比誰美,只是各有千秋而已。單就骨感來說,馮子青當(dāng)推第一,但若就媚相來說,則要首推趙敏,若說到性感,就非蘇月兒不可了,別看蘇月兒骨相不怎么樣,但說到性感,就是那些以露為榮的影視明星也不能與她有一比。可以說,蘇月兒的性感是獨特的,是獨一無二的。
但凡蘇月兒打過照面的人都會發(fā)出這樣的感慨,這一輩子要是能得到她摟一下或是抱一下,就算是死了,這一輩子也值了。
由此可見,她到底有多性感。
盡管蘇月兒的美是獨一無二的,是絕對吸引眼球的,但藍球易自打知道她的來頭之后,就對她敬而遠之了。藍球易的老爹易常警告過他,說一個男人如果想在商界打造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那就要遠離政要,否則你的錢是怎么進入別人腰包的你都不知道。
在經(jīng)商方面,易常可以說是無師自通,他之所以能在建立起屬于他的商業(yè)帝國,是因為他深諳商道,懂得如何與政界人物打交道。盡管他政界各路人物混得極熟,但他在政界卻沒有一個朋友。與政界的人交朋友,作為生意人,是不明智的,因為你和政界的人走得過近,就有行賂之嫌,如果彼此的距離相距甚遠,又有人會說你交友不誠……一句話,和政界的交朋非,毀譽參半,最明智的選舉,莫過于大家都不深交,各自該干什么就干什么,這樣誰也不欠誰的,免得到頭來一個行賂一個受賂。
對女人,藍球易也謹(jǐn)遵其道。
所以盡管這些年來藍球易嫖了不少的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上門找過他的麻煩。當(dāng)然,嫖女人和與人交朋友是八桿子都打不著的兩檔子事情,并不能相提并論的。
“好多了,就是還有點痛。”
住了將近一個月的院,王恒宇的臉白凈了不少。特別是他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更是讓人生來無限的瑕想來。要是這雙眼睛生在某個漂亮女人的眼睛里,一定可以迷倒很多男人。
可惜它生在了王恒宇的眼眶里。
“你的敏姐一直都在這里守你啊?”看著睡相柔美的趙敏,藍球易打心里替她有些不值。
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卻跑到醫(yī)院里獨自一個人守護楞頭青王恒宇,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屎上。
“從放假到現(xiàn)在,她都一直在這里照顧我,真是難為她了。”王恒宇說話的時候,有種懶懶的靦腆,讓人看了越發(fā)覺得他可憐起來,“這一輩子我也報答不完敏姐對我的恩情啊!”
“你得好好的記住她對你的好。”藍球易又瞥了趙敏一眼,淡淡的說,“你表姐真好看!”
“表姐沒有馮子青好看。”王恒宇這話時,詭秘的眨了下眼睛。
趙敏依然沉沉的睡著。這話要是讓她聽到了,非把王恒宇罵個狗血噴頭不可。
“馮子青好看,但和趙敏老師比起來,就有些風(fēng)骨不及了。”評價女人,藍球易可謂水到渠成,一般人都對他刮目相看,“當(dāng)然,她們也各各的長相,不能一并而論,比如趙敏有媚相,馮子青就沒有,蘇月兒性感,馮子青卻只有骨感,三人是沒法比的,你也要記住,在這個女人面前切忌不能說那個女人怎么樣怎么樣,不然你就會遭到女人們的無情打擊與嘲諷。”
這話說到王恒宇的心坎坎上了。此前他一直不知道趙敏對他為什么一兒溫柔又一會冰冷的,現(xiàn)在從藍球易的話語中,他終于弄明白了——原來,是自己不該在她面前提及其他女人,女人都是醋壇壇兒,過去他不相信這話,現(xiàn)在他完全信了。
這趙敏也真舍得花錢,王恒宇就是蛋破了,她卻把整間病房都包下來了,——外面那么多人沒有病房,這里卻空著好幾張病床,看來這人與人之間真的存在著不平等,不然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人沒有床位了。
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要是趙敏沒錢,王恒宇蛋破了又怎么樣?自己抱著哭吧,哭死了也沒人給他收尸。這就是世道。世道永遠存在著不公,當(dāng)世道的不公消失了,那這個世界已經(jīng)實現(xiàn)真正的大同了。
大同萬歲!
趙敏萬歲!
藍球易斜看著仍在沉睡中的趙敏,暗自在心中吶喊了不下十遍。除了馮子青是他的女神,趙敏也是他的女神。
要不是趙敏是他的老師,要不是趙敏找了個老男人當(dāng)情人,只怕他早就上她了。說實話,這趙敏不管從那個方面看過去,都會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她就是個女神!
一個有氣質(zhì)、有文化的女神!
一個擁有超級吸引力的女神!
為她,歐陽差點丟了飯碗。
為她,王恒宇碎了兩個蛋,雖然那個老女人醫(yī)術(shù)高超,替他蛋又醫(yī)縫合好了,但據(jù)她講,盡管他的蛋縫合好了,但仍有百分之八十不能產(chǎn)生精子了,也就是說,他只有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精率,若按此計算的話,他極有可能不能讓自己的老婆為他懷上一男半女。
說得直接點,他這輩子大概就是太監(jiān)了。
他變成太監(jiān),是趙敏一手造成的。但這些,除了他和趙敏,并沒有外人知曉當(dāng)中的過程。藍球易只知道王恒宇的蛋碎了,但他不知道王恒宇的蛋是怎么碎的,如果他知道王恒宇的蛋是怎么碎的了,他不抓狂才怪。
一個美如天仙的美女,居然和這么這個楞頭青上了床,你說這世道公不公啊?早知道趙敏就是個浪貨,真該在開學(xué)的時候就直接上她,讓她看看他藍球易是個什么樣的貨色。